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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盜墓筆記1-8大結(jié)局全集在線閱讀 - 第135節(jié)

第135節(jié)

    一瞬間我的困意全無,立即站了起來。

    誰干的?這么多泥腳印,難道是那個文錦?這家伙看到自己的筆記,翻了一下?還是那個好像是阿寧的怪物?

    我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在,就去看腳印,就看到腳印一路衍生,竟然是進(jìn)了潘子的帳篷里。我一下緊張起來,立即撿起一塊石頭,到胖子身邊,想叫醒他。

    叫醒胖子沒有這么容易,我搖了幾下沒有反應(yīng),又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只好咬緊牙關(guān),自己朝帳篷走去。

    帳篷虛掩著,我走到跟前,就看到帳篷的尼龍門簾上有一個泥手印,立即咽了口唾沫。

    深吸了一口氣,我想象著過程,我一下?lián)荛_門簾,然后沖進(jìn)去,先大叫一聲,如果那人朝我撲過來,老子就用石頭砸她。

    這時候忽然又感覺那石頭不是很稱手,但是也沒時間再去找一塊了。我又深吸了一口,咬牙一下鉆進(jìn)帳篷里。果然一下就看到一個渾身是泥的人正蹲在潘子面前。

    我大叫一聲,正準(zhǔn)備撲過去,就看到那人轉(zhuǎn)過了頭來,我一下愣住了,我看到滿是泥漿的臉上,有一對熟悉無比的眼睛。

    第十八章第二夜:再次重逢

    本以為是文錦尾隨我們進(jìn)入了營地,我拿著石塊進(jìn)去想堵他一下,卻發(fā)現(xiàn)進(jìn)入營地的,竟然是滿身是泥的悶油瓶。

    他的樣子讓我咋舌:一身的淤泥,幾乎把他的全身包括頭發(fā)全部都遮住了,他肩膀上的傷口全部都被爛泥糊滿,也不知道會不會感染,不過倒是沒有看到他身上添上新傷,他昨天晚上一定過的比我們舒坦。

    我無法來形容當(dāng)時的感覺,就僵在了那里,他轉(zhuǎn)過來,我才反應(yīng)過來,把石頭放下,解釋道:“我以為你是……那個啥……”

    他沒理我,只問我道:“有沒有吃的?”

    我一下想起來,他沖進(jìn)沼澤的時候,什么東西都沒帶,看他的樣子,可能一連二十幾個小時都沒有吃東西了。

    我?guī)鋈ィo他倒了茶水,他就著干糧就吃了下去,什么話也沒說,臉冷的猶如冰霜一樣。

    他吃完了,我給他布擦手,就忙問他情況怎么樣,當(dāng)時追出去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又是怎么追上我們的?

    他臉色凝重,邊將臉上的泥擦掉,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一遍。他說的極其簡略,但是我還是聽懂了。

    原來前晚他追著那文錦出去之后,一直連續(xù)追了六個小時,無奈在叢林中追蹤實在太困難了,最后不知道那女人是藏起來,還是跑遠(yuǎn)了,就追丟了,到他停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沒有任何的照明設(shè)備,失去了目標(biāo),連四周的環(huán)境都看不到,他算了一下來這里的時間和自己的速度,知道離開我們并不會太遠(yuǎn),但是如果繼續(xù)深入雨林,要回來就更加的困難,他就縮在了樹根里,等待天亮之后回去。

    這和我們當(dāng)時的想法是一樣,胖子推測他也可能會在早上天亮之后回來,但是天亮之后,事情卻出了變化,天亮之后他看到了我們的信號煙,同時,他也看到了三叔他們點(diǎn)起的煙。

    他按照距離判斷出我們的煙的方向,回到我們給他留紙條的地方,卻就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被水淹了,他只好立即返回,來追我們,但是和我們一樣,追著那煙走,路線并不筆直,一直沒和我們碰上,后來在晚上聽到槍聲,才摸了過來,一直跟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了營地。

    我聽完心說真是碰巧,如果昨晚沒有那場大戰(zhàn),恐怕他不可能找到我們。也虧的他能在這么惡劣的環(huán)境下保持這么清醒的判斷。不過他能回來,我心里已經(jīng)放下了一塊石頭,這本來我是不包任何希望的。

    這時候看他抹掉身上的淤泥,我就問他,同樣是跑路,我們雖然也很狼狽,但是也沒搞成你這副德行,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弄成這樣?

