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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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衍之撫額,太子你到底有完沒完?。?! 31、此生知己 雖然心里有許多不滿,段衍之也不好表現(xiàn)得太明顯,掀開車簾下車之際,甚至還努力的在嘴角擠出了一抹笑容。 “太子有事要吩咐?”段衍之抬眼一掃,發(fā)現(xiàn)太子并未帶多少人,反而著了便衣,從一輛馬車上走了下來,身邊跟著兩個打扮成小廝的宦官。 “**怎么又將弟妹接走了?是不放心本宮的能力么?”太子笑著看向他,眼中卻有些不悅。 “豈敢,只是祖父惦念娘子,想要見見她這個孫媳婦罷了。” “是么?”太子似乎根本不相信段衍之的話,不過眼神緩和了不少,走近段衍之身邊低聲道:“**,你也知道這時候馬虎不得,我已經(jīng)得到了不少證據(jù),若是在這個時候喬小扇出了什么事,誰也擔(dān)不起責(zé)任?!?/br> 段衍之眸色幽深,“太子這是執(zhí)意要帶走我家娘子了?” 太子朝他身后的喬小扇看了一眼,“讓你娘子自己做決定如何?” 喬小扇其實已經(jīng)思考了一番,以段衍之的身手,她當(dāng)然相信他能好好護(hù)住自己,可是他一直以來隱而不發(fā),若是因為自己而暴露了實力,也許反而會節(jié)外生枝,她自然不愿看到那一幕。 “我隨太子……回去吧。” “娘子!”段衍之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 喬小扇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眼神明確的在制止他。且不說他曾經(jīng)救過他,也不說她強(qiáng)搶了他有愧在先,就算是個陌生人,她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讓他和整個侯府受牽連。 喬小扇走到太子跟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殿下這是打算將民女安置去哪兒?” “喬……弟妹真是聰慧過人,宮中雖然安全卻耳目眾多,不若去本宮的私邸吧。”太子悄悄盯著喬小扇的臉色,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喬小扇卻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便點了點頭。 “太子……”段衍之叫住即將登上馬車的太子,神情無奈,“可否給**一個期限,既然你說已經(jīng)得到了不少證據(jù),那么哪天我可以迎回我家娘子,是否可以給**一個期限?” 太子皺了皺眉,眼神凌厲起來,“**,你莫不是忘了本宮對你說過的話了么?” 段衍之自然記得他說的話,不要因情誤事。他勾唇輕笑,“太子莫不是忘了對**的保證了么?”他也明確的說過喬小扇是他的妻子。 “你……”有別人在場,太子不好把話說的太明,何況現(xiàn)在喬小扇名分上的的確確是段衍之的妻子,他昨天也的的確確做了那樣的保證,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因此破壞了他跟段衍之之間的情誼。 太子舒了口氣,壓下了心里的無名火,點了一下頭,“我記住了,你放心,我會將你娘子安置在我的別院,你知道地方,放心好了?!?/br> 段衍之無話反駁,默然不語的看著喬小扇上了他的馬車。 喬小扇放下車簾之際,抬眼朝段衍之看來,只見他立于陽光之下,姿態(tài)卓然飄逸。她只是輕輕一瞥便放下了車簾,卻讓段衍之心中一暖。