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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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素不認識地方,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了方向,趕了過去。 融雪峰 并不是因為這里的雪易融,而是這里是整個冰島最高的地方,最接近天空,也最接近太陽。就像此刻,朝陽剛剛升起,橘黃色的光灑滿天際,似乎一伸手,就能抓住初升的太陽。 融雪峰上,一座孤墳前面站著兩個人。兩人的臉上,都沒有太多的悲傷,只是靜靜地站著。 墨遮看著站在晨光中的桑暖,心中某些已經(jīng)掩埋多年的情緒,再次浮上心上。當(dāng)年,他和墨白,還有風(fēng)一青,常常來這里,陪阿??慈粘?,而現(xiàn)在,物是人非,四個人中再次站在這里的人,只有自己,不,還有一座孤墳。 墨遮低聲嘆道:“融雪峰是阿桑小時候最喜歡來的地方,因為這里最適合看日出?!?/br> 桑暖連頭都沒有抬,對所謂的墨桑最喜歡的地方,完全沒有興趣。 墨遮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么,此刻,他很想和桑暖多說幾句話,只是她完全沒有接話的意思,眼睛直視看著剛壘起來的新墳。 墨遮走到桑暖身邊,低聲問道:“你想知道,你母親和風(fēng)一青之間的事嗎?” “不想知道?!边@次桑暖倒是理他了,只不過并不是他以為的答案。 “為什么?”墨遮不懂了,桑暖來墨家,不就是為了看看自己的母親生長的地方嗎?到禁地,不就是為了看看把她的母親害得那么慘的地方是什么樣子嗎?那現(xiàn)在,為什么不想聽墨桑的故事呢?而且風(fēng)一青還是為了救她而死,她不好奇他們之間的事嗎? “不管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是誤會還是有緣無份,結(jié)果都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說……”桑暖輕笑了一聲,嘴角含笑,眼里卻一片冰冷,“知道還是不知道,有什么區(qū)別嗎?那是他們的故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你真的不好奇,誰是你的父親?” “好奇什么?好奇他為何讓母親懷了我們,最后又負了她?還是好奇他為什么在這二十年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還有一雙子女?又或者,好奇他是不是根本連我們的存在都不曾知曉?”每問完一句,桑暖眼里的冷意就更深一分,到最后,就算墨遮都忍不住避開那雙眼睛。 桑暖卻沒有停下來,繼續(xù)說道:“我需要父親的時候,沒有父親;現(xiàn)在我不需要了,就更沒必須要知道,若是讓我知道,只怕我又要多恨一個人,墨族長還是不要徒增我的負擔(dān)為好?!?/br> 桑暖說道那個“恨”字的時候,墨遮的心猛地震了一下。當(dāng)年,阿桑離開前,也對他吼過,說她恨墨家,恨墨家的一切。今天再次聽到這個“恨”字,墨遮從心底生出一股悲涼,阿桑若是真能像墨家人一般冷心冷情,這一生,是不是就不會有那么多失望,那么多心殤? 看著眼前的桑暖,墨遮嘆了口氣,說道:“你果然是阿桑的女兒,她性子剛烈,眼睛里容不下半點沙子,不管是愛還是恨都那么極致。而你,看起來柔弱,性子倒是像足了她。” 桑暖猛地抬起頭,瞪著墨淵,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和、她、不、一、樣!”起碼,她不會生下孩子之后,又不負責(zé)任地死去,除了留下那一堆手記,什么也沒有給他們留下,讓他們在那滿是“豺狼虎豹”的海盜窩苦苦求生! 看到墨遮驚訝的看著自己,桑暖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轉(zhuǎn)身想走,卻在走出幾步之后,看到了快步走來的夙素和敖三。 桑暖臉色陰沉,眼眶紅紅的,夙素連忙迎了上去,急道:“阿暖,你怎么了?” 桑暖搖頭,扯起了一抹勉強的笑容,回道:“沒事。你怎么來了?” 夙素以為她是因為風(fēng)一青的死有些感慨,也就沒有多問,看到墨遮也在,夙素便順口回道:“來找墨族長說一件事,你等我一會,我們一起回去?!?/br> “嗯?!?