    “這不是搞的,泥是我自己涂上去的。”他道。

    我更加奇怪,心說你學(xué)何馬打滾嗎?還是身上長跳蚤了?你這體質(zhì),躺在跳蚤堆里跳蚤也只敢給你做馬殺雞啊。

    他看了看手臂上的泥解釋道:“是因為那些蛇…”

    “蛇?”

    “文錦在這里呆了很久了,這里這么多的毒蛇,她一個女人能活這么長時間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那個樣子實在不平常,我感覺這兩點(diǎn)之間肯定有關(guān)系,想了一下,我意識到這些淤泥是關(guān)鍵。”悶油瓶道:“我在身上抹了泥,果然,那些蛇好像看不見我?!?/br>
    我一想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說文錦怎么是那個鬼樣子,蛇是靠熱量尋找獵物的,用淤泥涂滿全身,不僅可以把熱量遮住,而且可以把氣味掩蓋,確實可能有用。

    心中不由狂喜,這實在是一個好消息。如此一來,我們在雨林中的生存能力就高多了,至少不再是任人宰割了。

    悶油瓶把身上的泥大致的插了一下,就看向四周的營地,問我道:“你們來就這樣了?”

    我點(diǎn)頭,就把我們的經(jīng)歷也和他說了一遍。

    我從和他分開說起,說的盡量簡略但清楚,一直說到我們到這里的時間比他早不了多少時候,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而且這里的情況有點(diǎn)奇怪,所有的貼身物品都沒有被帶走,也沒有暴力的痕跡,好像這些人從容的放棄了營地,什么都沒有帶就離開了。

    他默默的聽完,眼睛瞄過四周的帳篷,也沒有說什么,只捏了捏眉心,似乎也很迷惑。

    我對他道你回來就好了,因為潘子的關(guān)系,我們暫時沒法離開這里,而且我們也實在太疲倦了,需要休整,否則等于送死?,F(xiàn)在多一個人多一個照應(yīng)。

    他不置可否,看了看我道:“在這種地方,多一個少一個都一樣。”

    我有點(diǎn)意外他會說這種話,不過他說完就站起來,拿起一個提桶,去營地外的水池里打了一筒水,然后脫光衣服背對著我開始擦洗身子,把他身上的淤泥沖洗下來,我看他的樣子知道沒什么話和我說,心里有點(diǎn)郁悶,不過總算他回來就是一件喜事了。

    他洗完之后就回來閉目養(yǎng)神,我也沒有去打擾他,不過我也睡不著了,就也洗了個澡,洗完之后感覺稍微有點(diǎn)恢復(fù),就打了水回去,給潘子也擦了一把身,他的身上有點(diǎn)燙,睡的有點(diǎn)不玩問,我擦完之后他才再次沉沉睡去。

    出來看到胖子,我想他總不需要我伺候了,一邊坐下來按摩著小腿,也沒有想再把文錦的筆記拿來看,轉(zhuǎn)頭看悶油瓶,他也睡著了,想起來他肯定比我們更累,就算是鐵打的羅漢也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我就這么守著,一直到下午三四點(diǎn)的時候,胖子才醒了,朦朦朧朧的起來看到悶油瓶,“嗯”了一聲,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道:“我靠,老子該不是在做夢吧?!?/br>
    悶油瓶立即就醒了,顯然沒睡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也坐了起來,胖子就揉眼睛道,“看來不是做夢。工農(nóng)兵同志,你終于投奔紅軍來了?!?/br>
    悶油瓶真是一個神奇的人,雖然他寡言寡語,但是他的出現(xiàn)在好比一針興奮劑,一下子我看的出胖子一下子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我就道你高興什么,你不是說要單干嘛。

