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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恪被親了一下之后,突然想起什么來似的睜開眼。 她比劃這次要是再走錯道,一頓打死! 被舊事重提的夏明光臉色白了一下,元恪在他身下突然笑出聲。 夏明光低頭重重地親了她一口。 他之前聽說,第一次前戲要做足,不然女孩子會很疼。 反正親得久一點,沒毛病。 親到元恪脖子上的時候,夏明光把她的項鏈摘下來了。 這是夏老太太的項鏈,梁宵結(jié)婚的時候她給了梁宵,現(xiàn)在梁宵把它給了元恪。 摘完項鏈,又把她手上的火星石手鏈褪下來。 再往下,夏明光突然想起了元恪詭異的比喻她把女孩子的胸脯比作梨。 現(xiàn)在他親了親這個比喻的本體。 越來越往下的時候,元恪忽然睜眼,完全沒了一開始的那種從容不迫。 她漲紅著臉,示意他別再往下了。 元恪一開始還想著,為了寫車,要好好感受。 等真正開始的時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把這些完全忘了。 夏明光發(fā)覺到元恪緊閉著眼,眉頭皺著,估計很疼。 他停了停,俯身過去親她的臉。 元恪緩了一會,睜開眼。 她發(fā)覺夏明光停了,便向他示意繼續(xù)。 沒事就疼一下,我就當是打針了。 夏明光看了她的手勢,忽然覺得很無語。 打針? 虧她想得出來。 為什么他在這個類比中感覺到了那么一絲絲的侮辱 元恪發(fā)覺到自己錯了。 打針確實疼一下,但這個疼了不止一下。 她閉著眼,蜷起了腳趾,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動作。 過了一會,夏明光發(fā)覺到,元恪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兩只小手摸到了他腰上。 他扶著她的腰,頂了她一下。 元恪皺著眉頭嚶了一聲,馬上老實了,手也乖乖地撤下來了。 她哼哼出那幾聲后,他停了停。 她睜開眼,示意他不會疼得那么夸張,又示意他再親親她。 夏明光忘記那天下午他們做了幾次,他只記得最后她閉著眼,叫了一聲明。 吐字非常清晰,屬于她所說的超常發(fā)揮系列。 那個字被準確咬定后,夏明光俯身抱緊了身下汗涔涔的元恪。天府酒店的那天晚上,他絕對不會想到,她幾年之后會成為他的妻子。那時候他活得很荒謬,看著她的時候也覺得很荒謬。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近乎圓滿。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咬準了音,她只察覺到他又釋放了一次,他現(xiàn)在是她的丈夫,他們正在肌膚相親。她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有點模糊,身上出了一層汗有點涼,臉卻是guntang的。 你再說一次他嗓音有點發(fā)干,額頭上有一層薄汗。 她不解地看著他。 他俯身抵住了她的嘴唇,和她親吻。 結(jié)束之后,夏明光示意抱著她去洗澡,元恪躺在床上懶得動彈。 直到像拎猴子一樣被拎起來,然后被抱在懷里。 元恪赤著腳踩在浴室的瓷磚上,回想了一番剛才的事,然后悲催地發(fā)現(xiàn),她還是一個字都寫不出來,開車太難了。 她邊出神邊踩著水玩,最后聯(lián)想到了她在浴簾后看到的元月和王貞的四只腳,臉又被蒸紅了。 其實,這事,也沒有文學作品里描寫得那么夸張。 水順著身體流下來,兩個人站在浴室的一片霧氣里。 今天是你生日。 元恪比劃。 我們認識,整整五年了。 是,五年前的今天,天府酒店黑歷史 夏明光覺得話題又要繞到那里去了,感覺不太妙。 他在一片霧蒙蒙里親了親元恪的右耳,元恪癢癢得縮了一下。 他在她右耳說:我愛你。 我的妻子。 洗完澡以后,元恪腦袋一挨枕頭,又睡著了。 睜眼的時候該吃晚飯了。 她套上睡裙從屋里出來,夏明光背對著她站在廚房里。 夏老爺子之前在元恪面前為夏明光說過好話,意思是他做飯能吃,讓她別嫌棄他。 元恪從身后抱住他,腦袋抵在他背上蹭了蹭。 吃晚飯的時候,元恪問爺爺昨晚打電話了? 夏明光笑了笑爺爺催我們圓房。 元恪在桌下踢了一腳。 吃完飯后,元恪皺著眉頭坐在電腦前,夏明光拿著手機坐在她對面。 【我老公】:靜靜等著看媳婦兒今晚的更新。 【我老公】:(我是魔鬼呀,jpg) 元恪感覺背后出了層冷汗。 這跟看她寫和他times;times;OO的感受有什么本質(zhì)區(qū)別嗎? 夏明光坐在對面,她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他沖她笑得很有深意。 元恪一個小時憋了十幾行字之后 最后跟讀者請假斷更了。 她的理由是今天是我老公生日。 很正兒八經(jīng)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