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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好啊,你昨天晚上就在騙我,我不理你了,”糜貞說完,轉(zhuǎn)頭就跑,心里卻是暖洋洋的,原來張遼的心里一直有她,想到這里,糜貞的臉頰不禁又有些發(fā)熱,忍不住又回頭偷偷看了一眼,見張遼仍然怔怔地看著這里,不覺嫣然一笑,扭頭跑得不見蹤影了,

    張遼這才明白剛才糜貞不是真的生氣,不由伸手摸了摸腦袋,暗自感嘆,女孩的心思還真是難猜啊,

    就在這天中午,孫策、程普、黃蓋三人被押解到了襄陽,劉欣正在為孫策等人推動蹤影而大發(fā)雷霆,突然聽說趙云在雒城把他們抓住送了過來,不由暗暗奇怪,他們跑到那里去做什么,等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劉欣不禁上下打量起面前的三人,問道:“孫策,你既然有心要做個復(fù)興漢室的功臣,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而要跑到雒城去呢,”

    這些日子,接二連三的變故,已經(jīng)讓孫策成熟了許多,看過了荊州百姓對劉欣的愛戴、募兵處的人頭攢動、戰(zhàn)俘們積極干活,他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母親說得話非常有道理,要是單單因為父親曾經(jīng)得到過一枚傳國玉璽,而認(rèn)為天下就有孫家的一份的話,那實在是太可笑了,如果這樣的話,最應(yīng)該得到天下的,就是殺死他父親,搶走那枚傳國玉璽的那個人了,

    現(xiàn)在再次看到劉欣,孫策已經(jīng)不覺得他可惡了,而是切切實實感到這個人胸懷寬廣,有容人之能,難怪他的手底下能夠聚集那么多能人異士,自恃武藝高強的孫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他的武藝在劉欣手下的將領(lǐng)中恐怕還排不進前五名,

    但是,孫策生來便有一股傲氣,他雖然被五花大綁著,卻仍然昂首挺胸,堅定地說道:“我娘說過,我們已經(jīng)做了太多對不起大人的事,怎么還可以繼續(xù)麻煩大人呢,我要憑自己的雙手,通過不懈的努力,讓娘和弟弟meimei們都過上好日子,”

    聽到這番話,劉欣倒是十分意外,他不由走到孫策面前,伸出右掌,朝孫策拍了過去,看到這個情景,程普、黃蓋都激動起來,拚命想要掙脫親衛(wèi)們的控制,他們都親眼見過劉欣的力量,這一掌下去,孫策哪里還有命在,

    卻只聽“啪”的一聲輕響,劉欣的手掌緩緩落在孫策的肩頭,面帶微笑地說道:“不錯,有志氣,不愧是孫文臺的兒子,有子如此,他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明天就讓人送你去新兵營報到,相信你很快就能脫穎而出的,”

    孫策先是一呆,旋即便明白過來,不禁大喜過望,下意識地一抱拳,猛然發(fā)現(xiàn)剛才還牢牢綁在自己身上的繩索,被劉欣剛才輕輕一拍,已經(jīng)完全松了開來,這種對力道的把握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瞠目結(jié)舌,其實,劉欣剛才一掌拍下根本沒有使力,運用的是從于吉那里學(xué)來的解繩術(shù),只不過他的手法更加快疾,別人難以發(fā)現(xiàn)罷了,

    程普、黃蓋這才松了一口氣,齊聲說道:“我等愿意陪同少主一起去新兵營,請大人成全,”

    孫策此時已經(jīng)沒有絲毫野心了,聽到程普、黃蓋稱他為少主,慌忙攔住道:“程叔叔、黃叔叔,以后千萬不要再叫我少主了,從今天起,我只是主公馬前一名小卒,從此只有漢室天下,再沒有什么孫家的基業(yè),”

    程普、黃蓋也知道自己再也無力回天,嘆息著搖了搖頭,

    劉欣示意親衛(wèi)們將他們兩個身上的繩索解開,語重心長地說道:“二位將軍,孫策能夠這樣想于國于民都是件好事,你們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對,他還年輕,要走的路還很長,讓他從一名小兵做起,對他也是一次很好的歷練,至于二位將軍,如果愿意為復(fù)興漢室出一份力的話,我會給你們安排合適的職位,如果想要解甲歸田,我也不會勉強,”

