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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朝華便突然力虛的頹坐在地上,直視她,一字字的道:“阮小鳳,你真狠。” “嗒”的一聲,有人跨步入了室,卻頓步在門檻之內(nèi)。 所有人都轉(zhuǎn)眼望去,便瞧見了立在門檻的男子,一襲水碧色的長(zhǎng)衫,玉釵綰發(fā),一手扶門一手持了一碗熱氣裊裊的湯藥,半步跨進(jìn)了門檻,襯著身后的一片燈火闌珊眉目好看的出奇。 他一驚,詫道:“端木朝華?!” 幾乎是同一瞬間,阮氳廷驚道:“你是那個(gè)……那個(gè)……”怎么也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他卻一凜微挑的秋水眼,閃身竄了進(jìn)來。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涼風(fēng)溜面,在瞧時(shí)他已經(jīng)立在了塌前,手中依舊端著那碗湯藥,未撒一滴。 他護(hù)著聞人舒華道:“師父你沒事吧?” 聞人舒華只是淡淡搖了頭。 阮氳廷突然竄上前,指著他蹙了眉,“你是那個(gè)抓走小鳳的禽獸公子!” “是清淺?!彼麚P(yáng)了好看的眉眼,“阮三公子真是好差的記性,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br> “你怎么會(huì)在這兒?”阮氳廷是滿腦袋疑云,方才聽清淺管榻上的小倌叫師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個(gè)小倌不是先前同蘇倦說好的小倌嗎?他想找蘇倦問清,轉(zhuǎn)頭卻不見了蘇倦的身影。 “好啊,都來齊了好?!倍四境A索性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的瞧著聞人舒華冷笑:“聞人舒華,你親了她?” 聞人舒華笑的淺,靠在榻上答:“是,三生有幸得以一親香澤?!?/br> 端木朝華瞧了一眼小鳳的紅腫破血的嘴唇,一口氣便提到胸口,沉聲喝道:“月白,下令給我一把火燒了這梨花齋!一個(gè)人都不留,尤其是聞人舒華?!?/br> 小鳳霍然抬頭,“王爺……” “不許為他求情!”端木朝華頓的一口血咳了出來,薄唇紅艷艷的一片妖紅,“阮小鳳你若是敢為他說一句話,我燒的就不止這梨花齋了,而是這整條柳巷!” 小鳳被堵的一時(shí)無語(yǔ)。阮氳廷卻大急上前,“這和蘇倦沒有關(guān)系,你是在濫殺無辜!” “是又怎樣?”端木朝華不看他卻是瞧著小鳳,“我就是要?dú)⒔o她看,要讓她知道,逃離我的下場(chǎng),這天下,我不允許任何人得到她!死都不允許!” 小鳳定定的看著他,玉一樣的面,染血妖紅的唇,眸子里翻涌的異彩,這樣的端木朝華竟讓她不敢再看,像……妖,從來不曾見過的妖魔。 阮氳廷悄悄的閃身出了屋子,拔步在夜色里尋找蘇倦的身影。 屋內(nèi)有淺淺的笑,聞人舒華按了按眉心,道:“朝華,我勸你還是三思的好,這梨花齋里現(xiàn)下至少有四名三品大員,兩名一品重臣,我好像記得左丞相和云將軍今夜也在,你現(xiàn)在正是籠絡(luò)人心之際,若是一下子得罪這么多要員重臣,總是不太好的。”頓了頓又笑道:“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為了小鳳犧牲這么多棋子我聞人舒華是打心里欽佩的。” 不止是廖月白同端木朝華變了神色,連小鳳都吃了一驚,驚他居然預(yù)先留了這么一步路,也驚梨花齋居然招引了這么多重臣,后來卻又想到先前碰到的天虞族人,便也明白一二分。 端木朝華被就蒼白的臉色瞧不出端倪,只是眼神鬼魅的嚇人,他笑道:“聞人舒華你猜我若以擒拿朝廷欽犯之名,偶遇他們?cè)谶@梨花齋,他們可會(huì)助我燒了這梨花齋?” “恩,品男風(fēng)總是不甚光彩的,理虧在先,你又給了臺(tái)階,不但會(huì)助,而且會(huì)感恩戴德?!甭勅耸嫒A輕笑:“可是這朝廷欽犯在哪里?” 端木朝華冷哼一聲,眉眼半挑,“聞人舒華你還有什么招數(shù)?” 淡笑不答,聞人舒華笑著對(duì)清淺道:“淺兒,把詔書和玉牌給三王爺瞧瞧?!?/br> 眾人詫異。 清淺應(yīng)是,將湯藥放在錦凳上,至懷中掏出一卷金黃的卷軸和一塊玉牌,攤在端木朝華眼前。 是瞬間寒了眼神,端木朝華扶著廖月白起身,驚驚詫詫的看著那事物,講不出一句話。 “云澤女王親自下的令?!鼻鍦\半瞇著眉眼道:“云澤特派使臣,聞人舒華,三王爺你不會(huì)要?dú)硎拱???/br> 端木朝華緊攥著手心,不答一句。 聞人舒華卻笑道:“朝華,你太輕敵了,自信是好,但是自信過了頭就是自負(fù)了,那樣的人成不了大事的?!鞭D(zhuǎn)目又瞧小鳳,柔聲道:“本想等身子好了再去王府瞧你的,可是未想到竟在這樣的境地遇到了你……” 小鳳嘆了一口氣,撩袍起了身,沖端木朝華和聞人舒華各一拱手,“我吃了些酒,身子受不住了,就先行一步了,各位繼續(xù)?!鞭D(zhuǎn)身便要跨步出門,端木朝華卻喚住了她。 “小鳳……”端木朝華伸手去拉她的衣袖,卻從指尖滑過,沒拉住,“你……要去哪里?” 小鳳沒停步的跨出門檻,“回家?!?/br> “回王府嗎?”端木朝華緊了一步。 小鳳卻笑而不答,撩簾出了門。 門外月色極好,圓圓潤(rùn)潤(rùn),亮亮堂堂,只是有些發(fā)涼。 瞧著月色下的水榭香閣,小鳳莫名的覺得恍惚,心里折騰的不知是什么感覺,只是不舒服。折身直往出門的回廊時(shí)卻忽然想起受受還在,便又趕忙朝著先前來的路回,想要拉個(gè)小倌問問,一路上卻未遇到一人,正是詫異之際忽聽身后一陣腳步細(xì)碎,不由回頭,卻在回頭的一瞬間被兩把冰涼的劍刃抵住了喉嚨,只覺脖間一痛,眼看便要命斃劍下之際,忽聽有人喝了一聲:“別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