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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續(xù)命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先前我就注意到噱俐的脖頸位置也有一枚同樣的銅鈴,制作極為精細(xì),而且從外觀來看必然不是當(dāng)代之物,想必應(yīng)該是用以控制,果不其然,鈴聲一起噱俐好似癲狂一般,不斷用力晃動著身形,如同脫韁的野馬,雖說我抓的牢靠沒被甩下來,可劇烈的晃動使我頭腦一陣混亂,再這么下去必然會摔落在地,見我處境危險,不遠(yuǎn)處的崔向南擔(dān)心喊道:“陳兄弟,這銅鈴之中有控制噱俐之物,趕緊將其扯下,要不然你肯定會被甩下來?!?/br>
    聞聽此言我點(diǎn)點(diǎn)頭,雙腳向上一撤,隨即踩在噱俐的背部,然后將鉉野天戮劍插入腰間綁帶,單手抓住頂角,一個側(cè)身翻轉(zhuǎn),我借助慣性甩到噱俐面前,抬手一扯,直接將其脖頸上懸掛的銅鈴扯下,用力扔到地上之后我一個翻身再次騎到噱俐背上,低頭一看地面,銅鈴已經(jīng)被我摔得粉碎,里面噴濺出一些青綠色的汁液,怪不得噱俐會癲狂,原來這銅鈴之中困有一只黑褐色的蟲子,這只蟲子身有百足,好似蜈蚣一般,定然是他影響了噱俐的心智,所以才會讓其如此癲狂。

    銅鈴取下之后噱俐果然安穩(wěn)了不少,雖然還在不斷晃動身形,可我卻能承受得住,楚天闊見我將噱俐脖頸銅鈴扯下,面露猙獰之色,怒聲喊道:“給我翻身落地砸死他!”聽到這話我心頭一震,噱俐身形龐大,好似大象,若真是被如此重物所壓,那我必然會命喪當(dāng)場,想到此處我也不再耽擱,就在噱俐準(zhǔn)備翻身落地之時,我從腰間將鉉野天戮劍拔出,縱身一躍,直接站在噱俐背部,雙手握住劍柄,劍鋒朝向噱俐天靈蓋,靈力匯聚在雙臂之后猛然下刺,噗呲一聲鋒利的劍鋒直接沒入噱俐頭部,噱俐嘶吼一聲登時向著一側(cè)歪倒而去,我見勢不好一個凌躍翻身落地,剛平穩(wěn)落在地面,轟隆一聲傳來,猶如天崩地裂,周圍塵土飛揚(yáng),等沙塵散去之時噱俐已經(jīng)倒在地上,口中不斷吐出血沫,而且身形顫抖,雙眼也變得猩紅無比,眼看就活不成了,數(shù)秒之后噱俐慢慢閉上了眼睛,然后化作白霧四散而去。

    噱俐本身就不是實(shí)體,而是魂魄被封印在楚天闊的烏血劍中,如今消失不見也是在情理之中,見噱俐已死,我看著不遠(yuǎn)處的楚天闊說道:“楚天闊,噱俐已經(jīng)魂飛魄散,你還有什么本事,你不是說烏血劍中一共有十只兇獸嗎,要不然你將其他的九只同時放出來,我一并幫你消滅?”此時的楚天闊臉色極其難看,而且面目猙獰,數(shù)秒鐘之后他冷聲說道:“這畜生真是個廢物,竟然連你都消滅不了,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自己上了,小子,你可知道天魔劍法中有一招叫做萬箭穿心,今日我就用你的性命來祭奠噱俐!”

    說話間楚天闊將手中的烏血劍用力插入地面,隨即手打結(jié)印,口中還念念有詞,數(shù)秒鐘之后我看到插在地面上的烏血劍開始搖擺不定,而且地下好似散發(fā)出陣陣白色的霧氣,源源不斷的吸入劍身之中,見到這一幕不遠(yuǎn)處的崔向南神情一變,朝我大聲喊道:“陳兄弟小心,楚天闊用邪術(shù)將地下陰魂吸入劍中,威力比先前更加霸道,別跟他硬拼!”

    我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沉聲說道:“崔大哥放心,邪不壓正,即使烏血劍吸入再多陰魂也不過只是邪術(shù),又豈能與我手中的劍靈相比,我倒是要看看這烏血劍有多厲害!”我話音剛落,楚天闊突然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朝著地面上的烏血劍一抬,噌的一聲烏血劍竟然從地面飛起,盤旋在空中。

    “小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天魔劍法中最厲害的招式?!背扉熣f完之后突然閉上嘴巴,數(shù)秒之后他張開嘴巴猛然一噴,一口血霧從其口中噴出,直接噴向空中旋轉(zhuǎn)著的烏血劍,見到這一幕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楚天闊看樣子是真的孤注一擲了,他竟然用了舌尖血,舌尖血液是人身體最珍貴的血液,也是精氣所在,若是使用過后最起碼也要數(shù)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fù)。

    見其如此我心中隱約有些不安,我從未見識過舌尖血的厲害,一時之間沒了底氣,正當(dāng)我愣神之際,噌噌之聲從頭頂傳來,我聽到聲音抬頭看去,原本只有一把的烏血劍一瞬間竟然變成了上百把,這些烏血劍化作圓盤,好似傘骨,不斷在空中盤旋著,楚天闊見到烏血劍幻化出來,冷笑說道:“小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用了舌尖血用不了幾個月就能恢復(fù),可你卻要把命留在這了!”

