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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繼妃在線閱讀 - 第189節(jié)

第189節(jié)

    葉敏瑜懶懶地一揮手道:“起來吧!”

    馮聞?wù)驴匆娙~敏瑜就有點腿肚子轉(zhuǎn)筋,舌頭也跟著打結(jié),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聽說王爺奉皇上的命令去了江西龍虎山,沒想到在這里能遇見王爺,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第260章 相見

    葉敏瑜一聲冷笑:“你算是個什么東西!誰又和你三生有幸了?!本王問你,你不在外頭呆著,跑到宮里來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潞王殿下現(xiàn)在身子正不爽利,你若是打擾他休息,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的?”他聲音鏗鏘,冷若冰雪,馮聞?wù)侣犃诵闹性桨l(fā)打鼓。

    他急忙抬出太子道:“小人是何等身份,哪里就敢來打擾潞王殿下修養(yǎng),實在是受了太子殿下的囑托,有要事要和潞王殿下商談,這才……”

    葉敏瑜臉色一沉,叱喝道:“混賬!你的意思是說,太子殿下要你在潞王殿下生著重病的時候,派你來和五弟商量要事?你是想說,太子殿下不悌兄弟嘍?很好,本王這就帶著你去見太子殿下,和他當(dāng)面對質(zhì),看看到底是他不悌兄弟還是你冒用太子的名義在此招搖撞騙!”

    馮聞?wù)卤緛頁?dān)心趙王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先給他一頓鞭子,沒想到趙王現(xiàn)在改風(fēng)格了,改“武斗”為“文斗”,不過不管是“文斗”還是“武斗”,似乎他都不是個兒。

    他被葉敏瑜幾句話擠兌的完全說不話來。若是承認(rèn)是太子派他來商量內(nèi)務(wù)府生意的,那就給太子帶了個“不悌兄弟”的惡名,太子知道了,絕對饒不了他??扇羰遣徽f實話,那他就得背起個假借太子的名義招搖撞騙的罪名。

    他也吃罪不起!

    他怎么也沒想到葉敏瑜的詞鋒這般厲害,一時有些躊躇不決。

    葉敏瑜哪有空和他啰嗦,不耐煩地道:“看來你仍是執(zhí)迷不悟,不知悔改!也罷,本王這就綁了你,去找太子理論去!”

    “來人!”

    葉敏瑜過來的時候,帶了四個貼身侍衛(wèi),都被小于子請到啟祥宮的偏廳里喝茶,葉敏瑜出了門,就有機(jī)靈的小太監(jiān)過來給他們報信,他們也就跟著出來了,站在一旁看葉敏瑜收拾馮聞?wù)隆?/br>
    葉敏瑜一聲吩咐,立刻就有兩個侍衛(wèi)站了出來。

    馮聞?wù)乱姶饲樾?,再不敢拖延,?dāng)即跪倒在地,“王爺開恩,王爺饒命!”

    葉邑辰一揮手,示意兩個侍衛(wèi)稍安勿躁,眼中譏誚之色一閃而逝,十分瀟灑地?fù)哿藫垡屡凵喜⒉淮嬖诘幕覊m,慢條斯理地道:“怎么,終于知道厲害了?說說吧,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

    馮 聞?wù)聡肃榈溃骸盎赝鯛數(shù)脑挘切〉?,小的從太子那里聽說潞王殿下掌管了內(nèi)務(wù)府,如今因為景陽宮走水,要重修景陽宮,小的心想修建景陽宮乃是一項大工程,便 想,便想從中也分一杯羹,這才仗著膽子,假冒太子殿下的名義,想要潞王殿下將石料和木材的工程包給小的,小的也好從中掙些銀子……”

    葉敏瑜的語氣淡淡的:“這么說,不是太子殿下不友愛兄弟,而是你狗膽包天,假借太子的名義招搖撞騙了?”

