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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男人頓時眉開眼笑:“好說好說,我也相信這只是一場意外?!边@么輕易的用他們兒子的前程換成了金錢。 林夏看著這一幕,神色冰冷,還正是讓人惡心。 安夫人假惺惺繼續(xù)道:“林同學是吧,我知道你可能沒有那么多錢,你的那份我也會幫你出的,就當做我女兒給的賠償如何?” 安以柔露出溫柔的笑,昂首挺胸,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這就是金錢的魅力。mama說的對,還是她手段太過于青澀,處理的不夠干凈。 “安夫人你這一番話就不對了,”姜敏道,“我的學生從頭到尾就是受害人,哪有受害人賠償?shù)牡览?,你這一番話豈不是在強詞奪理,你們私我不管,當著我的面,想污蔑我的學生,這世上還沒有這么好的事?!?/br> “這件事就是意外,我們也不需要他賠償了,但他必須要給我兒子道歉,這件事就算是揭過了,我兒子的命哪里是他可以比的?”男人趾高氣揚,一番話就決定了林夏的命運。 林夏表情很淡:“如果我說不呢?”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這么天真,出了社會,你就明白了,我們都是為了你好。” “你兒子的命是命,林夏的命就不是命了?我就想問林夏做錯了什么?是沒有按照你的想法摔進醫(yī)院,還是你們欺負他只是一個學生?什么都做不了?”安指向無辜的安以柔,語氣有些沖。 “小誠啊,我知道你不承認我這個媽,但你也沒必要為了外人和來欺負你meimei啊,你的爸爸要是知道了該多心寒?” 安誠忍不住干嘔起來,弓著身子,全身顫抖著,神色十分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很顯然是應激反應,林夏拍了拍他的背:“你先出去吧,他們可欺負不了我?!?/br> 外面探頭探腦的肖央背著安誠出去了,雖然他聽艾池央的話,按耐住沒有沖擊去,此刻忍不住朝他們比了一個中指,鄙夷意味十足。 安誠的話揭掉了他們的遮羞布,反駁起來:“現(xiàn)在的小孩怎么回事?一點家教都沒有?!?/br> “對待你們這樣的人不需要有家教?!绷窒牡哪樕蠋еΓ拔液芎闷?,你們是以什么身份來教訓我的,憑你們幾十年窩囊的經(jīng)驗嗎?還是覺得比我多活了幾十年就呆在一股蜜汁自信,感覺自己就是對的?” “你爸媽就是這樣教育你頂撞長輩的?”中年男人陰沉著一張臉,氣勢洶洶。 “當著我的面還想打我學生?”姜敏一拍桌子,氣勢十足。 提到爸媽,林夏徹底的陰沉著一張臉,手握緊。 一道熟悉冰涼的聲音傳來。 “怎么,你們想打我弟弟?”郝浩然穿著白大褂,卷卷的頭發(fā)都用小皮筋扎了起來,雙手插進口袋里,壓迫力道十足。 “請律師吧?!鼻G騰逸后腳踏進辦公室,掃了一眼他們,拿出了手機。似乎說的都是真話。 林夏看著如同兩座大山站在他面前的他們,難得的有些委屈,不由地帶上了幾分悶悶的語氣:“你們怎么才來?!?/br> 郝浩然滿腦子都是弟弟對他撒嬌了,肯定是被他們欺負的緊了。 荊騰逸撥通了一個電話,對方很快就接通了。 “你的妻子欺負了我弟弟?!?/br> 安夫人頓時急了,不是說對方就是一個父母雙亡的普通人嗎?怎么可能是荊家的弟弟! “這事都是我的錯,是我眼拙,這都是小孩子之間小打小鬧,以柔還不趕快道歉?”安夫人的語氣頓時嚴厲起來。 安以柔心不甘情不愿的朝林夏走去,眼眶淚水打轉(zhuǎn),十分真誠:“林夏同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您不要讓我mama為難……” 這一番話看似道歉,怕是夾了不少私貨。之前的情形發(fā)生了顛覆性的反轉(zhuǎn)。 其他人也是人精,看到安家都那么恭恭敬敬了,知道對方來頭更大。 “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對我兒子動手了?仗勢欺人!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些人的存在,社會才變成這樣子的,我們要去投訴你們!” 其他人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附和道:“沒錯沒錯。” 安夫人對于這一群豬一樣的隊友也是恨的咬牙切齒,對自己的女兒也有些失望,也不想想她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她忍辱負重來的,得罪了荊家他們,就什么都沒有了,她好不容易才有的這些東西,絕對不能失去! “為難?之前你們?yōu)殡y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態(tài)度。你就當我為難你們了又如何?”林夏笑的肆意耀眼,他好久都沒這么肆意過了。有時候放肆一次,感覺還不耐。 “你還不趕快道歉,”電話那頭語氣嚴厲,最后又化為恭敬,“都是我女兒不懂事,我現(xiàn)在就過來,親自賠罪。” 他們安家跟真正的上層比起來什么都不是,別人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他們安家的命運,居然得罪了荊家,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希望那時候能好好道歉?!鼻G騰逸掛了電話。 “來來來,坐坐坐。放心,他們這回就會好好道歉了?!焙潞迫煌蟻硪巫?,用手擦了擦,示意林夏坐下。 “我的呢?”荊騰逸出聲。 “自己搬……唉喲,來來來,坐。”郝浩然隨意的一擦,十分敷衍。 荊騰逸拿出白布,仔細擦拭了一邊才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