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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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長公主的金枝玉葉還比不上一個鮮卑鎮(zhèn)戶的女兒來的讓人著迷。 貴婦們竊竊私語,時不時的看向那邊的常山王妃,常山王妃面上笑得有幾分牽強(qiáng),皇帝被過繼出去,可到底是在常山王府里養(yǎng)大的,和兩個堂妹*鬧的天下皆知,如今兩名公主皆被處死,她心里都也跟著害怕。常山王妃心里固然認(rèn)為是那兩個公主恬不知恥前來引誘皇帝,可是也擔(dān)心晉王會不會借此對皇帝不立。 “幸虧不是蘭陵長公主?!庇匈F婦輕笑,聲音低低的,可到底還是讓那邊的常山王妃聽個清清楚楚。 “可不是?那樣的事兒,那樣的阿兄……的確,這家教……哪個正經(jīng)家的好郎君敢要……” 常山王妃頓時臉色慘白。 她修剪的尖尖的長指甲刺入rou里去,偏偏還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皇帝被過繼之前都是養(yǎng)在自家,雖然過繼出去之后和生身父母再無什么關(guān)系,可是這教導(dǎo)也是他們來的,除了丑事,別人自然會將這事情套在他們身上來臆想。 “也不知道這世子妃是如何的天香國色,世子原先就是個美人,能讓世子做出那樣的事情,還真的讓人好奇呢。”貴婦們有時候和普通婦人也沒有太大的差別,她們也對那些春花秋月的風(fēng)月事相當(dāng)感興趣。 “曾有幸見過世子妃幾回,當(dāng)真是個出挑的美人,和她阿娘那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也難怪世子會如此模樣了。” 那邊新婦已經(jīng)進(jìn)了院子,人聲驟起,不去看也知道是在躪新婦足跡了。 院子里青廬早已經(jīng)搭好,賀霖自己用團(tuán)扇障面,兩旁還有侍女手持行障,端得將她包的個嚴(yán)嚴(yán)實實,除去在迎婦已經(jīng)見過她的李桓之外,這一路上的賓客還真的沒有人見到她真容。 請新婦坐到青廬內(nèi)的百子帳里,那些前來圍觀的貴婦們圍在百子帳前,等著新郎再做去扇詩。 侍兒手中的行障早已經(jīng)撤去,眾夫人們見到的就是一個身形窈窕的少女手持長柄團(tuán)扇坐在榻上。 新郎著爵弁服,膚色如玉,容顏俊美,北朝可不興那套所謂的婦德,有幾名婦人手持團(tuán)扇瞧著俊俏的新郎眉目里不知道流轉(zhuǎn)的是什么情誼。 新郎連作六首卻扇詩,新婦擋在面前的那柄團(tuán)扇才緩緩放了下來。 賀霖知曉自己如今的容貌怕是不太好看,那個一臉的白粉,又是花鈿又是鵝黃,一張臉險些成了大畫布一樣。 原先心里想著的是把李桓給嚇到,可是這么多人圍觀,要是太難看丟臉的那也是她。 不過團(tuán)扇放下來之后,婦人里頭也是一陣小小的驚呼聲。 有人請李桓和賀霖照著男左女右并肩坐在榻上,儐相將同牢盤端上來,口里念叨著吉利話喂新人吃同牢盤里的rou飯,賀霖被喂了三口,她這會被折騰了這么長時間,連水都么有喝一口,肚子也有些餓了,這么三口rou飯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算是填了填肚子。 到了這一步基本上在外人面前要做到的都已經(jīng)做完了,那些貴婦們也識趣離開,青廬里只剩下服侍的人。 賀霖被請到屏風(fēng)后面去卸妝換衣裳,她險些就嘔出血來,原來以前電視上演的新郎新娘穿著禮服洞房都是騙人的啊! 侍女幫著賀霖脫去一件衣裳,摘掉一個首飾都要說一句吉利話,那邊李桓也是一樣。 彎彎繞繞祝福話說道最后,基本上賀霖都要聽得頭暈?zāi)垦A恕?/br> 待到換上干凈整潔的中衣,面上的妝容也被徹底洗了個干凈。 賀霖從屏風(fēng)后面一出來,李桓就毫不掩飾的往她身上看,看得賀霖恨不得立刻躲到屏風(fēng)后面去再也不出來,她還不知道這個晚上要怎么過呢。 十五歲的身體,在周禮里算起來是及笄之年,可以出嫁生子了。事實上此刻女子出嫁的年紀(jì)遠(yuǎn)遠(yuǎn)要低于十五歲,什么五六歲就嫁人的更是滿大街都是。 賀霖不管在心里告訴自己多少回,這是基本情況,她要入鄉(xiāng)隨俗??墒堑鹊绞膛貌噬z絳將她和李桓的腳趾纏在一處,床榻上的帷帳放下來退出去之后,她還是心慌的半死了。 侍女出去的時候很貼心的將青廬內(nèi)的燭火給按滅了。 在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楚可聞。 李桓在黑暗中摸索著抓住賀霖的手,賀霖接觸到溫?zé)岬钠つw,立刻下意識的就是一縮,立刻被李桓按住。 李桓轉(zhuǎn)過頭去,在黑暗中,他看不見賀霖,但是他伸出手去,順著她的手臂輕輕的摩挲著,一路到了她衣襟之外的脖頸上。 賀霖察覺到他的指尖在脖頸上游移,帶來輕微的麻癢。 她脖頸處敏感的很,心臟嘭嘭嘭的跳的快要飛出喉嚨去。 兩個人都才十五歲,十五歲的身子如同嬌嫩的花蕊一般,根本還沒有發(fā)育完全,不知道為何她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那個女伴說起十五歲破處的事情來了,說是從頭到尾只是痛,等到完事兩腿的全都是血。 她立刻嚇得激靈了一下,她心里可沒有人讓她一定要守身如玉,可是這例子在前,李桓也是個過于年輕的,與其指望他溫柔如水,還不如靠她自己還靠得住些。 她嗓子緊了緊,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得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腳趾上有些癢癢的,李桓將纏在兩人腳趾上的線解開,手指就撫上了她的腳背,黑暗中看不清楚賀霖的形體如何,但是傳來的瑩潤的觸感讓他心底里好像燃起了一把火。 手指揩在腳背的肌膚上順著腳踝緩緩向上游去,他瞬時俯身上去,就將原先還坐著的賀霖給壓倒在床榻上。 一聲壓抑的驚叫聲在帳內(nèi)響起。 賀霖這會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來了,他真的打算就在新婚夜里把這事情就給辦了,她這樣算不算是猥褻青少年? 不對!明明就是他把自己給按倒的,說起來也過了十四歲了…… 還是不行??! 賀霖只覺得自己就是個狼外婆,面前的小白羊兩只蹄子搭在她的肩膀上,飛來一句,“你吃了我吧?!?/br> 不對啊,她自己這身體也才十六歲而已—— 想著李桓溫?zé)岬纳眢w已經(jīng)壓了上來,親吻著她的嘴唇,手半點不閑著的從中衣下擺伸進(jìn)去,扯她的裙帶。 天?。≠R霖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 她一時不查,就被李桓尋了個空子抵開牙齒給鉆了進(jìn)去。 這個吻和上幾回不太一樣,李桓甚是有幾分耐心,一點點的去觸碰,和一只溫順小狗般,想要喚起她的回應(yīng)。 扯開下裳他直接伸了進(jìn)去。 賀霖一聲驚喘,雙手抓住身上人的肩膀,她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小子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