    程普、黃蓋聽了劉欣的話,沉默良久,突然一起跪倒在地,齊聲說道:“末將愿誓死追隨主公,復(fù)興大漢,”

    劉欣上前一步,將他二人扶起,說道:“二位都是孫文臺手下赫赫有名的戰(zhàn)將,自然不需要從頭歷練,這樣吧,我會派人送你們?nèi)ラL沙,你們就到水軍中先任一名副將吧,”

    程普、黃蓋一齊拱手說道:“謹(jǐn)遵主公將令,”

    又轉(zhuǎn)頭對孫策說道:“策兒,以后我們不在你的身邊,一切全靠你自己了,”

    劉欣哈哈笑道:“二位將軍就請放心吧,在大漢軍中是憑真本事吃飯的,誰也不能照顧誰,對孫策,我還是比較看好的,孫策,從今天起你就是漢軍的一員了,要時刻牢記你的使命,不要辜負(fù)了你母親和二位將軍的期望,這樣吧,我放你七天假,你和二位將軍一起去趟鄂縣,把你母親和弟弟meimei們都接到襄陽來,也方便照顧他們,”

    孫策在襄陽住了這么久,自然知道襄陽的條件比其它地方要好,以后弟弟們讀書也要方便許多,聽到劉欣說要將他們接到襄陽居住,不禁大喜,翻身跪倒,恭恭敬敬地向劉欣磕了三個響頭,

    劉欣這次也沒有推托,欣然受了他三拜,這才將他扶了起來,說道:“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抓緊時間上路吧,”

    孫策、程普、黃蓋三人內(nèi)心現(xiàn)在是五味雜陳,說不清是什么心情,又默默地向劉欣深施一禮,這才轉(zhuǎn)身離了大廳,迎面卻見一個文士匆匆走了進去,他們認(rèn)得此人是劉欣最親信的謀士沮授,正一頭走一頭猜測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卻聽身后有人大叫:“快,快攔住他們,”

    第232章憋壞了

    正在遲疑間,已經(jīng)有幾名親衛(wèi)奔了過來,大聲說道:“幾位速速回頭,主公有請,”

    孫策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劉欣這葫蘆里又賣得什么藥,抑或剛才沮授帶來了什么對他們不利的消息,但是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只得硬著頭皮隨親衛(wèi)重新回到大廳,

    卻見劉欣滿面喜氣在坐在上首,正和沮授說著什么,見到他們進來,站起身說道:“程將軍、黃將軍,你們不用隨孫策去鄂縣了,我會另外安排人和他們一起走,”

    程普為人警覺,不解地問道:“主公這是何意,”

    劉欣看出他的疑惑,笑著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來,你們先坐下來,自從得知你們的家小失陷在廬江城中,我就一直派人和袁術(shù)交涉,希望能夠贖回你們的家小,袁術(shù)這廝覺得奇貨可居,開列了許多苛刻的條件,一直談判到今天才有結(jié)果,我已經(jīng)讓人去接他們了,三天后就能回到襄陽,”

    程普、黃蓋二人不覺熱淚縱橫,哽咽著問道:“主公所言當(dāng)真,我們的家人都還活著,”

    劉欣點點頭說道:“恩,你們放心吧,我一直在向袁術(shù)施壓,他也不敢過分為難你們的家小,只是將他們軟禁了起來,并沒有加害,他們現(xiàn)在都安然無恙,”

    孫策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激動萬分,連聲說道:“程叔叔、黃叔叔,恭喜你們了,”

    程普、黃蓋朝著劉欣一揖到地,感激道:“主公能救出末將等的家眷,對末將等恩重如山,從此以后,末將定當(dāng)追隨主公左右,絕無二心,末將愿將家眷留在襄陽為質(zhì),”