    楚天闊話音剛落,抬手一指天上盤旋著的烏血劍,隨即叱呵一聲:“天道歸魔,萬箭穿心,敕!”一聲令下空中盤旋著的烏血劍突然調(diào)轉(zhuǎn)劍鋒,所有的烏血劍同一時間指向我,然后朝著我飛了過來,一瞬間遮天蔽日,數(shù)百把烏血劍好似萬根羽箭,令我根本無處可躲。

    第二百八十五章 偷襲

    陰氣圍繞四周,鬼哭狼嚎聲不絕,眼見危險前來,我慢慢閉上眼睛,運(yùn)轉(zhuǎn)周身靈力,將其灌注到劍身之中,劍靈似乎也感知到了危險,不斷震動著,一聲低鳴之后,劍靈突然控制著我的手開始任意劈砍著,鐵器碰撞之聲不絕于耳,嗖嗖飛劍襲來的聲音也縈繞在耳畔,大概數(shù)秒鐘之后聲音漸漸停歇,而我手中的鉉野天戮劍也不再震顫,我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數(shù)百把烏血劍已經(jīng)蕩然無存,面前除了四散的陰氣之外再無它物,只有一把烏血劍孤零零的插在地面上,微風(fēng)吹過劍身搖擺不定,數(shù)秒鐘后倒落在地,自始至終我一直沒有睜開眼睛,完全是劍靈在控制著我的手,我沒想到鉉野天戮劍中的劍靈竟然如此厲害,可以將天魔劍法中的萬箭穿心化解,一時間心中大喜。

    楚天闊見我毫發(fā)無損,面色猙獰無比,嘴角不斷抽動,沒過多久他突然抬手捂住胸口,身形一躬,噗的一聲鮮血噴濺出來,而他則是單膝跪地,臉色已經(jīng)變得慘白無比,他顫巍巍的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說道:“我天縱劍魔一世未曾與到敵手,即使是了塵和尚也不過只是將我封印百年,如今怎么可能會輸在你這個毛頭小子手里,我不相信!”我聽后冷哼一聲,說道:“楚天闊,你之前也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說長江后浪推前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的時代,你輸是必然之舉,如今我已經(jīng)贏了你,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楚天闊無奈苦笑一聲,淡淡說道:“想我楚天闊縱橫江湖數(shù)十載,今日竟然輸給了你,雖說不服,但也不得不服,真陽濺已破,我根本無法再運(yùn)行靈力,是殺是剮悉聽尊便,我楚天闊要是哼一聲,我就不是天縱劍魔!”楚天闊的話令我心頭一震,雖說他下手兇狠,卻也不失為一條漢子,即使明知不敵,卻也沒有求饒,這比許多人都更值得敬佩,我正想著,一旁的刑玄易掙扎坐起,說道:“驚蟄,這禍患不能留,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若是現(xiàn)在不殺他,遲早他還會與咱們?yōu)閿?!?/br>
    “陳兄弟,殺了這畜生,為我手下兄弟報仇??!”秦建國不知何時清醒過來,望著身邊倒下的公安老淚縱橫,我聽后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烏血劍,慢慢來到楚天闊身邊,低頭說道:“楚天闊,念你百年修為,我放你一馬,這把烏血劍歸還于你,希望你可以改邪歸正,不再做傷人害己之事?!闭f著我將烏血劍遞到楚天闊的面前,楚天闊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沉聲說道:“我殺了你們這多人,而且還打傷了他們幾個,難不成你對我一點(diǎn)怨恨都沒有?”

    “怎么可能沒有怨恨,只是冤冤相報何時了,若你能夠痛改前非,豈不比殺了你更好?!蔽铱粗扉熣Z重心長的說道,楚天闊慢慢抬手將烏血劍接過,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既然你今日放我一馬,那我從此不再與你為敵?!币姵扉煷饝?yīng)下來,我剛要開口,不遠(yuǎn)處的崔向南說道:“陳兄弟,你這可是縱虎歸山,如果楚天闊能夠痛改前非,那么當(dāng)年他就不會屠殺這么多江湖中人,他是在騙你!”

    我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崔向南說道:“崔大哥,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得饒人處且饒人?!闭f罷我慢慢朝著崔向南等人的方向走去,剛走了沒幾步,身后突然傳來異響,聽到聲音后我將鉉野天戮劍放在胸前,隨著腳步聲響起,我側(cè)身一轉(zhuǎn),直接將劍鋒朝著身后方向刺去,一劍封喉,劍鋒沒入楚天闊的脖頸,從后方穿出,咣當(dāng)一聲烏血劍掉落在地,楚天闊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說道:“你騙我……”

    “楚天闊,我的確是想放了你,可我也做好了你偷襲我的準(zhǔn)備,若是你不動,我自然不會殺你,可你死性不改,留著也是禍患,你是第一個,但不是最后一個,除了那個女人和林洛,你的主上我也會消滅!”話音剛落我直接撤手將鉉野天戮劍抽回,隨著劍鋒從其脖頸位置抽出,噗呲一聲鮮血瞬間噴濺出來,楚天闊慢慢倒在地上,雙眼圓睜,死不瞑目,或許他怎么也想不到我會防備著他,若早知如此,他可能不會動手。

    楚天闊倒落在地后慢慢化作白霧散去,而烏血劍則是留在了地上,我彎腰將烏血劍撿起,朝著崔向南等人的方向走去,行至幾人身前,我將刑玄易攙扶起來,問道:“刑爺爺,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刑玄易忍痛沖我一笑,說道:“沒看出來你小子倒是有些心機(jī),剛才我真以為你要放了楚天闊。”

