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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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小叔我繼續(xù)了啊,你幫我聽著外面的動靜?!标懽羽┱f道,然后繼續(xù)像之前那樣一點點的往遠處的那根生銹的鐵管挪去。 陸家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接到了杜啟達的電話,他們放了陸子皓和陸成周的錄音,告訴陸家不準(zhǔn)找警察插手,然后要他們把杜恒和錢安華放了,并且把新聞播放到電視上,接著準(zhǔn)備一億美元現(xiàn)金,五千萬一份裝在黑色行李袋里,然后放在一個指定的地點。等他們看到新聞又拿到錢之后就會把陸成周和陸子皓被關(guān)著的地方說出去,否則他們就把陸成周和陸子皓關(guān)著活活餓死。 杜啟達和錢偉德提出的數(shù)目讓周文陽嚇了一跳,一億美元,這么多錢他是想都不敢想的,這無論如何都不是一筆小錢,周文陽不知道按陸家人的職位來說他們能有多少收入,但是他知道陸家不管怎么樣也不可能隨便拿出這么多錢來,如果隨便拿出這些錢,接下來該被調(diào)查的就是陸家了。 “叔叔阿姨,這些錢要怎么拿出來?”周文陽擔(dān)心的問道,錢還是其次,最怕的是拿了錢那兩人還是會撕票,畢竟他們敢做的出綁架的事情,估計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的?!袄详懩抢锼匈Y產(chǎn)加起來最多三個億,臨時賣掉的話連這些都不滿。” “陽陽,錢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一定會湊齊的,人也一定會找到的。”陸老爺子說道。 周文陽點點頭沉默的坐到了一邊,這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時間越久就越危險,杜家和錢家算起來都是因為陸家的原因才會敗了的,不知道杜啟達和錢偉德得多恨陸家,周文陽擔(dān)心他們會再傷害陸成周和陸子皓,他們兩人已經(jīng)受傷了,如果再被打的話周文陽真的擔(dān)心會出事。 一億美元陸家就算有也不會直接拿出來,所以陸老爺子轉(zhuǎn)身就給自己的幾個老友打了電話,問他們借了一些錢,又問上頭要了一些錢才湊滿了,然后立刻轉(zhuǎn)到了陸子皓在m國的賬戶,讓小李把錢給領(lǐng)了出來做好交接的準(zhǔn)備。 杜啟達和錢偉德待在一間汽車酒店的房間里,兩人一整個下午都守著電視,直到晚上才看到新聞里播放了杜恒和錢安華被無罪釋放的消息,杜啟達高興的給小李打了電話,得知錢已經(jīng)到位后立刻說了一個地點讓小李把錢放到那里。 “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成功了,五千萬美元,夠老子揮霍一輩子的了!”杜啟達歡呼了一聲。 “反正我們明天早上才去取錢,現(xiàn)在喝點啤酒慶祝一下怎么樣?”錢偉德提議道,一邊拿出了早就買好的兩罐子啤酒。 “喝酒誤事,不喝,要慶祝等我們安全了再慶祝才對?!倍艈⑦_搖搖頭說道,心理做著自己已經(jīng)拿了五千萬美元遠走高飛享受生活的美夢。 “喝一罐難道你就掛了,我可是聽說你是千杯不倒。”錢偉德說道,一邊趁著杜啟達不注意把安眠藥捏碎了放進了一罐啤酒里,然后他不容拒絕的把那罐子啤酒塞到杜啟達的手里,自己先仰頭一口喝干凈了一罐,“喝,喝了壯壯膽,明天可是有一場硬仗要打?!?/br> 只是一罐子啤酒確實不會有什么事,就是喝一箱子杜啟達也不會醉,所以被錢偉德一激,杜啟達就毫不猶豫的仰頭一口干了。 錢偉德把啤酒罐子往垃圾桶里一扔,笑瞇瞇的坐到了沙發(fā)上看起了電視,等著杜啟達睡過去。杜啟達只覺得有些頭暈,他并沒有多想,以為只是因為這幾天太擔(dān)驚受怕,今天一放松就累了,所以對錢偉德叮囑了一聲,讓他別忘了第二天喊他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半個小時以后,錢偉德關(guān)了電視進了杜啟達的房間,用力推了推杜啟達,杜啟達睡的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人推他,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錢偉德嗤笑一聲,轉(zhuǎn)身換了衣服鞋子背著個大背包走了出去,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放過陸成周和陸子皓,他可比杜啟天看的清楚,他們綁架了陸家人以后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根本是逃不掉的,所以干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 陸子皓挪了一整天終于挪到了那根鐵管那里,他費勁的讓自己背對著鐵管,然后忍著雙手被鐵片劃破的疼痛一點點在那塊翹起的鐵片上磨著。 “小叔,你再等等,馬上就好?!标懽羽┌欀碱^說道。 “小皓,快點,他們定了明天早上取錢,如果錢偉德想要做些什么的話今晚就會過來,在那之前我們至少得解開繩子。”陸成周說道,他覺得他的一只胳膊其實是斷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都是冷汗。 磨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陸子皓的手已經(jīng)被劃了幾十個傷口之后繩子終于斷了,陸子皓立刻掙開束縛,喘著氣說道:“小叔,繩子斷了。你等一下,我這就來幫你解開” 陸子皓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然后艱難的往陸成周那邊爬去,因為長時間的保持著一個姿勢,他的手腳已經(jīng)麻木了,現(xiàn)在根本站不起來,只好用爬的。 “小皓,我們得快點。”陸成周說道。 “快了,快了?!标懽羽┱f道,一邊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幾分鐘以后陸成周身上的繩子被松開了,兩個人攙扶著從地上站起來,跑向陸成周之前看好的一個通風(fēng)口那里。那個通風(fēng)口建在兩米高的地方,陸子皓用一些破東西把上面的鐵絲網(wǎng)給砸斷了,露出足夠一個成人鉆進去的洞口。 “小叔,你踩著我先上去!”陸子皓說道。 “我手?jǐn)嗔艘粋€人爬不上去,你先上去?!标懗芍苷f道,然后一手撐著地面蹲在了地上,讓陸子皓踩著他的肩膀爬上去。 現(xiàn)在不是爭先后的時候,陸子皓直接踩在陸成周的身上用力爬了上去,然后探身去拉陸成周。 這時外頭傳來了汽車馬達的聲音,陸子皓趴在通風(fēng)口那里,透過對面一排開在高出的破窗戶看到有一輛車子正往這邊開過來,立刻說道:“小叔,快點,有車子正開過來。” “你拉著我這只胳膊,把我吊上去!”陸成周說道,伸出自己沒有受傷的胳膊。 陸子皓立刻拉住了陸成周的手,使勁往上面拉去,可是陸成周另一只受傷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攀爬,光陸子皓拉他根本上不去。 外面車子聲音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到廠門口了,陸子皓往外又趴了一點,拉住了陸成周蕩在身側(cè)那只受傷的胳膊,一邊使了全身的勁把人往上拉,“小叔,我一定會把你拉上去的!” 因為陸子皓的硬拽,陸成周疼的臉都白了,他緊咬著牙齒沒有發(fā)出聲音,雙腿拼命踩著墻壁想要借上一點力,終于,在車子停在場門口的時候,他的半個身子被陸子皓拉進了通風(fēng)管。 “小皓,快后退,外頭有人要進來了?!标懗芍苄÷曊f道,他此刻的聽覺似乎特別的敏銳,已經(jīng)聽到了外頭錢偉德開汽車后背箱拿東西的聲音了。 陸子皓應(yīng)了一聲,然后往后面退了一點,把陸成周一點點的拉了進去。 錢偉德打開了后備箱,從之前帶過來的那個大包里拿了三桶汽油出來,看著密閉的倉庫門他表情猙獰的笑了一下擰開了一瓶汽油直接澆在了倉庫邊上的枯草木上。 刺鼻的汽油味很快就彌漫了整間倉庫,陸成周聞到之后立刻說道:“是汽油,小皓,快往前爬!” 通風(fēng)口和倉庫外面只有很短的一段連接,所以兩人很快就爬到了頭,陸子皓盡量輕的往下一跳,然后站在那里接住了陸成周。這時工廠里面已經(jīng)傳出了錢偉德開鐵門的聲音,兩個人連忙跌跌撞撞的往林子深處跑去。 錢偉德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陸成周和陸子皓逃跑了,他氣憤的扔了手里的汽油桶,舉著槍朝著工廠后面追去。 冬天的夜晚沒有什么月光,陸成周和陸子皓在林子里奔跑著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兩人已經(jīng)餓了兩天了,今天也只吃了一個面包,根本沒有體力再逃多遠了。陸成周停下來喘著氣說道:“小皓,你選一棵樹爬上去藏好,我再跑遠一點躲起來,千萬不要出聲音?!?/br> “小叔,你手受傷了,你先躲起來?!标懽羽┱f道。 “我不會有事的,你快點躲起來,估計他已經(jīng)追過來了?!标懗芍苷f完就往樹林深處跑去了。 另一邊小李他們已經(jīng)在m國警方的幫助下找到了杜啟達和錢偉德住的旅館,沖進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只有杜啟達一個人睡著了,小李一巴掌拍醒了杜啟達,從杜啟達嘴里問出了工廠的地址就立刻帶著人過去營救。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陸成周喘息著在樹林間穿梭,他根本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自己倒底跑了多久,他腦袋上的傷口因為劇烈的運動崩開了,血不停的往下流,他覺沒有功夫去按住傷口。