    劉欣將他二人從地上拉起,正色說道:“你我現(xiàn)在都是一家人,都是為了復(fù)興漢室而戰(zhàn)斗,解救你們的家眷在劉某是份所當(dāng)為,在我這里,只有絕對的信任,沒有爾虞我詐,所有文武官員的家眷都是自由的,從來不需要任何人作人質(zhì),你們也不要壞了我的規(guī)矩,你們先在這里好好休息幾天,等你們的家小接來了,再一同赴長沙上任吧,”

    程普、黃蓋二人心情仍然難以平復(fù),他們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是沮授帶回來的,又轉(zhuǎn)他拱手稱謝,問道:“不知道主公究竟答應(yīng)了袁術(shù)什么條件,他才肯放回我們的家眷,”

    沮授嘆息一聲,說道:“這個條件可不低啊,主公送給袁術(shù)糧食五十萬石,白銀二十萬兩,衣甲三萬套,這些錢物都是由主公自己負(fù)擔(dān)的,沒有花府庫里的一文錢,不僅如此,主公還被近承諾三年之內(nèi)與袁術(shù)和平相處,這才換回了你們的家眷,”

    孫策、程普、黃蓋聽到竟然是這樣的條件,都是大吃一驚,怔怔地看向劉欣,說不出話來,劉欣卻只是淡淡地一笑,說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我要那么多錢有什么用,能夠救回你們的家小才是發(fā)揮了它的最大作用,但是,公即是公,私即是私,府庫里的每一文錢,都是荊益百姓的民脂民膏,取之于民,當(dāng)用之于民,而你們原來并非荊益的百姓,劉某要解救你們的家眷,卻萬萬不敢動用府庫里的錢財,為了籌措資金,才拖延到今日,還望你們能夠諒解,”

    孫策他們聽了劉欣這一番話,腦子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劉欣看到他們的模樣,知道從此以后,他們一定會死心塌地的跟隨自己,再也不會生出什么異心,沒想到歷史上取得三分天下的孫吳集團就這樣輕松地被自己瓦解掉了,

    劉欣心中感慨,卻不便流露出來,只是揮揮手說道:“孫策,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快去接你娘吧,人馬我都準(zhǔn)備好了,程將軍、黃將軍,你們也快點下去休息吧,養(yǎng)足了精神,好迎接你們的家人,”

    沮授等孫策他們離去,這才對劉欣說道:“主公存心仁厚,終于讓他們心服口服,只是三年之內(nèi)不對袁術(shù)用兵,這個條件太……,唉……”

    劉欣拍了拍沮授的肩膀,笑著說道:“公與啊,不僅三年內(nèi)不向袁術(shù)用兵,這一兩年內(nèi)我都會盡量不動一兵一卒,咱們就關(guān)起門來苦練內(nèi)功,韜光養(yǎng)晦,等自身壯大了,我第一個還是要吃掉董卓,”

    這一次從袁術(shù)那里贖回來的,除了程普、黃蓋、韓當(dāng)、朱治四個人的家眷,還有孫堅的弟弟孫靜也被袁術(shù)一起釋放,韓當(dāng)已經(jīng)死了,又沒有孩子,劉欣便讓他的寡妻與吳淑、吳賢她們住在一起,而孫靜、朱治都被送到襄陽太守蔡瑁手下任職,以方便照料吳淑他們,孫策則到新兵營中報到去了,

    吳淑、吳賢為了感謝劉欣仁義為懷,對他們一家以德報怨,特地給孫堅的那個遺腹女取名孫仁,表示永世不忘劉欣的恩德,聽說了這件事,劉欣唏噓不已,他知道這個小女孩一定就是著名的孫尚香了,對于孫尚香的本名,歷史上有許多爭議,也有認(rèn)為她叫孫仁的,但是缺少史料支撐,沒想到孫仁這個名字卻是因為自己而來的,

    有了報紙的大肆宣揚,募兵的任務(wù)很快就完全了,新增加了十一萬多人的新兵,劉欣的底氣也硬了起來,這些新兵雖然還不能真正上戰(zhàn)場殺敵,但守守關(guān)隘城池還是綽綽有余的,盡管戰(zhàn)馬不多,但有三十萬大軍,加上專門研發(fā)的對付騎兵的各種戰(zhàn)法、器械,也不用擔(dān)心董卓會有什么異動,