/br> 夙素走過去,先給風(fēng)一青上了一炷香之后,才走到墨遮面前,說道:“墨族長。” 墨遮早在看到夙素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心情,對著她微微一笑,說道:“夙素,這么早就起來了,昨晚休息得還好嗎?” “我休息得很好,今天來是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昨日阿暖給墨淵把了脈,發(fā)現(xiàn)他的毒還沒有解,現(xiàn)在普善先生不在了,我想帶他回穹越,讓姨母給他治療,如何還不行,再請鬼醫(yī)前輩出手?!?/br> 夙素說話,素來直爽,想好了的事,就覺得沒必要拐彎抹角,這讓墨遮覺得頗為有趣,但也沒打算答應(yīng)她,“阿淵身為墨家的少主人,不應(yīng)擅離墨家,這是他的責(zé)任,至于毒,墨家自會想辦法的?!?/br> 夙素早知道墨遮不可能這么容易答應(yīng),心中早有對策,于是也不急,笑道:“墨家有族長坐鎮(zhèn),少主在不在,也沒有多大影響吧。我想對于墨家來說,早日解開墨家禁地中的秘密,應(yīng)該也是很重要的事,墨家有一塊紫金八卦盤,夙氏有一塊黃金八卦盤,那么還有一塊呢?不知道墨族長可有頭緒?” 墨遮眉峰微挑,回道:“我沒有頭緒,難道夙素知道最有一塊八卦盤的消息?” “我不知道,不過,族長爺爺可能知道,而且就算你們找到了最后一塊八卦盤,夙家那塊拿不到,也是徒勞無功?!?/br> “夙素這是在威脅我?”墨遮好笑,她對阿淵的事情這么上心,應(yīng)該也是喜歡阿淵的吧,那她對著自己的時候,別說沒有一絲討好,竟還敢威脅,這小丫頭的膽子是真的不小。 夙素也笑了,“墨族長真會說笑,夙素怎么敢威脅您,夙素說的只是事實而已。” “既然如此……”墨遮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一路上,阿淵就有勞夙素照顧了。” 夙素眼前一亮,連忙回道:“一定。那我們明日就告辭了?!?/br> “好?!蹦谝泊鸬盟?。 桑暖一直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她不知道早上的時候,夙素已經(jīng)和墨淵說過離開的事,所以,她此刻覺得,那表哥也挺可憐的,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在兩人討價還價之后,被自己親爹給賣了…… ------題外話------ 好了,明天進入你們期待已久的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將軍府(上) 第二天一大早,一群人擠在墨家碼頭,看著一人一狐在雪地里上演生死離別依依不舍的戲碼。 “芭蕉,我要走了,我好舍不得你!”夙素把芭蕉抱在懷里,眼眶紅紅的,在它的腦袋上揉來揉去,心疼的不得了。 芭蕉不知道夙素為什么這么激動,但是還是很配合的拿頭去拱夙素的手心。 夙素心都快化了,可是又不能因為自己的喜愛而自私的害了芭蕉,咬咬牙,夙素將芭蕉放在了雪地上,推了推它的屁股,說道:“我也很想帶你走,可是你一直都是在這里生活的,出去我怕你不習(xí)慣,你還是走吧,在這好好生活。” 芭蕉好像反應(yīng)過來了,主人這是不要它了?!“吱吱!”尖叫兩聲,小家伙飛快的一躍,又鉆進了夙素懷里,目標(biāo)是躲進衣襟里,死也出來。 夙素抓住在懷里亂竄的小東西,又難過又心痛,急道:“你別這樣啊,我也不想丟下你的!” 芭蕉才不管這些,卯足了勁的往懷里鉆。 “芭蕉!”夙素手足無措,她本來就舍不得芭蕉,它這樣自己怎么忍心丟下它。 墨淵嘆了一口氣,再讓他們這樣依依惜別下去,天黑也走不了吧。墨淵走到夙素身邊,說道:“你帶它走吧,它這么粘著你,就算你不帶它,它自己也會偷溜上船的?!?/br> 夙素抬起頭,睜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墨淵,回道:“可是,到了穹岳,它會不會熱死?” 墨淵失笑,不是都說“物似主人形”嗎?怎么現(xiàn)在是主人越來越像自己的寵物了?搞得他都想伸手去揉揉她的頭了。 輕咳一聲,忍下伸手的沖動,墨淵說道:“不會的,銀狐沒你想象的弱?!?/br> 夙素立刻雙眼冒精光,開心地抱著芭蕉,笑道:“芭蕉,我們可以一起走咯?!卑沤犊刹还苓@些,仍是努力的鉆進衣襟里,只有到了最安全的位置它才能心安,夙素這回也不攔著它了,小家伙一下子就躲了進去。 墨淵臉黑了些,他是不是不應(yīng)該說剛才那些話,這小畜生還是留在島上好一些。 