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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傅總知道了,傅總鬧著一出,荊家怕是不高興啊。”中年男人依舊笑瞇瞇的。 傅恒豐神色大變,他想起顧天特意交代不要惹荊家的事,甚至他們還會特意去看望荊老,荊老不見是一回事,但禮數(shù)卻是另外一回事,他現(xiàn)在將荊家的三少得罪了個干凈。 “我怎么沒聽說過荊家有位三少?”傅恒豐強撐著詢問。 中年男人嘆息,故作解釋道:“三少一向比較低調(diào),不知道也實屬正常,剛剛啊,荊家的二少,浩然還在這里呢,他們想讓三少鍛煉鍛煉。沒想到……”他說到這里就不說了。 所有人都接了下面一句話,沒想到,你調(diào)戲三少就算了,還大言不慚想要包養(yǎng)對方。 荊家的關系網(wǎng)盤踞復雜,是湖省隱藏的地頭蛇,只要荊家想發(fā)展,誰能攔,但奈何荊家的兩位都沒有發(fā)展的意思,就連三少,也是獨立荊家發(fā)展。 “媽的,誰敢欺負我弟弟?”郝浩然十分的生氣,一向不怎么著調(diào)的臉色,露出盛怒冰冷的神色。 “浩然哥?!绷窒挠行@訝,他沒想到浩然哥來的這么快。 肖文朝林夏點了點頭,指了指手機。林夏了然,對方還真是不肯放過一個和荊家交好的機會啊。 “小夏受委屈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郝浩然的語氣溫柔。對向傅恒豐神色頓時冷了下來。 “老爺子還健在呢,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騎在我們頭上了?真以為我們荊家沒人了嗎?” 被小輩教訓了的傅恒豐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選擇低頭。 中年男人依舊笑瞇瞇的,對眾人道:“今晚發(fā)生了這樣的意外,誰也不想看到,作為補償,往后在下旗下所有的娛樂場所都七折。我們還特意準備了一份小禮品。” 話說到這份上,其他人都接受了這個補償,離開了。 林夏卻想的更多,嘆氣,周董為什么好巧不巧時機正好出現(xiàn)呢?估計周董也沒有和顧家合作的心思,借他的手,警告顧家呢。 果然是老油條,斗不過,但這件事荊家也不吃虧,所有人都看到了,是顧家先搞的事情,荊家,也只不過是個受害者,但還是好不爽哦。 “我們也走吧?!绷窒膶χ苤薜溃窒南嘈藕迫桓鐣幚砗玫?。 “今天的事被放在心上,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我來找你?!焙潞迫坏恼Z氣堪稱溫和。和對傅恒豐的冷嘲熱諷完全判若兩人。 “浩然哥也別太生氣了,氣壞了自已也不好,我找到了一家很好吃的早餐店,正好明天我們一起吃?!绷窒亩碌?。 林夏越懂事,郝浩然就越生氣,恨不得當場就剁了對方的下半身。他家小夏那么乖巧可愛,居然敢對小夏出手,這件事必須通知騰逸,騰逸比他的手段狠多了。 林夏手里提著送的禮品袋,肖文在外面等他。 “這個時候應該喊不到車的,我送你們回去?” 車不坐白不坐,林夏拉開后車門坐了進去。 “謝謝?!?/br> “顧家還真是囂張啊?!毙の膰@息。 林夏從來沒有把辭哥當成顧家的人,點了點頭。 “確實?!?/br> 肖文了然。兩人彼此一笑。心知肚明。 林夏回到了酒店,林夏對有點醉酒的周洲道:“你好好休息,明天可以睡個懶覺。” 周洲點了點頭,或許是酒精的原因,語氣柔和了下來:“我知道了,今天的事也不要放在心上,那些人的話都不堪入耳?!?/br> “放心吧,我沒放在心上。”林夏回到了房間。再一次狠狠的搓手,恨不得搓一層皮。 “我要和對方?jīng)Q斗!”小八氣呼呼的,到處轉來轉去。 “好了,我們小八不生氣,不和那些人一般見識?!?/br> 林夏拿出手機和辭哥告狀。 林夏:“辭哥,你看看我的手,都紅了?!?/br> 辭:“傅恒豐?” 林夏總懷疑辭哥在他身邊安了監(jiān)控。 辭:“前段時間有聽顧天說過?!?/br> 林夏將這點疑問拋之腦后,告狀似的說道:“你不知道對方有多惡心?!绷窒牟⒉幌肱K了辭哥的耳朵,沒有將傅恒豐的話全部復述一遍。 顧辭的眼前是晚上會場的回看,顧辭神色莫名,看到洗手間發(fā)生的一幕,笑了,系統(tǒng)打了一個寒顫。 辭:“放心,他暫時不會出現(xiàn)了。” 林夏有了這句話就心滿意足了。 顧辭在自言自語:“是時候離開顧家了,在離開之前,要送他們一份大禮。” 林夏心情頓時大好,報仇這事,要慢慢來,想必這事之后,傅恒豐估計在顧天心目中分量就沒這么高了。厭棄什么的應該還不至于。 林夏懷著好心情睡著了,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給浩然哥買了早餐。 林夏還是很關心傅恒豐的慘狀的,他越倒霉,林夏就越開心。 郝浩然邊吃早餐邊提起了傅恒豐的事:“昨晚顧天來了,顧天知道吧,一個上不得臺面倒是有幾分手段的私生子?!?/br> “顧天和傅恒豐爆發(fā)了劇烈的爭吵,傅恒豐已經(jīng)被顧家厭棄了。今天顧天可能會帶著傅恒豐來道歉,顧天不是什么好鳥,一切交給我。” 林夏點了點,詢問道:“怎么發(fā)生爭吵了?”林夏覺得,這可不像是他們會做出的事。 “傅恒豐精神不正常,說著說著就和顧天打起來了,那場面,可十分熱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