    “刑爺爺,實(shí)不相瞞我的確是想放了他,不過那是基于改邪歸正的前提下,可他背后偷襲,面臨他的只有一死,對了刑爺爺,這把烏血劍可是寶物,比你的桃木劍要厲害很多,要不然留給你吧?!蔽铱粗绦渍f道,刑玄易接過我手中的烏血劍,放在月光下看了一眼,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張靈符,貼在劍身之上后口中默念咒語,噌的一聲靈符點(diǎn)燃,烏血劍瞬間被大火吞噬,里面還傳來陣陣痛苦的嘶鳴聲。

    見刑玄易將烏血劍燒毀,我吃驚的問道:“刑爺爺,這把烏血劍里面還有九只兇獸,本領(lǐng)不凡,你為何要將其燒掉,這不是暴殄天物嗎?”刑玄易聽后沉聲說道:“驚蟄,這烏血劍是邪物,里面滿是冤死之人的陰氣,若是佩戴時日一久,恐怕會被其反噬,楚天闊就是因?yàn)榫毩诉@邪門功法才走火入魔,我可不想步他的后塵?!?/br>
    聽刑玄易說完我恍然大悟,說道:“驚蟄受教,以后這種邪門之物我也不會再留在身邊?!闭f罷我攙扶著刑玄易朝著崔向南和徐清安身邊走去,此時徐清安依舊昏迷不醒,按道理來說他的體質(zhì)比刑玄易更好,不應(yīng)該這樣,可如今昏厥不醒,這又是為何,想到此處我看著崔向南說道:“崔大哥,徐大哥到底是怎么了,為何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你將他身子翻轉(zhuǎn)過來,我看看他身后的傷勢如何?!?/br>
    第二百八十六章 九命還魂草

    此時徐清安還在昏厥之中,而且臉色比先前更加慘白,已經(jīng)是毫無血色,嘴唇發(fā)紫,我抬手摸了一下徐清安的手背,發(fā)現(xiàn)冰涼無比,好似在觸摸冰塊,而他的手心之中則是不斷滲出汗水,崔向南聽后立即將徐清安翻過身來,借著月色我定睛一看,他后背傷口位置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面積的潰爛,而且隱約顯現(xiàn)一張人臉,雙眼口鼻皆有,見到這一幕莫說是我連旁邊的崔向南和刑玄易也是面色一怔,我見情況不對,連忙看著刑玄易問道:“刑爺爺,徐大哥這是怎么了,為何他的背部出現(xiàn)了一張人臉?”刑玄易面色一沉,彎腰仔細(xì)檢查了一下徐清安背后的傷口,半晌之后才沉沉說道:“看樣子侵入徐后生體內(nèi)的陰氣為厲鬼所化,如今厲鬼已經(jīng)將其身體當(dāng)做宿主,時間一久,厲鬼必然會侵占他的身體,到那個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無計可施了?!?/br>
    聽到這話我心中咯噔一下,拿起鉉野天戮劍就要朝著自己的手掌劃去,刑玄易見狀連忙阻攔,說道:“驚蟄,你的血液中雖說有了千年人參的功效,但只能用于解毒,現(xiàn)在徐后生并非只是中了陰氣,而是他體內(nèi)藏進(jìn)了厲鬼,血液根本無法將其逼迫出來,除非用其他的辦法。”我見刑玄易好似知道解決的辦法,于是問如何才能將邪祟從徐清安的體內(nèi)逼迫出來,刑玄易站起身來倒背著手踱行數(shù)步,隨即回頭說道:“若想救治徐后生,必須用九命還魂草,此物可解世間百毒,而且靈力極強(qiáng),足以將邪祟逼迫出體外,不過……”說到這里刑玄易突然戛然而止,我心中急切,急忙說道:“刑爺爺,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不過什么啊,你知道九命還魂草在什么地方嗎,若是知道我現(xiàn)在就去尋找?!?/br>
    當(dāng)初在陳官屯若不是徐清安搭救,恐怕我早就死在了陰兵的手中,如今見他這副模樣,我又豈能見死不救,刑玄易見我一臉急切,嘆息一聲說道:“驚蟄,你先別著急,九命還魂草雖說可以救治徐后生,但若是想要得到必須歷經(jīng)千難萬險,稍不注意就會殞命?!?/br>
    “刑爺爺,徐大哥曾經(jīng)救過我的性命,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嘗試一下,您只要告訴我九命還魂草在什么地方就行?!蔽铱粗绦讍柕?,刑玄易見我執(zhí)意如此,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將當(dāng)初遇到九命還魂草的事情告訴了我。

    多年之前的八月十五刑玄易喝多了酒在山中閑逛,醉意熏熏之際突然發(fā)現(xiàn)一座山上白光閃爍,一開始他以為是鬼火,可上山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白光竟然是從一處洞xue之中傳出來的,他來到洞口一看,發(fā)出光亮之物正是九命還魂草,此物世間罕見,他本想進(jìn)入洞xue將這九命還魂草拔下來,可是還未踏入洞口里面便傳來一陣嘶嚎聲,聲音剛落,一個巨大的火球從中噴濺出來,刑玄易由于喝多了酒,身形不穩(wěn),雖說沒有折損性命但還是受了傷,無奈之下他只能作罷,回到荒廟中休養(yǎng)了一個多月才緩過勁來。

