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楚空空眉頭深鎖的盯著祁夜,許久才吐了一口氣,說:“祁夜,這樣有意思么?” 這樣忽近忽遠(yuǎn),忽而曖昧,忽而殘忍的逗著她玩兒……有意思么? 祁夜臉上的笑慢慢的僵住,然后漸漸斂去,換上認(rèn)真嚴(yán)肅的表情,盯著楚空空說:“空空,也許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可是,我是為你好……” 祁夜話未說完,就被楚空空冷笑著打斷,“去你媽的為我好!為我好就是讓我坐牢嗎?” 祁夜眉頭皺了皺,在心里長長嘆了一口氣。明知道她不會相信的,可是他還是想讓她知道,他心里有多在乎她。 “先擦身吧!”祁夜抿著唇盯著楚空空看了一會兒,語氣帶著幾分妥協(xié)后的無奈,不過看著楚空空明顯不配合的表情,他神色又冷硬了下來:“看來是要我將你綁在床上,你才肯讓我擦身是吧?” “你敢?”楚空空抓住身上的被子扔祁夜,語氣拔高。 祁夜聳聳肩,抬眼看向楚空空時,臉上寫滿著“你可以試試”的表情。 cao! 試就試! 楚空空忍著痛,用雙手撐著床,艱難的將腳移了一下,然后抬手去按床頭的呼叫鈴。 要擦身也要讓護(hù)士來擦,才不要祁夜這個王八蛋擦呢! 可是楚空空的手剛剛觸到呼叫鈴,還未按下去,就被祁夜大手捉住手腕,然后拿出手銬,極快的速度將楚空空的雙手的銬住。 床頭柜上不知道用來做什么的布條也被祁夜拿了過來,將她的兩只腳分開綁在床尾。 “祁夜,你這個變態(tài),放開我!混蛋……”楚空空掙扎了幾下,傷口直疼得讓她倒吸冷氣,卻也沒有喊半句疼。 楚空空大罵祁夜的同時,又把醫(yī)院的護(hù)士給罵了,這里動靜那么大,怎么就沒有個人進(jìn)來看看呢? 祁夜將楚空空綁好之后,淡定從容的將毛巾浸在水里,然后擰了擰,俯身在楚空空腿間,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拿著毛巾在傷口處擦。 手術(shù)時,傷口已經(jīng)用藥水清理過,可還是不太干凈,傷口周圍的血跡都干涸了。 楚空空下面只穿著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而傷口剛好在大腿偏上的地方,祁夜手中的毛巾在擦洗傷口周圍時,還時不時的碰到蕾絲花邊上。 祁夜的動作輕柔,不敢太用力,擔(dān)心她會痛,可是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手不顫抖。 他的手只要稍稍往上一點(diǎn)兒,就能碰到她的底褲了。 黑、色、蕾、絲、超、薄、內(nèi)、褲! 祁夜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暗罵的一句,媽的,她怎么會穿這樣的內(nèi)褲? 祁夜氣息不穩(wěn),低著頭避開楚空空的視線,閉著眼睛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呼吸,可是真的沒有什么用,甚至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往那里探去…… “祁夜,你他媽在干什么?” 當(dāng)他的手碰到楚空空時,她身子一顫,愣了一下便揚(yáng)聲怒道。 祁夜抬眸看向楚空空,蒼白的臉上此時染上了緋紅,眼眸噴著怒火而顯得更加清亮,唇瓣有些蒼白,可是一顫一顫的更加誘人。 下一秒,祁夜低下了頭,綿軟冰涼的唇輕輕的貼在了楚空空的傷口上,他聲音嗓啞性感的說:“口水能消毒?!?/br> 然后溫?zé)岬纳嗉庠谒膫谏咸蝮?,柔軟的纏綿的感覺通過大腿蔓延到楚空空的四肢百骸,慢慢侵襲著她的大腦,讓她忘記反抗,忘記了怒罵,忘記了要恨他…… ☆、024愛穿不穿 祁夜果然將楚空空全身上下都擦洗了一邊,不過是在將她吃干抹盡之后。 