    報紙的發(fā)行,順帶著讓大漢錢莊的生意也好了起來,大漢錢莊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住了劉欣轄下十五郡的經(jīng)濟命脈,銀票在這十五郡是最受歡迎的硬通貨,現(xiàn)在的大漢錢莊不僅發(fā)行銀票,還開始鑄造銀錠、金錠、銅錢,已經(jīng)初具中央銀行的雛形,盡管如此,馬蕓仍然堅持將庫存現(xiàn)銀與發(fā)行銀票之間的比例嚴(yán)格控制在一比一點五,但是由于庫存現(xiàn)銀的增加,水漲船高,多發(fā)行出來的銀票也隨之增加,

    這時候,各地諸侯大量招兵買馬,為了滿足錢糧方面的需求,大多開始自行鑄造銅錢,但是由于銅礦的成分不同,技術(shù)水平也不相同,所鑄造出的銅錢差別很大,更有偷工減料的,銅錢越鑄越輕,其實,在劉宏時候官方統(tǒng)一鑄造的銅錢就已經(jīng)不足五銖了,到了現(xiàn)在,董卓更是大肆鑄造一種無文小錢,重量連三銖都不到,

    在這種情況下,大漢錢莊也被迫開始自行鑄造銅錢,以滿足當(dāng)?shù)厣虡I(yè)流通的需要,馬蕓給這種銅錢取名“中平通寶”,以區(qū)別于當(dāng)時流通的五銖錢,這種銅錢采用了新的工藝,鑄造精美,文字清晰,外人很難仿造,加上這種銅錢的重量足足五銖,非常受到百姓們的歡迎,在襄陽等十五郡,大的交易主要使用銀票或者金銀,而中平通寶成了比較小的交易唯一通用的貨幣,不僅如此,在其他地方,民間交易除了使用金銀,人們也更愿意接受中平通寶作為交易貨幣,

    隨著經(jīng)濟實力越來越強大,劉欣開始著手進行文官制度改革,到了九月,劉欣真的將內(nèi)閣和六部建立了起來,沮授、蒯良、郭嘉三人任內(nèi)閣大學(xué)士,田豐任吏部尚書、韓戲任戶部尚書、蔡邕任禮部尚書、程昱任兵部尚書、蒯越任刑部尚書、向朗任工部尚書,劉欣又在六部之外設(shè)立監(jiān)察院,任命陳宮為監(jiān)察院都御史,監(jiān)督文武官員,

    劉欣設(shè)立內(nèi)閣的初衷是為了防止權(quán)力過公集中,在劉欣看來,中國歷史上每個朝代總是逐漸由盛轉(zhuǎn)衰,都與皇帝的權(quán)力太大有關(guān),皇帝可以隨心所欲,沒有任何監(jiān)督與控制,一旦新登基的皇帝不再英明神武,便jian邪橫行,國家也就開始走向衰敗,劉欣的目標(biāo)是奪取整個天下,當(dāng)然也要為以后的社會發(fā)展多做考慮,他已經(jīng)探究如何控制皇權(quán)了,

    今后,所有的重大事項需要經(jīng)過內(nèi)閣討論并形成初步意見以后,再報劉欣作出決定,而一些較小的事項,內(nèi)閣可以直接決定,事后再報告劉欣就可以了,至于一些日常事務(wù),則屬于六部的管轄范圍,由六部尚書自行辦理即可,

    內(nèi)閣設(shè)立以后,能不能真正限制住皇權(quán),劉欣心里也沒有底,沮授他們?nèi)匀淮笫滦∈露紩蛩埱髤R報,不過,總體來說,他比起往日來還是要輕閑了許多,

    自從被韓當(dāng)刺傷,已經(jīng)過去兩個月了,劉欣的胳膊已經(jīng)能夠運轉(zhuǎn)自如,只是左上臂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痕,而蔡玨在眾人的精心護理之下,綁在胳膊腿上的夾板已經(jīng)拆除了,臉上淤腫也已經(jīng)消散,又恢復(fù)了往日的花容月貌,雖然華佗說了,她可以下地走一走,活動一下四肢,但蔡玨畢竟躺在床上這么久,心理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負(fù)擔(dān),那條受傷的腿就是不肯邁下去,

