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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將女涼煙[重生]在線閱讀 - 第116頁

第116頁

    一件黑色外袍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落在涼煙身上,身后有溫?zé)豳N靠,叫人安心的聲音傳來。

    “阿桑別怕,有我在?!?/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會有第二更,我好想快點(diǎn)寫,可恨渣手速,打笨手。喜歡男二的小天使千萬別棄我,嗚嗚,一定要耐心,后面男二會變好噠,絕不會比男主差。

    第七十一章

    “阿桑別怕, 有我在?!?/br>
    是宴星淵的聲音, 涼煙心下安定, 這才發(fā)覺背后已被冷汗浸濕。

    宴星淵抬手解開xue道, 又遞來一顆藥丸:“這霧氣有毒, 先吃解藥?!?/br>
    涼煙吞下,扭頭四顧,便見祎瀾郡主和她的人盡數(shù)暈倒, 而先前制住她的暗衛(wèi)欲跑,被一白衣男子糾纏上。

    “那人是誰?”

    “我?guī)熜帧!?/br>
    那暗衛(wèi)應(yīng)是祎瀾郡主身邊最強(qiáng)的人, 但同宴星淵的師兄交手,不過幾招便被擒住。

    宴星淵將涼煙披著的衣袍緊了緊,聲音很輕:“阿桑嚇壞了吧?”

    他的外衣很大, 籠在身上,將涼煙整個人完全裹住,不用擔(dān)心扯爛的衣衫帶來窘迫。

    “無事,二哥來得及時。”

    宴星淵面色卻冰冷,瞧著躺了一地的人, 抽出腰間長劍。

    涼煙忙伸手拽?。骸岸纾獩_動?!?/br>
    祎瀾郡主如同瘋狗, 睿親王府地位擺在那, 也不好惹。

    白袍男子拖著暗衛(wèi)如拖死狗般行過來,瞧著涼煙細(xì)細(xì)打量,嘖了幾聲才攔在宴星淵身前:“這里留給我來收拾就行,他們方才沒見到你, 你就當(dāng)從未來過,別生事了?!?/br>
    “我要他們死,一個也不例外?!?/br>
    宴星淵話語里滿是煞氣,涼煙拽著他的手又緊了緊,急道:“二哥!”

    他師兄?jǐn)[了擺手:“死了哪有生不如死來得好,你師兄的手段你還不放心?這破玩意郡主不是想糟踐人嗎?咱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放心,一個都不會好過?!?/br>
    “如此,便多謝三師兄費(fèi)力了,解決完記得回來找我喝酒,給你一直覬覦的陳年佳釀?!?/br>
    “嘿,那敢情好?!?/br>
    涼煙還欲說話,宴星淵已將人攬住,飛縱而起,幾個輕躍便出了高墻。

    “你不用擔(dān)心,師兄出手,外人查不到分毫,先離開這里再說?!?/br>
    將人放下時,已到城門外。

    “失禮了,此次失蹤,動靜太大,京都必定流言四起,我會幫你。”

    能毫發(fā)無損站在這里,已是萬幸,涼煙笑了笑,扯到臉頰有些痛:“若不是二哥,我還不知道要遭受些什么,實在感激不盡。至于流言,悠悠眾口堵不住的,不打緊,二哥別再費(fèi)心了?!?/br>
    宴星淵捕捉到?jīng)鰺熂?xì)微的神色變化,目光凝在她右側(cè)臉頰,微腫。動作麻利拿出瓷瓶,指尖沾上,是淡青色藥膏,輕輕涂抹上去。

    “他們打你了?”

    藥膏微涼,指尖溫?zé)?,涼煙瞧著近在咫尺的宴星淵,溫聲應(yīng)答:“不疼的?!?/br>
    涂完藥膏,宴星淵將目光從臉頰移到?jīng)鰺煹捻?,正色道:“怎會不疼,這藥膏你收好,比旁的藥效更好。至于被擄之事,悠悠眾口的確堵不住,但不管是否有損名聲,都不要擔(dān)心,只要阿桑愿意,我便三書六禮,娶你過門?!?/br>
    涼煙不敢對視那雙認(rèn)真又期待的眼,別過頭:“父親母親只怕是急瘋了,二哥先送我回將軍府吧?!?/br>
    在進(jìn)城時,宴星淵通過城門護(hù)衛(wèi),先將消息傳報給涼云天。

    涼煙身上的迷藥勁這時才徹底散去,一想到祎瀾郡主那瘋狂的意圖,她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再瞧身邊的宴星淵時,只有滿心慶幸:“二哥,你總是在幫我,在新兵營時也如此,我感激,但也歉疚,就像是占了你的好,卻又無法給回饋?!?/br>
    “阿桑?!?/br>
    明月如眉,星如點(diǎn)綴,春風(fēng)帶來詩意的溫柔。

    宴星淵叫阿桑已成習(xí)慣,每次唇齒輕咬,微沉的聲線里總溢出繾綣。

    “哪怕你對我無意,也還是我三弟的,護(hù)著你是應(yīng)當(dāng),從來都不是為了得到回饋?!?/br>
    涼煙心有動容,深吸口氣:“二哥,若我年滿十六,還能有現(xiàn)在這般安寧的日子,親人皆聚在身邊,我愿考量你是否為良人。”

    宴星淵眼里如煙花乍然綻放:“阿桑此話當(dāng)真?”

    “考不考量得過,另說?!睕鰺熣f完又后悔,心道這夜色撩人,她劫后余生下竟是胡言亂語。

    宴星淵仍笑著,笑容清淺,察覺出涼煙不想繼續(xù)說,另起了話頭。

    “阿桑,今日你見到我?guī)熜?,可有好奇??/br>
    涼煙豎起耳朵聽,上次給她一個草編螞蚱,提起師兄時,她就想問了。

    “有師兄,那必然就有師父了,竟從未聽說過?!睕鰺煻枷氚焉弦皇赖淖约壕局统橐活D,自以為了解得巨細(xì)無遺,結(jié)果其實連屁都不知道。

    “父親是護(hù)月禁軍統(tǒng)領(lǐng),只受命于垣帝,?;适野参#氡剡@便是你們對我父親的了解。”

    “就連垣帝也不知,我父親進(jìn)宮只是入世,他自小便師承于焚九谷。”

    “焚九谷在柏州的岐行山脈,是傳承五百多年的隱世宗門,但說是宗門,卻小的可憐,算上做雜役的,還不到一百人。”

    “師尊老人家常年不見蹤影,門下除了我?guī)煾福€有一位師伯,三位師叔,每人只收幾個徒兒,所傳授的也各不相同,但總體說來,每個皆是驚艷絕才之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