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老婆是隱形大佬、豪門禁錮:小甜妻,輕輕咬、末世重生之蘇秦、神廚寶媽種田忙、夫君是個假太監(jiān)、《三日情侶》1v1 偽骨科 高h、星徒、日日皆好(NPH)、論妃嬪職業(yè)素養(yǎng)、八字不合,壓倒再說
阿諾額頭上滴下一滴冷汗:“那個…首長,首長夫人…我啥也沒看到,啥也沒聽到,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 雷子楓哈哈大笑,傅雅翻了一個白眼,又將盒子里的蛇薇草放好,兩人在座位上坐下來。此時直升機已經(jīng)帶著他們飛翔在蔚藍的藍天之上。 “楓哥,你說到底是誰要對我們動手?我們都是第一次來萊雪國,應(yīng)該沒和什么人結(jié)仇才對?!备笛拍昧艘粡埫捍钤谧约荷砩希D(zhuǎn)身問雷子楓。 雷子楓沉吟了一下,說道:“也許是因為我們來的時候就說了我們要找蛇薇草,結(jié)果被惦記上了吧?!?/br> 傅 雅點了點頭,但是想一想,又覺得不對,剛剛在地面上打斗的時候,她看得十分的清楚,那些人都好像是沖著雷子楓去的,她站在一邊根本就不需要還手,那些人也 不會來傷害她,但是卻像是不要命似的一起圍攻雷子楓。如果只是為了蛇薇草的話,她和雷子楓是一伙的,不可能只抓雷子楓不抓她啊。 如果不是為了蛇薇草,那么這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傅雅突然想到姬魅離,會不會是姬魅離動的手,可是當(dāng)時姬魅離和萊雪國總統(tǒng)通電話的時候她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并沒有說要對付雷子楓,難道說姬魅離過后又反悔了? 這也不是沒可能,雖然六年前姬魅離還沒什么心機,也沒做過什么出爾反爾的事情,但是人是會變的,六年過去了,誰知道姬魅離變成了什么樣子。 傅雅這樣想著,心里就覺得十分的不舒服,她覺得自己被姬魅離擺了一道,明明說好的不對雷子楓出手,自己還一時心軟之下給了他自己的手機號碼,現(xiàn)在姬魅離卻出爾反爾了,自己的手機號卻給出去收不回來了,這真是賠本的買賣。 “老婆,你怎么了?”見傅雅臉色不怎么好,雷子楓關(guān)切地把她摟進自己的懷里,緊了緊她身上的毯子:“還冷不冷了?” 傅 雅搖了搖頭,將腦袋放在雷子楓的肩膀上,她本來想把姬魅離的事情告訴雷子楓的,但是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說了,雷子楓就是一個隨時噴著火的醋壇子,要是讓 他知道自己給了姬魅離手機號碼,指不定又要吃一場飛醋,要是因為這事兒鬧矛盾,就得不償失了。反正姬魅離給她打電話,她還可以現(xiàn)在不接不是? 這樣想著,傅雅漸漸安了心,靠在雷子楓的肩膀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這一天又是偷草又是打斗的,她早就弄得疲憊不堪了,如今松懈下來,睡意就滾滾而來,她打了個哈欠,很快就睡得很沉。 雷子楓見傅雅睡著了,害怕她感到冷,又從旁邊的柜子里拿了一張?zhí)鹤舆^來,把傅雅嚴(yán)絲合縫地包住,然后摟著她,相互依偎著進入夢鄉(xiāng)。 cao 作臺的阿諾聽到兩人傳來的輕微的鼾聲,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也是跟著雷子楓好多年的老人了,但是他的想法和凌容他們不一樣,他是一個稍微有些感性的人,覺 得人這一輩子,能遇到自己喜愛,也愛自己的人,真的很不容易,能夠在一起就更不容易了,首長雖然之前愛過傅雅,但是傅雅已經(jīng)死了,紀(jì)繁星是比傅雅出現(xiàn)得 晚,但是除了家世比不上傅雅以外,長相和能力都和傅雅不相上下,他十分支持紀(jì)繁星,首長身邊總是需要一個女人的,與其是別人,還不如是紀(jì)繁星。 直升機在夜色里穿行,像是一只自由的大鳥,很快,就進入了華夏的國境。 傅雅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達帝都了,直升機降落時候微微的失重感把她從夢鄉(xiāng)里拉了出來,她剛剛醒過來,雷子楓也就跟了醒了過來。 “這到哪里了?”剛睡醒的傅雅思維還有些迷糊。 