前幾次她離去時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現(xiàn)在卻總算有了些依依不舍的意味,這個事實讓他心中著實振奮了一把。 巴烏上前看了看他的神色,不解的道:“公子,少夫人走了,你怎么這么高興???” “嗯,巴烏,此種心情,外人不足道也,你是不會懂的?!?/br> 巴烏望著遠(yuǎn)去的馬車,撓了撓頭,他還真不懂。 —————吾——乃——小——段——蕩——漾——的——分——割——線————— 太子別院內(nèi),一個侍女捧著一只匣子進(jìn)了喬小扇的房間。 “世子妃有禮,太子殿下命奴婢送這只匣子過來。” 喬小扇正立在窗邊看著外面漸漸隱去的夕陽,聽到這話提步走到了桌邊,“里面是什么?” “奴婢不知?!?/br> 喬小扇自己打開匣子,微微一愣,原來是一柄蒲扇,上面繡著蘇軾的詩:“一扇清風(fēng)灑面寒,應(yīng)緣飛白在冰紈”。她記得這是太子初見她時吟誦過的。 喬小扇突然想起三妹喬小葉曾經(jīng)跟她說過,男子喜愛在女子面前賣弄風(fēng)雅,無非是故弄玄虛,其實就是對那女子有意思而已。顯然這個回憶讓她很不舒服,她并不想跟太子這樣有權(quán)有勢的人有什么瓜葛。 喬小扇將匣子蓋起來,推到了侍女手邊,“送去給太子,就說時則深冬,用不著扇子,而且……”她頓了頓,眼中漾出一絲暖意,“我自己有一把扇子了。” 段衍之曾經(jīng)送過一把折扇給她,上面還有他親手所繪的山水。 侍女唯唯諾諾的抱著匣子出門而去,喬小扇走到床邊,從自己的包袱底下摸出了那柄折扇。徐徐展開,恢弘的山水撲面而來,江海奔騰,山川俊秀。右下角有一行龍飛鳳舞的題字:聽風(fēng),望川,尋月,踏云,徒增失意,不如放手——段衍之。 喬小扇細(xì)細(xì)的看了看,心中忽而清明,當(dāng)初看時,并未能理解其中含義,今時今日再看,才知這并非只是在說游客觀景的心情,而是另有所指。她心中感嘆,原來真風(fēng)雅之人,只有段衍之。 喬小扇起身坐到書桌邊,研磨提筆,在折扇上留了一句話,而后走出房門叫來小廝,囑咐其將折扇送去定安侯府,交給世子。 定安侯府。 這次在段衍之面前念叨的不是他祖父而是他母親段夫人。段夫人當(dāng)然不會像老侯爺那樣沉不住氣,她跟段衍之兩人相對坐著彼此默默的對視了半晌之后,相當(dāng)冷靜的嘆了口氣,“家門不幸啊……” 段衍之瞬間耷拉下腦袋,“母親見諒,孩兒沒用。” “太沒用了!”段夫人沉痛的看著他,“兒啊,再這樣下去,我真擔(dān)心哪天一頂綠帽子就戴到了你頭上了啊?!?/br> 段衍之的臉黑了一半。 段夫人收起耐心,猛的拍了一下桌面,“你給我有點男子的擔(dān)當(dāng)行不行?真不知道你父親那樣的人怎么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來!” 段衍之愣了一下,“跟父親有什么關(guān)系?” 段夫人抬了抬下巴,“當(dāng)年你父親可是從當(dāng)今圣上手里把我給搶回來的,你真是半點都比不上他!” 段衍之聽了這話,頓時明白了她那天為什么會說出皇室盡出多情種這種話來了,原來還有這么一件風(fēng)流韻事。他想起自己父親在世時那飄逸出塵、不拘于世的性情,會這么做顯然一點也不奇怪。 想到他早逝的父親,段衍之的臉色暗淡了不少,也沒有心思跟他母親爭辯,怏怏的點頭道:“母親說的是,孩兒自然是比不上父親的。” 段夫人明白自己的話戳到了他的傷心事,也不好不再多言,想起自己的丈夫,她自己的心情也跟著低落了不少,也懶得管段衍之的事情了,隨便交代了兩句便起身走了。 段衍之走到窗邊,看著夜空漸漸顯露的星子,腦中想起那晚與喬小扇一起觀星的場景,心中越發(fā)悵然。他怎么也沒想到太子會如此堅持,現(xiàn)在這情形,喬小扇似乎被太子盯的很緊,他們之間好像已經(jīng)被隔離開了。 “公子……”巴烏走進(jìn)房中時,看到他寂寥的背影,喚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