    劉欣現(xiàn)在不管有多忙,都會抽空來看望一下蔡玨,今天也不例外,劉欣剛剛走到門口,便聽見房間里人聲嘈雜,他不覺眉頭皺了一下,這樣不是要影響病人休息嗎,劉欣推門進去,卻見馬蕓、卞玉、蔡琰都圍在蔡玨床頭,蔡玨坐在床邊上,一只腳站在地上,另一只腳卻死活不敢伸下去,

    馬蕓她們正齊聲鼓勵道:“別怕,勇敢點,走,走啊,”

    劉欣一下就明白她們在做什么了,蔡玨在床上一躺兩個多月,現(xiàn)在骨頭已經(jīng)接好了,需要活動活動,否則很容易影響腿部的肌rou,再說了,現(xiàn)在天氣漸漸寒冷,不盡早恢復(fù)的話,以后會更加麻煩,劉欣三步并著兩步,走到床頭,扶著蔡玨的雙肩,說道:“玨兒,不要怕,下地走兩步,咱們今天就只走兩步,你可要快點正常走路,我還等著娶你過門呢,你可知道,這兩個月我也憋壞了,”

    第233章我有經(jīng)驗

    蔡玨雖然一心想嫁給劉欣,畢竟還是個大姑娘,聽了他的話,早羞得兩頰緋紅,低著頭不敢抬起,周圍卻傳來噓聲一片,馬蕓的纖指直接點著劉欣的鼻子,奚落道:“你這個老色鬼,才兩個月不聞腥味,就猴急成這個模樣,看樣子今天晚上要讓玉兒好好犒勞犒勞你了,”

    劉欣這次雖然只是皮rou受傷,流的血卻著實不少,華佗千叮嚀萬囑咐,要節(jié)制房事,傳到馬蕓她們耳里,干脆給他斷了火,難怪劉欣要說自己憋壞了,

    蔡琰聽了馬蕓的話,掩住嘴“吃吃”的笑了個花枝亂顫,

    卞玉漲紅了臉,氣惱在打了蔡琰一下,囁嚅地擠出一句話來:“今天晚上恐怕不行,奴家不太方便,”

    周圍都是他的妻妾,劉欣現(xiàn)在也不再拿蔡玨當(dāng)外人,松開她的雙肩,轉(zhuǎn)頭看著卞玉,故作夸張地說道:“我的天啊,不會這么巧吧,你的那個日子到了,”

    卞玉突然撫了撫自己的小腹,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神采,喃喃地說道:“老爺你想哪去了,人家都快三個月沒來了,”

    劉欣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去,吃驚地問道:“這么厲害,你又懷上了,”

    卞玉含笑點點頭,

    蔡琰滿臉羨慕地看著卞玉,酸溜溜地說道:“老公,我也想為你生個兒子,”

    劉欣不假思索地說道:“你不是生過一個了嗎,要生那么多孩子做什么,”

    蔡琰嘟起小嘴說道:“我想生個兒子跟你姓,”

    卞玉笑道:“那今天晚上就讓我們的昭姬meimei好好犒勞老爺好了,老爺憋了這么久,保準(zhǔn)一下就能懷個大胖小子,”

    看著他們在那里打情罵俏,馬蕓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始終面帶微笑,作為一個來自現(xiàn)代的人,她能夠做到這樣,委實不容易,除了現(xiàn)在這種生活她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以外,卞玉、蔡琰她們與她的感情非常好也是一個重要原因,正因為她從來沒有嫉妒別人,或者說她將醋意總是深深埋在心底,反而讓大家對她更加敬重,她大婦的地位也就沒有人可以撼動,

    但是,聽了卞玉的話,馬蕓忽然正色道:“這可不行,咱們家的規(guī)矩是不能破的,說不得,只有讓他再憋一天了,”

    馬蕓所說的規(guī)矩,就是劉欣每晚輪流歇宿在這些妻妾房中,誰也不會多一天,也不會少一天,當(dāng)然巧兒、靈兒這些丫頭是沒有資格算在里面的,之所以定下這個規(guī)矩,馬蕓也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的,劉欣的女人已經(jīng)不少了,如果其中哪一個十分得他寵愛以致他冷落了別人,難免讓女人們之間互相爭風(fēng)吃醋,甚至使出些小伎倆,最終影響到家庭和睦,她定下這個規(guī)矩也是要防微杜漸,同時也告訴所有的女人,該你的就是你的,不該你的時候你爭也沒用,

