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感謝投霸王票的孩紙們: 璃月扔了一個地雷 唫銫姩蕐扔了一個淺水炸彈 浮動扔了一個地雷 半城柳色扔了一個地雷 faye扔了一個地雷 我和我的小伙伴扔了一個地雷 寶貝217扔了一個地雷 阿尻扔了一個地雷 阿尻扔了一個地雷 阿尻扔了一個地雷 阿尻扔了一個地雷 韃靼馬蹄扔了一個地雷 靈扔了一個地雷 小蠻扔了一個地雷 小蠻扔了一個地雷 小蠻扔了一個地雷 謝謝大家! 第58章 失蹤 對于那本書,紀衡真是看一頁吐一頁,看了幾頁,終于沒有堅持太久,扔開了。 他發(fā)現(xiàn)一個嚴重的問題:他無法說服自己把小兄弟插到一個男人的那種地方去,無論這個男人是不是被切過一遍的。唯一讓他比較容易接受的姿勢是品簫,但畫畫的人特意把品簫那個人的小兄弟也給畫了出來,紀衡……倒盡了胃口。 紀衡的心情很復雜。原來之前的斷袖不斷袖,那都是他的想當然,他不顧一切地決定一頭扎進這個新奇的世界里,到頭來卻只能徘徊在門口,無法近前。不是不想去,實在是身體的本能不允許,如果強行提槍上陣,他到時候很可能提不起來…… 可見他變態(tài)得還不夠徹底,紀衡心想。他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惋惜。 這就奇怪了,他有些不解,他既然對這類事情如此反感,怎么就對田七產(chǎn)生那種欲念了呢?明明一開始就知道田七是個變態(tài),他怎么還會心甘情愿地跟著他一起變態(tài)、甚至想要和他做那種惡心的事情? 紀衡閉著眼睛,回想了一遍自己對田七的種種幻想,不管是清晰的還是模糊的,不管是什么姿勢,總之……全是女人。 可田七不是女人,他怎么就不是個女人呢。 他既然不是女人,怎么還能吸引到他呢。 既然被吸引了,怎么就不能變態(tài)到底呢…… 紀衡扶著腦袋,痛苦地長吁短嘆。他就像走進了一個怪圈,被人牽著鼻子來來回回地轉,轉半天也找不到出路。 田七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紀衡努力勸說自己,田七就是田七,是讓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他喜歡田七就是喜歡田七,并不因為這小變態(tài)是男是女或是不男不女而喜歡與否,他就是喜歡這個人。 這么想著,紀衡稍微覺得好了一點。他現(xiàn)在理清了主次關系:喜歡田七是主要的,田七的性別是次要的。為了主要的,他要拋棄次要的。當然,現(xiàn)實問題還是要面對。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他要訓練自己,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設,爭取早日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tài),以便能夠和田七共度云雨。 其實光想一想就很痛苦…… 算了,反正他都已經(jīng)這樣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現(xiàn)在讓他拋棄小變態(tài)回頭去睡后宮那些女人,他同樣接受不了。 晚上田七回來,紀衡想到了自己那不可言說的痛苦,便把田七叫進臥室進行了一番親切的交流。幸好幸好,至少在不脫衣服的情況下,田七于他來說還是魅力十足的。 田七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毫無壓力地把皇上的小兄弟當玩具玩兒了,反正皇上喜歡。玩兒過一遍之后,她問出了一直存在心間的一個疑惑,“皇上,您……您……會扒我的衣服嗎?”這關系著她下一步的決定。 這話正好觸動紀衡心事,他親了親田七,答道,“現(xiàn)在不行,乖乖等我。” 現(xiàn)在不行,就是以后有可能行……田七小心肝兒一抖,“那什么時候行?” 紀衡挺不好意思的,反問道,“你就那么欲求不滿么。” 田七老臉一紅,“我不是……” 紀衡卻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又扯過田七親了親,之后放他回去了。 躺在床上,紀衡其實有點苦惱。小變態(tài)那么盛情邀請他,他竟然不能做出回應,真是太不爺們了…… 田七不會生氣吧?紀衡有點擔憂。 很快他的擔憂成為現(xiàn)實,因為田七竟然不見了。 小變態(tài)上午的時候還在當值,下午出了趟宮,然后就沒再回來。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情。 紀衡一開始以為田七在跟他賭氣鬧著玩兒,但總覺得以田七的性格做不出這樣的事。 ……他不會跑了吧? 紀衡想到此,心一下沉到了底。 *** 田七做了她有生以來最美好的一個夢。 她夢到自己從一個金子做的床上醒來,然后,看到了滿屋堆的金銀財寶。她從床上下來,在屋子里轉了一圈,摸一摸帝王綠翡翠觀音,抓一抓紅寶石項鏈,那觸感十分真實,真實到不像是在做夢。 田七最后停在一個一人多高的紫檀木架子上。這木架像是一個大書架,但上面不是書,而是碼了一層又一層的大金元寶。她兩眼冒光,口水泛濫,小心地一塊一塊地摸著金元寶,接著又拿起一塊,放在口中咬了一下??紤]到自己反正在做夢,她也就不怕疼,用的力道很大。 “哎呦!”田七捂著腮幫子痛叫一聲,眼淚幾乎掉下來。 這夢做得也太真實了! 她把金元寶在身上擦了擦,擦掉上面的后水,然后又放了回去。 牙還在疼。 田七有一個很可怕的猜想:她真的是在做夢嗎? 看看眼前金光閃閃的一切,再摸摸腮幫子……好像不是在做夢啊…… 田七突然激動不已。她待在一屋子的錢里面!她連做夢都夢不到這么多錢! 