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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季銘在他額頭輕輕印了一個(gè)吻,溫聲說:“明日我們自己去外面玩。” “嗯呢?!?/br> 翌日,楊季銘與尚嘉言出門游玩,只帶了林耀輝與槐安兩人。 他們逛了逛熱鬧的街市,然后就上茶樓休息。 尚嘉言從窗子里往樓下看了一眼,“尾巴不甩掉么?” 楊季銘一邊倒茶,一邊不以為意說:“從杜府出來就一直跟著,已經(jīng)跟了一路,就讓他們跟著吧?!?/br> 尚嘉言端起茶杯聞了聞茶香,小小的抿了一口,“這壺碧螺春已是上品,但比之昨日在杜府喝的,就差上許多了。” “你喜歡的話,回京的時(shí)候咱們帶些碧螺春回去?!?/br> 尚嘉言點(diǎn)點(diǎn)頭。 不多時(shí),杜家二少爺杜弘毅笑著走了過來,“表弟,表弟妹,不介意我坐下吧?!?/br> 楊季銘做了個(gè)請的手勢,“弘毅表哥請坐?!?/br> 杜弘毅坐下后,自己拿了個(gè)干凈的茶杯,又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剛在附近巡店,偶然看見表弟與表弟妹進(jìn)了茶樓,便過來打聲招呼,順便問問需不需要表哥給你們做向?qū)В瑤銈冊谔K州好好玩玩?!?/br> 楊季銘說道:“有表哥做向?qū)?,是我們的榮幸,就怕耽擱了表哥的時(shí)間。” 杜弘毅笑著說:“表弟與表弟妹初至蘇州,為賢伉儷帶路觀賞蘇州的美景,也是正事?!?/br> 楊季銘說:“那就有勞弘毅表哥了?!?/br> 杜弘毅帶著他們聽評彈,吃美食,看小橋流水人家。 他們在外面玩了一整天,直到回到杜府,杜弘毅也不曾提過其他事情,倒是讓楊季銘有些意外。 杜姨娘聽說楊季銘與尚嘉言已經(jīng)回屋,便過來他們這邊。 尚嘉言引著杜姨娘上座,“姨娘怎的親自過來了,派人通傳一聲,我們就過去了?!?/br> 杜姨娘笑了笑,說道:“知道你們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天,肯定會(huì)累,我便過來了?!?/br> 說完,她看了眼候在一旁的下人。 尚嘉言對槐安點(diǎn)了一下頭,槐安便帶著其他人都退下。 杜姨娘說道:“今日我那幾個(gè)兄弟和他們媳婦都來找過我,是為了繼承人之事?!?/br> 楊季銘嗤笑道:“普通人家尚且為了一分一厘而爭執(zhí)。更何況杜家這么有錢,不爭家產(chǎn)才奇怪?!?/br> 杜姨娘說:“你大舅是嫡長子,是我的同胞大哥,另外三個(gè)兄弟都是庶出。但是,大哥膝下只有一個(gè)嫡子,子嗣略顯單薄?!?/br> 尚嘉言問道:“姨娘想助大舅一臂之力?” 杜姨娘微微搖頭,說道:“我現(xiàn)在只在乎你們?!?/br> 楊季銘說:“姨娘,您離開蘇州二十年,杜家的這些人如今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咱們并不知曉。這趟渾水,您還是不要趟了?!?/br> 杜姨娘定定的看著楊季銘,眸色深邃。 尚嘉言緊張的看著他們母子倆,不禁有些擔(dān)心。 良久,杜姨娘才說:“我說過了,我現(xiàn)在只在乎你們。如果杜家有問題,阻礙到你的前程,你只管放手去做應(yīng)該做的事情?!?/br> 楊季銘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那番話容易引起姨娘的誤會(huì)。“姨娘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杜家爭產(chǎn)的事肯定是個(gè)麻煩事?!?/br> 杜姨娘嘆了口氣,對楊季銘說:“這些年是你大舅在為你外公打理生意。如果杜家犯事,第一個(gè)栽進(jìn)去的就會(huì)是你大舅。你二舅沉溺于游山玩水,但他幾個(gè)兒子都不是省油的燈。你三舅愚鈍自負(fù),難成大器。倒是你四舅,不論是待人接物,還是管人理事,都是游刃有余?!?/br> 楊季銘問:“這么說,姨娘看好四舅?” 杜姨娘又微微搖頭,說道:“你四舅八面玲瓏,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但就像你說的,我與他們已經(jīng)二十年沒見過面了,所有的消息都是通過書信傳遞,究竟如何,我也說不準(zhǔn)?!?/br> 楊季銘又說:“既如此,那姨娘干脆就別管了。再有人來找您說這些煩心事,您就直接推了?!?/br> 杜姨娘點(diǎn)點(diǎn)頭,“你們好生休息吧,我也回屋去休息了?!?/br> “姨娘慢走?!?/br> 屋里又只剩他們兩口子的時(shí)候,尚嘉言不禁提醒楊季銘:“該說的,不該說的,姨娘都已經(jīng)說了?!?/br> “我知道,姨娘也有自己的打算,對我有所保留。不過,她說的,剛好印證了濤哥打探來的消息。” 尚嘉言輕輕的彎了彎眉眼,“安歇吧?!?/br> 第60章 齊叔 翌日, 楊季銘又帶著尚嘉言出門游玩。 這次,跟在他們身邊的除了槐安和林耀輝,還有陳濤。 他們甩掉后面跟著的尾巴, 在陳濤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間普通民宅。 張渠急忙相迎,急道:“少爺, 少夫人, 我昨日找人打聽過了,師傅身體不好,他不能再待在牢里了?!?/br> 楊季銘問道:“你是找誰打聽的?” “是我以前的一個(gè)鄰居, 他在衙門當(dāng)獄卒。若非有他, 我恐怕連師傅的消息都不會(huì)有。” 陳濤說:“昨日是我陪張渠去的,他所言非虛?!?/br> 楊季銘又問:“齊叔到底是因?yàn)楹问卤魂P(guān)進(jìn)牢里的?” 張渠吞吞吐吐, 猶豫著不說。 陳濤催促道:“張渠, 你快說吧?!?/br> 張渠又猶豫了好一會(huì)兒, 才咬牙說道:“是楊宸!” 頓時(shí),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