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26日

    第四章·哭泣

    提起志華，我和華兒心里頭都很痛！不僅僅他是我女婿，華兒的丈夫，他還是這對小兒女的親生父親。而我和華兒，在志華逝去數(shù)年后悄然雙雙逾越了父女人倫……

    我沒敢再說話，畢竟這還是在高速上，情緒不穩(wěn)是駕車大忌。

    華兒抬起頭來，緩緩的道：“那時候mama傷心過度，沒辦法照料你們，是你們外公一邊忙著辦理了你們爸爸的身后事，一邊忙著照顧我，一邊還要忙著照顧你們兩個小家伙，一直到你們小學(xué)畢業(yè)后就讀寄宿制學(xué)校，那會兒mama才略微清醒了些。后來，mama花了很長時間漸漸恢復(fù)過來，這期間，是你們外公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還有你們?！?/br>
    一雙小兒女都撲進(jìn)華兒懷里哭了。

    華兒看了看我，慢慢的道：“你們外公在你們的成長過程中給予了你們不亞于親生父親的愛，現(xiàn)在，他漸漸老了，你們說，他沒有mama這個做女兒的陪在身邊，能行么？”倆小雙雙在華兒懷里搖了搖頭，華兒乘熱打鐵：“那么，mama這個做女兒的沒有向你們外公盡到做女兒的孝心，能行么？”倆小又雙雙搖了搖頭。華兒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我嘆了一口氣，道：“萱兒，軒兒，你們是外公親親的外孫外孫女，都不要哭了，因為，你們mama這時候需要的是你們的安慰。一會我找個服務(wù)區(qū)歇會?！?/br>
    說完，我找了最近的服務(wù)區(qū)停了下來，下了車，聽著車?yán)锬锶齻€的哭泣和安慰，我心里很亂，很亂。也不知華兒跟他們倆小時怎么談的，十來分鐘后娘三個也下了車，擦干的淚痕還在眼角掛著，我笑著搖了搖頭，鎖上車和他們一起進(jìn)服務(wù)區(qū)里用餐。

    解決了五臟廟，上了個廁所之后，一家四口上了車，繼續(xù)前行。路上，軒兒跟我說：“外公，我想，旅游回來后我去學(xué)個駕照，拿到大學(xué)通知了我就可以幫著送jiejie去大學(xué)報到。”我笑了，說：“行啊，不光你要學(xué)，你jiejie也要學(xué)，到時候外公送你們一輛車，閑暇的時候你可以載著你jiejie或者你朋友去旅游。”

    “外公，我才不和弟弟一起呢，我也要一輛車，到時候和我大學(xué)女同學(xué)們一起外出旅游?！?/br>
    華兒在后座看著我和倆小的互動，臉上揚起欣慰的笑容。

    到了目的地酒店，鎖好車，一家四口進(jìn)酒店做了登記，我和軒兒一間房，華兒帶著萱兒一間房住下，美美的休息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起駕車去了風(fēng)景區(qū)好好的玩了幾天。又再轉(zhuǎn)戰(zhàn)下一個風(fēng)景區(qū)。

    這一個多星期，一家四口在這個省份高高興興的玩了幾天之后，我們踏上了返程之路。是因為，蘭總代我收到了萱兒姐弟的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

    到了家，我讓華兒安排萱兒姐弟休息，就下了樓，在社區(qū)門口等待蘭總親自送來了兩份錄取通知書，笑著提著錄取通知書回了家里，讓華兒拆了，取出通知書仔細(xì)看過，倆小的高考成績正好在他們所預(yù)期的大學(xué)錄取分?jǐn)?shù)范圍之內(nèi)，換句話說，他們都如愿被錄取了。我和華兒臉上的笑容都咧到耳邊了，高興之余，收好通知書，華兒撲進(jìn)我懷里，親了親我的臉頰：“爸爸，謝謝你。”我笑了笑，抱了抱女兒秦華的肩脖，道：“快去休息吧。明后天，我找人給兩個小家伙報名學(xué)車?！比A兒點了點頭，自去休息。

    第二天，我找了人給倆小報了學(xué)車的名額，而后就和華兒去了各大4S店，搜羅了一堆車輛出售宣傳單子，回了家又在家里的電腦上挨個兒查找單子上的各型車輛和使用評價，一點點的收集資料，一份份的列印裝訂，只等倆小學(xué)車回來，就讓他們自己挑選車輛。

    臨到倆小成功拿了駕照，又跟我一起選了車，全款買下入了戶，一轉(zhuǎn)眼就快到去大學(xué)報到前一周，華兒忽然問了我一個問題：“爸爸，要不要把我上大學(xué)前你跟我說的關(guān)于女孩子在外就學(xué)需要注意的事項都給萱兒說說？”我愣了下，想了想，道：“是啊，是我忽略了這個問題，萱兒也有17歲多了，性格也單純，你要不說，我還真的忘了。華兒，你是母親，這些話你說要比我來說方便得多。當(dāng)然，軒兒那里我也會好好跟他說說上大學(xué)需要注意的事項。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送他們上大學(xué)報到去?！比A兒點了點頭，道：“那么他們的車呢？”我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道：“這個是小事情，等他們在大學(xué)里安頓好，過了軍訓(xùn)，到時候我讓小蘭派兩個司機(jī)，到時候我?guī)е^去交給他們就是?！比A兒親了親我的臉頰，道：“謝謝爸爸?！蔽倚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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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ｂ２０２１．ㄈòМ