    “是……是!” 馮聞?wù)伦炖锵袷浅粤它S蓮一般苦澀。心想今天出門肯定是沒看黃歷,碰見這么位難纏的主兒。繞來繞去,把自己都繞進(jìn)去了。

    葉敏瑜猛然一聲暴喝:“好膽!招搖撞騙居然騙到了皇子的頭上!本王看你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馮聞?wù)乱灰а?,左右開工抽起了自己巴掌:“是小的利欲熏心,被豬油蒙了心,小的再也不敢了!求王爺饒命!”

    “王爺開恩!”一聲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庭院之中回蕩。馮聞?wù)略谌~敏瑜兩道銳利的目光注視下,不敢有絲毫的手軟,巴掌都是一下一下地重重抽在臉上,很快兩頰便紅腫起來了。

    葉敏瑜看他兩側(cè)各打了二十個耳光,這才道:“罷了,且停手吧!”

    馮聞?wù)氯缑苫识鞔笊猓?dāng)即停了手。眾人看時,只見他的臉已經(jīng)腫成了一個胖豬頭,整個人都趴伏在地上,不是他不想跪直了,實在是他已經(jīng)把自己打暈了。

    葉敏瑜的聲音在他的頭頂上冷冷地響起:“遇見這樣的事,本來本王應(yīng)該親自處置了你,不過你是我皇兄的人,本王也不好越俎代庖。罷了,本王把你交到皇兄手上,請他親自處置你罷!”

    上前兩個侍衛(wèi),一左一右架起馮聞?wù)?,小太監(jiān)在前面引著路,侍衛(wèi)們簇?fù)碇~敏瑜,眾人便向著太子居住的毓慶宮走去。

    葉 敏瑜一邊走一邊在心里冷笑,他倒要看看等會兒見了太子,太子有什么話好說。他如今城府變得日益深沉,太子上躥下跳他并非沒有制衡的手段,他故意叫太子在臺 上多表演一會兒,就是為了讓皇上看清太子昏庸無能的,難堪大任的一面,正好借著這個機(jī)會韜光養(yǎng)晦,也將自己陣營里三心兩意的墻頭草分子驅(qū)除出去,免得將來 真有大事的發(fā)生,這些人不但不能幫忙,反而拖后腿。

    至于今天,實在是他最近心里憋著一股氣,正好借著這個由頭發(fā)泄一番。

    堪堪到了毓慶宮的門口,就看見太子妃帶著幾個宮女嬤嬤一腳從毓慶宮中走出來。這一次碰面十分突然,大家都沒有想到。

    雨馨和葉敏瑜目光一碰,幾乎同時躲開。

    因為進(jìn)宮是來看生了病的弟弟,所以穿著比較低調(diào)。只穿了一身窄袖的石青色長袍,仍像是第一次初見那般,。此時此時日暖風(fēng)輕,花紅樹綠,鳥鳴蝶舞,天地萬物一派生機(jī)勃勃。葉敏瑜立在陽光下,身形挺拔,劍眉星眸,春日的陽光使他的五官更見分明俊朗。

    只是比起往昔,他的眉宇間多了幾分沉靜和肅然,讓他的氣質(zhì)更顯卓絕。

    雨馨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已極的神色,很快就回復(fù)了莊容。

    葉敏瑜也是愣了一下:“太子妃娘娘!”他隨即斂容施禮。

    “趙王殿下免禮!”雨馨伸手虛扶,笑容完美,動作優(yōu)雅。態(tài)度卻十分客氣疏離。葉敏瑜抬頭,迎向那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她一身大紅色十錦妝花褙子顯得富麗堂皇,雖然依舊姿容絕麗,在葉敏瑜看來,卻少了幾分靈動活潑。

    雨馨看了一眼被架著過來的馮聞?wù)?,見他嘴角溢血,狼狽不堪,眼中閃過一絲訝色:“殿下您這是……”

    葉敏瑜道:“臣弟有事要求見太子殿下!”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的,這陣子不知怎么的語氣就變得柔和了幾分。

    雨馨道:“太子有事去了戶部衙門,殿下若無急事的話,還是改日再來吧!”