    “刑爺爺,這火球是怎么回事?”我看著刑玄易問道,刑玄易沉默片刻,繼而說道:“根據(jù)經(jīng)驗(yàn)有仙靈藥草之地必然有大物鎮(zhèn)守,想必這火球應(yīng)該就是看守之物發(fā)出來的,而大物吸收了仙靈藥草的精華,實(shí)力非凡,你若是去的話恐怕兇多吉少。”聽到這話我心中雖說有些恐懼,但現(xiàn)在徐清安已經(jīng)命入膏肓,再不取得九命還魂草恐怕他性命不保,想到此處我看著刑玄易說道:“刑爺爺,這九命還魂草在什么地方,我現(xiàn)在就去,不管有什么大物鎮(zhèn)守我都要將其帶回來?!?/br>
    刑玄易看我情緒激動,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驚蟄,我知道你心中著急,但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一定要三思而行,而且據(jù)我后來查詢古籍,發(fā)現(xiàn)九命還魂草一年只會盛開一次,那天正好是八月十五,除此之外九命還魂草都是入眠狀態(tài),即便是取得也毫無作用,如今是八月十一,就算是你要去的話也要三天之后才能去?!?/br>
    聞聽此言我心中一急,現(xiàn)在徐清安已經(jīng)陷入昏厥,而且背后出現(xiàn)了人臉,再這么下去那邪祟必然會侵占他的身體,這可如何是好,想到此處我看著刑玄易問道:“刑爺爺,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徐大哥身陷囹圄,若是再耽擱三日恐怕他承受不住啊。”刑玄易聽后抬手一擺,說道:“驚蟄,雖說你的血液無法將徐后生體內(nèi)的邪祟逼迫出來,可是卻有抑制作用,等回去之后你將血液滴入他的嘴里,這樣就可以抑制邪祟控制他的身體,在得到九命還魂草之前每日給他滴上一滴血液,如此一來便可以保他性命?!?/br>
    “行吧,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趕緊回去,對了刑爺爺,我看你傷勢沒有徐大哥嚴(yán)重,想必我的血液可以將你體內(nèi)的陰氣祛除,等會回去我也給你喂點(diǎn)我的血液,應(yīng)該就沒什么大礙了?!闭f完之后我讓崔向南扛起徐清安先送回車上,而我則是朝著秦建國等人的方向走去,此時段寒天已經(jīng)并無大礙,見狀我看著他說道:“寒天,你傷勢怎么樣?”

    “死不了,行了,秦建國他們交給你,我先去攙扶著師傅回車上?!闭f完段寒天從我身邊走過,徑直朝著刑玄易走了過去,我回頭看了一眼段寒天的背影,總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yuǎn),自從張均瑤出現(xiàn)之后我們兩個人之間似乎就出現(xiàn)了罅隙,這樣下去非出大事不可,看樣子徐清安和刑玄易說的沒錯,我必須找個機(jī)會單獨(dú)給他談?wù)劜判小?/br>
    想到此處我回過頭來,看著面前的秦建國說道:“秦局長,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將這幾名兄弟的尸體帶回公安局,有什么事情明日再做商議?!蔽以捯魟偮淝亟▏憧蘖似饋?,顫抖著嘴唇說道:“這殺千刀的畜生,害我這么多的兄弟,這可讓我怎么辦?。 ?/br>
    第二百八十七章 識破

    說話之時秦建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望著眼前的尸體他渾身顫抖,不多時竟然跪倒在地,哭喊著說自己對不起死去的兄弟,雖說平日里秦建國為人不怎么樣,但我知道他此番痛哭決計不是擔(dān)心自己的前途,而是真的心疼手下的兄弟,畢竟他們在一起待了數(shù)年的時間,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如今陰陽相隔,又怎么不痛心,動物尚且有感情,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眼見秦建國情緒越來越激動,我連忙讓周圍的幾名公安將其扶起,隨即說道:“秦局長,人死不能復(fù)生,你既然干了這個行當(dāng),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危險性,節(jié)哀順變,他們也不是因?yàn)槟悴派硭溃憧撮_一些。”聽我說完,秦建國怒聲說道:“這墓中人手下殺我這么多的弟兄,老子就是拼上這條命也要跟他們斗到底!”

    “行了秦局長,你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定,先別說這么多了,你們安排兩個人攙扶秦局長上車,其他人搬運(yùn)尸體?!蔽铱粗車墓舱f道,原本他們近二十人,現(xiàn)在不過十人冒頭,望著面前的尸體其他的公安也是淚流滿面,但他們知道哭解決不了問題,不多時便擦干眼淚,彎腰扛起地上的尸體朝著警車走去,見眾人上車之后,我們便開車朝著青陽縣城方向駛?cè)?,此時已經(jīng)凌晨三點(diǎn)左右,月光灑落在鄉(xiāng)間道路上宛如一層輕紗,周圍田地中的秸稈被風(fēng)吹拂不斷晃動著,車內(nèi)無話,隱約可聽到啜泣之聲,我搖下車窗任憑微風(fēng)吹拂著自己的臉頰,雖說清爽無比,可我心中卻異樣沉重,這次雖然將墓中之主的其中一名手下斬殺,可我們也損失了數(shù)名兄弟,而且徐清安身受重傷,實(shí)則是我們輸了。

    見我面色陰沉,似乎有心事,一旁的崔向南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陳兄弟,你怎么了,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我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崔向南,說道:“崔大哥,我是不是錯了,不該執(zhí)意留下,若是咱們當(dāng)初直接離開天險山,或許也不會遭此災(zāi)禍,這次咱們不光折了幾名公安兄弟,而且連徐大哥都受了重傷,還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闭f到這里的時候我言語已經(jīng)有些哽咽,聽我說完,崔向南語重心長的說道:“驚蟄,此事怪不得你,這是命劫使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shù),即使現(xiàn)在他們不死,用不了多久也會斃命,每個人的命運(yùn)生下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定了,我們無法更改,誰又能斗得過天呢?”

