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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種默契在暗中達成,舒緩的節(jié)奏瞬間改變。 肘擊!迅速的動作,即使是環(huán)境沒有給烏魯西太多機會,但有些深刻的記憶是可以體現(xiàn)在身體上的。至少烏魯西這一動作絕對是又準又狠,沒有一點收斂,不算是下死手但是也不遠矣。 而對他的動作早有防備的拉姆瑟斯往側(cè)邊移動半步,躲開了那一肘,同時微微躬身出拳。沒有曖昧,這是純粹的戰(zhàn)斗,或者從一開始他就是故意的。拉姆瑟斯的自控力會有那么差嗎?不過是半真半假,心中存在著渴望,然而他并沒有想過在現(xiàn)在實現(xiàn)那綺麗的妄想,或許只是覺得對方從進入沙漠中的狀態(tài)就太過壓抑,所以希望幫烏魯西發(fā)泄一下罷了。 從一開始在火堆旁的那一袋酒開始,拉姆瑟斯不說,只是拐彎抹角地以自己的方式幫助對方。烏魯西并不覺得自己的壓抑沉默有什么問題,拉姆瑟斯卻覺得,多管閑事也好,總不能放著他就這么下去。雖然無法否認像烏魯西這樣的人,不管是如何的狀態(tài),即使放任不管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拉姆瑟斯可能做到放任不管?他對烏魯西……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憋屈啊!避開一個側(cè)踢,拉姆瑟斯心想,偏偏他自己還有種甘之如飴的感覺,還真是不知道怎么評價了,或者烏魯西本來就是他的克星? 至于烏魯西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這很重要嗎? 不大的小湖中水波蕩漾,兩人的動作攪渾了一湖碧波,濺起的水花已經(jīng)徹底浸濕了拉姆瑟斯身上的長袍,而烏魯西發(fā)絲上也掛上了水珠,在月光之下折射出迷離的光暈。 因為打斗,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亂了,然而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卻生出來,幾乎是前一刻兩人還在肢體相擊,下一刻他們就隔了幾步站立,一切動作都陷入靜止,只剩下呼吸的起伏。 然后拉姆瑟斯發(fā)出一聲輕笑,伸手在臉上一抹,把那些水漬擦去,接著手往下移,把身上濕重的長袍脫下,就這么丟在水里,發(fā)出一聲悶響。 烏魯西以指為梳,簡單地把頭發(fā)向后刮了刮,動作隨性,倒意外展現(xiàn)出幾分野性的氣質(zhì),和平時無論是溫和還是冷厲都顯得極度自制的樣子有種異樣的差別,引得拉姆瑟斯瞇起眼,忍不住往下咽了口唾液。 對于他的動作,烏魯西毫不在意,他只是低頭看了看有些的水,不由皺眉,隨手捧了幾捧稍微干凈一點的水從頭上澆下去,粗糙地把自己洗干凈,然后直接走上岸,沒有顧忌自己未著片縷的身體。把放在火堆附近的干凈衣物衣物拾起,穿好,然后就著火堆的熱度慢慢烘干自己的頭發(fā)。 站在水里,拉姆瑟斯看著烏魯西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痛苦地低頭,發(fā)現(xiàn)即使是泡在冷水里面,攻擊性的器官也已經(jīng)是蓄勢待發(fā),根本壓抑不下去。他到底是該高興烏魯西對自己的防線一道一道被攻克還是該痛苦總是會遇到這樣無比憋屈的狀況?拉神啊…… 然后他也走上了案,順手把堆在旁邊的衣物全部在湖里漂了幾下,提著一堆濕漉漉的衣服大喇喇地走到火堆邊,對于自己某個興奮的部位完全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把衣服隨意架在火堆旁之后,也扯過干凈的衣服,但是沒有像烏魯西那樣仔細的穿好,只是在腰上草草一裹,就坐到烏魯西旁邊。 這種狀態(tài)倒也有趣,剛才在湖里的時候拉姆瑟斯長袍裹身,烏魯西卻沒穿衣服,現(xiàn)在的情況正好倒了個個兒。不過這兩人似乎沒什么感覺,在金紅色的火光下,兩個人的臉上都浮上一層金漆的色澤,像是雋永的雕像。 用于燃燒的是一些干枯了的仙人球,混合著駱駝糞,所以火焰并不大,烏魯西注視著火光,眼神有點呆愣,似乎是在發(fā)呆。這在他身上時極少的情況。而就在這時,拉姆瑟斯突然出聲了。 他說:“烏魯西,我想要那個位子,很想。”最高的地方,是他最渴望的,至高之處,掌握天下的權(quán)利,他一直覺得那里才是最適合自己的地方。 “啊。”一個音就是對方的回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烏魯西到底是贊同或者只是應付。 不過拉姆瑟斯不在意,他繼續(xù)說著:“我有能力統(tǒng)治這個國家,我知道我可以做到。”比起現(xiàn)在的法老或者是奈芙提提,拉姆瑟斯知道自己可以做得更好,他可以帶領(lǐng)這個國家走上最輝煌的頂峰。 “但是,一個人或許會吃力,我想我需要一個宰相和大祭司?!睋碛袃H次于他權(quán)利的宰相,加上掌握了整個國家宗教權(quán)利的大祭司,是他能夠予以的最高的位置和最大的信任,這樣的位置其實已經(jīng)可以威脅皇權(quán),甚至和皇權(quán)平起平坐。拉姆瑟斯沒有直接說出的意思被藏在話語的背后,平淡的口氣無法掩飾他極度認真的態(tài)度。 “你是不是愿意,幫助我?”幾乎有些遲疑的問話,拉姆瑟斯忐忑著,說不清是什么感覺。一直以來他和烏魯西之間的相處不過是憑借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在彼此的底線之間徘徊,拉姆瑟斯并不清楚烏魯西到底是什么想法,他知道對方會允許某些事情的發(fā)展,卻不知道烏魯西是不是樂意見到一些事。是的,即使他不問這句話烏魯西也一定會幫助他登上法老王的位置,然而誰知道這是為什么?到底是因為他拉姆瑟斯是唯一合適的人選才勉強的選擇,又或者是烏魯西的確愿意幫助他呢? 明明不該去想這么多,但是卻忍不住想要知道,連拉姆瑟斯自己都說不清楚他是怎樣的一種心態(tài),雖然一步一步接近了烏魯西,一步一步踏入對方的領(lǐng)域,卻還是計較著那些細節(ji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