雷子楓張望了一眼,在傅雅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柔聲說道:“老婆,我們到了,下飛機吧。” “哦,終于到了?!备笛耪酒饋?,伸了一個懶腰,機艙艙門隨即打開,傅雅拿著蛇薇草的盒子和雷子楓一起下了直升機,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兩人沒有多說話,回到雷宅洗了個澡就接著繼續(xù)相擁著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兩人很早就醒了過來,在他們?nèi)トR雪國的期間,小奶包也已經(jīng)選好了學(xué)校,今天是正式去上學(xué)的日子,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送小奶包去學(xué)校,然后帶著蛇薇草去找王慕白夫婦,讓王慕白為三娘段月容解毒。 在這之前,傅雅先給段月容打了一個電話。 “小雅,你沒事吧?”段月容接到電話,最先關(guān)心的還是傅雅的安危問題,她雖然也想解毒,想多活幾年,但是如果太危險的話,她還是舍不得讓傅雅去受苦的。 “三娘,我沒事,我已經(jīng)回到帝都了,一點事也沒有。”傅雅故意說得很輕松,雖然在萊雪國的時候確實是遇到了一點不大不小的麻煩,但是,為了不讓段月容擔(dān)心和內(nèi)疚,她是不會和她說這些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倍卧氯萋犝f傅雅回到帝都了,這才放下了心來。 “三娘,你和三叔商量好了沒有?”傅雅問道。 “昨 晚上我和你三叔說了,也商量了很久,我還是決定要接受王醫(yī)生的救治,雖然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總比沒有的好,如果不接受救治,我最多只能茍活一個月 了,解毒不成功也不過是馬上死而已,其實沒什么差別,還不如賭一把。再說,你怎么辛苦才請來王醫(yī)生,才找來蛇薇草,我不能辜負了你的一片孝心啊?!倍卧氯?nbsp;低低地說著,這段時間以來她被身上這毒折磨得老了很多,連聲音聽著也蒼老了許多。 傅雅心中一酸,連連點頭說:“三娘,好人有好報,你這么好的人,上天一定舍不得為難你的,你就放心吧,那我先送寶寶去學(xué)校,然后就來接你去見王醫(yī)生。對了,三叔要一起去嗎?” “要 的,你三叔說要守著我。”段月容虛弱的聲音里帶了一絲絲的甜蜜,昨天晚上她和傅云徹夜長談,終于把話給說開了,她才知道原來傅云對她并沒有變心,只是那個 女人給她下了毒,為了得到解藥才不得不屈從的,如今既然王醫(yī)生能夠幫她解毒,他們就不用再顧及那個女人的威脅了。 傅雅聽出段月容語氣里的甜蜜和幸福,再不像以前一樣充滿了傷感和愁容,心里猜到三娘和三叔肯定已經(jīng)解開誤會和心結(jié)了,心里也真心為他們感到高興,和段月容再說了幾句家常,就掛了電話。 “老婆,可以出發(fā)了嗎?”傅雅這邊和段月容講完了電話,雷子楓也趁這個時間穿戴整齊了,從背后摟過她,在她的耳邊問道。 “走吧,我們先送寶寶去學(xué)校?!备笛攀掌鹗謾C,挽著雷子楓的手臂一起走出了房間。 兩人走到餐廳,小奶包正穿著學(xué)校發(fā)下來的小西裝新校服,乖巧地坐在郭千芝的身邊吃早餐,看到傅雅和雷子楓走進來,漆黑的眼珠子亮了一下:“媽咪,你們回來了?” “是啊,寶寶開不開心?”傅雅自然地坐過去,在小奶包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媽咪,不要對帥哥動手動腳,你這習(xí)慣不好,得改?!毙∧贪眯∈殖堕_傅雅的手,嘴里咕噥著。 一桌子的人聽到他的話都笑了,雷子楓也在他的臉上捏了一下:“寶寶,想爹地沒有?” 小奶包直接丟給雷子楓一個大白眼,“男人家家的,什么想不想的,你也不嫌rou麻?!?/br> 雷子楓委屈地看著小奶包:“不公平,你就只想媽咪,不想爹地?!?/br> 小奶包做了一個“懶得理你”的表情,低下頭繼續(xù)吃早餐。雖然他確實也是有點想雷子楓的,但是他才不要說出來,免得他嘚瑟。 一家人和諧地吃了一頓早飯,郭千芝看著傅雅和小奶包之間的互動,心里對她又認可了幾分,她自己就是從當(dāng)媽的時候過來的,她看得出傅雅和小奶包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好,她相信一個疼愛孩子的好母親,在其他方面也是壞不到哪里去的,所以她看著傅雅的眼神又柔和了幾分。 