    崔向南的話雖說有些道理,可我還是有些內(nèi)疚,他見我依舊面色凝重,說道:“陳兄弟,這次咱們擊殺楚天闊已經(jīng)削弱了墓中之主的實(shí)力,對咱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生死由天注定,你不必自責(zé),現(xiàn)在距離回縣城還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你也累了,趕緊休息一會兒,到了地方我會叫你?!贝藭r我也不愿再多言,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便將頭朝著窗外一側(cè)歪去,然后閉上了眼睛,雖說困意襲來,可我卻絲毫睡不著,閉上眼睛便是那幾名公安身死時候的模樣,如果我的能力再強(qiáng)一些,是不是他們就不會死了?

    等我們到達(dá)青陽縣城公安局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diǎn)了,此時公安局大廳中依舊亮著燈光,而且還有人影晃動,見狀我下車來到大廳門前,還未進(jìn)入,便聽到一陣哭泣聲從大廳中傳來,聽上去像是張均瑤聲音,我連忙推門進(jìn)入,這時便看到張均瑤正趴在辦公桌上嚎啕大哭,而荊無命則是在一旁勸說,見我推門進(jìn)來,荊無命立即來到我身邊,不等他開口,我直接問道:“荊大哥,張姑娘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哭的如此傷心,難不成是想她爸媽了?”

    荊無命還未開口,原本趴在桌上的張均瑤突然抬起頭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令人心中生疼,我上前一步,剛要說些什么,張均瑤站起身來突然抬手一巴掌朝著我臉頰打了過來,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我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啪的一聲,臉頰瞬間一陣火辣辣的感覺,我捂著臉有些發(fā)懵的看著張均瑤問道:“張姑娘,我又沒招惹你,你為什么打我?”

    “你騙我,我爸媽和弟弟已經(jīng)死了,你為什么說他們失蹤了,為什么!”張均瑤哭喊著舉起拳頭朝著我胸口打來,我并未閃躲,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荊無命,問道:“荊大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知道的?”

    荊無命嘆息一聲,說今日青陽發(fā)生了一起盜竊案,犯罪嫌疑人被失主帶到了公安局中,由于公安局中缺人手,荊無命便讓張均瑤一人在大廳中等待,而他則是去審訊室審問,可等他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勝利一家三口的尸體已經(jīng)被推出了冷庫,原來張均瑤早就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只是沒有證據(jù)罷了,她趁著荊無命審訊,于是一人偷偷進(jìn)入了冷庫,從中發(fā)現(xiàn)了自己父母和弟弟的尸體,從那開始便一直在哭。

    “你為什么騙我,虧我這么信任你,到底為什么!”張均瑤一邊哭著一邊用力打我,我望著眼前的張均瑤無奈說道:“張姑娘,我這么做也是為你好,我擔(dān)心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會接受不了,所以才欺騙了你,若是你覺得打我就能讓你父母和弟弟復(fù)活,那你就繼續(xù)打下去,我絕對不會還手,也不會閃躲?!?/br>
    聽到這話張均瑤不再打我,而是抬起頭用通紅的雙眼看著我,說道:“你真的以為這樣做是為我好嗎,我翹首期盼爸爸mama和弟弟能夠平安回來,心中為他們默默祈禱,如今知道他們已經(jīng)身死,這希望又有什么用呢,到頭來還不是一樣的結(jié)果,你難道要瞞我一輩子嗎?”

    張均瑤的話讓我有些啞口無言,她說的沒錯,我的確不可能隱瞞她一輩子,事情早晚都會敗露,而她也早晚會經(jīng)歷這場痛苦,不過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誤會加深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去安慰張均瑤,因?yàn)檫@種痛苦我也曾經(jīng)歷過,奶奶身死的時候我哭的悲痛欲絕,與現(xiàn)在的張均瑤又有什么區(qū)別,安慰之話根本聽不進(jìn)去,唯有時間才治愈痛苦的良藥,只能讓她用時間去忘記,雖說此事一輩子心中都會留下陰影,可最起碼也不會像如今這般痛苦,想到此處我對張均瑤說你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舒服一些。

    聽到這話張均瑤用通紅的雙眼看著我,下一秒竟然直接抱住我,嚎啕大哭起來,見張均瑤將我抱住,我渾身一震,我從小到大都不曾與女生接觸如此親近,如今感覺有些渾身不自在,張均瑤已經(jīng)是十六七歲的年紀(jì),身材發(fā)育的不錯,在擁抱一瞬間我的前胸感覺到一陣綿軟的感覺襲來,雖說舒服,但我知道我不能這么做,就在我剛要將其推開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段寒天的聲音:“驚蟄,那幾名公安的尸體……”

    話還未說完,段寒天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我回頭看去,此時段寒天正看著我們二人,面容猙獰,而且雙眼充滿恨意,我知道他喜歡張均瑤,如今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抱住別人,他心中定然是不痛快,我掙脫張均瑤,剛想去跟段寒天解釋,段寒天突然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兩個了,我先去外面搬運(yùn)尸體,不耽誤你們在這情意綿綿?!?/br>
    說罷段寒天轉(zhuǎn)身離去,看到段寒天離開,我心中五味雜陳,原本我與段寒天之間的隔閡已經(jīng)快要消除,如今他見到這一幕,定然會更加恨我,我必須找個機(jī)會跟他好好解釋才行,要不然的話真的會出大事,想到此處我看著身后的荊無命說道:“荊大哥,你先看著張姑娘,我出去搬運(yùn)尸體?!?/br>
    荊無命聽后問道:“尸體?什么尸體,難不成又出事了?”

