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要不要繼續(xù)?”靜了大概十幾分鐘,一邊的潘子用干澀的聲音問。 但卻沒有人回答,不過幾個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胖子的方向。 胖子面前的地面上還剩下兩個我們的假設(shè),第三個是我隨口胡說的想法:空間折疊。 我剛才之所以突然提出這一點,是我剛才突然想起在火山縫隙地時候,悶油瓶曾經(jīng)在我面前消失過幾秒鐘,我當(dāng)時百思不得其解,現(xiàn)在想來,也許真的和空間折疊有關(guān)系。因為剛才的試驗,實在太可怕,簡直是一種偽科學(xué)試驗。一下子,我的玄之又玄的空間折疊,變成了最有可能的解釋。 如果不是胖子把這些東西列了出來,我恐怕看到這一次試驗之后,肯定慌的什么都忘了。 沉默了很久,胖子才道:“好吧,咱們都親眼看到了,就不說什么廢話了,咱們怎么來證明第三條?!?/br> “不!不用證明?!蓖蝗灰贿叺呐俗佑终f話了。 潘子看問題非常的透徹,總是能夠直接看到事情的本質(zhì),就象剛才胖子還奢望那墓道會出現(xiàn),潘子立即完全否定一樣。這和潘子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也有關(guān)系,他思考問題是不帶一絲僥幸心理的,所以我一聽他說話,就很害怕,怕他說出很多事實但是不應(yīng)該說出的話來。 只聽他道:“這里只有6具尸體,我們假設(shè)一共進來的是8個人,那有2個人必然是出去了,雖然不知道他門是怎么出去的,但是如果是象小三爺說的第三條,絕對是一個人也出不去,所以我們不用考慮,考慮第三條就等于承認自己死定了?!?/br> 這話說的幾人都全身發(fā)涼,胖子就抗議道:“你怎么能確定進來是8個人,說不定進來的時候就只有6個了呢。” 潘子嘆了口氣道:“死胖子,你還不明白,他們進來幾個人其實不重要?!?/br> 這就無法證明了,吵也沒有用處,我心道:“現(xiàn)在他們到底進來幾個人對我們的處境是一點也不重要,但是對于我們的志氣非常重要,如果有兩個人成功的出去了,那我們的心境就完全不同了,我們就可以思考他們出去的方法,至少還有一點希望?!?/br> 想著這,我就不管他們,走到尸體旁邊去看他們的筆記,看看會不會有什么線索,也許有人會寫日記什么的,如果有人記錄了他們當(dāng)時的想法,或者記錄了有人曾經(jīng)出去過,那至少我們還有一點希望。 不過剛才看筆記本的時候是粗略翻了翻,沒有大篇幅的文字,小篇幅的文字又多是記賬,或者是短小的信息,看不出什么名堂來。 我琢磨著這些人死到臨頭的時候,還會不會寫東西呢,也許他們臨死的時候,恐怕連燈都沒有了,電池早就耗盡,也沒有取暖的東西,所以他們才會在黑暗中蜷縮成一團擠在一起。那如果是八個人進來,那最后兩個人會是在什么時候出去的呢?肯定不會是在他們清醒的時候,如果是那樣的話,其他人也應(yīng)該能出去。那難道是他們已經(jīng)餓的神智不清,且沒有燈光,一片漆黑的時候?所以走了兩個人其他人也不知道? 那走出去的關(guān)鍵,難道是黑暗,不用燈走? 想著我就感覺一片寒意,想起這里是古墓,如果是在黑暗中走古墓中如此狹長的墓道,這真是要了人命了。 其他人看我來找資料,也圍了過來,開始幫忙找起來,老是坐在那里空想總不是辦法,有時候也需要看點東西刺激一下。 我想著最后沒有光的事情,就讓他們不要浪費電了,把手電都關(guān)了,剩下取暖的爐子也可以照明,我們圍在爐子面前,三本筆記和一本小說,每個人翻了開來,逐字逐句的找起了線索。 我翻的這一本筆記本里面字體娟秀,應(yīng)該是一個女人寫的,翻了好幾頁,寫的都是人名和電話號碼,后面還有請客吃飯的名單,還有長白山旅館的電話,有的地方還畫了一些簡易的地圖,還有一些地址以及備忘錄,我看到在1994年的時候,好像這個女人還生過病、住過院,這里寫著要復(fù)診。 再往后翻就是白紙了,但我還是一頁一頁的翻,希望她能寫點什么。正翻著,一邊的胖子道:“這里有一條線索?!