傅雅倒是沒注意到郭千芝的眼神,但是雷子楓看到了,心里暗暗高興,只要太奶奶認可了傅雅,那六年后他們的婚事是再也跑不掉的了,何況他們還有了寶寶。 吃完飯后傅雅和雷子楓就帶著寶寶去學(xué)校了,小奶包剛離開雷家大院,馬上就本性流露,指著傅雅控訴道:“壞媽咪,又扔下我獨自出去玩,說好的給我?guī)ФY物也沒給我,我可是等了一早上?!?/br> 傅雅苦笑不得說道:“寶寶,我和你爹地不是去玩,是去做正事的?!蓖瑫r也有些內(nèi)疚,開始是答應(yīng)要給小奶包帶禮物的,但是那時候他并不知道萊雪國已經(jīng)亂成那個樣子了,去了以后差點被抓,連酒店都只能住那種小旅館,根本就不敢出去晃悠,哪有時間去買禮物。 “好吧,我原諒你,但是禮物呢!說好的禮物呢!”小奶包依舊不依不饒。 “寶寶,禮物在爹地這里呢?!崩鬃訔饕姼笛艦殡y,忙將小奶包抱進自己的懷里,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小方盒子遞過去:“拿好了,這是給你帶的禮物。” “這是什么?”小奶包接過盒子,疑惑地問道。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崩鬃訔餍χf道。 一邊的傅雅感到奇怪,她和雷子楓一直是一起的,除了去拿蛇薇草的時候分開了一段時間,其他時間都在一起的,她怎么沒看到雷子楓去買什么禮物呢? 小奶包打開盒子,盒子里面裝著一把不到巴掌大的袖珍手槍,傅雅見了大驚失色:“楓哥,孩子這么小,你送什么槍!不行,你太溺愛他了!” 傅雅說著,伸手就準(zhǔn)備去奪過那把袖珍手槍,卻被雷子楓攔?。骸袄掀牛坏K事,現(xiàn)在寶寶要上學(xué)了,我們不能經(jīng)常陪著他保護他,給他一把防身的武器我才安心。” 傅雅想到圣德帝國的那些人還在追殺小奶包,雖然雷家保衛(wèi)森嚴(yán),小奶包上學(xué)也有保鏢護送,但是總會有注意不到的地方讓對方撿空子,她就說不出話了,小奶包兩年前就開始學(xué)習(xí)槍術(shù),準(zhǔn)頭很好,有了一把槍護身,她倒是會放心很多。 但是一個幼稚園的小屁孩帶著槍去上學(xué),這也太那啥了吧,比“天涼了就讓王氏破產(chǎn)吧”還要rou啊,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 小 奶包看到那把黑色的手槍的時候眼珠子就亮了,作為軍人的后代,他的骨子里也遺傳了來自于父母雙方的血性,從小就喜歡槍械之類的武器,但是他并沒有一把屬于 自己的槍,現(xiàn)在雷子楓要送他一把槍,雖然袖珍了一點,準(zhǔn)頭差了一點,后座力大了一點,但是,他還是很高興的,當(dāng)即就拿在手里愛不釋手地把玩。 “怎么樣?喜歡嗎?”雷子楓慈愛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 小奶包拽拽道:“雖然不怎么符合我的氣質(zhì),但是還行,將就著用吧。”在華夏,這種袖珍手槍一般是給女士用的,因為小巧,方便攜帶,cao作也不復(fù)雜。 “臭小子,你就知足吧你!”傅雅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小奶包的額頭,轉(zhuǎn)而擔(dān)憂地問雷子楓:“寶寶帶著槍去學(xué)校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崩鬃訔鲝男∧贪掷锬没貥?,在幾個地方折了幾下,沒多久的功夫,那把槍就被折疊起來,縮得更小,從外觀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漆黑的悠悠球,“這樣,別人就不會發(fā)現(xiàn)了?!?/br> 傅雅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小奶包高興的樣子,也就說不出來了,反正她相信自家兒子不會拿著槍到處顯擺的,只是在有危險的時候拿出來自保而已,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而且兒子對槍械的cao作比很多當(dāng)兵的都熟悉,完全不用擔(dān)心會走火什么的。 “好吧,但是寶寶,這槍你要放好,別被人看見了,不到關(guān)鍵時刻,千萬不要拿出來知道嗎?”傅雅面帶嚴(yán)肅地囑咐著。 “知道了媽咪,我又不是那些沒智商的腦殘?!毙∧贪T癟嘴,拿著槍看了一下,然后就疊起來,放進小書包的里層。 這時候車子也開到了學(xué)校門口,傅雅依依不舍地看著小奶包走進學(xué)校的大門,雷子楓摟著她的腰輕聲道:“走吧老婆,你三娘那邊還等著呢,下午再來接寶寶放學(xué)?!?/br> “嗯?!备笛劈c點頭,對一邊化妝成學(xué)校的各種工作人員隨時保護寶寶的保鏢們鄭重地說道:“你們千萬要看好小少爺,拜托了?!?/br> “大少奶奶言重了,這是我們的職責(zé)?!北gS們紛紛說著,他們都是退伍軍人,以前都是在雷家手下當(dāng)兵的,實力自是不用說,而且對雷家懷有感恩的心情,更是會好好保護小少爺?shù)摹?/br> 傅雅沒去糾正“大少奶奶”這個稱呼,讓保鏢們各就各位,然后打發(fā)了司機,和雷子楓兩人開著車去傅家接三叔三娘。 傅雅不太想進傅家,主要是害怕遇到姜景宸,到時候又要糾纏不清,所以就在傅家大門口的對面等著,很快就看到傅云陪著段月容站在傅家門口東張西望。 傅雅趕緊開門下車對著兩人招手:“三叔,三娘,這邊!” 傅 云和段月容朝著這邊走過來,六年過去了,這還是傅雅第一次見到傅云,和六年前相比,傅云老了一些,但是身上那儒雅高貴的氣質(zhì)卻是越來越濃郁,讓人看著絲毫 不覺得老,反而覺得十分的有魅力,相比起傅云,段月容就顯得憔悴消瘦了許多,段月容本來是一個很有韻味的女人,可惜這幾年中了毒,身體完全被拖垮了,站在 風(fēng)中都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三叔,三娘,快上車,外面風(fēng)大?!备笛判χ鴮Ω翟坪投卧氯菡f道。 傅云早就聽段月容說過傅雅的事情了,看著眼前這位陌生的女孩,雖然長相和聲音都很陌生,但是他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侄女,表現(xiàn)也沒生分,慈愛地拍了拍傅雅的肩膀,隨即扶著段月容鉆進車?yán)铩?/br> 小 時候傅雅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幸福的人,父母寵愛她,三叔三娘也把她當(dāng)親閨女一樣的好,但是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事情,她總算是看清楚了,除了失去的母親以外,真正 把她當(dāng)一家人的,就只有三叔三娘了,此時看到三叔三娘慢慢老去,她的心里也是一酸,多希望老天對這對善良的夫婦能夠?qū)捜菀稽c,讓他們不要那么快的老去。 “三叔三娘,好久不見了。”傅云和段月容坐上后座,雷子楓就回過頭去滿臉堆笑地打著招呼,他知道傅雅凈重這對夫婦,所以對他們的態(tài)度也是十分的親切和尊敬。 “子楓,好久不見了?!备翟瓶粗鬃訔?,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感激道:“這次真的要感謝你們了,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雷子楓客氣道:“小輩孝敬長輩是應(yīng)該的,三叔不要太放在心上。”一邊說著,一邊發(fā)動著車子。 傅 雅坐在副駕駛上,回過頭看著傅云,想起前段時間段月容給她說過的,傅云最近開始慢慢很晚才回家了,而且還騙三娘說在加班,實際上是和莫潔在一起,她心里就 有些為三娘感到委屈。但是現(xiàn)在看傅云小心翼翼地把段月容護在懷里滿臉柔情的樣子,又不像是變心了,心里有些疑惑起來。 傅云見傅雅一直盯著他看,有些不解地問道:“小雅,你看著我干什么?這么多年不見,不認識三叔了?” 傅雅尷尬地摸摸鼻子,“不是的三叔,小雅怎么能不記得您呢,從小您就對我好?!?/br> “那你盯著我做什么?”傅云更加的疑惑起來。 傅雅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出自己心中的問題:“三叔,聽說你在外面有女人了?” “咳咳…咳咳…”正拿著一瓶礦泉水喝的傅云聽到傅雅的話,差點一口水噴出來,“你聽誰說的?” 段月容想到傅雅還不知道這其中的真相,忙解釋道:“小雅,不是的,你三叔在外面沒女人。和莫潔那是因為她給我下了毒藥,解藥在她那里,你三叔不得不和她周旋,這件事你三叔已經(jīng)和我解釋過了。” “原來如此?!备笛怕犕?,恍然大悟,她就說嘛,三叔和三娘的感情這么好,三叔怎么可能會變心。