    我來不及與荊無命細(xì)說,只是說回來之后再告訴他,說完之后我直接走出公安大廳,然后來到幾輛警車前,此時段寒天正在搬運(yùn)尸體,見狀我上前說道:“寒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張姑娘今日發(fā)現(xiàn)了自己父母和弟弟的尸體,悲痛欲絕,所以才會抱住我,我們兩個之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段寒天將車廂內(nèi)的公安尸體扛在肩上,轉(zhuǎn)過頭來,此時他臉上已經(jīng)沾滿了血污,加上凌厲的眼神讓人看后心中一驚,他望著我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說道:“陳兄弟,我哪怪你了,是我配不上張姑娘而已,既然張姑娘喜歡的是你,那我就不摻和此事了,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留下這話后段寒天便扛著尸體朝著公安局大廳走去,一旁的刑玄易見到段寒天這副模樣,連忙走到我身邊問道:“驚蟄,這是怎么回事,寒天先前對你的態(tài)度不是緩和了一些嗎,為何如今你們二人又變得這么僵?”

    我嘆口氣,將剛才在大廳中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刑玄易,刑玄易聽后面色一沉,說道:“這次誤會可大了,寒天這人最記仇,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可他肯定怨恨在心,驚蟄,你一定要找個時間好好跟他談?wù)?,而且與張姑娘也不要來往親密了,我擔(dān)心寒天真的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到時候后果可就不堪設(shè)想了?!?/br>
    “刑爺爺,那等會兒將尸體都搬運(yùn)完我就找寒天好好聊聊。”我話音剛落,刑玄易連忙抬手一擺,說今晚不要找他,現(xiàn)在段寒天正在氣頭上,無論說什么他都聽不進(jìn)去,就算是要說也要等他消了氣才行,要不然的話不光沒解開仇怨,反而會更加記恨,我聽后沉默片刻,點(diǎn)頭之后說道:“行吧,您跟他相處這么多年,脾氣秉性自然比我了解,既然如此那我就明日等他氣消了再跟他解釋?!?/br>
    說完我開始幫著他們搬運(yùn)尸體,等尸體放置好后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了,我們十幾個人坐在公安局大廳中一言不發(fā),靜的有些瘆人,我轉(zhuǎn)頭四顧,并未發(fā)現(xiàn)段寒天的蹤影,于是看著一旁刑玄易問道:“刑爺爺,寒天怎么不在,他去哪了?”刑玄易嘆息一聲,說道:“估計寒天現(xiàn)在心中還不痛快,出去散心了,先別管他了,等他心情好點(diǎn)了自然就會回來。”

    我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看著面前的秦建國等人說道:“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大家趕緊休息,至于那些尸體咱們明日再商討如何處置,畢竟他們都是家中的頂梁柱,如今身死,家中肯定天都塌了,必須要妥善處理好他們的后事,而且不能讓他們家人受半點(diǎn)委屈?!?/br>
    “陳兄弟說的不錯,明日一早我就將此事匯報上面,他們是因?yàn)榘傩詹派硭?,上面肯定不會虧待他們家人,行了,都散了吧,大家忙活一天也都累了,趕緊回去休息一下?!鼻亟▏粗磉叺氖畮酌渤谅曊f道,此時那些公安面色凝重,不少人都紅了眼眶,我知道他們難過,可既然選擇公安這一行就要面對生死。

    見周圍公安坐在原地不動,我再次勸說之后才讓他們離開了公安局,不多時公安局中只剩下了我和崔向南幾人,我掃視一周,發(fā)現(xiàn)張均瑤還坐在一側(cè)的座位上愣神,臉頰上還掛著淚水,于是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說道:“張姑娘,你趕緊休息去吧,你父母和弟弟的仇我們會幫你報,也會還給你們一家人一個公道?!?/br>
    “陳大哥,到底是誰殺了我的父母和弟弟?”沉默不語的張均瑤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問道,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真正的殺人兇手,之所以騙她是因?yàn)楝F(xiàn)在墓中之主的身份還不能夠確定,如果張均瑤在這個時候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那么很有可能就會處于危險之中,張勝利一家現(xiàn)在只剩下了她一根獨(dú)苗,決計不能再讓她出任何的閃失。

    “荊大哥,你帶著張姑娘去更衣室休息,張姑娘如果害怕的話你就等她睡著之后再出來?!蔽铱粗G無命說道。

    第二百八十九章 兇殺案

    荊無命聽后來到張均瑤身前,準(zhǔn)備帶其離開,雖說張均瑤有些不情愿,但最后還是跟著荊無命前往了更衣室,此時諾大的大廳中只剩下了四個人,顯得有些空蕩,我嘆息一聲看著一旁的崔向南說道:“崔大哥,徐大哥現(xiàn)在在哪里,情況怎么樣了?”崔向南無奈的搖搖頭,說現(xiàn)在徐清安的情況不容樂觀,還沒有清醒,而且身上越來越冷,后背上的人臉也越來越明顯,聽到這話我心中著急,連忙讓他帶領(lǐng)著我們朝著徐清安所處的屋子走去,剛來到門前我就看到下方門縫中散發(fā)著陣陣陰氣,抬手推門,一陣陰冷之意彌漫全身,此時徐清安正躺在屋中的一張板床上,全身已經(jīng)被白色的陰氣籠蓋,若不是知道其中內(nèi)情,說不定真會將其當(dāng)成邪祟。