因為失血過多,他開始覺得頭暈,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好在胳膊上傳來的一次比一次強烈的疼痛是他保持著清醒,不然陸成周相信自己現(xiàn)在一定會暈過去的。 又跑了不知道幾分鐘,陸成周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片湖水,他深吸了一口氣,打算躲進水里,他的胳膊根本不能讓他爬到樹上躲藏,除了水里,他沒有地方可以躲了! “站?。£懗芍?,你最好不要再跑了,不然我就開槍了!”錢偉德舉著手槍喊道。 陸成周停住了腳步,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不能死,家里還有人等著他回去呢! “把手舉起來,轉(zhuǎn)過身來!”錢偉德喊道。 陸成周慢慢的舉起一只手,然后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去,再次期間他仔細的觀察的身邊的東西,想要找一個可以暫時阻擋子彈的地方。 “陸成周,他們都說陸家的六少相貌是少有的好看,要是那些人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估計就說不出那些話來了吧!”錢偉德看到陸成周滿臉是血的模樣得意的笑了起來,“告訴我陸子皓在那里,你只要說了我就讓你死的舒服一點,你要是不說我就打斷你的四肢,然后再開槍射穿你的胃,讓你一點點的痛苦的死去?!?/br>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們跑進森林就走散了!”陸成周冷靜的說道,他已經(jīng)看到自己左邊距離不到兩米的地方有一塊足夠遮擋住他身體的大石頭,只要暫時撲過去就可以暫時躲避錢偉德的子彈。 “走散了,你以為我會相信,說吧,他躲在這附近那個地方。陸子皓,你快出來,不然我就殺了你小叔,我數(shù)到三,你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一、二……” “砰砰!”槍聲突然從錢偉德的身后響起,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小叔,你怎么樣?”躲在后面的陸子皓立刻跑了出來,脫了身上的t恤去按陸成周頭上的傷口。 “六少爺,你沒事吧!”小李也跑了過來。 “沒事,還好你們來的及時?!标懗芍苷f道,剛才有一瞬間他真的覺得自己會死,還好小李他們及時趕到了。 周文陽聽到陸成周和陸子皓沒事了的消息,這幾天緊繃著的身心終于放松了,“叔叔,有說他們倒底傷的怎么樣嗎?” “兩個人每人腦袋上縫了十來針,成周胳膊骨折的有點嚴(yán)重,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綁個石膏一兩個月也就好了?!标懤蠣斪诱f道,他是真的覺得這樣不算大事,這在他看來完全是小傷。 “那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周文陽問道,他現(xiàn)在真的特別想看看陸成周,就算聽起來他傷的確實不是很嚴(yán)重,周文陽沒有親眼看到總歸不太相信。 “過兩天就回來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觀察。陽陽你別擔(dān)心了,安心回去上學(xué),已經(jīng)沒事了?!?/br> “恩,我下午就回學(xué)校?!敝芪年栒f道。 “別,再休息一天,明天再去。瞧這兩天給熬的,瘦了一圈了,眼睛里也都是紅血絲。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養(yǎng)足了精神再去上學(xué)?!标懤咸谝贿呎f道,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她是完全把周文陽當(dāng)做自己兒子來看待了,周文陽有多擔(dān)心陸成周和陸子皓,這幾天她都看在眼里,每天晚上周文陽多被窩里哭陸老太太也都知道。 周文陽第二天一早回了學(xué)校,第一節(jié)課剛剛開始,因為是公開課,所以他進教室的時候受到了幾個班級的同學(xué)矚目。 作為學(xué)校大一校草,今年的文科狀元,開學(xué)第一個禮拜后就請了好幾天的假,而且根據(jù)小道消息大家都知道周文陽是出名的貴族學(xué)校明湖中學(xué)畢業(yè)的,家里有錢有勢,作為住宿生被特批每周禮拜天可以回家住,因此周文陽瞬間成了學(xué)校里最惹人眼的一個學(xué)生。由于這個原因,在周文陽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了一大堆看不慣他,覺得他仗著自己成績好,家里又有錢有勢,在學(xué)校作威作福。 “周文陽同學(xué),身體好些了嗎,快進來坐吧,我們要上課了?!敝芪年栠@次請假借口是身體不好,現(xiàn)在他臉色看起來確實很憔悴,整個人也很沒精神,任課教授倒是沒有為難,立刻讓他進教室。 原本對周文陽打擾上課有些不滿的同學(xué)看到周文陽的模樣全都真的以為他是生病了,心里頭對于周文陽搞特殊化的不滿倒是少了一點。 吳方淼和李天恒坐在一起,正好邊上有位置,周文陽就坐了過去。吳方淼立刻小聲的問他:“你真生病了啊,現(xiàn)在身體好了嗎?” “已經(jīng)好了,這幾天的筆記回去可以借我抄抄嗎?”周文陽有些無精打采的問道。 “可以,你身體好了就行,新學(xué)期開始可不能落下太多課。” 周文陽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一節(jié)課很快就上完了,中午吃飯之前還有一節(jié)主課,中間這段時間他們可以回宿舍休息。周文陽剛在床上趴了一會兒,就聽樓下有人喊他的名字,吳方淼很積極的幫他看了下,立刻眼神曖昧的走進來說道:“周文陽,我們班花在樓下喊你哦?!?/br> “吳文雪?” “我們班的班花還能有誰,你快下去吧,外面太陽那么大,可別讓人家等久了?!眳欠巾祵χ芪年枖D擠眼說道。 周文陽無奈爬了起來,趿拉著拖鞋跑到樓下,吳文雪正撐著白色的陽傘站在大樹下頭。 “吳文雪,有事嗎?” “喏,這是這幾天的筆記,我整理了一下,你看看吧?!眳俏难┌咽掷锏膸妆究ㄍǚ饷娴墓P記本遞給周文陽,又把手里的一個滿滿的塑料袋遞給周文陽,“這里有幾盒我爸爸從國外帶回來的巧克力,味道還不錯,聽說外國人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都會吃點巧克力,給你嘗嘗?!?/br> “不用了,東西你拿回去把,筆記我抄好了還你?!敝芪年柲昧斯P記本說道。 “有什么好客氣的,我們是老鄉(xiāng)互幫互助是應(yīng)該的,大不了下次我生病你也給我送好吃的唄!”吳文雪說道,一把將塑料袋塞到了周文陽手里頭就跑了。 “哪有人咒自己生病的啊?!敝芪年栢洁炝艘宦?,只好拎著袋子回了宿舍。 吳方淼和趙恒剛才都趴在宿舍陽臺上看著,見到周文陽上來了趙恒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問道:“咱們班花給你什么了?” “巧克力還有水果。”周文陽打開袋子看了看,里面是一些時令水果還有幾盒進口巧克力,周文陽打開一盒拿了幾塊巧克力出來塞給兩人,“你們嘗嘗吧?!?/br> “進口的哎,這個很貴的吧!我就新年的時候在我舅舅家吃過幾塊進口糖果,我舅媽小氣死了,我吃了四塊她就拿眼睛不停的看我,我可不管她,又吃了好幾塊,味道真是好的不得了?!眳欠巾挡豢蜌獾膭兞艘粔K塞嘴里,剛咬一口臉色就變了,灌了一大口的水說道:“哎呦,這什么巧克力啊,比中藥還苦??!” “我看看。”周文陽拿過包裝紙看了看,“哦,這是黑巧克力,味道比較苦。我給你換兩塊?!?/br> “巧克力除了白的不就是黑的。”趙恒說道。 周文陽給兩人換了巧克力,又在宿舍其他人床上放了幾塊,然后鉆到自己的床上開始沉默的抄筆記。吳方淼和趙恒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就都沒再開口。 又過了兩天,下午下課出教室的時候周文陽被小李給叫住了,“陽陽,還有課嗎?” “小李,你回來了?老陸和小皓一起回來了嗎?”周文陽連忙跑過去問道。 “回來了,六少爺讓我來接你呢,你還有課嗎?”小李問道。 “沒了,正好下課呢。他們兩個怎么樣,還好嗎?” “都還好,只要好好養(yǎng)些日子就沒事了?!?/br> “那就好。小李哥,你等等,我去和老師請個假,馬上跟你回去。”周文陽說道,然后跑去跟李教授請了一晚上假。 周文陽到陸家的時候,陸家其他人都已經(jīng)探望過陸成周了,全都在客廳里聊天。陸子皓腦袋上貼著一大塊紗布,被陸老太太按著在喝補湯,大概湯里放了一些藥材,他一邊喝一邊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看到周文陽進來,陸子皓雙眼就亮了起來,朝周文陽招招手喊道:“陽陽快來喝補湯,我奶奶燉的可好喝了!” “好喝你還不愛喝。這是給你和你小叔補血的,陽陽身體好著可不能喝這個!”陸老太太說道,一邊朝周文陽指指樓上說道:“成周在樓上呢,胳膊打了石膏說是不好看,不樂意下樓來?!?/br> “那我去看看他,阿姨今晚晚飯給我做紅燒rou唄,我覺得我胃口好的可以多吃幾碗飯?!敝芪年栃χ呁鶚巧吓苓呎f道。 “知道了?!标懤咸粗谋奶谋秤皯?yīng)道。 “奶奶,你可真偏心,誰是你親孫子啊,我不愛吃這個什么藥膳湯你非給我吃,我愛吃的都不給我做。陽陽說想吃什么你倒是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陸子皓嘟著嘴故意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