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感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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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個席身而坐的男人卻緊了緊眉頭,剛平復(fù)的心情又燃起了一絲煩躁。 不對。 他的記性很好,歌詞不對,感覺也不對。 的確,情竇初開的殷月寶在生日宴會上為這個男人演唱的表白歌曲,是被她小心機改動過的。 比如把“誰難舍一段塵緣落下詩句千行,誰望穿隔岸燈火欲將心事輕藏”里面的“誰”改成了“我”,唱“胭脂紅尋一抹淺笑唇邊藏”的時候還配著動作嘟嘴笑了一下,一字一句都是對他nongnong的情意,而不是面前這干巴巴的沒有任何感情樣子…… 腦海出現(xiàn)一幕她穿著一身水紅色的吊帶裙,腦海中依稀記得她白的發(fā)光的皮膚,燈光下那一抹紅白相間的驚艷即視感,還有那張絕美自信的臉,邊唱邊對著下面的他搞怪飛吻…… 一曲終,她清脆的嗓音從話筒中傳出:“封言池,你就是我的滿城花開!” 男人的眉宇已經(jīng)緊成一個“川”。 他的眼神居然有意無意的移向她的拿話筒的手…… 有血液從她的指縫流了出來,順著話筒的邊沿滴落。 不是最怕痛?一個小小的倒刺都要鬧到住院,虛偽又做作,怎么現(xiàn)在學(xué)會忍氣吞聲了?還是這樣顯得更可憐? 一曲終。 剛有人想酸,卻是突然傳來一陣“啪啪”的鼓掌聲。 眾人看向聲源,就看到顏泠沂唯恐天下不亂的站起。 滿是贊賞:“我就說怎么能唱得這么動聽呢,看不出來啊,還真是深藏不露呢?!?/br> 殷月寶:…… “巧了,我在國外就是輔修音樂,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和這位小姐為大家演唱一曲呢?” 眾人自然捧場。 他紳士的說了聲“謝謝”后,轉(zhuǎn)身,朝著一臉拒絕的殷月寶走了過去。 仿佛沒有察覺到她拒絕的視線,長手直接繞過她纖細的腰,在屏幕上點歌。 男人的視線一冷。 從他的角度看去,就好像顏泠沂從后面抱住了殷月寶,那女人還僵僵傻傻的站在那兒,不知道躲開。 他臉色一沉! 身上陰冷的氣息頃刻間鋪天蓋地,眾人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顏泠沂的唇間的笑意卻更甚了。 表白佳曲?想不到還有這種橋段。 有趣,第一次對一件事情這么感興趣。 他點的是《一念之間》。 “誰面前,一片云里霧里的山?!?/br> 顏泠沂先開唱,燈光下那完美無缺的側(cè)顏十分投入,磁性的嗓音俘獲人心,唱完后他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向殷月寶,朝她拋了個媚眼,示意到她了。 殷月寶愣了一下,還是開口唱了出來。 她喜歡唱歌。 而現(xiàn)在,變成了空談。 殷月寶的嗓音十分清澈,又帶著自己的獨特剛?cè)釟庀?,加上顏泠沂在關(guān)鍵時刻跟她和聲,兩人用音樂打交道的人,配合的也十分契合,一首曲子居然唱的完美。 中途停唱奏曲的時候,顏泠沂放低的嗓音從話筒中傳來:“不錯嘛,有功底啊,你學(xué)了幾年啊?” 因為他剛剛的維護,殷月寶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樣疏遠,回答:“三年半。” “噢~傷,痛不痛???” 愣了一下,她回答:“還行?!?/br> 他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你叫殷月寶對嗎?剛剛聽到那個妹子這么叫的你?!?/br> 殷月寶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她愛唱歌,更愛跳舞,曾經(jīng)還獲得過至高的榮耀。 可現(xiàn)在……是奢望。 一曲剛結(jié)束。 顏泠沂被電話一個叫走。 有人第一時間問這天煌的規(guī)矩。 “封先生,您覺得唱的如何?” “難聽?!辈患偎妓鞯膬蓚€字出來,帶著一絲絲的戾氣,卻被音樂聲掩蓋。 那人還想說什么。 “消失?!逼骄彑o波的嗓音醇厚好聽,如大提琴的d調(diào)。 那個人訕訕的朝著殷月寶沒好聲氣的驅(qū)趕,“聽見沒有?唱的這么難聽,還不趕緊消失在這里!” 殷月寶卻松了口氣,放開話筒,提起工具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可以,她倒寧愿一輩子都不要再跟這群人打交道! 卻在她消失的下一秒,男人風(fēng)輕云淡的瞥向那個搭訕的人。 “我說你,消失。” 背景音樂聲很大,眾人沒有聽見他們說了什么,只看到剛剛跟封先生搭訕的那個人,像是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摸滾帶爬的消失在了大包廂。 封先生肯定是因為看見傷害云小姐的人所以生氣吧?真是沒眼力勁兒。 只有剛走出門的顏泠沂,聽著這動靜,唇角緩緩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朝著電話那邊:“哎,于理,我碰到一個特別好玩的事……” 幾個好友的對視一眼,剛準備說什么,那泰山不移的男人卻突然間站立起來,高大的身軀使偌大的包廂都頃刻間顯得逼仄,邁著長腿,帶著一身冷氣步出了這個地方。 隱形在一旁的助理楊帆立馬跟在他旁側(cè)。 他看了他一眼,沒有波動的嗓音:“把晏韜叫來?!?/br> 楊帆立馬應(yīng)了一聲“是”。 …… 殷月寶下了樓,剛好碰到那個服務(wù)員。 “好你個殷月寶,總算讓我抓到你了,你剛剛竟然……喂,殷月寶!” 殷月寶似乎沒有聽她說話一般,目不斜視的一瘸一拐的掠過她走過去。 玻璃片陷在rou里面沒有拔出來的疼痛讓她牙齒打顫,這像蒼蠅一樣的嗡嗡聲讓她煩躁。 那服務(wù)員本來就一股火,現(xiàn)在居然還被她忽視,氣急敗壞的快步擋在她面前:“我跟你說話呢殷月寶!你聾了?” “讓開。” 低沉的語氣,第一次從殷月寶口中聽到,直接鎮(zhèn)住了那個服務(wù)員。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殷月寶已經(jīng)越過她大步離去,“殷月寶你發(fā)什么瘋……” 話是這么說,可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時間居然沒有勇氣再去擋她的路! 有的東西,是深埋在骨子里的,哪怕經(jīng)過飽經(jīng)風(fēng)霜,層層掩蓋,也會在歲月流光里,偶爾無聲無息的流露出來,也足夠威懾。 殷月寶直接回了向陽小區(qū)的員工宿舍。 九點半,今天可能是她下班最早的一次。 她坐在床上,用鑷子將玻璃碎片一片一片取出來,那樣的疼痛使她腦門上出現(xiàn)一層冷汗,可她卻沒有哼出半個字。 陷的最深的起碼有兩厘米,拔出來的一瞬間鮮血噴涌,可能是割到動脈了。 看著不斷涌出的血,她的腦海突然生出一個想法。 就這樣死了,會不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