    幾個人只顧在那里說笑,竟似忘了蔡玨的存在,忽聽“哎喲”一聲傳來,大家扭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蔡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下了床走了兩步,雙眉緊蹙,好像碰到了哪里,

    劉欣趕緊扶住她,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樣,有沒有磕到哪里,”

    蔡玨銀牙輕咬,又邁了一步,說道:“沒事,就是腿有點麻,”

    劉欣又扶著她走了兩步,稱贊道:“恩,表現(xiàn)不錯,我就說了,玨兒最勇敢,不要著急,慢慢來,每天堅持多走幾步,很快就能恢復(fù)的,今天就到這里吧,來,繼續(xù)去床上躺著,不用cao之過急,”

    見到蔡玨終于邁出了艱難的一步,眾人都松了口氣,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她要想真的恢復(fù)自如,那還得等到兩個月以后,

    吃過晚飯,劉欣自然依例睡在卞玉房里,既然是馬蕓定下的規(guī)矩,他也是不敢隨便破的,輕撫著卞玉柔滑的肌膚,卻只能摸不能動,劉欣的**更加難耐,卞玉側(cè)著頭認(rèn)真地盯著劉欣,長長的睫毛一翹一翹的,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老爺,你要是真憋得慌,我讓鶯兒來陪你好了,”

    劉欣眼前不禁浮現(xiàn)出那個天生媚眼的小丫鬟,幾年的功夫,當(dāng)年的小姑娘也已經(jīng)長大成人,不僅臉蛋越發(fā)俊俏,就連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還經(jīng)常喜歡在劉欣面前扭來扭去,弄得劉欣好幾次差點伸手將她攬進懷里,

    卞玉看到劉欣猶猶豫豫的樣子,不覺好笑,說道:“老爺,眼看著鶯兒的年齡一天天大了,按照府里的規(guī)矩,再有一年多就該放出去了,但是,鶯兒自幼跟在我身邊,我早把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親meimei,她跟我說過好多次,不想離開我,而且我也不忍心將她隨便配個家奴,不如今天晚上你就收了她吧,”

    劉欣當(dāng)然明白鶯兒的想法,不僅鶯兒,府里大多數(shù)的年輕丫鬟們恐怕都有這樣的心思,其他丫鬟劉欣可以視而不見,但鶯兒不同,她從十二歲就跟隨卞玉從洛陽來到這里,和府里的大大小小都非常熟悉,在劉欣面前更是非常放得開,還經(jīng)常做些吸引劉欣的小動作,不過,正因為鶯兒和卞玉的關(guān)系,劉欣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她配給家奴,而是想幫她找個好人家嫁了,劉欣知道,如果自己收了鶯兒,那她一輩子就只能是個奴婢,對她也許太不公平了,不由搖了搖頭,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卞玉看著他糾結(jié)的模樣,沒好氣地說道:“什么算了,照我看,你就從了吧,再說,這件事我已經(jīng)問過蕓兒jiejie了,她也答應(yīng)了,你還擔(dān)心什么,”

    劉欣頓感意外,問道:“你還專門為這事去問夫人,”

    卞玉不以為然地說道:“當(dāng)然了,我總的為鶯兒爭取一下吧,夫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將來鶯兒和巧兒她們平起平坐,”

    劉欣“哦”了一聲,心想那還猶豫什么,收就收吧,反正自己又不吃虧,忍不住大聲叫道:“鶯兒,”

    卞玉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嬌嗔道:“你想什么啦,難道在我房里弄啊,去,到鶯兒房里去,她早洗得白白的,在那里等著呢,記住了,動作輕著點,她可是第一次,”

    難怪都說老夫老妻,這才幾年的功夫,就連卞玉說話都變得這樣直接了,劉欣暗嘆一聲,說道:“不消夫人吩咐,這方面我有經(jīng)驗,”