    他站起來坐到我邊上,吐了幾口血痰,道:“那是之前,小哥回來了,那肯定得跟著小哥干,跟著小哥有rou吃,對吧?!?/br>
    我看他痰里有血,就知道他也受了內(nèi)傷了,不過他滿不在乎,應(yīng)該是不是太嚴(yán)重,就讓他小心點(diǎn)兒。

    悶油瓶也沒回答,胖子遞我一根煙,自己從水壺里掉了點(diǎn)水出來洗了洗眼睛,就也問悶油瓶之前的情況。我就把剛才悶油瓶和我說的事情,和胖子轉(zhuǎn)述了一遍。

    胖子邊聽邊點(diǎn)頭,聽到淤泥能防蛇那一段,也喜道:“我cao,這是個好方子,有這方子,我們在沼澤里能少花點(diǎn)精力,他娘的我剛才睡覺的時候還做夢著有蛇爬在我身上呢,賴在老子褲襠里不肯出來,嚇?biāo)牢伊??!?/br>
    我笑起來,一下感覺只有悶油瓶在的時候,胖子的笑話聽起來才好笑,道:“估計是看上你褲襠里的小雞了,說起來,你到底孵出來沒有?”

    胖子道:“還沒呢,整天泡在水里,都成魚蛋了,呆會兒老子得拿出來曬曬,別發(fā)霉了?!?/br>
    我大笑起來,胖子也笑,拍了我?guī)紫?,“你笑個屁,我就不信你的還是干的,要不咱們拿出來擰擰?”

    我搖頭說不用了,胖子就讓我去休息。雖然我有點(diǎn)興奮,但是身體的疲勞已經(jīng)無法逆轉(zhuǎn),我躺下不久也睡著了,大概是因為悶油瓶在的關(guān)系,這一下就睡沉過去了,覺得特別的安心,到了傍晚才醒來。

    天已經(jīng)夕陽紅了,我起來就聞到了香味,是胖子在煮東西,也不知道煮的是什么,我動了幾下,那種感覺好像是躺在墳?zāi)估锏慕┦瑥?fù)活了一樣,身上的肌rou酸的都“苦”起來,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雙手雙腳都沒有一點(diǎn)力氣,幾乎是爬到篝火邊上靠在石頭上,手都是抖的,就聽到胖子在和悶油瓶說話,他正在問悶油瓶有什么打算。

    我心說這家伙又開始搞分裂主義了,潘子廢了,沒人會逼他去找我三叔,他開始拉攏悶油瓶搞他的陰謀詭計了,立即靠了過去,聽到他正對悶油瓶說:“我說這事情絕對不能讓吳邪知道,否則他非瘋了不可......”

    我聽了心中暗罵,胖子就聽到我的動靜,一下回頭,就面露尷尬之色,立即道:“醒了?來來來,給你留著飯呢,趁熱吃?!?/br>
    我怒目道:“你剛才說什么呢?什么事情不能讓我知道?”

    我大約是剛起床,臉色不好看,而且我現(xiàn)在最恨別人瞞著我,雖然我知道胖子所謂的不能告訴我的事情可能很不靠譜,但是我還是非常不爽。

    胖子給我嚇了一跳,還裝糊涂:“什么不讓你知道,我說不能讓你累到,你聽岔了吧?”

    我呸了一口,坐到他邊上道:“得了得了,你別以為你是我三叔,你可糊弄不了我,到底什么事?快說否則我跟你沒完?!?/br>
    胖子看了看我的表情,我就一點(diǎn)也不讓步的看著他,催道:“說啊。都露餡了你還想瞞,我就這么不能說事情嗎?你要不告訴我,那咱們就分道揚(yáng)鑣,你知道我最恨別人瞞我事情,我說到做到,你要不就看著我死在這里?!?/br>
    胖子就撓了撓頭:“媽的,你他娘的怎么學(xué)娘們?nèi)鰸姡€要死要活的,我不告訴你可是為了你好?!?/br>
    我罵到:“少來這套,這話我聽的多了,好不好我自己會判斷,到底怎么回事情?”

