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伴生能力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夠?!币匕渍\(chéng)實(shí)的說道。 “呵呵?!睕]有女人不喜歡贊美,夜色也不例外,她停下手中的動(dòng)作,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邑白,“我問一個(gè)私人問題,他們都叫你大人,你身份很高嗎?” “身份很高?算是吧?!币匕钻P(guān)上冰箱的門,“就是活的年歲比較長(zhǎng),所以大家都格外尊重些罷了。” “活的年歲比較長(zhǎng),有多長(zhǎng)?”夜色好奇的問道。 “具體的,已經(jīng)忘了。不過七八千年總是有的?!币匕椎恼f道。 五千多年?夜色聞言,立刻快步上前,捏住了邑白的下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啊,七八千年,七八千年,這比秦始皇還早呢??煽瓷先?,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三十來歲?我有那么老么?”邑白皺了皺眉,“怎么著也是二十五六歲吧?我變成吸血鬼的時(shí)候,才二十六歲呢。” “哎呀,這你就不懂了吧?!币股Φ溃骸捌甙饲晗聛恚阍趺粗矔?huì)滄桑上那么幾歲的,這就叫‘歲月的沉淀’,沉淀,你懂不懂?” “我懂?!币匕状鸬?,夜色白皙的手指捏在他的下巴上,淡淡的幽香傳來,邑白的心都軟了下來。 一時(shí)間,房間內(nèi)靜了下來,只有白粥翻滾的聲音。 過了許久,夜色才回過神來。 她仿若觸電般一下子跳到了后面,“那個(gè),那個(gè),粥好了,你先出去坐著吧,我馬上就盛過來?!闭f完,她立刻轉(zhuǎn)身,專心翼翼的攪起了她的米粥。 看著她隱隱發(fā)紅的耳朵,邑白的心里歡愉至極。他咳了咳,便仰裝無事的走了出去。 夜色拿著筷子,她的心跳的異常的快,就像是要從喉嚨中蹦出來一樣。其實(shí)她也知道,作為吸血鬼,自己的心臟早就停止了跳動(dòng)??墒牵@種感覺,除了心跳加速,她根本就無法形容。 夜色看著自己的指尖,只覺得指尖火辣辣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天,她終于知道,為何古代會(huì)有美色誤國(guó)一說。 該死的邑白,沒事長(zhǎng)那么妖孽做什么? 那張臉,太過俊美,那雙眼睛,太過深邃。就像是一潭古井,蕩漾著惑人的漩渦,一不小心,就會(huì)被吸到里面。 夜色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復(fù)下自己的心情。 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已經(jīng)心動(dòng)。 但是,她不是那種畏縮的女人,縱然帝落傷了她,讓她在情之一字上飽受痛苦??墒牵€是會(huì)勇敢的迎接新的愛情。 總是,一切隨緣,她不強(qiáng)求,但也絕不回避。 想到這里,夜色嘴角彎彎,她麻利的盛好粥,端了出去。 “還有嗎?我還想要一碗?!币匕滓猹q未盡的將碗遞給了夜色,開口說道。 “呃,沒有了?!币股行┎缓靡馑?,“我不知道你要吃這么多,所以……”她就煮了那么一小鍋,可誰知道,邑白竟然吃了三碗。 “啊,是這樣啊,那就算了吧?!币匕滋蛄颂蜃齑剑澳闶炙嚭芎谩!?/br> “是嗎?”夜色淡淡一笑,那段不美好的記憶再次浮上了她的心頭。 愛情,果真會(huì)讓人盲目。 以前,她的手指,只會(huì)觸碰黑白分明的琴鍵,還有那些漂亮的衣服,高檔的護(hù)膚品,以及美好而又昂貴的珠寶。 可自從遇見了帝落,一切都變了。 mama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所以,她便開始專心學(xué)習(xí)廚藝,到最后,她成功了,練得了一手好廚藝。 但是,美好的想象不等于現(xiàn)實(shí)。 在她絕美的容顏逝去的那一刻,一切,其實(shí)都已注定。 縱然她能栓住他的胃,卻再也拴不住他的心。 “你,還好嗎?”邑白輕輕碰了碰夜色肩膀。 夜色一下子回過神來,“哦,沒事,我沒事?!闭f著,她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向著廚房走去。 怎么可能會(huì)沒事呢?邑白看著她有些急促的腳步,嘆了口氣。 收拾好后,夜色就要出門上班,走到門口,卻是見邑白拿了車鑰匙走了過來。 “你也要出去?”夜色問道。 “算是吧,我送你。”邑白說著,拉開了門。 夜色笑了笑,“那個(gè),我自認(rèn)為自己的車技還過得去,不用勞煩你大駕了。再說了,我只是你手下的一個(gè)雇員,你開車送我,我可吃不消?!?/br> “這有什么關(guān)系?”邑白無所謂的笑了笑,“現(xiàn)在你是我的雇員,至于以后,那可就不好說了?!彼÷暤泥?。 “你說什么?”夜色皺了皺眉,“以后怎么了?” “沒,沒什么?!币匕讚]了揮手,大步走到車庫(kù),將車開了出來。 “上來吧?!彼麑④嚪€(wěn)穩(wěn)的停在了夜色面前。 夜色看著眼前銀色的蘭博基尼,一時(shí)之間,竟是有些恍惚。 記憶里,帝落最愛的,也是這種車。 她實(shí)在忘不了,她躺在地上快要死去的時(shí)候,微微側(cè)頭,就看到了那輛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揚(yáng)長(zhǎng)而去,激起的灰塵毫無遮擋的落到了她的臉上,身上。 她伸出手,想要打開車門,可是手剛碰觸到車門,竟是連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果然,死亡的陰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除的。 邑白覺察到了她的異常,他將頭伸過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币股珦u了搖頭,縮回了手,“算了,我還是自己開車吧。”說著,向車庫(kù)走去。 邑白下了車,大步追上夜色,“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沒事,只是不想坐別人的車罷了。”夜色打開他的手,淡淡的說道。 “別人的車?我算是別人嗎?”邑白臉上的表情有些受傷,“其實(shí),你不是在針對(duì)車,而是在針對(duì)開車的人吧?” “不,你想多了?!币股珦u了搖頭,“實(shí)話和你說吧,帝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