可是這錢是誰的呀…… 她順著木架子摸金元寶玩兒,一邊摸一邊回想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鄭少封和唐天遠的鄉(xiāng)試要進考場了,她過去送他們一下,送完之后去寶和店轉了一圈,出來之后……出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她好像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再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怎么會想不起來呢,田七百思不得其解,以為自己被神仙綁架了。正苦思冥想的時候,外面有人敲了一下門。不等田七答應,那人便推門走了進來。 田七一看到來人,更加疑惑,“王爺?” 紀征提著一個食盒走進來,他把食盒放在屋內一個青玉雕成的小圓桌上,朝田七笑了笑,“叫我阿征?!?/br> 田七走過去,“阿征,這里是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 紀征把食盒打開,端出里面的飯菜,還有一小壺果酒,和兩個酒杯,“先吃飯?!彼f著,拉著呆愣的田七坐在凳子上。 田七哪有胃口吃飯,“你先告訴我吧?!?/br> 紀征幫田七斟了酒,又在他碗內挾了兩筷子菜,便等著田七來吃。 田七無奈,只好吃了一口菜,“現(xiàn)在能說了吧?” “我說過我要幫你離開皇宮?!奔o征答得很直接。 田七萬沒想到他把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答案就是這樣簡單,她有點無奈,“我到底是怎么來的?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說到這里其實有些對不住,我找了個會使催眠之法的江湖藝人,把你勾到這里來的?!碑斎?,為了掩人耳目,總要曲折一些,不可能直接讓田七大搖大擺地走進王府。 田七心里有點不是個滋味,“我知道你是好意,可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焙螞r還是用催眠法,一想到自己竟然神志不清地跟著一個陌生人走,田七就覺得挺可怕的。 紀征仰脖喝了一杯酒,有點委屈地看著田七,“我沒和你商量過?我次次和你商量,可你總是推搪,我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br> 田七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其實并不想離開皇宮,舍不得那些銀錢?”紀征說著,指了指兩人周圍擺放的東西,“你看看這些東西,可入得了你的眼?你在皇宮還有什么可留戀的?” “不是……”田七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一時又理不清頭緒。 紀征咬著牙,仿佛是痛下決心一般,問道,“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皇兄想要對你做什么?” “……”這個真不好回答。她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她知道他已經(jīng)做了什么。 “他想要輕薄你,非禮你,玩弄你,你明白嗎?”紀征松了口氣,總算說出來了。 田七當然明白,可是她真的說不出口這些,只好裝不明白,“我沒……” 紀征突然就有點煩躁,氣勢也一改平時的溫和淡然,變得咄咄逼人,“沒有什么?你敢說你沒被他輕薄過、非禮過?” “……” 他湊近一些,盯著田七的眼睛,“還是說,你喜歡被他輕薄、被他非禮?” 田七低下頭,紅著臉答道,“他是皇上,他想要做什么,我又有什么辦法?!?/br> 紀征卻冷笑,“他要自甘墮落,你也自甘墮落?” “我沒有?!碧锲呦胍膊幌敕裾J道。 “是嗎,那為什么不愿離開皇宮?” 田七嘆了口氣,問題又繞回來了,“王爺,我跟你解釋過很多次,我不是不想,我是……” “是不想連累我,”紀征接過話來,“不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在我王府上了,不想連累也連累了?!?/br> 田七便抬頭向四周圍打量了一下。除了金銀財寶,這屋子沒有過多的日常用具,墻上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通風的孔洞。她有些不解,“你王府怎么還有這樣的房間?” “這是我存放錢財?shù)拿苁?,你放心,這里很安全,皇兄便是把京城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你。” 田七聽他如是說,又追問道,“皇上若是真想追拿我,大概總能尋到一些蛛絲馬跡。萬一他找到我怎么辦?到時候豈不是再次連累你?” 紀征笑了笑,“我有辦法把你請過來,自然就有辦法不讓他找到。再說,我已經(jīng)找了和你身形相似的人,穿著和你一樣的衣服,蒙著面紗出城去了?;噬先艄孀凡榈降?,也只能查出你是逃出皇宮?!?/br> 田七的心忽然懸了起來。 紀征又說道,“所以這幾天要暫時委屈你住在此處,我會親自照料你的衣食起居,等過些日子風頭過去了,皇兄忘了這件事,你就能出來,到時候你想去哪里,我便陪你去哪里,怎樣?” 田七心中的怪異正在逐漸放大,就像一個泡泡一樣,脹大到一定程度,嘭地一下裂開,化為一堆細沫。她終于明白這種怪異感是怎么回事了,“王爺,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何一定要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幫我逃出皇宮?” 紀征嘆了口氣,“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你只需要記住,我是為你好。全天下的人,只有我對你最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