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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隔日,沈修便已帶著沈晏離開了沈家,直往著季長鶴約定的地方去了,然而,就差一個路口抵達(dá)約定的寵物店之時,前方的道路卻是猛然間堵塞起來,一動也動不了,一時間,四周的汽車尖鳴聲四起,都在催促前面快走,不要停著不動。 “怎么了,這一大早怎么都堵了,平時這條路不是很好走的嗎?尤其是這個時段,車雖多一點,但也不至于堵成這樣的啊?我還要趕路呢!” 邊上的司機(jī)邊搖下車窗,邊探出了腦袋來,不滿地抱怨道,這一抱怨,立馬便引起了周圍其他司機(jī)的共鳴了,便也連連不滿地開口了。 “就是啊,平時隔壁都塞,就這條路不塞,我都特意抄了遠(yuǎn)路過來這邊了,誰不曾想竟然塞死了,都快十分鐘了,怎么還一動不動了,前面究竟在搞什么啊,塞成這樣,是在修路嗎?但修路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動?” “不是修路,哪里來的修路,聽說好像是前面轉(zhuǎn)彎角,有輛大卡車在轉(zhuǎn)彎的時候,忽然間就停著不動了,也就一下子將路給全堵了,也不知道是壞車還是怎么樣的,也不見那司機(jī)下車來,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但我見到前面好像有人下車來去面前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聽著周圍司機(jī)們‘嗡嗡’的議論聲,沈修和沈晏都不禁微微皺起了眉,看樣子,是不能準(zhǔn)時趕到約定地了,而且這樣前后堵塞,他們的車現(xiàn)在連動都動不了,連后退繞路都不成,無法,沈修便只能去個電話給季長鶴那邊說明一下情況。 然而,出乎意料的,電話才剛接通,季長鶴那邊的聲音竟也是格外吵雜,不僅僅是‘嘀嘀’吵雜的汽車尖鳴聲,還有格外吵嚷鼎沸的人聲,似乎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兒。 “喂?是沈修嗎?是我,長鶴,我剛剛正也準(zhǔn)備打電話給你,你就打電話過來了,我這邊的情況不妙,恐怕去不成了,我現(xiàn)在就卡在高速路段上動也動不了,連回頭也回不了。” “怎么?你那邊也堵車了嗎?” “也?沈修你那邊堵了?但你走的那條路,應(yīng)該是不堵的才對啊,怎么忽然間就堵了?” “具體情況不太知道,有輛大卡車在轉(zhuǎn)彎角忽然間就停住不動了,你那邊又是怎么回事……?” “是車禍,連環(huán)車禍,邊上有別的司機(jī)見到,出事的那個車主忽然間在車上抽搐起來了,似乎身體不受地控踩了油門,就直接引發(fā)連環(huán)車禍了,剛剛才證實那個司機(jī)是在忽然車上猝死了,但具體是什么原因猝死現(xiàn)在還不知道……” 在車上忽然猝死……?沈修一愣,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答案,正欲說些什么,前方的人群卻是忽然間發(fā)出了一聲尖叫,猛然亂起來了,也不知道最后是誰沖過來高喊了一聲,“死了,死了,前面那個大卡車司機(jī)死……死了,像是忽然間猝死的,就在大卡車轉(zhuǎn)彎的時候……” 又猝死?前后的時間這么巧? 本能的,沈修感覺到似乎有些什么不對的,幾乎是下意識地轉(zhuǎn)頭望向了邊上的沈晏,果然,沈晏的眉頭已微微地擰起來了,幾乎是下意識地捏指算一下,眉頭便擰得更緊了,“這并不對勁,死亡時間和死亡的原因太過巧合了,如果稍微往前推斷,這兩個司機(jī)說不定是同時猝死的,我懷疑這其中有問題,但我這邊信息不全,我需要更多的信息進(jìn)行判斷,沈修,溫禾那丫頭在另外那邊車上的嗎?” 因為剛剛兩邊都很吵,所以無論是季長鶴那邊,還是沈修這邊,為了聽清楚對方的聲音,都將電話的音量調(diào)到最大,可以說,沈修這邊情況,以及剛剛沈晏說的話,電話的另一邊也聽得一清二楚了。 不僅僅是季長鶴聽得一清二楚,就連坐在季長鶴車上的溫禾也聽清楚了,并很快認(rèn)出那個忽然間喊出自己名字的男人究竟是誰,不是別人,正正就是前陣子才剛醒來的沈家家主,那個玄學(xué)天才,沈晏!也是一醒來就抓住她,壓著她強(qiáng)吻、讓她做他女人的臭流/氓! 甚至可以說,在辨認(rèn)出聲音的那一刻,溫禾便已下意識地抗拒起來,更是不想和沈晏直接通話,這樣的不情愿,便是直接在表面上露出來,別說是季長鶴,就連邊的溫母都感覺溫禾的表情好像不太對,不由得有點擔(dān)憂地望過來了。 而季長鶴更是為難了,一時間,拿著電話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溫禾的臉色,應(yīng)該是很不想接這個電話,但對面卻是直接喊出了溫禾的名字,而且看樣子,對方似乎也是個玄學(xué)大師,像是有正事才喊溫禾的,那接下來他該說溫禾在還是不在好呢? 不過,溫禾并沒有讓季長鶴為難太久,雖然她很不情愿,但要事為先,先后分寸她還是知道的,深吸了一口氣,溫禾總算是將季長鶴的電話給接了過來,聲音愣帶生硬地說著,“我在,我是溫禾,請問有些什么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在慢慢收尾階段了~一到收尾階段渣作者就各種磨蹭,這是最后的一個本了~ 第64章 、064 沈晏聽過溫禾很多種不同的聲音,最多的,還是溫禾熱情地擼著自己,給他甜膩的輕哄。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嫌棄這小丫頭粘人,別扭,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種溫暖甜膩的輕哄,變得極為受用起來了,更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是百聽不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