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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微涼。 心臟砰砰砰的劇烈跳動,完全沒有節(jié)奏。 對接吻并不陌生的她,此時像個無知又無措的小女孩。 他粗暴的啃上她的唇,毫不憐惜的撕扯那飽滿的唇瓣,輾轉(zhuǎn)反復(fù)。 白鳶吃痛的吸氣,在雙唇輕啟時,他順勢進攻,糾纏掠奪。 白鳶從沒有體會過這種野蠻的吻,那些前任,沒有人敢這么對他。有的人,甚至沒有資格吻她。 他生猛又沖動,帶著原始的兇悍。 與他高冷矜貴的外表全然不符,像個吃人的野獸。 她的心臟越跳越快,渾身血液急速流動,體內(nèi)的每個毛細血管每根神經(jīng)末梢都仿佛被這興奮刺激,變得異常敏感。唇齒交纏廝磨,她被他吻的不受控制的顫栗…… 終于,他放開他,在她劫后余生般的喘息中,冷冷看她。 即使男人眼睛里還有尚未褪去的潮紅,但他的眼神是平靜的,冷淡的。 白鳶站直虛軟的身體,逼自己脫離那洶涌的情潮,按捺下瘋狂的心跳。 他看著她,勾起唇角,聲音涼薄,“不過如此?!?/br> “……”白鳶怒視他,雙眼亮晶晶的冒著火。 韓路嶸但笑不語,轉(zhuǎn)身,毫不留戀的離去。 白鳶盯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 . 次日,白鳶由于頭一天晚上失眠,加上沒有戴菲叫早,睡得很晚。 等她起來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 午餐是她和克魯一起吃的,不見韓路嶸。他應(yīng)該是忙去了,她沒在意。 克魯說:“Carl今天上午走了。” 白鳶手上刀叉一頓,嘴里正嚼著的rou變得生硬不已。 她艱難的咽下,開口問:“他的事都忙完了?” “差不多。雖然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他,可是他有急事,不能再耽擱。” “哦。” “他性格冷淡,一直是這樣,你不要介意?!笨唆斉滤€被昨天的事影響,解釋道。 “但他是我很欣賞的一個朋友,聰明絕頂,實力超群,信守承諾。跟他合作非常愉快?!彼话逡谎鄣目洫勴n路嶸。 白鳶配合微笑,心卻一寸寸的灰暗下去。 她的努力白費了,他到底還是袖手旁觀…… 更糟心的是,這混蛋臨走前還搶了她的吻! “親愛的,我約了設(shè)計師,咱們可以定制婚紗了。” 白鳶:“……” 她極力壓下那股突然涌起的惡心和煩躁,帶上笑臉面具,對克魯說,“這也太早了吧?” “婚禮要提前籌備,至少提前一個月,那些東西才能做出來?!?/br> 白鳶略作思索,盈盈笑道:“那下周吧,別把設(shè)計師請到家里來,你帶我出去。我來這么多天,都沒去這里的市區(qū)玩過。天天待在別墅里,悶得慌。” 克魯思索片刻,答應(yīng)了。 白鳶把時間推到下周,是為了配合戴菲那邊搬來的救兵。 如果這邊警方和中國軍方都在極力找尋她,只要她離開這片群山,就有很大的希望獲救。 . 戴菲坐飛機回到國內(nèi)。才下機,沒想到家人就在通道口外等著她。 看著招手的爸媽和哥哥,她愣了愣,直到他們接過她的行李,如夢初醒般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我的航班?” 她記得她從開普敦回來的時候,沒有聯(lián)系任何人。手機到現(xiàn)在都還沒開機。 “你同事打電話來告訴我們,說你這段時間在國外工作很辛苦,一個人回程,讓我們來接你?!贝鞣苖ama仔細端詳她的臉,心疼道:“菲菲在國外真的辛苦了,瘦了一大圈?!?/br> 她哥正要嘲笑她媽,掃一眼戴菲,“喲,還真瘦了,下巴都尖了!這工作減肥??!” “你怎么做哥哥的,都不知道心疼meimei!”她媽指責(zé)道。 “……”戴菲動了動唇,不知所言。 一定是克魯?shù)娜?,通知她家人來接她?/br> 他對她身邊的一切了如指掌…… 戴菲心事重重的跟家人上了車,一直到吃晚飯,始終話不多。 家人以為她是累到了,讓她早點休息倒時差。 深夜,她躺在床上對自己說:明天,明天就去公司說明情況,去警局報案! 次日,戴菲早起收拾好自己出門,剛下樓就被兩個男人攔住,請入了車內(nèi)。 “戴小姐,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去公司了。這是解約合同書。” “我為什么要離職?” “白先生認為,這樣對你更好?!?/br> “……” 車子在馬路上飛快行駛,不久,戴菲被帶到一個高檔小區(qū)。 他們對她說:“這是白先生送給你的離職補償?!?/br> “我……我不需要!” “白先生不喜歡被人拒絕。” “……” 那兩個男人離去后,戴菲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房子里。 這里她知道,圈里好幾個大腕兒都住這兒,一套房產(chǎn)價值不菲。 她家境并不寬裕,全家老小擠在一個老舊的單位集資房里,哥哥結(jié)婚沒錢買房嫂子住進來后每天都在抱怨。一家人在那方寸天地里轉(zhuǎn)個身都能撞到人。 她做夢都想不到,有生之年她能擁有這樣的一套別墅…… 如果她的家人住進來,會有多高興?哥哥嫂子再也不會吵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