    葉敏瑜臉色平靜地“哦”了一聲,“那可真是太不巧了!”他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給太子一個下不來臺,見不見太子其實都無所謂。

    他目光灼灼地落在雨馨的身上,眼中神色極為復(fù)雜。這幾年兩人各自婚嫁,只有在年節(jié)禮上才能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眼,像是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葉敏瑜忽然間覺得自己有許多話要說,可是理智和驕傲卻又不斷阻止他的開口,他很想說一句“你,過得還好嗎?”在嘴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雨馨心里微微悸動,葉敏瑜的目光她不是看不明白,可是她不能給他任何回應(yīng)。她如今是太子妃,她身后還有整個楊家,有些事情,她不但不能做,甚至不能想一下。

    她的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恍惚,若是當(dāng)年太后肯遵守諾言,將她嫁給趙王葉敏瑜,那么她現(xiàn)在必然會是幸福的吧!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活著,就和死了沒有多少區(qū)別!

    她的心里涌起淡淡的苦澀,臉上卻絲毫沒有顯露出來。“殿下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本宮這便先行告辭了,還要去坤寧宮陪皇后娘娘讀經(jīng)!”她語聲淡淡的,平靜得像是一潭死水。

    “哦!”葉敏瑜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太子妃請便!”

    雨馨向他點頭致意,然后扶著丫鬟的手臂慢慢走遠(yuǎn)了。

    葉敏瑜站在原地未動,目光一直停留在雨馨的身上。直到雨馨繞過了一道樹墻,她都始終再沒有回過頭來。

    葉敏瑜站在那里,心潮起伏,久久不能自已。

    離得遠(yuǎn)了,他才看得更清楚了。雨馨本來就是偏瘦的類型,可現(xiàn)在看起來,更是弱不勝衣,整個人簡直瘦成了紙片一樣?;叵胨齽偛诺纳裆藨B(tài),雖然處處顯示著端莊高貴,可是她眼角眉梢都籠罩了一層死氣沉沉的暗色。

    想起初次在皇宮里遇見的那個朝氣蓬勃,驕傲又嬌氣的女子,到底是太子改變了她,還是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把她變成了這樣!

    葉敏瑜的心里一陣刺痛,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他忽然涌起一股怒氣,恨不得立刻沖進(jìn)毓慶宮去,一劍把太子給殺了!

    這么好的女子,你為什么就不知道珍惜!

    葉敏瑜帶來的親衛(wèi)見葉敏瑜見了太子妃一面,就愣愣地站在那里,臉色數(shù)遍,一會憤怒,一會悲痛,他的貼身太監(jiān)就忍不住叫了他一句:“王爺……”

    葉敏瑜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太監(jiān)就問:“咱們還進(jìn)不進(jìn)毓慶宮了?”

    “不去了!”葉敏瑜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都沒有了?!皩⑦@個狗東西隨便丟在哪兒,咱們回府!”

    雨瀾過來好幾天才知道景陽宮失火的事情。晚上葉邑辰回來,用過晚飯上了榻,葉邑辰習(xí)慣性地伸手去摸雨瀾微微凸起的小腹。雨瀾忽然問他:“王爺,景陽宮走水了?”

    葉邑辰“嗯”了一聲?!盎噬弦呀?jīng)請了張?zhí)鞄熆催^宮里的風(fēng)水堪輿。”葉邑辰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這個老道士搭上太子,太子已經(jīng)為他在皇帝面前進(jìn)言,效仿前朝,給他加正二品的官銜呢!皇上似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太子猶不甘心,想要請皇上封他為國師,統(tǒng)領(lǐng)天下道教呢!”

    雨瀾還是第一次聽說張?zhí)鞄焷砭┝?。想了想,忍不住道:“道士和朝政攙和到一塊兒,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吧!”

    葉 邑辰笑道;“可不是嗎,以內(nèi)閣為首的文官紛紛上書,堅決反對,這一次怕是有一番熱鬧好看呢!”葉邑辰頓了頓道:“不過這老道士還真有點道行的樣子,一見到 皇上就進(jìn)獻(xiàn)了仙丹一枚,皇上本來有些病懨懨的,吃了他的丹藥立刻就活蹦亂跳了。他又當(dāng)眾表演了幾手法術(shù),立刻就叫皇上心悅誠服。如今他在皇上面前可是紅人 了!”

