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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主我們認親吧,校友你好!” “你們看到本尊了嗎???” “看到手也好啊手好不好看,求真相!” “沒有,視頻直播用的靜態(tài)畫面,全程就看到白墻壁前一尊觀音像,迷……” “觀音像什么鬼啊23333” “太太說是送子觀音,可以保持靈感永不枯竭。” “我本來也想g個同款,用淘寶掃了掃,同款材質(zhì)最便宜的八十八萬八,打擾了,是我不配靈感爆棚?!?/br> “買包松子磕著吃,諧音也一樣,我就這么干?!?/br> “照片角落那一團綠色是長瘋了的薄荷?我還以為是翠綠翠綠的毛線,用來編織一頂可愛的小帽子?!?/br> “樓上hhhhh” “不要傳圖,A大說直播不錄屏沒有回放,不想掉馬,尊重他的選擇別分享?!?/br> “好的,貼圖評論已刪?!?/br> “Alaska如果是做電子樂器的,我也能站他,可是他只是個玩?zhèn)鹘y(tǒng)樂器的網(wǎng)友,我覺得不妥?!?/br> “他掐架也沒有掐設(shè)計,只是回應了網(wǎng)友對伏羲工作人員的人身攻擊,他還給伏羲寫了歌,他在全力應援,是伏羲的真愛粉。” “我國電樂行業(yè)并不發(fā)達,先不說趕超歐美,吊打日本都成問題,我已經(jīng)不懂這波cao作是把伏羲這顆好苗子扼殺在搖籃里,還是伏羲本身想走捷徑,渴望憑借山寨,快速成功?!?/br> “雖然但是,日本不是更強嗎?” “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吃吃Alaska和Egon的瓜吧!Alaska運用多種樂器,看似是為伏羲應援,實際上還演奏了一首Egon的《出鞘》,這其中的用意,我想大家都能明白?” “明白明白!作曲家x民謠player我可以!” “據(jù)說是謙謙君子與邋遢大叔的配對emmm我先站?!?/br> “這也能站?a大是禿禿?。 ?/br> “沒頭發(fā)怎么了,我也沒頭發(fā),現(xiàn)在的假發(fā)足以以假亂真?!?/br> “別討論頭發(fā)了,最終結(jié)果出來了!” 這天下午,徹底澄清不是山寨,被實錘抄襲的設(shè)計稿不屬于伏羲所有,線條走向、注解字跡與王意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伏羲作為原告,現(xiàn)已向被告與其原單位月相公司寄出傳票和相關(guān)材料。 隨后,Alaska舌戰(zhàn)網(wǎng)友的進度也慢了下來,最后在粉絲的特別關(guān)注中,提醒“您關(guān)注的博主已下線”,并且在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沒有上線,仿佛他已遁入空門,云游四海。 有粉絲不甘寂寞,搞了個小型投票,討論Alaska太太的天命所歸。 1、神秘作曲人egon 2、美型霸總韓嶠 3、糙帥霸董劉嶺 4、單純蹭熱度 5、憨憨cto王意或其他,請說出你的想法 2、4各占一半,3次之,5最少,但投票最多的1是主流,票數(shù)遠超百分之六十。 賀桐作為唯一清楚謝銳言底細的人,當天發(fā)來一波嘲笑:“自攻自受,還是禿頭?” 謝銳言:“你以為我想嗎?!?/br> 要不是為了伏(han)羲(qiao),也不至于如此…… 韓嶠忙里偷閑,觀察了謝銳言幾天,謝銳言沒有避著他,坦言是賴在韓嶠這里工作。 這個家仿佛變成了SOHO工作室,韓嶠也得以確認謝銳言的自由職業(yè)到底是什么,把他的馬甲爆出來。 “你在寫歌?!?/br> “你怎么知道的?” “我聽過Egon的《出鞘》,還有他這兩年突然高產(chǎn)的歌,斷了一段時間,到我家之后又卷土重來,我知道是你?!?/br> 韓嶠說這番話沒有過硬的把握,但也有七、八成。 而他的刺探變成了謝銳言的慌亂,八成試探成了十成實錘。 謝銳言甚至還懷疑,Alaska的馬甲也跟著掉了。 他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僵了有一陣,在韓嶠促狹的目光之中,薅上了總裁霸霸的頭發(fā)。 韓嶠的笑容很淺,但一直掛在唇邊:“有點兒疼,你是想薅禿我嗎?” “沒?!敝x銳言連忙松手,看著手里的一根又黑又亮的細軟長頭發(fā),沉默片刻,又說,“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這就找個風水寶地,幫你把它埋了?!?/br> 韓嶠從謝銳言手里抽出那根頭發(fā),扔進了腳邊垃圾桶。 謝銳言撅了嘴,還有些失落,他本來想把那根頭發(fā)據(jù)為己有,夾在筆記本里。 “別擔心,人每小時都會掉幾根頭發(fā)下來,這是自然脫落,不是你揪掉的。”韓嶠拎起一撮頭發(fā),塞進謝銳言的手里,“喏,給你揪,我答應了?!?/br> 謝銳言順勢捏住:“這樣真得好嗎?” “我確實是個雙標的人,喜歡摸別人的頭,但不喜歡被人碰頭和頭發(fā),哪怕是觸碰到發(fā)梢?!?/br> 頭發(fā)被謝銳言時松時緊地握在手心里,觸感從沒有觸覺的頭發(fā)傳導到頭皮,酥酥麻麻。 韓嶠少見的沒有感覺不自在,更加證實了之前的想法。 “但是你不是別人,梳頭那次你摸我頭,我就確定了,你可以摸,可以梳,要咬我頭發(fā)也沒問題,但最好輕輕地,別咬斷了,不然我得跟劉嶺解釋是誰咬的,他肯定會一驚一乍?!?/br> “好,我知道了。” 謝銳言舍不得再揪韓嶠的頭發(fā),光是輕輕地捏在手里,怕稍一用力就捏壞,像手上捧只新生的毛茸小雞仔。 “不用這么小心,隨便抓吧。不給你抓,它長著也只是長著。你抓住這命運的頭發(fā),它們可就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