闭f著就念道:“今天,賣掉了從海里帶出來的最后一件東西,拿了3000塊錢,1500還給老李,欠款還清,和著這家伙是打漁的?!?/br> 我苦笑搖頭,再去看一邊的潘子,他的筆記最薄,幾乎什么都沒有,已經(jīng)看完了,又去看順子,只見他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小說,顯然是跳到主人公走前最激情的那一頁去看了。 胖子看了不爽,一下就搶了過來,罵到:“讓你找線索,你看黃書,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充公!” 一搶之下,突然小說就散了架了,紙頭飛了一地。 我罵了一聲,一邊數(shù)落胖子,一邊打開手電去撿,突然潘子就道:“唉,這里有張照片。”說著,從紙里拾起一張發(fā)黃的黑白照片出來。 我接過來一看,突然覺得眼熟,再一看,頓時腦子就嗡了一聲,幾乎背過氣去——這照片不是其他,正是三叔他們?nèi)ノ魃持?,在碼頭的合照?。?/br> ? 云頂天宮篇 第四十四章 天宮中來自海底的人們 我身上還有著內(nèi)傷,如今一看之下,幾乎就一口血碰出來,把其他幾個人嚇了一大跳,潘子他們沒見過這張照片,雖然聽我提過,但是看到了并不認識,所以覺得很奇怪,胖子忙給我順血,問我怎么回事。 我發(fā)著抖拿起照片,把照片上的悶油瓶和三叔指給他們看。一看之下,另外幾個人頓時臉色比我還要難看,誰也說不出話來。 我簡直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轉(zhuǎn)頭看著一邊的幾具干尸,心里亂成了一團。 這張照片不會出現(xiàn)在無關(guān)人等身上,難道這十年前進入長白山,給困死在這里的神秘的隊伍,竟然就是海底的那一幫人?這幾具干尸,就是文錦和李四地他們? 我發(fā)著抖翻轉(zhuǎn)照片,看到后面還有一行模糊的字:西沙考古隊,李四地留念。 看來是沒錯了,要說是其他人帶著這張照片來到這里,實在是不太可能,帶著這種留念照片的,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事人……難怪三叔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們,原來早就死在了這里! 看他們的服裝的確是吻合,還有這照片、但是這些人為什么要來 里呢?難道也在海底墓xue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給吸引到長白山了? 等等,不對啊,我突然想到了三叔,想到悶油瓶,天哪,幾乎海底墓xue中的所有人,現(xiàn)在都在云頂天宮中了,這幫人十年前就來了,而三叔和悶油瓶也在最近趕到,他們到底為什么非來這里不可? 我心中那些已經(jīng)給我淡忘的謎團頓時復(fù)活了起來,無數(shù)的問題涌向我的大腦。 潘子他們不知道三叔的往事,看到照片的震驚程度,還在我之上,我只好又耐心的解釋了一遍。聽的其他幾個人目瞪口呆,胖子道:“不會吧、等等,我想到更多,似乎去到海底墓xue地所有人,包括阿寧,還有我們,也都到這里來了,難道海底墓xue中有一個詛咒?只要是到了那里的人必須爬長白山……不對,好像說不通?” 胖子當(dāng)然是胡說,但是我卻感覺不寒而栗,心中有一些東西也明朗化了,看來海底墓xue倒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在這里,海底墓似乎只是一個跳板而已…… 我翻找了尸體上所能找到的一切,但是再無任何線索,這些人誰是誰,我也搞不清楚,我心亂如麻,昏頭轉(zhuǎn)向的就往墓道里走去,連手電都沒有拿。 胖子忙拉住我讓我冷靜,說急也沒用,這些人還不是困死在這里?你死了倒是可以問問他們的靈魂是怎么回事,但是那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我給拉住按坐下來喘氣,逐漸安靜了下來,心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找到三叔問個明白,不然我死也不會閉眼的。” 