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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彎腰抱起她,低低嘆息道:“大人何必如此,我和您才是同盟?!?/br> 同盟你娘個臉…… 龍霸天徹底昏了過去。 溫玉抱著她快步離開,低聲吩咐身側的人,“阿楠,速速去通知義父,大人已找到,請義父來迎大人回國都?!?/br> 阿楠應是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的口味太重了……小紅X傻子是個什么鬼!機甲營二傻嗎?小紅表示不服!人家不傻! ☆、二十三 機甲營一片混亂,沒人注意溫玉抱著一人偷偷離開了機甲營。 疼,她渾身疼的厲害,她像是飄在海水之中一般,搖搖晃晃,昏昏沉沉。 她做了許多夢,沈嬌和舒望蘇在一塊的時候,沈嬌被舒望蘇賞給手下的時候,還有……她那個可怕的夢,被放干血的夢。 那人好溫柔,阿真阿真的叫她,卻毫不遲疑的割開她的腕子…… 她疼極了,她聽到自己不斷不斷的在叫一個名字,“舒郁,舒郁……” 那人抬起頭,一張臉突然扭曲變成了傻子的臉…… 她猛地驚醒,渾身一顫,脊背疼的她險些又昏過去,趴在那里急促的喘|息。 “大人醒了?”有人在她身側輕聲問。 她一扭頭就對上溫玉那雙笑吟吟的眼,他跪在她身側,手中拿著一只小藥瓶,對她道:“大人做噩夢了?!?/br> 身下?lián)u搖晃晃,顛顛簸簸,龍霸天緩了一下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輛馬車上,而且……赤||裸著上半身,趴在細軟的狐裘之中,她想翻身坐起,溫玉卻輕輕按住了她的肩膀。 “大人別亂動,您背上的傷剛擦了藥。”溫玉輕輕柔柔的道。 龍霸天稍微一動果然背上又疼又涼,要撐起身,胳膊肘一軟的又趴回狐裘之中,她眉頭一皺,動了動手指,麻的,軟的,毫無力氣。她扭頭瞪向溫玉,“你對老子下||藥了?” 溫玉將小藥瓶蓋好,收在藥箱中笑道:“我怎敢對大人下藥,只不過您背上的傷太重,我怕您疼,就用了一些麻藥?!?/br> “你還真夠不要臉的?!卑严聕藥都說的這么好聽,龍霸天瞇眼瞪著他道:“你究竟想做什么?”又掃了一眼四周,她記得之前小紅受驚混亂,她受傷想躲起來被溫玉抱走了,現(xiàn)在又在馬車上,“你要帶老子去哪里?” 溫玉又從箱子中取出一瓶散瘀的藥水,將狐裘往她赤||裸的腰上拉了拉,低眉對她一笑道:“我自然是要帶大人回家見義父。?!?/br> “家?義父?”龍霸天搞不懂他在搞什么鬼,先讓傻子殺小紅,又劫走她,有病吧。 “大人當真都忘記了?”溫玉將藥水倒在掌心中搓熱,道:“可能會有些疼,大人忍著些?!笔终戚p輕落在龍霸天的脊背上,用力揉了起來。 龍霸天疼的,“哎呦我干”,怒的想起身。 溫玉便按住她道:“大人背后淤青了一大片,得散瘀,忍一會兒就好了。” 龍霸天頭埋在狐裘中,悶悶的咬牙怒道:“溫玉!老子不殺了你難解心頭之恨!不是你他媽控制傻子激怒小紅老子會這樣?!”忽然想起傻子,扭頭問道:“傻子呢?你把傻子怎么了?” “好好,等大人傷好了再殺了我不遲?!睖赜袷种覆煌#皻w一他在另一輛馬車上,他如今很好,大人不必擔心?!?/br> 她背后又是傷口又是淤青,整個脊背都是青紫的,那一砸看來真是不輕,溫玉看著不由道:“大人何必為那些人拼命,那些人死多少都與您無關,他們皆是您的敵人,不必憐憫。況且兇獸落在他們手里,對我們是個隱患,既然無法為我們所用,就要找機會除掉,您不該阻攔我?!?/br> 龍霸天扭頭瞪他,“你唧唧歪歪的在講什么玩意兒?” 溫玉看著她,嘆了口氣,“您果然什么都不記得了?!?/br> “老子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你想讓老子記得什么?”龍霸天怒氣騰騰道。 “沒關系?!睖赜竦兔即寡鄣奶嫠嘀?,“不記得也沒關系,等回了國都,義父會告訴您的,您只需要記得您是帝國的榮光,是我們的大人?!?/br> 國都?這是要偷運她出大巽?那機甲營那邊呢?她可是冒著李秀明的身份,李老頭怎么辦?小紅怎么辦?善妙怎么辦? 龍霸天趴在狐裘之中略一沉吟,動了動手指,不行,一分力氣都使不上,肯定干不過溫玉,便趴在那里想了想道:“你說老子是你們的什么?” 溫玉在沒有得到義父夜重明的準許之前不敢泄露太多,便只是道:“您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龍霸天試探。 溫玉手指一頓,卷長的眉睫微微一動,雙眼似一汪軟水一般的望著她,唇角卻是一抹苦笑,緩緩道:“義父找了您一百年,他活著就是為了找到您,而我,是為了您而存在的?!?/br> 為了她才存在的? 龍霸天驚奇萬分,扭過頭去看他,他如今眉眼低順的跪在她身側,安分純良的不行,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一樣,一點沒有之前笑瞇瞇的小狐貍樣。這讓她有點心里沒底,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花樣。 他卻安安分分的注視著她,毫無波瀾的道:“您可以與我交|合嗎?” 龍霸天驚的一口氣咔在喉嚨口,“什么玩意兒?”交|合?她沒聽錯?這也太隨便了吧,就跟說您能給我撓個癢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