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偏心,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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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偏心,又怎樣? 陳月娥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他暗嘆一聲,二哥果然沒變,為了達到目的,竟將他拖下水。 虧本的買賣,范仲岐定是不肯! 怪不得,二哥對陳月娥坐著他的小汽車離去之事,如此清楚? 難道是恰巧撞見? 范仲白兀自的搖了搖頭后,否定了心中的猜疑。 二哥怎么可能會閑來無事去學(xué)校? 定是為了去見陳月娥。 若不是二哥躲在角落里,他怎么可能會毫無發(fā)覺? 如此一想,他反而心下一松。 對二哥將他拖下水的手段,便不以為意。 既然二哥愿意接手難纏的陳月娥,他自是高舉雙手贊同! 就在范仲岐欲催促時,老太太終于開了口。 “仲岐,與你三弟相配的人選還沒有著落?!彼D了一頓,“你的婚事,是不是應(yīng)該顧及下仲淵的......” 范仲岐暗自冷哼一聲,話鋒一轉(zhuǎn),示意自己并不著急。 只是怕夜長夢多,與陳月娥的婚事,恐會生變。 “仲岐啊,你想多了,咱們還沒去陳家提親,何來婚事?”話中之意,自是提醒他在外注意言行。 若是被外人知曉了,定會笑話府里的規(guī)矩。 范仲岐一噎,擰緊眉頭,心想著,是不是計劃推得太快,惹得老太太不喜。 其實不然! 陳月娥本是為老兒子定下的親事,卻又換成了范仲岐,思想守舊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她寧愿,范仲岐看上其他宅門小姐,也不愿意接受眼前的事實。 自然不會答應(yīng)。 范仲岐慎重思考后,仍舊不放棄的,將對陳月娥的愛慕掛在嘴上,只教眾人誤會。 倘若老太太不同意,范仲岐終生不娶,便是老太太害的。 這時,老太太抬了抬手,示意范仲岐的心意,她已是知曉。 待她病好了,再從長計議! 范仲岐怎么可能會相信? 本是抱著迂回之策,讓老太太知曉他的心思。 可老太太一句病好了,卻激的他不再讓步,定要老太太吐口,才會罷休! 否則,一大清早的,豈不是白費力氣? 清吟書寓的買賣忙得很,哪容得他再抽身,往府里跑。 如今,腰桿子挺直的范仲岐,再也不愿低三下四,只為了老太太夸獎他一句。 “母親,您怎么能偏心?”范仲岐佯裝委屈的說道。 “仲岐,你把話說清楚?!痹捴兄?,自是在質(zhì)問范仲岐她如何偏心了? “您當初,最是喜歡陳月娥,這會......怎么就?”這一番話,若不是被逼急了,范仲岐怎么可能會置老太太的面子于不顧? 話中之意,自是當初為了您的老兒子,您可是滿心歡喜的拉攏陳月娥,怎么到我這就變了樣? 只因,他是姨娘生的嗎? 即便是姨娘生的,他也是范家堂堂正正的二少爺。 擺在明面上的偏心,豈不就被人抓了把柄! 大姨娘暗叫一聲糟糕! 老太太厲聲厲色的說道:“當初是當初?!币痪湓挶銓⒎吨籴碌脝】跓o言! 早就看透了范仲岐的狼子野心,一句‘偏心’又有何懼? 哪怕,將她的‘偏心’傳揚的滿城風(fēng)雨,又怎樣? 只要他想迎娶陳月娥,沒有老太太點頭,便進不了祠堂拜祖宗。 沒拜過祖宗的媳婦,連個姨太太的體面都沒有。 難道陳月娥,眼瞎會同意? 想到此,老太太心下一松,無論范仲岐將陳月娥夸的比花還美,也提不起一分興趣。 直到,范仲岐聲音漸弱,才發(fā)覺,老太太擺的烏龍鎮(zhèn)。 他暗叫一聲糟糕,難道他做錯了? 不應(yīng)該這么早的便將心思搬出來? 倘若陳月娥屬意與他,如此一番,也不算白費。 而陳月娥見到他,恨不得躲得遠遠的,這會再得知老太太的心意,豈不是雪上加霜! 好好的一盤計劃,已是破敗不堪! 本想軟磨硬泡,再威逼利誘,讓老太太表明態(tài)度,他也好借著話茬趁熱打鐵,想法設(shè)法的將陳月娥攏過來。 誰成想,老太太簡直就是一塊難啃的石頭,冥頑不靈! 既然老太太不松口,那么抬姨娘的事,他定不會同意。 心急之人,又不止他一個,還有病秧子范仲淵做墊背。 豈料,他不提還好,甫一開口,便被老太太一口回絕。 “仲岐,姨娘的人選早就定了,你也不好眼見著仲淵身邊沒個照顧的人。”老太太虛指了指大姨娘,“你姨娘也是清楚的?!?/br> 話落,老太太特地又問了大姨娘一句,直到大姨娘點頭,便趕緊將抬姨娘之事提出來。 事不宜遲,趁著人都在,老太太吩咐小廝去將范仲淵和春蘭喊過來。 快刀斬亂麻的手段,只教范仲岐退無可退! 婚事便在老太太的三言兩語中,又擱置了。 一直裝作透明人的大姨娘,三番五次的旁敲側(cè)擊,都被老太太避開。 此時,她已是明白,除了春蘭,另外一人便是眼前好似沒發(fā)育成熟的小菊。 她心知,兒子心意已定,只教她壓制著混亂的思緒。 待母子二人離開,她便將小菊之事,直言相告。 誰成想,話趕著話,根本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如今,再想開口為時已晚。 她一閉眼,扭過頭,眼前一片迷茫。 現(xiàn)如今,他們還不能與老太太撕破臉,否則,變成了無根的浮萍,連祖宗都不認。 被趕出家門的境況,即便金玉滿身,人前富貴,但是底子卻是空的。 背地里,定會被人嗤之以鼻! 這幅樣子,范仲岐卻留意到,心想,姨娘這是怎么了? 如此關(guān)鍵之時,容不得他分心,便又提高十二分的注意力,應(yīng)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早已提上日程之事,府里下人閑來津津樂道的閑話,終于要定音。 而滿屋子人,唯有小菊和范仲岐不明所以! 范白二人早已心知肚明! 此時,兩人好似陪客般的靜待下文。 可白靈的心卻亂糟糟的。 即便范仲岐吐露了對陳月娥的愛慕之情,但是四哥載著陳月娥離開之事,她怎能如沒聽到? 若不是,無法抽身,她定會甩袖而去。 搬去客棧,好好的靜下心思。 就像大哥所言,心里有事,別老一個人悶著,否則,已故的母親,都會傷心。 范仲白暗自腹誹:接連不斷的誤會,好似提前設(shè)下的陷阱,只教他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