幾人正準(zhǔn)備上船,遠處走了一個人,夙素定睛一看,居然是澹臺夜冽?夙素看到不遠處還停著一艘暗紅色的大船,和墨家的白船完全不一樣,“這么巧,你們也是今天離開嗎?” 澹臺夜冽依舊笑得一臉陽光,回道:“是的,馬上要過年了,父親希望能早些回去?!?/br> 夙素點點頭,她對澹臺家本來沒有什么好惡,但是上次澹臺封在禁地里想要殺了她和墨淵,她對澹臺氏就沒什么好感了。不想和他多說什么,夙素回了一句“一路順風(fēng)”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上船。 “小樹?!卞E_夜冽忽然開口叫住她,夙素回頭不解地看著他,澹臺夜冽神色有些尷尬,但還是繼續(xù)說道:“不知我能否坐你們的船,去一趟穹岳?” 夙素皺眉,“你去穹岳做什么?”澹臺夜冽好歹也算燎越頗有幾分名氣的將領(lǐng),若沒有特別的事,一般是不會去穹岳的。 澹臺夜冽苦笑一聲,回道:“我身上的毒,并未解除,今日已能感覺到毒氣又有發(fā)作的趨勢,我想到穹岳,求清妃娘娘醫(yī)治。到時若是小樹能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幫我引薦一下,我必定感激不盡?!?/br> 夙素之前就聽桑暖說過夜冽的情況,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倒也沒什么驚訝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確實比第一次見的時候憔悴虛弱了很多。雖然不喜澹臺封,但是讓她看著這樣一個年輕的威武將軍毒發(fā)而死,她又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夙素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我可以幫你引薦,但是姨母肯不肯幫你解毒,我就不敢保證了。” 澹臺夜冽爽朗一笑,對著她做了個揖,笑道:“這就夠了,多謝小樹?!?/br> 墨淵一直站在一旁,始終沒有多說什么,甚至都沒有看澹臺夜冽一眼,只是淡淡地說道:“時候不早了,快上船吧?!?/br> “好!”夙素回頭,拉著桑暖往船上走去,可是桑暖的腳步邁得很慢,走了幾步,夙素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小聲問道:“怎么了?” 桑暖沉吟片刻,回道:“我就不和你回夙家了?!?/br> 夙素停下腳步,急道:“為什么?” 桑暖笑了笑,回道:“我離開喚狼島也有些時日了,想回去了?!?/br> 夙素盯著桑暖看,直到看得她不自然的別開眼,才低聲說道:“阿暖,你眼神閃爍,話說速度明顯比平時快,說明你在說謊?!?/br> 桑暖嘴角的笑有些僵,嘆了口氣,桑暖無奈地回道:“我不適合去夙家,素素,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在我心里,你已經(jīng)是我meimei了,夙家我就不去了,我不想讓你和你的家里人為難?!辟硎夏耸钱?dāng)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大家,夙素這樣的名門之后,絕對不應(yīng)該和她結(jié)拜,她一介海盜,去了豈不讓人家為難?她怎么忍心讓夙素被家里人責(zé)罰。 夙素皺著眉,臉色也冷了下來,“桑暖,你以為我那天說那些話,是為了敷衍澹臺封的嗎?我那天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和你結(jié)拜成了姐妹,若是不把你帶回去給爹娘看看,他們才要罵我不懂禮數(shù)。至于身份什么的,你不必看得那么重,我家里人根本不會介意這些。你要相信,我的品性,都是爹娘教出來的,我的性情,都是夙家養(yǎng)出來的。你若信我,就該信我的家人?!?/br> 夙素很少對她冷臉以對,桑暖卻覺得心里有一股熱流一直在沖撞,輕咬著唇,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什么。 看到桑暖紅了眼眶,夙素撇撇嘴,該哭的是她吧,說了半天,阿暖都不答應(yīng)。挽著桑暖的胳膊,夙素也不敢兇她了,只能軟聲說道:“所以,你還是和我回去吧,只有你去了,我才能證明,我結(jié)拜的jiejie是多么的完美。爹娘看到你,才不會怪我沒有稟明家里就和人結(jié)拜,因為你這么好,不趕緊抓來做jiejie,那才是笨蛋呢!” 