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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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路過來,也沒有到其他的古董,你說得也不對。我看,可能是另一種情況!”胖子似乎想到什么,面露得意之色:“其實除了倒斗的,還有另外一種人也經(jīng)常會碰到古墓,你們知道是什么嗎?” 我聽了馬上就醒悟了:“你是說,他是在做工程的時候,在工地上挖到這些東西?” 胖子點頭:“這人可說是當時最大一包工頭,很可能會碰到這種情況,只要回去查一下資料,就能知道那個時候,他有沒有去過山東的瓜子廟?!?/br> 胖子的說法合情合理,我不由又有些佩服他,不過這東西決計是不能碰了,我猜想可能阿寧就是碰了這顆珊瑚樹,這么多鈴鐺一起響 起,才會變得精神失常,只是不知道這些鈴鐺在她大腦產(chǎn)生什么景像,會有這么厲害的效果。 本來人就很容易受到暗示,現(xiàn)在又是在這么一座古墓里,氣氛神秘,神經(jīng)稍微脆弱一點,自己就會瘋掉,我覺得,甚至悶油瓶的失憶,也可能是這些東西造成的,因為我發(fā)現(xiàn)這些鈴鐺的掛繩都用銅絲很精確的綁在珊瑚樹上,珊瑚本來里面就有空洞,傳音極佳,這東西擺在這里,就像一件樂器,發(fā)出的聲音可以有千萬種,確保里面有一種就能讓人忘掉一切。 不過我這些想法有點天馬行空,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三個人呆立了片刻,胖子就說道:“看來這洞底也就這么點花頭,這蹊蹺還在這些鈴鐺上面,要不扯呼?” 我看這洞也沒有妖魔鬼怪,心里也放松不少,現(xiàn)在走不走倒也無所謂了,不過看表,退潮的時間也快到了,在這里呆著也沒意思,四個人就向后退去。 我邊走邊想,心里還有兩個疑問,第一是悶油瓶二十年前進這個墻洞的時候,是被三叔引進去的,和他一起暈倒的那些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三叔把他們運了出去? 第二是悶油瓶當年進去的時候,聞到了一股非常奇特的香味,現(xiàn)在卻沒有了,難道這表示,二十年前,這洞可能還有什么其他東西在? 這些答案,必須要找到三叔的時候才能知道。 而三叔又不見了,要找到他,不知道猴年馬月,說不定他就此不再出現(xiàn),這些疑問就要變成千古之謎了。 如果真如胖子說的,三叔是被這墓里的冤魂給纏住了,那他會到什么地方去呢,他看到悶油瓶的照片時,說的“我明白了”,到底是明白了什么呢? 想著我就覺得整個事情還缺一點東西,只要再給我一點線索,我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連起來。而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東西應該和魯王宮有關。 我想著,四個人已經(jīng)走出了那個矮洞,胖子把阿寧放到地上,就說道:“現(xiàn)在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我們怎么樣也該動手了。” 我想到現(xiàn)在出逃的事情還是頭一等,就收回心神,開始交代事情,因為我從來沒真正開過明墓的寶頂,所以心里也沒有什么把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說完之后,三人依計行事,胖子老早憋了一肚子勁,抄起家伙就在一根柱了上鑿開了,可他小看了金絲楠木的質地,幾下子下來,已經(jīng)喘得不行,可柱子上就被他劈掉一點。 他看了不對勁,說道:“小吳,這柱子也太結實了,要照這樣弄法,一個禮拜這梯子也搭不起來。” 我說道:“你先別急,只要你劈掉最外面那層,里面就好對付。” 胖子半信半疑,拿著家伙使上十二分的力氣,才勉強有了點起色,幾下過后,胖子已經(jīng)撥開外面鐵一樣的木質層,掏出一個可以容納一腳的空間。 我現(xiàn)在知道了那洞是死路,海水進來,只能透著磚縫往下漏,不用擔心會產(chǎn)生旋渦,就抄起家伙就去幫胖子,才砸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這活還真得他干,他力氣大不說,耐力還好,這一路折騰下來,只見他生龍活虎,沒有一點疲態(tài)。我自己在他邊上一點,同樣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幾乎手都抬不起來。 我們干得昏天黑地,三個小時后,終于在一根柱子上碼好腳洞,這底下的尚且好型,一直到上面,要踩著已經(jīng)碼好的爬上去,懸在半空中,力氣都使不上,最后只有淺淺的弄出一個可以放進一個前腳掌的印子,不過不管怎么樣,還是給我們搞定了。 