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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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陽光正好。 阮惜捧著杯咖啡,在商城等到了白鈺。 “今天怎么有空陪我逛街?” 白鈺隨口問了一句,拽著阮惜風風火火地進了首飾店。 阮惜不緊不慢地跟在白鈺后面,白鈺的視線已經(jīng)在展柜里的首飾上挪不開眼了。 自從簡諾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之后,她自然是不用再去給他補課了,但是這周裴墨和厲一瀾都沒有出現(xiàn)倒是前所未有過的情況,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早晨她在床上自然醒來,看到空無一人的房子,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日期。 阮惜的心思向來敏感,隱隱能察覺出其中的不對勁來,但這個念頭也只在腦海里過一遍就忘了,沒有再追尋下去。 阮惜垂眸沒答,白鈺也沒有追問,她指著柜臺里的一款手鐲:“這款拿給她試試?!?/br> “干嘛給我買?” 白鈺撥了撥自己的頭發(fā):“就當提前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好了?!?/br> 阮惜面色一僵:“生日?” “你不會自己都忘了吧?下個月是你生日了啊?!卑租曊f著將導購呈過來的手鐲套在阮惜的手腕上,“別說,你這小手珠圓玉潤的,戴起來還真是好看?!?/br> 原來下個月就是她三十歲生日了? 阮惜想起自己的那個血光之災,心里惶惶:“我……” 白鈺一看阮惜這臉色就懂了:“瞧你嚇的,我還以為你不當回事了,原來你還記著那血光之災呢?” “這怎么可能忘了?!?/br> 這可事關她的小命啊。 “都什么年代了,這種鬼話你也信?!卑租曇娙钕е线m,也不把手鐲取下來了,干脆利落地刷了卡,“再說了單身多快樂啊,何苦去蹚這趟渾水?!?/br> 這話阮惜自然是聽不進去的,她向來膽小,這事兒在她心頭上掛了二十來年了,瞬間就煩上了。下壹章隻在HǎιTǎηɡsんúωú。てδм獨家發(fā)布 她之前一直不是很急,是想著反正有裴墨和厲一瀾在,讓他們里面隨便誰配合一下和她去領個證好叫她過了血光之災這道坎。 結果一直拖延到現(xiàn)在,居然下個月就是她的生日了。 阮惜想起自己還沒和裴墨和厲一瀾提過這件事,有些焦躁了。 正因為這件事心神不寧,發(fā)生了一件事叫阮惜更加不安了。 她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搶了。 她和白鈺出門逛街,向來只背一個斜挎包,結果下了地鐵往回去的方向走的時候被人猛得一推,身上的包就被拽走了。 阮惜摔倒在地上,抬眼就見到一道偉岸的身影迅速地追著偷包賊去了。 見義勇為的好先生不僅身材好,身手還利落,那偷包賊沒跑兩步就被追上,鎖喉壓倒在地,一套動作極為利索。 阮惜好歹是警校畢業(yè),看得出來這么好的身手一定是經(jīng)過訓練的。 忍著傷口上的疼痛,阮惜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兩人身邊。 “多謝了?!?/br> 這一看,阮惜頓時有些愣住了。 這位好先生長得也著實好看了些,高鼻深目,眉目堅毅,看起來不茍言笑,阮惜猜測他不是個軍人就是個警察。 阮惜連連道謝,有心想留個聯(lián)系方式請他吃飯之類的,卻在遇上他冷厲的目光時打了退堂鼓。 那人將包遞給阮惜,然后不發(fā)一語地拎著搶包賊走了。 包雖然追回來了,但是阮惜心頭的恐懼卻越來越深了。 她剛剛先是摔倒在地上,又被那人搶包的動作在地上拖拽了一下,現(xiàn)在膝蓋和手掌都是鉆心的疼。 她手上的這些傷口就是一個預兆,警示她趕緊把自己這血光之災這事兒給解決了。 想到這里,阮惜等不到回家了,急忙拿出手機給裴墨和厲一瀾打電話。 不知道怎么回事,兩個人的電話都沒法接通。 打了一路,直到到了家門口都沒人接電話,阮惜皺著眉,只有先掛斷電話,騰出手來開門。 密碼只輸入到一半,她感覺自己的后腦勺遭受到了撞擊。 阮惜被人打暈了。 —— 其實我惡趣味最愛寫的情節(jié)是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