    晚間，華兒拉著萱兒在她屋里喁喁私語；我拉著軒兒在我屋里講了許多，第二天倆小起了床，心有靈犀的互相點了點頭，問我：“外公，我們的車能一起去報到么？”我搖了搖頭道：“大學(xué)是一座象牙塔，也可以說是一個半社會狀態(tài)，帶著車去，是你們炫富了，對你們在大學(xué)里的生活有些妨礙；再者，初入大學(xué)，首先要經(jīng)歷軍訓(xùn)，軍事教官可不管你家里有錢沒錢，有權(quán)沒權(quán)，只會憋著勁的訓(xùn)練你們，到時候一天下來你們啊，會累得動都不想動彈。所以，帶去了一時半會也沒法用車。外公想了下，等你們?nèi)罅说?，過了軍訓(xùn)，有時間打個電話回來，外公會安排人給你們送去，好不好？”

    倆小思考了下，同意了這個方式。

    又過了幾天，華兒請了假，和我一起把倆小的行李搬上了車，帶著倆小一起去了外省的大學(xué)。

    先到了軒兒的大學(xué)，報了到，軒兒和我一起拎著他的行李進(jìn)了宿舍，讓我坐下之后，軒兒開始鋪床疊被，很快安排好了自己的行李。同寢的同學(xué)看到了一問，才知道軒兒的父親早已過世，送他來的是我這個外公，一臉羨慕的家長們恭維起來，我也打著哈哈應(yīng)付了過去，和軒兒一起走出校門的時候，我把一張銀行卡塞給軒兒：“軒兒，外公給你的這張卡每個月只給你打基本的生活費用，如果有購置學(xué)習(xí)用具需要用錢的地方，可以給外公打電話，外公會給你轉(zhuǎn)賬，千萬不要亂使用哦?！避巸狐c了點頭，收好卡，抱著我哽咽道：“謝謝外公。我會在這里努力充實自己的?！蔽倚χc頭，目送外孫走進(jìn)大學(xué)校門，轉(zhuǎn)頭回了車上，看著華兒桃紅的眼睛，再看看一旁安慰母親的萱兒，道：“好了，別哭了，該送萱兒去學(xué)校了?！比A兒擦干眼淚，嗆了一聲，道：“爸，軒兒和萱兒從小到大還從沒離開過我們這么遠(yuǎn)。我就是心里頭發(fā)酸?！?/br>
    我哭笑不得的發(fā)動車子駛?cè)胫鞯?，萱兒安慰著她：“媽，雖然我和弟弟就讀離開家這么遠(yuǎn)，可我們的心和您，和外公貼的更近啊。”

    華兒破涕為笑，點了點萱兒的額頭。

    到了萱兒就讀的大學(xué)門口，華兒下車和萱兒一起拎了她的行李去報到，我在停車場里等了許久，才看到華兒拉著萱兒的手在校門口喁喁細(xì)談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抹著淚目送萱兒走進(jìn)校門。

    華兒上了車，擦干了眼淚，從后視鏡看著華兒桃兒一般的眼睛，我問她：“萱兒都安排好了？”華兒點了點頭，我道：“卡也給她了？”華兒道：“給了。”

    我道：“那么我們就回去吧，要相信他們，會學(xué)會如何在里面立足的?！?/br>
    “嗯，回家吧，爸爸。”

    駕車返程回到家里，疲累的華兒和我各自睡了兩天，晚上華兒瘋狂的向我索求，看著香汗瑩瑩全身緋紅，私蜜腫脹的華兒，已經(jīng)在她體內(nèi)射了足足七八次的我也感到腰酸腿麻，趴在華兒背上，雙手撫著她胸前一雙玉碗，喘著粗氣道：“丫頭，今晚上怎么這么厲害？爸爸都累壞了?！?/br>
    “爸爸，只有耕不壞的田，您就使勁來吧，我受得了?！?/br>
    我哭笑不得的輕輕拍了下她的翹臀：“什么耕不壞的田，你這都腫了！”

    華兒愣了愣，挪了下下體，讓我半軟在她體內(nèi)的yinjing脫離出來，忍著下體絲絲疼痛的華兒轉(zhuǎn)身坐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道：“對不住，爸爸，我……舍不得孩子們離我太遠(yuǎn)。”我轉(zhuǎn)身坐起，摟著女兒光裸的身子，緩緩的道：“不要緊，有時間，他們會回來的。早點睡吧。多休息?！比A兒點了點頭，忍著疼痛墊著腳去了衛(wèi)浴，拿了毛巾裹上熱水袋回來，躺下就把熱水袋輕輕放在她胯下熱敷。

    摟著華兒的身子，任華兒埋首我懷里低低的哭泣中我漸漸睡熟。

    清晨，我是在華兒捉著她頭發(fā)放在我鼻翼邊逗弄中醒來的?？粗A兒一絲不掛捉著她頭發(fā)戲謔的在我眼前晃悠，趁著華兒不備，伸手一把撈著她的胴體，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在她的驚呼中我拉開了華兒的雙腿，埋首她胯下仔細(xì)察看她私蜜的恢復(fù)情況。還好，消了一半的腫脹。我才松開華兒雙腿，攬著她的身子不讓她起床：“怎么不多休息會？你那才消了一半的腫，躺著多休息。爸爸去給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