胖子道:“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任何線索證明他們之間有人成功出去了,搞不好這里根本就出不去,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你就算閉眼也沒有用?!?/br> 胖子的話一說,其他人就無話可說,本來我們是想在這些尸體身 上找到點線索,一下子卻發(fā)現(xiàn)了如此大的一個秘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家都在考慮自己的事情,氣氛差到了極點。我腦子昏昏沉沉,才根本不敢再去看那張照片,恐怕其中會有什么怪物把我吸進去,喉嚨也開始癢了起來,似乎感冒了,開始咳嗽起來,又咳出了血。 潘子看我這樣,對我們道:“今天先休息吧,反正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不如好好的睡一覺,這樣腦子更清醒。小三爺你也不要想太多事情了,我知道你心里的疑團太多了,但是要弄清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我擺手,怎么睡的著,還不如在這里繼續(xù)想,想到實在堅持不住了,才能睡著,不然只能越睡越累。 胖子也不知道在抽第幾根煙了,一邊抽一邊喃喃道:“其實,我想起來,早知道剛才就不按那個記號走了,聽我的多好,一幫人困住了,另一幫人還能想辦法……那記號,現(xiàn)在想起來倒可能是這幾具尸體留下的了吧。你看,事情都趕巧了,也許他們也像我想的一樣,分隊走了,那兩人壓根走的就是墓道的另一邊?!?/br> 我搖頭說不會,一幫人被困了,另一幫人回來找,還不是同樣中招,到時候更郁悶,而且說不定走沒有記號那一邊更兇險,不知道有什么等著我們。 不過深入去想又不可能,因為既然已經(jīng)給困住了,那另一幫人回來的時候,墓道已經(jīng)變化了,他們無法找到這個墓室了。那幾個號,是不是另一邊的幸存者留下的,這里隊失蹤的記號? 想著想著,突然我混身一抖……突然一道閃電從我的腦子里閃了過去……記號……。 我猛的就坐了起來,對他們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很詭異的破綻,這墓道,是一個駁論!” “什么?” 我皺了皺眉頭想想自己應(yīng)該怎么說,“我怕你們聽不懂,比如說,我們走著出去,在黑暗中,無論什么原因?qū)ぶ铝宋覀冞@樣,我們都必須有一個調(diào)轉(zhuǎn)方向地過程,盡管這個過程我們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對不對?” 其他幾個人點了點頭,我繼續(xù)道:“比如說我,拿著一只筆,在墻上一邊劃一邊往前走,那這出口處地墻上,肯定有會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一直跟著我,那等我在無意中調(diào)轉(zhuǎn)方向地那一剎那,你們猜會發(fā)現(xiàn)什么?” 胖子幾乎跳了起來:“你會看到前面的墓道墻壁上,已經(jīng)有你的劃過的痕跡了!” “不只這樣!”,我道:“最關(guān)鍵地是什么?就是我轉(zhuǎn)身之后,左右就發(fā)生變化了,那我拿著筆的手,就會在墻壁的另一邊開始劃道。” “這!”潘子也皺起眉頭道。 “這是邏輯推論。”我道:“也就是說,如果按照邏輯來解釋,墓道中間必然會有一個轉(zhuǎn)折點!在轉(zhuǎn)折點上,我們就像走入一面鏡子一樣,直線走到自己的相反方向,你們承認不承認?” 眾人都點頭,只要是符合邏輯,就肯定是我說的那樣。 我道:“好,那你們再想一下,如果我們這么走過去,真的碰到了我說的那個‘反射面’,那么這個反射面有多厚?” “多厚?”幾個人還在消化我前面的話,一頭霧水。 “是啊,肯定會有一個厚度,如果沒有厚度,那么,你身體前一半通過的時候,你身體的后一半,就會……” 潘子瞬間就理解了我的意思,一下子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下意識的接口道:“互相重疊!” “對!因為在那個位置上,你的前半部分已經(jīng)給反射回來,但是你的后半部分又沒有通過‘鏡面’,所以,如果我的說法是正確的,那我們在通過反射‘鏡’的同時,必死無疑!會變成一陀怪物!你的臉會撞到你的后腦勺!” “可是,我們走了這么多次,都沒有死???”胖子奇怪道。 “這就是我要說的,這個鏡子面肯定有一個遠大于人的厚度,一個反射的過度段,我們走入這一段之后,從這一頭進去,在里面行走一段距離后,再從另一頭出來,完成了空間的折疊。” 眾人又點頭表示同意,這推論天衣無縫。 “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這段距離有多少,我們假定只有兩三步路。我舉一個例子,比如我們走進了那一段‘鏡子空間’之中,但是胖子不走進去,而是呆在鏡子空間之外,而鏡子空間只有兩三步,你前后兩邊都能看到,你猜會發(fā)生什么事?” 潘子理解的最快,喉嚨幾乎都僵直了,“會……看到前后出現(xiàn)了一個同樣的胖子?!?/br> “好,這里出現(xiàn)了一個駁論,在你后面的胖子,往你前面看時候,能不能看到你前面的那個胖子呢?又或者你去牽其中一個胖子的手,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潘子趕緊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別……別說了!” “這說明什么?”一邊的胖子也是臉色慘白。 “我們不用繼續(xù)試驗,也可以確定,這個所謂的‘鏡子空間’,是不存在的!而且這個墓道反射,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邏輯基礎(chǔ)也是不存在的,這個墓道的存在是不符合邏輯的。”我壓底了聲音:“汪藏海不是神,他不可能自己創(chuàng)造物理規(guī)則,這里的機關(guān),和汪藏海無關(guān),這些人也不是因為這個而困死的。我們現(xiàn)在面臨的情況,是一個特例,是一種新的狀況!我們給這些尸體誤導(dǎo)了,而最可能造成我們這種狀況的,似乎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我把手指小心翼翼的指到了胖子寫的第四條上去,動了動嘴巴,用唇語道:“我們身邊有鬼!” ? 云頂天宮篇 第四十五章 犀照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幾個字,又用唇語來說,怕那鬼聽到,說明自己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給折磨成什么樣子了也不知道了,要是平時,或者壓力再小一點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想法。 這其實也是必然的,我們幾個花了多少時間,經(jīng)歷了多少事情,才到達這一步,卻陷入這種沒有原因可找的絕境,且不說前路漫漫,且不說怎么回去,眼前的事情就已經(jīng)使的我們思維堵塞,很多問題都想不到看不到了。 事后去想的時候,其實還能想出很多辦法出來,比如說拿著指北針,看著指數(shù)的變化去走那條墓道,只要我們發(fā)生反轉(zhuǎn)的一剎那,指南針的指針就絕對會移動,等等,但是當(dāng)時腦子里除了幾個固定的思維之外,簡直是一片空白,以致于竟然會把可能性指到鬼打墻上面來,而且當(dāng)時一點也不覺得可笑和荒謬、甚至有點悚然的感覺。 胖子、順子他們比我還不如,此時完全給我的表情所感染,幾乎一個一個臉色發(fā)白,咽了口唾沫,胖子也用唇語說道:“你確定嗎?