她這樣一耍寶,桑暖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以前以為你最厲害的功力,應(yīng)該是輕功了,今天才發(fā)現(xiàn),輕功只能算第二,你這嘴皮子上的功夫,才真是天下無雙?!?/br> 夙素狡黠一笑,搖晃著桑暖的胳膊,撒嬌道:“那jiejie還不快甘拜下風(fēng),乖乖隨我回家!好嘛好嘛,去啦去啦!” 桑暖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好了,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br> “太好了,那我們快走吧?!辟硭匕蛋邓闪艘豢跉?,抓著桑暖的手趕緊上船。 另一邊的暗紅色大船上,澹臺封面色灰白躺在床上,侍衛(wèi)將熬好的藥送到他面前,澹臺封接過一口飲盡。 “哐當(dāng)”一聲,藥碗被他砸在地上,澹臺封陰冷地看著已經(jīng)駛出碼頭的白色大船。 墨家書房 “真的就讓阿淵這樣離開嗎?”墨夫人一臉憂色地看著坐在書桌前安然看書的墨遮。 墨遮放下書,回道:“我昨夜已與幾位長老商議過,禁地中的機關(guān)雖然已破,但要破解禁地的秘密,必須要先尋得三塊八卦盤,墨家只有阿淵有這個機緣,因此,他必定是要出去的?!?/br> 說完墨遮又拿起了書繼續(xù)翻閱,墨夫人在他身邊站了一會,似斟酌了一番,才繼續(xù)說道:“昨日他和我說,讓我莫要再將沐雪困在身邊,也不要再插手沐雪婚配之事,讓她自行尋找夫婿。他的意思,是不是不想要沐雪,想娶夙家那個小丫頭?” 墨遮點頭,回道:“沐雪確實被耽誤了太久了,就按照阿淵說的做吧,至于想娶夙家的丫頭,那也沒這么容易,看他的機緣吧?!?/br> 看到墨遮說到夙素的時候,嘴角似有一抹極淡的笑容,墨夫人皺起了眉頭,語氣中難得的泄露了一絲不滿,“可是,沐雪聰明又乖巧,最難得的是識大體,知進退,她從小在我身邊長大,我敢說,沒有人比她更適合墨家主母的位置了。” 墨遮并未在意墨夫人那點脾氣,但還是認真地解釋道:“阿淵既冠之年時候,我便為他卜算過姻緣,卦象一片模糊,前路不明。正因如此,當(dāng)年才沒讓阿淵與沐雪成婚,我昨日再次卜算,卦象如初。阿淵命定之人是誰,雖然看不出來,但是肯定不是沐雪,既然如此,就莫要強求了?!?/br> 既然是卦象如此,那就沒有辦法了。墨夫人惋惜地嘆了口氣,回道:“好吧?!?/br> ——///——///—— 墨家所在的冰島離穹岳冒城并不算遠,行船十來天就到了,想到墨淵和夜冽的毒都不能再拖,幾人緊趕慢趕,花了不到十天,就趕回了穹岳都城。 穹岳國富民強,都城人口眾多,店鋪林立,一向繁華又熱鬧?,F(xiàn)在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了,城內(nèi)到處張燈結(jié)彩,過年的氣氛濃厚,別說第一次看到這番景象的桑暖和墨淵,就連夙素心里也激動不已,離家三四個月,說不想念那都是騙人的。 因為有著兩個病號,一個不會武功的桑暖,所以幾人都沒有騎馬。厲陽和敖三各駕著一輛馬車,一行六人來到了將軍府前。 馬上還未停穩(wěn),守在將軍府外的小將便迎了上去,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一輛馬車的布簾被刷的一下掀開,里面的人伸出頭來,一臉燦爛的笑容。 守門的小將看清那人長相,倏地睜大眼,驚道:“大、大小姐?!”幾人迅速地對視一眼之后,一個人往街道的另一個方向跑了,一個人轉(zhuǎn)身就往屋里跑。 回到家,夙素心情格外的好,跳下馬車和站在一旁的小將開心地打著招呼,“小伍,今天你當(dāng)值啊?” 小將回過神來,趕緊回道:“是!” 夙素笑瞇瞇地扶著阿暖走下馬車,等墨淵和夜冽也下來之后,領(lǐng)著幾個人一起走進了將軍府。 除了夙素只想著快點見到親人之外,其他幾人都默默地打量著這座府邸。 這座住著穹岳最高將領(lǐng)的將軍府,修建得并不精致華美,也不恢弘大氣,看起來除了大一些,格局復(fù)雜一些之外,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爝^年了,府里做了些裝飾,布置得恰到好處,可見女主人是花了不少心思。 一行人才剛剛走進前院,一隊五十人的將士忽然朝著他們沖了過來,幾人心里一驚,還沒弄明白他們這是在干什么的時候,就看到那五十人目標(biāo)明確地堵在了出去的大門前,并把外墻也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