我們把自己的褲子衣服都脫下來,因為都是潛水的衣服,很有彈性,索性割成一條一條的綁成一根繩子,像墨西哥爬樹人一樣做了一個繩套,圍著這根柱子圈起來,三個人三個方向,將繩子繃直了,就向上爬去。 這一路也不知道是怎么爬上來的,每上去一點都像死一次一樣,胖子累得直叫喚:“你們兩個跟上來干啥,我上去鑿了就行了,反正水下來你們就能浮起來,現(xiàn)在這皮繩都快把我扣成東坡rou了,小吳,你他娘的還是給我下去,不然我頂不住了 我說道:“你以為我想上去?我是沒看到實際情況,不想你送死,這上面不知道有沒有夾層,如果有的話,你一家伙下去流沙下來就直接把這房間整個兒埋了。” 我那是實話,墓墻里的流沙層是最常見的反盜墓措施,前面也說過了,是比較有效的,一個有流沙層的大墓,如果要順利進去,就要在下盜洞的時候開一個下沙井,把流沙先放出來,有時候放空一面墻就要幾天幾夜,說明這流沙量的驚人。我們現(xiàn)在沒這個條件,如果有碰到這種墓xue,就只好另想辦法了。 如果上面不是流沙,而是強酸或者火油,那就更糟糕了。 胖子倒的斗多了,自然知道我說得不假,揮了揮手示意那就爬吧。 我們咬緊牙關,又花了半個小時,才到了最上面,胖子站穩(wěn)之后,幾乎力竭,抱著那柱子一動也不動,說道:“他娘的,要再這樣折騰我,我可就歸位了?!?/br> 我讓他喘口氣先,等一下鑿磚還得靠他,自己小心的試探著敲了敲寶頂,悶油瓶示意我不要停,自己把手指按到頂上,感覺了一下,說道:“實心的。” 胖子聽了,他也實在不敢休息,二話不說,就開始鑿頂上的白膏土,他不敢太用力氣,因為到底這繩子不結實,萬一斷了,全部都得摔成重傷。 我們都伸著手,搭在他望膀上,萬一這繩子一斷,還能位他一下,不至于直接從十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不過他一身的油汗,估計真要掉下去,要抓也抓不住。 白膏土很脆,他鑿了幾下,就剝下來一大塊,露出了里面的青磚胖子看了下眼,突然叫不好,忙叫我摸,我用力探過手去,一摸……傻了。 這些磚頭之間,竟然澆了鐵漿。 怒海潛沙 第四十三章 炸彈!! 我們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臉色都很不好看。 磚頭用鐵漿澆死后,就和現(xiàn)在鋼筋混凝土一樣,就算在平地上給你只大錘子,也無濟于事,更不要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在這上面,最起碼還有七層這樣的結構,而且互相錯落,要鑿開這里,沒有現(xiàn)代化的設備,已經(jīng)絕無可能。 我心里懊惱,只怪自己怎么沒想到這一層,平頂?shù)目箟盒源蟛蝗绻绊?,那上面的磚頭肯定要用東西加固,明墓里對這一套東西沒什么辦法,都是千篇一律的用鐵水澆死,自己憑借一本筆記加上三腳貓的建筑常識,紙上談兵,滿口噴糞,現(xiàn)在總算吃到苦頭了。 胖子看著我,問道:“建筑師同志,現(xiàn)在怎么辦?你給拿個主意?!?/br> “那能怎么辦,死馬當活馬,先抄家伙上,”我還想碰碰運氣,說道:“二百多年了,我就不信它還這么結實?!?/br> 胖子看我也沒怎么慌張,以為問題不太嚴重,就去敲那些磚頭,空心的磚頭很好敲碎,但是磚頭碎掉之后,邊上鐵漿凝固成的鐵條還在,胖子十分力氣打上去,也只是在上面敲出幾個印子,他一看就知道不對勁,說:“不行,這鐵漿條子往上都有一個巴掌厚,你開輛解放卡車來都不一定能撞得穿?!?/br> 我也敲了幾下,整得虎口發(fā)麻,知道這的確不是蠻力可以搞定的東西,不由泄氣,“看樣子我們小看古時候的建筑工藝了,這鐵條子純度很高,根本砸不動?!?/br> 胖子說:“要不磨磨看,古人不是說嘛,只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 “拉倒吧,那么厚的鐵漿條子,你磨到猴年馬月去,”我說道:“還有二十分鐘就是退潮了,等你磨完了,我們早圓滿了。” 胖子火了,“那你說怎么辦?你沒聽那女的說過嗎,這一帶不久就是風季,起碼要持續(xù)一個禮拜,我們現(xiàn)在出不去,就只能在這下面呆上七天?!彼貜娬{,“七天!他娘的我們不悶死也餓死了?!?/br> 我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對他們說道:“你們這方面的經(jīng)驗要比我豐富得多,就這種墓墻,如果是在平時碰到,你們會用什么辦法?” 胖子和悶油瓶想都沒想,一齊說道:“炸彈!” 胖子看我楞了一下,解釋道:“你不用奇怪,這種墻的結實程序超乎你的想像,老子以前倒這種斗,洞一般都開在底上,如果非要在這種墻上硬打進去,只有用炸彈?!?/br> 我聽了心里悲涼,他說的情況我也知道,但是在這幾百年的古墓里,叫我到哪里去弄detonator?想來又不由后悔,我記得在下水前。那阿寧還問我要不要帶一些下去,當時我因為給魯王宮里那一炮給炸懵了,對這東西十分的抗拒,直接就給扔回倉里了,如果三叔當時在場的話,肯定就會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