    我快步來到徐清安身前,低頭一看,心中不覺一驚,此時的徐清安臉色已經(jīng)由慘白變成了青綠色,而且雙眼眼眶發(fā)黑,據(jù)刑玄易所言現(xiàn)在陰氣已經(jīng)開始在其周身蔓延,若是再不用我身體里面的血液控制陰氣,恐怕天亮之后徐清安便沒救了,想到此處我立即拿起鉉野天戮劍,在我手掌位置割劃一道,見鮮血滲出后我讓崔向南掰開徐清安的嘴巴,然后將手掌放到他的嘴巴上方,任憑鮮血不斷朝著他口中滴落,數(shù)秒之后鮮血順著徐清安的喉嚨進(jìn)入體內(nèi),而他身邊彌漫著的陰氣似乎也褪去了不少,臉色也開始漸漸發(fā)白,見我的鮮血管用,我連忙看著一旁的刑玄易說道:“刑爺爺,你之前也中了陰氣,我趕緊幫你把陰氣排出體外?!?/br>
    刑玄易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躺到另一張板床上,將血液滴入他的口中之后刑玄易的臉色慢慢變得紅潤起來,而且神色也好了不少,見狀我問道:“刑爺爺,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刑玄易慢慢坐起身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感覺好多了,先前體內(nèi)陰寒無比,現(xiàn)在已經(jīng)暖和了不少,看樣子你的血液的確管用,已經(jīng)將我體內(nèi)的陰氣排了出來?!?/br>
    聽到這話我長舒一口氣,只是沒想到徐清安的體內(nèi)進(jìn)入了邪祟,如果他也跟刑玄易癥狀相同的話,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清醒過來,見我面色有些難看,刑玄易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驚蟄,三日之后你真的要去尋找九命還魂草?”我堅(jiān)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當(dāng)然要去,若是沒有九命還魂草徐大哥必死無疑,即便是龍?zhí)痘ue我也要闖一闖?!毙绦茁牶罂粗艺f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驚蟄,你確實(shí)是個好孩子,行了,你們也早些休息,我出去一趟?!闭f罷刑玄易轉(zhuǎn)身離去。

    我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他肯定是擔(dān)心段寒天的安危,所以想出去找找,二人雖說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畢竟有師徒之情,而且相處這么多年,刑玄易早就已經(jīng)當(dāng)段寒天是自己的親孫子,雖說段寒天平日里性情乖張,但他又怎么會放任不管。

    見其離開后我看著一旁的崔向南和秦建國說道:“崔大哥,你和秦局長也趕緊找個地方去休息吧,今晚我守在徐大哥身邊,若是他身體再出現(xiàn)什么異樣,我也可以用血液來替他排解陰氣?!贝尴蚰下牶簏c(diǎn)點(diǎn)頭,叮囑我?guī)拙浜蟊闩c秦建國離去,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徐清安,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身邊,低聲說道:“徐大哥,或許我不該讓你插手此事,如果我你要是丟了性命,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你放心,三日之后我一定會去幫你取回九命還魂草,如果我拿不回來,我就一頭撞死!”

    我在徐清安身邊守了數(shù)個小時后外面的天色便大亮了,徐清安在這段時間中倒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依舊沒有醒來,整整一夜未睡,此時我已經(jīng)困倦不止,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要去休息一會兒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轉(zhuǎn)頭看去,屋門吱嘎一聲開啟,秦建國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他面色驚恐,好像有些慌亂,見到他這副模樣,我立即問道:“秦局長,看你神色匆忙,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秦建國喘著粗氣說道:“陳兄弟,咱們青陽縣城又發(fā)生了命案,一個小姐死在了出租屋中,而且死相慘烈,你說會不會是之前那些人干的?!鼻亟▏谥械哪切┤苏悄怪兄鞯氖窒拢贿^他們之前既然已經(jīng)拉著棺材離開,應(yīng)該不會再次出現(xiàn),想到此處我看著秦建國問道:“小姐?哪家的小姐?”秦建國嘆口氣,說小姐的意思不是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而是用身體換錢的女人,我聽后一愣,心中有些疑惑,這種女人怎么會跟墓中之主的手下發(fā)生糾葛,難不成兇手另有其人。

    “秦局長,那個小姐是怎么死的?”我看著秦建國問道,秦建國聽后說道:“我也不知道,打電話的是這個小姐的雞頭,也就是拉皮條的,他說今日一早去出租房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個小姐死了,而且死的很慘,讓咱們趕緊過去看看,我知道你昨晚一夜沒睡,但現(xiàn)在手下的兄弟還沒回來,只能委屈你們幾個陪我走一趟?!?/br>
    此事人命關(guān)天,我哪能不答應(yīng),我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安排崔向南留下照顧徐清安后便與荊無命跟著秦建國朝著門外方向走去,剛走了沒幾步,身后突然傳來了張均瑤的聲音:“陳大哥,我也想跟你們?nèi)?。?/br>
    “你別去了,我們?nèi)礆脯F(xiàn)場,你一個姑娘家跟著不好?!蔽铱粗鴱埦幷f道,張均瑤聽后雙眼一紅,看樣子馬上又要哭,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只得無奈說道:“行,那你就跟著我們?nèi)?,但你別進(jìn)屋子,這個兇殺案不簡單,恐怕場面很是血腥,你在外面等待,若是你答應(yīng)我就帶你去,若是不答應(yīng)的話你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這里?!?/br>
    第二百九十章 玉符街

    張均瑤聽我松口,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便跟著我們一起出了大廳,剛出門我就看到刑玄易正倒背著手從院外走進(jìn)來,我朝著后方張望片刻,見段寒天沒回來,剛想開口詢問,刑玄易直接說道:“別看了,寒天這小子沒回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這么久沒見到他的蹤影。”說罷他看我們幾人傾巢出動,問我們這是去什么地方,我將兇殺案的事情告訴了刑玄易,刑玄易本想跟我們一起去,但是被我婉言拒絕了,昨晚一夜沒睡,加上傷勢剛好,萬一要是再出點(diǎn)什么事情我沒法跟段寒天交代,他本來就跟我心生隔閡,萬一要是見到自己師傅病倒肯定會更加埋怨我,刑玄易知道自己徒弟的脾氣秉性,也就沒有執(zhí)意跟隨,而是進(jìn)入大廳休息,見其走后我們幾人上了一輛警車,隨即朝著案發(fā)之地而去。