    雨瀾聽了倒不怎么奇怪,張?zhí)鞄熞菦]有這幾手本領(lǐng),又怎么可能成為天下道教的領(lǐng)袖。至于那所謂的法術(shù),大概類似于現(xiàn)代的魔術(shù)吧,那些魔術(shù)大師們精彩的表演前世她是看慣了的,因此雨瀾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張?zhí)鞄煹谋硌荩材懿鲁鰩追謥怼?/br>
    雨瀾就問他:“這些東西,王爺信不信?”

    葉 邑辰哼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nongnong的不屑:“旁門左道而已!我觀張?zhí)鞄煷巳?,是胸有大志之人,從他迫不及待地拜訪葉敏昭,又這么快就搭上了太子這條線,他大 概是想效法前朝的劉吉了?!鼻俺渥诨实鄢缧艃裘鞯赖牡朗縿⒓?,劉吉以符箓禱祀蠱惑熹宗,皇帝對其言聽計從,封他為正一清微廣法大德真人,朝中官員十之五 六出于其門下,可謂權(quán)傾天下。

    當(dāng)時的熹宗只肯見他一人,不理朝政,一心追求長生大道,。內(nèi)閣眾位閣老都見不到皇帝,只能通過他從中傳話,所有的政令奏折都從他由他經(jīng)手而過,一二品的官員見了他都要對他下跪磕頭,可見他的權(quán)力大到了什么程度。道士當(dāng)?shù)剿@個地步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他 將道士這份有前途的職業(yè)做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可是朝廷卻因為他任用私人而烏煙瘴氣,當(dāng)時納賂成風(fēng),朝政一片混亂,恰逢黃河決堤,官員賑災(zāi)不利,爆發(fā)了大 規(guī)模的農(nóng)民起義,雖然起義最后被平定了,國家卻元?dú)獯髠?,朝廷也變得的一窮二白,熹宗死后,他的兒子即順宗即位,順宗其實不是個昏庸的皇帝,但是架不住內(nèi) 里有農(nóng)民起義,外頭有外族入侵,各地武將又割據(jù)一方,聽調(diào)不聽宣,最終延續(xù)二百多年的朝代土崩瓦解。

    前朝之亡,某種意義上說,就是滅在劉吉這個道士手上。

    葉邑辰今天拿張?zhí)鞄熀蛣⒓啾?,可見他對張?zhí)鞄燁H有些深惡痛絕?!皬?zhí)鞄熣f宮里的風(fēng)水本來是極好的,可近些年添了一些建筑,破壞了紫禁城的風(fēng)水,皇上已經(jīng)下令拆除了!”

    雨瀾聽得心里一跳,“宮里的建筑哪一個不是美輪美奐,用銀子堆出來的,說一句風(fēng)水不好就給全拆了,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再修,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銀子?!狈诺浆F(xiàn)在這就是揮霍納稅人的血汗錢呢!

    葉邑辰嘴角勾起一絲譏誚的弧度,“可不是,虧他還是皇帝,比起見識,連你都不如!”

    雨瀾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聽說慧妃因為這場火病了一場,潞王沖進(jìn)火海里,差點兒被燒死了!這是不是真的?”

    葉邑辰笑著捋順了額前的碎發(fā),“是有這事,算是那小子命大!”

    雨瀾暗暗舒了一口氣。她期期艾艾地問:“王爺,景陽宮的大火,是不是……”和您有些關(guān)系?這種霸道的行事作風(fēng)太像葉邑辰了,雨瀾自打聽到這個消息,就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葉邑辰知道她想問什么,又不想騙她,只好含糊道:“這些事情你就別cao心了,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是的事情是把你的自己的身子養(yǎng)好,給我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br>
    雨瀾一聽就明白了,他沒有否認(rèn),就是承認(rèn)了??v火,那可是刑事犯罪?。∷胍f什么,卻偏偏是說不出來。葉邑辰和葉敏昭就像是天生八字不合一樣,平日見到了兩人也都是劍拔弩張的!