    等劉欣走進鶯兒住的那間廂房,只見房內(nèi)點著四對大紅蠟燭,鶯兒也換了一身大紅的長裙,低著頭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中間放了一壺酒和兩只酒杯,想來卞玉早已經(jīng)和她通過氣了,才會準(zhǔn)備得這樣周全,

    劉欣走到她身邊,輕輕喚道:“鶯兒,”

    鶯兒抬起頭來,粉白的臉兒在紅燭和長裙的映襯下,更顯得俏麗紅潤,只是臉上的神情沒有了往日的灑脫,羞答答地應(yīng)了一聲:“老爺,”

    劉欣慢慢坐了下來,一只手將她攬在懷里,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滿滿地斟了兩杯酒,端了一只放到她手里,笑著說道:“鶯兒,二夫人還真想得周到,來,我們喝個交杯酒,”

    鶯兒雖然從小在醉紅塵長大,見慣了男歡女愛,平時在劉欣面前好像也總是大大咧咧,其實事到臨頭,心中還是十分緊張的,直至她感到劉欣輕柔的動作,“呯呯”亂跳的心兒這才緩緩平復(fù)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老爺,這些都是奴婢自己準(zhǔn)備的,是用的奴婢的私房錢,奴婢不想太委屈了自己,”

    劉欣不覺十分詫異,沒想到這小丫頭還蠻有想法的,順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說道:“來,把這酒喝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再也沒有人會委屈了你,”

    鶯兒并不明白劉欣說這話的含義,她只知道自己就算成了劉欣的人,終究還只是一個丫頭,她卻不知道劉欣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等他奪了江山,這幾個丫頭也是要給她們個名份的,

    放下手中的空酒杯,鶯兒羞澀地說道:“老爺,我?guī)湍鷮捯拢?/br>
    日常洗漱更衣之類的事,劉欣都不要丫鬟們動手,全是自己來做的,不過,今天情況特殊,劉欣也沒有推托,乖乖地伸出雙手,任由鶯兒將他身上的長袍脫去,

    聞著鶯兒身上散發(fā)出的陣陣似蘭似麝的處子芬芳,劉欣也不禁心猿意馬,忍不住將鶯兒緊緊抱到懷里,一張嘴迫不及待地印向她的紅唇,在劉欣的激吻之下,鶯兒的呼吸漸重,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早被劉欣含入嘴里,著意吮咂,鶯兒雖然見多識廣,卻從來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這一番長吻,整個身子早就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喉嚨里不時發(fā)出“嗯,啊”聲音,如泣如訴,

    劉欣一邊親吻,一邊將鶯兒的內(nèi)外衣衫除去,一雙手在她滑膩的身子上下摸索起來,鶯兒也漸漸情動,嬌喘連連,劉欣這段時間,確實憋得太久,一時興起,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就連對卞玉的承諾也丟到了九宵云外,將鶯兒按倒床上,鶯兒終是處子之身,免不了忍痛蹙眉,嬌啼宛轉(zhuǎn),直到靈犀一點通透,方才覺著暢美非常,

    云收雨住,已是半夜時分,鶯兒無力地趴在劉欣胸前,柔若無骨的身子仍然一下一下抽動著,半晌方才睜開眼睛,嬌聲說道:“老爺,奴婢有一事相求,還望老爺能夠答應(yīng),”

    第234章來鶯兒

    劉欣不禁皺起了眉頭,男女歡娛之后,竟然會有一方提出要求,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搞得好像進行了一場皮rou交易似的,盡管如此,他還是淡淡地說道:“恩,你說吧,”

    鶯兒的臉正趴在他的胸膛,并沒有注意到他神情的變化,仍然嬌滴滴地說道:“老爺,奴婢本也生于官宦之家,只是幼年時,家父遭jian人陷害,全家死于非命,唯有奴婢被賣入娼家,蒙老爺解救,奴婢感激涕零,今天能夠以身服侍老爺,奴婢本該知足了,只是閑暇時,奴婢常常思念親人,奴婢只求老爺一件事,萬一奴婢幸而有孕,求老爺能夠讓孩子隨了奴婢的姓氏,為奴婢家留一支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