他的舌代替了毛巾,舔舐完傷口又慢慢往上,親吻她的胯骨,小腹,然后叼上那一株粉紅的花兒,溫柔的吸吮,每一下都帶著無限的纏綿和珍惜,讓楚空空僵硬的身軀慢慢的軟化,軟成一灘春水,倒映出他虔誠的模樣。 “我給你拿了換洗的衣服,剛才那一身病服就別穿了……內(nèi)衣褲我等會兒再去買,先給你套上裙子?!逼钜箮统湛涨謇砗煤?,幫她把手腳都解開,從袋子里拿出顧希顏的衣服幫她換上。 祁夜給楚空空穿的是一條藍(lán)湖色的長裙。 以前從來沒看見楚空空穿過裙子,可是昨天她穿的那身藍(lán)湖色的短裙讓祁夜有眼前一亮的感覺,而且藍(lán)湖色穿在她身上,淡雅中有幾分高貴,清麗中帶著幾分妖嬈,讓楚空空平素凌厲火爆的性子都柔化了許多。 祁夜今天早上在顧希顏的衣櫥里看見這條藍(lán)湖色的裙子時,心里便開始幻想著她穿上時的模樣,然后便拿來給楚空空穿了。 楚空空昨天穿的那條裙子漂亮是漂亮,就是太短太緊了,性感暴露。要是穿上這條長裙的話,應(yīng)該就完美了! 祁夜幫楚空空穿上裙子,摸著下巴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床上的美人兒,果然清雅了不少。 楚空空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時,眉頭皺了皺,伸手扯著裙擺不滿的問他:“為什么又是裙子?” “好看!”祁夜簡潔的給了兩個字,不過漆黑如墨的眸子閃著耀眼的光亮,嘴角還噙著笑意。 楚空空看到祁夜臉上的笑時,莫名的有些煩躁,有些嫌棄的又扯了扯身上的裙子,然后冷哼一聲,將頭偏到一邊,不去看他。 這裙子真他媽眼熟??! 楚空空眉宇又緊了緊,腦中猛然閃過一個明媚的笑臉,才恍然想起這裙子是在哪里見過。 唰—— 楚空空二話不說,伸手便將身上的裙子大力的撕了,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還帶著濃重的嘲諷。 “老子不穿裙子!病號服,拿過來!”楚空空冷冷的揚(yáng)著臉看著祁夜說,眼底滿是倔強(qiáng)和堅持。 祁夜有一分鐘的呆愣,張著嘴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為什么冷澈拿那么短那么露的裙子給她卻穿,而自己拿的是保守的長裙,她卻撕碎?而且同樣是藍(lán)湖色,為什么待遇卻差別那么大呢? 呆愣過后,祁夜的臉慢慢的冷了下來,臉上的笑意早就凝上一層冰,換上了冷硬涼薄的表情。 “愛穿不穿!”祁夜丟下一句話,沉著臉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去。 出了門,祁夜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然后往醫(yī)院的食堂走去。 她的身子本來就很虛弱,需要進(jìn)食補(bǔ)充營養(yǎng),可是剛才買回來的粥卻被她打翻在地了。 祁夜在心里冷哼了一聲,等會兒要是醫(yī)院食堂的rou粥不合她口味的話,按著她灌也要灌進(jìn)去,可不能慣著她。 經(jīng)過護(hù)士科室的時候,祁夜叫了負(fù)責(zé)那個病房的護(hù)士,“你進(jìn)去幫她換一身病服,把床單也換了。” 護(hù)士小姐剛才也已經(jīng)看到被子上灑了粥,已經(jīng)弄臟了,本來就打算等會兒就讓人去換的。所以祁夜過來找她說這事兒的時候,她叫上兩個人,拿著干凈的床單和病服,就往病房里去了。 護(hù)士小姐領(lǐng)著人進(jìn)了病房的時候,楚空空正裹著被子,艱難的撐著身子往床邊移動,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電話。 “楚小姐是要打電話么?我?guī)湍隳?。”護(hù)士小姐擔(dān)心楚空空這腿上的傷口被扯到,連忙過來幫她拿電話。 楚空空拿了電話,便給冷澈打了過去,可是他的手機(jī)卻是關(guān)機(jī)的,她記不得小北和阿三的電話號碼,只知道冷澈私人別墅的座機(jī)號碼。 