第一百八十九章 寶器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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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地孫隔開幾步著著捆扎的嚴(yán)實(shí)的木盒,見半晌無恙,才放心的上前提起:“你確定這里就是嶗山雷擊木?我們現(xiàn)在打開看看。” 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鹽水女神見水則化,尿也是水嘛,現(xiàn)在想必?zé)o妨了,我們” 我的話未說完,就聽得場內(nèi)傳來驚呼聲和悶哼聲,我心頭警兆忽起,來不及打開衣服去查看木盒,就和遁地孫一起向場內(nèi)奔去。 行至一半,就見李仙兒反扣著陸小雅,劉文昭綁縛著陳道長走了過來,他們身后的李拂,雖然傷及了腿部,仍是匍匐在孫道長身邊,以手扣著孫集福的脖頸,這下可好,我方的三個人完全被天策府所控。 “哈哈哈哈”恢復(fù)過來的李仙兒,滿臉得意:“蘇小子,我這才是黃雀在后,虧得你的慈悲心,給我了聚陽丹這等好東西,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恢復(fù)七八,制住他們成為我的籌碼那是易如反掌?!?/br> 說到這,她瞄了一眼頓地孫手中的衣服包:“你們拿到了嶗山雷擊木嗎?怎么?還不交不過來嗎?”說完,手下用力,被她反扣著的陸小雅痛叫出聲,雖然額頭五芒星一頓連轉(zhuǎn),卻也無濟(jì)于事,實(shí)力的差距,無論陸小雅的性格如何切變,也是于事無補(bǔ)。 我趕緊制止李仙兒:“慢著,仙兒小姐,現(xiàn)在你控制了局面,有話您說就是,莫要傷害小雅?!?/br> “呦呵,憐香惜玉呢!”她嘲諷了一句,手下卻未見收力,倒是痛的陸小雅額頭冷汗涔涔,呻吟不斷:“師兄,我不怕的,你別因我受他脅迫?!?/br> “雖然不知你如何擺脫了我追魂火翼的控制,但控制這小雅姑娘,也依然能控制得了你”李仙兒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tài):“別廢話,把那衣服包扔過來。” 頓地孫無奈的看了看我,我也只能默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她吧?!?/br> “諾,接著吧”頓地孫不滿的一抖手,那衣服包掛著風(fēng)聲奔著李仙兒砸了過去。 李仙兒卻是不慌不忙,一個高抬腿,將腳底在衣服包上一點(diǎn)壓住衣服包的來勢,順勢一個抄手將衣服包拎在手中。 “嘿嘿,你可小心點(diǎn),那衣服包里可是包著鹽水女神呢?!蔽以谂赃吰ばou不笑的點(diǎn)了一句。 “啊”,李仙兒驚呼一聲,將衣服包仍在腳下,見衣服包掉落在地,在地上陰處一片水漬,復(fù)又笑了起來:“看來你們處理過了啊,否則怎么會有水漬?!闭f完,又禁了禁鼻子,皺眉說道:“這是一股什么味道?” 頓地孫在旁邊笑彎了腰,笑得渾身發(fā)抖:“哈哈哈小妮子那上面是山人的尿?!?/br> 李仙兒惱怒的臉色緋紅,恨恨的甩了甩手,在陸小雅的后背衣服上擦拭了幾把,忿恨的一腳將衣服包踢了回來,纖手玉指沖我連點(diǎn):“你,你來打開,取出里面的東西扔給我?!?/br> “仙兒小姐,休要惱怒,我按你的吩咐去做就是”,我淡淡的說道,抽出道隱刀,挑開衣服包,露出里面古色古香的木盒,抬頭斬釘截鐵的對著李仙兒說:“你若再暴力脅迫小雅,我寧可毀了這里的東西。” 李仙兒見我動怒,從包內(nèi)抽出一段法繩,將陸小雅雙手自背后綁縛,一把將其推給在一旁的劉文昭,然后抽出單尖劍,沖我點(diǎn)了點(diǎn):“由不得你講條件,趕緊打開!” 我以刀尖撥開衣服,見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鹽水女神的尸體,那鹽水女神就是一些小飛蟲,只是怕濕怕水而已,被尿液浸濕的衣服悶了半天,早已失去了生命力。 我把刀身平拿,刮去木盒上殘存的尿漬和鹽水女神的蟲尸以及塵土混做一團(tuán),黏糊糊的粘在了盒子表面,陸小雅厭惡的撇過臉去,不愿意再看,我剛刮了一下,就見盒子表面露出個卦圖,心念電轉(zhuǎn),刀身反向刮了一下,將黏糊糊的混合物又覆在了原位。 “你太惡心了,撒尿和泥玩?還用的是別人的尿和泥?”李仙兒雖然撇過臉,卻仍然用眼角余光監(jiān)視著我。 “哪有,仙兒小姐太過心急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盒子,我是在找開啟盒子的縫隙。”我頭也不抬的回道,手下卻沒停,將刀尖順著盒子側(cè)面下刮,感覺刀身陷入了盒子的接縫處。 “找到了,”我沿著縫隙滑動道隱刀,滑動一圈后,向上一挑,將盒子上蓋整個挑開,我還未來得及細(xì)看,陸小雅就將單尖劍一挺,沖過來沖我和遁地孫喝道:“退開!” 我拉著遁地孫退后幾步,低頭看去,只見盒內(nèi)放在一個五黑的東西,形狀與那鋼之錐頭一般無二,只是型號小了足有一半之多。 陳道長在旁邊看的目眥欲裂:“這是,這真的是嶗山雷擊木啊。” 陸小雅伸手將嶗山雷擊木抄在手中,迎風(fēng)晃了幾晃,呼呼掛風(fēng),厭惡的將腳下和盒子踢在一邊,高興的沖著劉文昭和李拂說道:“我終于拿到了嶗山雷擊木了,這下回到天策府,看那些老家伙們還怎么說,哼,只要救得了老祖宗,一切就還在我掌握中。” 一旁的劉文昭和俯臥在地的李拂都是眼中滿是炙熱的望著李仙兒:“天策府的希望,還在這代紅拂女您的身上?!?/br> “喂,喂”,我打破了天策府眾人的興致:“我一開始就說過,任你天策府去取這嶗山雷擊木,甚至幫你牽制黃家人,你們雖然沒能取得,但在我取得之后,以我方人為質(zhì),竊取嶗山雷擊木,也算你們的本事,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拿到了嶗山雷擊木,還扣押著我方人不放嗎?” “哼,不到萬全之刻,我是不會放人的”,李仙兒警惕的看了一眼我和遁地孫。 “你放心,”我淡淡的說道:“你對嶗山雷擊木志在必得,為了能與你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我寧可任你取得嶗山雷擊木,你放心的放人吧,我可以以自己為質(zhì)?!?/br> “哦?難道還是你剛才那套說辭?一起合作嗎?現(xiàn)在嶗山雷擊木在我手,金爐我早已拿到,沒有和你談的必要了。”李仙兒不屑的說道。 “哎”,我嘆了口氣:“仙兒小姐如此執(zhí)拗,你以為你真的拿到了嶗山雷擊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