    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雨瀾一夜沒睡好,第二天起來就有些懨懨的。葉邑辰一早就起床去了衙門,現(xiàn)在雨瀾身子不好,他從來不叫下人叫她。因此雨瀾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

    吃完了早飯葉敏文過來給她問安。雨瀾叫丫鬟拿了栗子糕 、雙色豆糕、 豆沙卷等點心給他吃。葉敏文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問:“母妃,母妃,我什么時候正式拜孟先生為師啊?我什么時候去外院開蒙讀書啊?”前些日子,馬大總管已經(jīng)將孟先生請到了府里,就安頓在了芝蘭院。

    葉敏文就開始心癢癢了,恨不得立刻就能拜師開蒙??墒亲罱~邑辰忙著張?zhí)鞄煹氖拢粫r間騰不出手來,只得把這件事向后推了。

    雨瀾笑著安慰他:“你別急?。〉饶愀竿趺ν炅?,他自然會帶著你去給孟先生行拜師禮的。”

    葉敏文還是有些不放心,奶聲奶氣地說:“那母妃你能不能幫我提醒父王一下,我怕他太忙,把這件事給忘了?!?/br>
    雨瀾聽了就發(fā)笑,溫和地道:“為什么要我去提醒,你自己去說不行嗎?”

    葉敏文有點羞澀地低下頭:“我,我有點害怕父王!”

    “你 父王雖然看起來有點嚴(yán)厲,可其實他對你是最好的。做什么事都是全心全意為你著想的。你若真想快點拜孟先生為師,就主動去和他說,他一定會答應(yīng)你的。文哥兒 你要記住,有些事情別人可以幫你做,有些事情,別人是幫不了你的。若是我總是這么為你傳話,你父王就會覺得,你一個男子漢,連一句話都要我這個做母妃的從 中間傳話,他一定會不高興的。”

    葉敏文聽得臉色微紅。

    雨瀾道:“我說的這些話,你能明白嗎?”

    葉敏文點了點頭:“我明白了?!?/br>
    雨瀾道:“那等你的父王下衙了,你就親自去和他說好不好!”

    葉敏文點點頭道:“好!”

    雨瀾這才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點心是甜的,她不敢叫他多吃,每樣吃了一塊就叫丫鬟收了起來。

    外面天氣很好,雨瀾叫奶娘帶著葉敏文出去玩耍。

    丫鬟就進(jìn)來回稟說二姑奶奶來了。

    雨瀾聽了一陣高興,趕緊叫錢mama去垂花門迎接。二姑娘雨嘉穿著一身粉白藕荷的春裙,頭上沒有什么首飾,只插了一支樣式別致的金簪。

    看起來特別的素凈。

    錢mama親自給她打了簾子,雨嘉就走進(jìn)了屋里。雨瀾看見她就笑道:“難怪今天一早上就聽見喜鵲在叫呢,原來是有貴客來了。沒能親自去垂花門迎接,二jiejie可千萬不要怪我!”

    雨嘉性子淡漠,雨瀾在楊府的時候和她不如和九姑娘關(guān)系親近,倒是兩個人分別嫁人之后,慢慢走動了起來。如今姐妹間的關(guān)系倒也說得上親密。

    錢mama端來了黃楊木的椅子過來,雨嘉坐在椅子上,曉月帶著丫鬟們擺上茶果碟子,雨嘉才笑著說:“早就想來看你了,只是聽說你有些動了胎氣,怕影響你休息,就一直沒來。家里的幾位太太還有姐妹們都惦著你呢?!?/br>
    雨瀾對外只說是自己不小心動了胎氣,楊家那面十分緊張,可是大夫說好了要她臥床休息,少見人,她們也不好來打擾雨瀾。只是三不五時地就派個婆子過來請安,見不到雨瀾就見見錢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