我早說嘛……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心中當(dāng)時的想法是,這條墓道的邏輯基礎(chǔ)是不成立的,那么形成這種現(xiàn)象的原因必然和邏輯無關(guān),但是如果不是做夢的話,其他的東西都無法逃脫邏輯的束縛,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或者聽到的,很可能都是假象。那么我們周圍是什么景象就很難說了,而能夠讓四個人同時產(chǎn)生假象的,我認為只有“惡鬼”的力量,只有“惡鬼”才可以不講邏輯,才可以毫無破綻的把人困成這樣的地步。 這里惡鬼其實只是一個比較讓人明白的代意詞,泛指一切我們無法理解的力量,這種力量是顯然是必然存在的了 但是如果真的有“鬼”的話,我們又變地束手無措,因為我們根本看不到他,自然也無法去對付他,就算我們?nèi)チR,或者隨便用什么方法都好,都對他們一點用也沒有,這樣就變成了我最討厭的情況之二,明知道問題出在我們四周,我們卻對付不了,無處著力。 當(dāng)時還有一個很幼稚的想法,而且也不知道這種力量是什么類別的,如果是無意識地就麻煩了,他自己沒有思維,就算我們用計都沒用,只有硬碰硬找到它才行,如果是冤鬼就好辦了,他能夠思考,我們就可以將他逼出來,逼他犯一些錯誤。 我和他們考慮再三,胖子就一口咬定,感覺這鬼很有可能就是我們面前這幾具干尸中的一具,可能這里有人的魂魄放不下凡塵俗事,還在這里游蕩,看到有人來陪,自然想作弄一番,但是又不知道是哪一具。 胖子先排除順子的父親,老爹十年不見兒子,自然不會拿兒子的命來開玩笑,那就是另外的六具。 我此時已經(jīng)有點感覺自己荒唐了,不過我們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什么事情都要嘗試一下。于是我走到尸體之前、讓他們都跪下,然后用廢指折了幾個金元寶,給他們每人燒,一邊燒我就一邊磕頭:“我是吳三省的侄子,我找我三叔有急事,你們哪位在施法,請笑納紙錢之后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趕時間,要不留下這個胖子陪你們玩,其他人放我們出去?!?/br> 胖子一聽大怒,潘子和順子馬上一人一個挾持住他,不讓他動彈,胖子大罵:“吳邪,這你卑鄙小人,老子咬死你!” 我念完之后,四處看了看,四周一點變化都沒有,尸體也沒有變化,意識到?jīng)]用,揮手讓他們放開胖子,胖子緊張的瞪著四周,也發(fā)現(xiàn)什么變化也沒有,不由就冷笑:“你者,鬼大叔還是公平的,看不上你這幾個臭錢?!?/br> 我道:“也許人家看不上你呢,真是的?!?/br> 順子這時候在一邊道:“不對,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怎么想,你看我父親在,就算有人對我們不利,我父親也會幫忙的,如今沒用,是不是作惡的不是這幾個人?” 如果平時,如此幼稚的話我肯定已經(jīng)笑出來了,可是現(xiàn)在我卻聽的一本正經(jīng),還去考慮他的可能性,考慮之后,我道:“說不定你父親已經(jīng)走了,或者作惡的不只一個,他打不過。不過我也感覺可能不是這里的幾個,這些人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和我三叔關(guān)系都不錯,我想不會做惡作劇,搞這種花樣的,可能是小鬼,尸體并不在這里?!?/br> 說是這么說,可是如果真地是我說的那樣,就難辦了,因為我們看不到這鬼在哪里,說不定就趴在我們背上,我們都不知道,看不到就無從下手。想著我就嘆了口氣,問:“你們誰有什么辦法,偏方也行,有能看到鬼的沒有?” 潘子道:“我聽說只要在眼晴上涂上牛的眼淚,就能看到鬼了。” 胖子打了個哈哈:“那尋找牛的任務(wù),就托付給你了。” “不,也許不需要牛的眼淚,也能看到?!蔽彝蝗幌肫鹆艘粋€辦法。“但是要胖子犧牲一下?!?/br> 胖子一下又緊張起來,“你該不是想殺了我,讓我的靈魂去和鬼談判,我可不干,要是你們把我殺了,我肯定和那鬼合謀,把你們整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