    當(dāng)然我只是說說的,不過我知道胖子不像三叔,這樣的情況下他一般不會堅持,否則他受不了那種氣氛。胖子不是一個特別執(zhí)著的人,這一點(diǎn)我特別欣賞。

    果然,胖子就看了看悶油瓶,悶油瓶沒做任何表示,他就嘆了口氣,道:“你跟我來看樣?xùn)|西?!?/br>
    我走不了,胖子就攙扶著我,來到遮陽棚的下面,上面的文件已經(jīng)被整理過了,顯然剛才他們看過,胖子把所有的文件疊到一起,露出了下面的石臺子,我就看到文件下面,平坦的巨石表面,有黑色的碳寫了好幾個大字。

    晚上黑,這里離篝火又遠(yuǎn),看不清楚,胖子就打起礦燈給我照明,我走遠(yuǎn)幾步辨認(rèn)了一下,就愣住了。

    那是一句話:

    我們已找到終極入口,入之絕無返途,自此永別,心愿將了,無憾務(wù)念。

    且此地危險,你們速走務(wù)留。

    我就呆住了,胖子在我后面道:“我收拾文件的時候看到的,本來遮起來不讓你看到,免得你看了鉆牛角尖……你三叔這一次似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而且,他娘的他選擇了永遠(yuǎn)把你丟下?!?/br>
    這確實是三叔的筆跡,雖然寫的不是很正,但是做了拓本這么多年,我還是能認(rèn)出其中的比劃習(xí)慣,字寫的相當(dāng)?shù)牟荩@然當(dāng)時是在相當(dāng)緊急或者激動的情況下。

    我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但心中出奇的心如止水,沒有任何的情緒,腦中一片空白。我以為我總會有點(diǎn)什么情緒,比如擔(dān)心或者憤怒之類的,但是我什么都沒感覺到。

    胖子以為我情緒低落,拍了拍我,就沒說話,我走進(jìn)幾步,看著那些字,還是無法激起一點(diǎn)波瀾。

    對于三叔安危的擔(dān)憂,已經(jīng)在這漫長的過程中被消磨殆盡了,我雖然仍舊不希望他出事,但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就是出事,其實也并不奇怪。我都有自己會死的覺悟,那么死亡在這里已經(jīng)不是我們需要擔(dān)心的問題。

    這和戰(zhàn)爭一樣,在人人都有很大可能會死的時候,人們關(guān)心的只是事情的結(jié)果,而不是單個人的安危。

    我忽然覺得我能夠理解三叔,這句話出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三叔對我最大的關(guān)愛。如果我們互換一下身份,我追尋的一個無法告訴侄兒的秘密近在眼前,而前路極其危險,他即不希望我跟過去冒險,也無法告訴我事實的真相,那么這樣的辦法是最好的。

    而且,如果是以前的我,我可能會淚流滿面,從此三叔不再出現(xiàn),而我則一直心懷遺憾,直到時間把它抹淡。

    問題是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追尋的東西是這些事情之后的巨大謎題,而已經(jīng)不是了三叔本身,所以這些文字對我來說只有一個意思,就是三叔還活著,他已經(jīng)找到了路。事態(tài)和之前完全沒有區(qū)別,這也許就是我心如止水的原因。

    這不知道是我的一種進(jìn)步,還是我的疲累,或許這些都是借口,三叔已經(jīng)離我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

    我默默看了一會兒,就轉(zhuǎn)身,胖子上來鉤住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我早說不讓你看了,你看不聽你胖爺我空添煩惱吧,這事情你也無能為力,不要多想了。”