猶豫了一下,楚空空還是打了過去,是冷澈的手下接的電話。 “冷澈呢?”楚空空問。 電話那頭的人是冷澈很信得過的一個手下,叫肥仔,平時跟楚空空接觸也挺多的,自然是認(rèn)得楚空空的聲音的,只是現(xiàn)在楚空空嗓子有些沙啞,讓肥仔愣了好久才知道是楚空空。 老大打電話回來問澈哥?澈哥不是帶人去救老大了么? 肥仔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先是跟楚空空恭敬的問候了一聲,然后說:“澈哥還沒有回來啊,不是說要去接您的么?” 說完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難道澈哥出事兒啦? “那小北和阿三呢?”楚空空臉冷了下來,沉著聲音又問。 “也沒有回來。”這下胖子確定去救老大的人肯定是出事兒了,難怪去了一個晚上了還不回來。 不過楚空空沒等肥仔說什么,就將電話掛掉了。 聽肥仔這語氣,似乎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可是昨晚冷澈明明說已經(jīng)通知了人去援救了的,肥仔作為冷澈那么信任得過的人,居然都不知道,那么昨晚的求救信號根本就沒有成功的發(fā)出去? 冷澈,是真的有危險了么? 楚空空沉思了一會兒,拿起電話又打給了李隊(duì)長。 雖然昨天在“夜宴”時,李隊(duì)長沒有幫她,不過她是知道李隊(duì)長肯定是迫于無奈才那樣做的,畢竟每年龍幫送給他的錢不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要是光拿錢不辦事兒的話,那可是犯了道上的規(guī)矩。 “李隊(duì)長,冷澈是不是在你們手上?”雖然祁夜告訴楚空空說冷澈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了,可是沒有親自確認(rèn),她不會輕易相信的。 “不在啊!”電話那頭,李隊(duì)長有些詫異的皺眉。 “確定?” “真的不在!” cao! 楚空空把電話一扔,黑著臉爆了一句粗口,把護(hù)士嚇得退了幾步。 “幫我把袋子里的衣服拿過來?!背湛諏ψo(hù)士說道。 內(nèi)衣褲剛才被祁夜脫下來丟在一邊,此時又被楚空空撿起來穿上,不過袋子里好有一套運(yùn)動服,卡其色的七分短褲配白色的t恤。 楚空空咬著牙拿紗布纏綁住傷口,然后穿上衣服,額頭已經(jīng)滿是汗。 “楚小姐,你要去哪兒?你不能去——”護(hù)士小姐目瞪口呆的看著楚空空光裸著身子包扎傷口,然后穿上衣服,直到看到楚空空大步走出病房時,才連忙在后面追。 ------題外話------ 親愛的們,端午節(jié)快樂! ☆、025親自煮粥 三個護(hù)士一路追著楚空空到走廊上,卻見她突然停下來,轉(zhuǎn)身又往回大步走了過來。 “楚小姐,你才做了手術(shù),身子還很虛,你不能……” 為首的那個護(hù)士小姐見楚空空又往病房里去,她跟了進(jìn)去,想到剛才看到她用紗布將大腿上的傷口綁住,護(hù)士小姐的眼睛便一直盯著楚空空大腿看。 這病人這么急匆匆的奔來走去,額頭上冒著汗,臉上發(fā)白,雖然走路姿勢有些不自然,可是卻沒有聽見她喊半句疼,這個女人真是太能忍了! 楚空空也不理會護(hù)士,徑自走到床頭柜邊,拿起電話撥號。 “我在市醫(yī)院門口等你,叫人來接我?!彪娫捊油ê螅湛諏﹄娫捘穷^的人說道。 掛了電話,楚空空看也不看護(hù)士小姐,直接又往門口去了。 “楚小姐!楚小姐,你不能……”護(hù)士小姐又追了上去,卻在門口處被楚空空回頭冷冷的瞪了一眼,寒光冷厲間,讓她生生的將話噎住,腳步停了下來,再不敢追上去。 “她昨晚才做完手術(shù),失血過多,身子還很虛弱。她這樣出去了,要是在外面暈倒了怎么辦?”站在門口的另一位護(hù)士看著楚空空走遠(yuǎn)的背影,擔(dān)憂不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