    兇殺案的地點(diǎn)在一處名叫玉符街的地方,據(jù)秦建國所言整條街道里面都是失足少女,那個年代管制松懈,對這種失足少女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男人也有需求,這樣一來倒是大大減少了犯罪,原本街上的失足少女?dāng)?shù)量較少,可后來人們發(fā)現(xiàn)沒人管,于是慢慢發(fā)展壯大,僅是管理這些失足少女的雞頭就有不少,還整天為了拉客打架,當(dāng)?shù)毓矝]少交涉此事,聽到這里我看著正在開車的秦建國問道:“秦局長,你們就這樣放任不管嗎,可這是犯法的勾當(dāng)。”秦建國聽后苦笑一聲,說道:“有什么好管的,實(shí)不相瞞,就連我們公安局中的兄弟有時候也會去光顧,那里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而且我還聽手下弟兄說有的婦女抱著孩子在門口拉客,估計這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我有些吃驚,沒想到青陽縣竟然也有這種地方,先前我雖說在四九城也曾見到過,但卻不曾這般,而且我聽秦建國說這些失足少女根本不分年齡老幼,上到七老八十的老頭,下到剛上小學(xué)的娃娃,這些都是他們的拉客對象。

    正想著秦建國已經(jīng)將車停在了一處街道前,他抬手一指,說道:“這里就是玉符街,在我們青陽縣城也叫作妓女一條街,看到?jīng)]有,這街道旁站著的女人都是失足少女,等會兒過去的時候她們會叫你們進(jìn)去,你們不用搭理就行?!甭牭竭@里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均瑤,說道:“張姑娘,要不然你就留在車上吧,這條街實(shí)在太亂,你就別去了?!睆埦幝牶笃擦似沧欤f道:“你說過讓我去門外等著,現(xiàn)在怎么又變卦了,陳大哥,你就帶我去吧,我一個人在車上害怕。”

    看著張均瑤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只得答應(yīng),下車后我們幾人朝著玉符街走去,剛走了沒多久我就看到路邊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沖我吹著口哨,還用嬌媚的聲音喊道:“小哥,過來玩啊,我們這里既便宜又舒服,保準(zhǔn)你來一次想第二次?!边@女子雖說打扮的不錯,可能夠看出她臉上涂抹著厚厚的粉霜,估計年齡已經(jīng)在三四十歲左右,我搖了搖頭沒有回應(yīng),這時另外一名女子站在街邊抽著香煙,掐著腰說道:“哎呦,還有大姑娘來咱們玉符街呢,這可真是稀罕了,是不是來找你家男人的?”

    “滾蛋,少他娘的在這放屁,沒看到人家才十五六嗎,你要是再胡說老子就把你抓進(jìn)局子里!”秦建國似乎也覺得這女子的話有些過分,于是怒聲說道,可沒想到秦建國的話并未嚇唬住這個女子,她嬌媚一笑,將手中香煙往地上一扔,說道:“哎呦,裝什么正人君子,你們公安局有不少人都來光顧過老娘,舒服的時候怎么不曾聽他們說這些話?”秦建國見這女子喋喋不休,不是她的對手,只得快步行走,一邊走著一邊還沉聲說道:“我回去一定好好盤問一下,看誰來過這里,以后要是再來老子非扒他們一層皮不可!”

    “是要好好管教一下了,再這么下去恐怕干這一行的越來越多,你們也越來越難以管制,對這種人就應(yīng)該殺一儆百?!痹谝慌阅蛔髀暤那G無命突然開口說道,秦建國聽后嘆口氣,說道:“兄弟,我倒是想殺一儆百,可你們也不看看這些女人什么德行,真要是跟我們?nèi)鰸娝Y囋趺崔k,我們總不能把她們都斃了吧,再說我們公安局還有不少兄弟來過這里,萬一她們將此事捅出來怎么辦?”荊無命聽后白了秦建國一眼,說道:“秦局長,所謂殺一儆百指的不是這些失足少女,而是那些拉皮條的,如果能夠?qū)⑺麄冎品?,這些失足少女肯定會聽話一些,最起碼不會如此肆意妄為?!?/br>
    聞聽此言秦建國笑著說道:“兄弟好建議,等我沒事之后就約談一下這條街上的幾個雞頭,我就不信他們敢不聽我的話?!闭f話間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案發(fā)之地,此地是一間平房,門口還懸掛著寫有理發(fā)刮胡的牌匾,見狀我心中有些疑惑,看著秦建國問道:“秦局長,咱們是不是來錯了,這里不是理發(fā)的地方嗎?”秦建國聽后不禁一笑,說這不過是掛羊頭賣狗rou,做的都是表面文章,雖說外面寫的是理發(fā)刮胡,但進(jìn)去之后肯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話音剛落,門口蹲著的一名消瘦男子將手中香煙掐滅,連忙來到我們幾人身邊,問道:“你們就是青陽公安局的吧,你們總算是來了,我可急死了。”男子口音較重,聽上去應(yīng)該不是我們本地人,我低頭上下打量一番,這男子面容猙獰,眼神中帶著驚慌,好似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畫面,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身上穿著花襯衫,下面穿著緊身黑色褲子,還穿著一雙黑色皮鞋,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的,想必應(yīng)該就是秦建國口中的雞頭。

    第二百九十一章 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