    我不想和他多解釋我的心境,就沒有回答,他鉤住我就把我扶回到篝火邊上,給我打了碗東西,讓我先吃。

    東西還是水煮的壓縮餅干糊,我沒有什么胃口,吃的很慢,胖子就繼續(xù)安慰我,道:“你三叔不是凡人,非凡人必有非凡之結(jié)局,命中注定的,而且他經(jīng)驗這么豐富,不一定回不來?!?/br>
    我嘆了口氣,說我沒事,對于這種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現(xiàn)在就是在想,那入口在什么地方。

    在雨林中的時候我就預(yù)見過可能會見不到三叔,因為紅色的煙代表著危險,那么發(fā)煙者必然不會帶在發(fā)煙的地方。當(dāng)時我心里的琢磨,三叔可能發(fā)煙之后就離開了這里。

    現(xiàn)在顯然料對了大部分,只是沒有想到三叔會找到了入口,那么意味著他們的位置已經(jīng)完全不可知。

    三叔在這里扎營并發(fā)現(xiàn)了入口。接著,他們應(yīng)該開始整理裝備,從容的離開這里,留下這個無人的營地。為了不讓我跟來,他點(diǎn)起了紅煙并且在這里留下了留言,接著進(jìn)入了入口,不再回歸。

    他說此去沒有歸途,三叔不是那種會認(rèn)命的人,這入口之內(nèi)一定極其兇險,以至于他做出了自己必死的判斷,或者是,本身有一些原因使得這個地方進(jìn)入之后,就絕對無法返回。

    事情看上去好像是這樣。

    按照這樣的判斷,這入口應(yīng)該就在附近,也許就在這座神廟內(nèi),我不知道三叔手里掌握了多少,但是他應(yīng)該不是瞎找,肯定是遵循了某種線索或者痕跡,這一點(diǎn)我們完全不了解,但是,未必就推測不出來。

    胖子道:“那咱們過會兒到四周去找找有什么線索,也許也能發(fā)現(xiàn)。對吧,小哥。”

    他問了一下悶油瓶,給他打了個眼色,顯然也想悶油瓶安慰我一下,悶油瓶卻搖頭。我看向他,他就道:“吳三省既然這么寫,就有把握我們找不到那地方。”

    “為什么?”胖子就不服氣。

    悶油瓶看著篝火,淡淡道:“吳三省心思縝密,知道我們看到留言必然會得知入口就在附近,他不想?yún)切吧骐U,所以如果入口很容易發(fā)現(xiàn),他必然不會留下文字。他之所以會留,說明這個入口必定極難發(fā)現(xiàn),或者即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也無法進(jìn)入。”

    他說的有道理,我嘆了口氣,想到其實即使有線索,三叔為了保險,也許也會把線索破壞掉。

    胖子就郁悶道:“那咱們不白跑一趟?”

    悶油瓶搖頭:“對于你們來說,這也許是一件好事?!?/br>
    “你胖爺我他娘的跑了上千公里,穿過戈壁越過沙漠,進(jìn)入雨林來到這里,然后曬了太陽浴就回去,這叫好事?”胖子往石頭上一靠就撓頭?!斑@里什么破爛都沒有,這一次真是虧的爺爺都不認(rèn)識?!?/br>
    悶油瓶抬頭道:“不過,要找到入口,也未必絕對沒有辦法?!彼戳丝此闹艿臓I地:“而且,這個營地的情況很不對勁,不像是單純的撤走,吳三省的話未必可信?!?/br>
    悶油瓶看著篝火,靜靜的給我們解釋了一遍疑點(diǎn)。他說這里最大的問題,是有好多的背包,三叔人員眾多,即使他們精簡裝備,也不會多出這么裝滿東西的背包出來。而且,因為整個營地的狀況非常的自然,這些背包都胡亂的放在每個帳篷里,加上各種的細(xì)節(jié),一點(diǎn)也不像輕裝整理過裝備的樣子。

    這里的人確實是從容的離開的,但是這種從容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從容,他們離開時候的狀況肯定很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