話說回來,三叔就算是要變心,也不可能去找莫潔那樣的蛇蝎心腸的女人啊。 知道真相以后,傅雅放下心來,暗想莫潔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居然想到給三娘下毒去威脅三叔,幸好她找來了王醫(yī)生,否則三叔和三娘之間的感情還真有可能就這在誤會中走到盡頭了。 “到了?!崩鬃訔髡f著,踩了剎車,車子停在和王慕白約好的酒店門口。 幾人下車進了酒店,王慕白夫婦果然比他們先來,早就在那里等著了,王慕白看了幾人一眼,語氣一如既往地淡漠:“我建議你們房間多開幾天,因為就算是解毒成功了,病人也要起碼昏迷三天,而且還不能隨便移動?!?/br> “好,那我去開房間。”傅云聽了,忙掏出卡和身份證去前臺開房。 辦好一切手續(xù)過后,幾人坐著電梯去到房間里,傅雅將蛇薇草交給王慕白,王慕白看到蛇薇草,滿意地點點頭,隨后打開醫(yī)藥箱拿出準(zhǔn)備好的工具,又讓傅雅等人準(zhǔn)備了熱水和干凈毛巾,就把他們?nèi)口s出了房間,只留了蒙錦鳳在一旁打下手。 傅云本來要留在里面陪著段月容的,但還是被王慕白毫不留情地趕了出來,他不放心想破門而入,但是被傅雅和雷子楓拉住了,他們是和王慕白打過交道的人,知道王慕白的規(guī)矩,萬一惹怒了王慕白,他不治了,那可就遭了。 “子楓,小雅,讓我進去,我不放心,萬一……”傅云這話沒有說完,但是誰都聽得明白這其中的意思,王慕白說了,成功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萬一失敗了呢? 對 于傅云的感受,傅雅是深深體會過的,六年前王慕白幫雷子楓取子彈,也是不準(zhǔn)她進去,她在外面等了大半天,擔(dān)心得做什么都做不好,就是靜靜地坐著,也會忐忑 不安得全身發(fā)抖。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王慕白定下的規(guī)矩,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人能打破,他們唯一的選擇,也只有等待。 “三叔,您別急,三娘一定會沒事的?!备笛欧鲋跄桨自诹硗庖婚g房間里坐下來,倒了一杯水給他。 “沒錯,吉人自有天相,三娘不會有事的?!崩鬃訔饕哺参康馈?/br> 傅云的嘴唇抖動了兩下,最終什么也沒說,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問道:“小雅,你有見過我們家小火嗎?他已經(jīng)十來天沒往家里打電話了。” 說到小火,傅雅就有些心虛,含糊其辭道:“沒事的,三叔不用擔(dān)心,小火只是出任務(wù)去了,很快就回來了?!?/br> “真的嗎?可就算是出任務(wù),也不能完全不和家里說吧?”傅云也是軍人,他當(dāng)然知道有些任務(wù)的特殊性,不能和外界保持聯(lián)系,但是當(dāng)事情發(fā)生在自己兒子身上的時候,他還是擔(dān)心的。 “真沒事,我向你保證,小火很快就會回來了。”傅雅不知道該怎么和傅云說,只能不斷保證小火沒事,想到小火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她的心里又是一陣?yán)⒕巍?/br> 等待的時間十分的漫長,隔壁的房間門一直是關(guān)著的,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中午很快到來,雷子楓去買了一點飯菜,但是傅雅和傅云都擔(dān)心得吃不下,草草吃了幾口,就沒什么胃口了,隔壁房間里仍然沒什么動靜。 一直等到下午將近三點,隔壁的房門才打開,蒙錦鳳有些疲憊地走進來:“治療還算成功,她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你們可以去看看她,但是切記不要讓她吹風(fēng)。” “王夫人…月容,月容她應(yīng)該沒有事了吧?毒都解掉了嗎?”傅云見到蒙錦鳳進來,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擔(dān)憂之情不言而喻。 蒙錦鳳給了一個安撫的表情,說道:“放心,目前來說沒什么危險,你們運氣很好,小星帶回來的蛇薇草,有一株竟然是百年的蛇薇草王,大大降低了危險系數(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