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為妃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咳咳咳……”保證秦落衣不會醒來后,楚玉珩終于不用再壓抑他的咳嗽聲,彎曲著身子,重重得咳嗽了幾下。

    自那日后,楚玉珩突然毒發(fā),直到秦落衣大婚那天早上才幽幽轉(zhuǎn)醒。以他虛弱的身子,別說親自迎娶秦落衣完成這場大婚儀式,連下床都十分困難。

    離昕的建議是繼續(xù)讓蘭清假扮楚玉珩和秦落衣行這場儀式,楚玉珩聽聞,立刻慘白了臉。他不顧一切,決定親自去娶,但迎親的隊(duì)伍已經(jīng)出發(fā)。他只好忍著身上的痛,騎馬追去。

    所幸,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終于趕上了。

    身上的痛令他跌下了馬,他順?biāo)浦?,裝傻充愣過去。

    胸口隱隱作痛,撕裂的痛楚令他幾次忍耐不住。唯有握著秦落衣的手,掌心相貼的溫度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動力,支撐著他一步步完成這次與秦落衣的大婚。

    只是太貪戀裝傻時,能和秦落衣親密接觸,他竟忘了解釋前兩天的事情。

    等找個合適的機(jī)會,再告訴落衣吧!那時候,落衣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非他不從!

    楚玉珩想著,高高興興地將秦落衣環(huán)入了自己懷里。秦落衣腦袋一歪,慢慢地倒在了楚玉珩的胸膛上,無意識地朝著溫暖的方向蹭了蹭。

    柔順的墨發(fā)和淺薄的呼吸輕輕地吹拂在他的胸口處,秦落衣主動的靠近更是讓他的心跳亂了半分。

    從今天起,秦落衣就是他的王妃,他的娘子了!是他唯一想要守護(hù)的人!

    美人在懷,暗香浮動。楚玉珩失眠了一整夜……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進(jìn)窗欞,將房間照得是通明透亮。秦落衣幽幽轉(zhuǎn)醒,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大紅的床幔和一張放大的俊臉。迷迷糊糊的水眸疑惑地眨了眨,秦落衣覺得困乏難擋,翻身準(zhǔn)備再睡。

    然而一轉(zhuǎn)身,她整個人壓到了一個暖暖的身體上,身上更是莫名地沉重!記憶瞬間如潮水般回籠,秦落衣驚覺自己已經(jīng)嫁人了!

    她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睛,機(jī)械地轉(zhuǎn)過腦袋。身邊,楚玉珩正輕合著雙眸,呼吸平穩(wěn)地熟睡著。清晨的陽光將他俊美的半張睡顏勾勒而出,極其的清美柔和。長長的睫毛同樣被暖陽染了一層融融的金色,松松垮垮的衣服退至肩部,露出半截修頸和精致的鎖骨。

    美色當(dāng)前,秦落衣默默地蹙了下眉,準(zhǔn)備起床,卻在動了動身子后,鐵青著臉發(fā)現(xiàn)楚玉珩竟雙手摟著自己的腰肢,一腳搭在她的腿上,腦袋更是無意識地朝她懷里蹭著。

    下一刻,某只裝睡賣傻趁機(jī)吃豆腐的王爺被人毫不留情一腳踹下了床。

    “砰”的一聲,某只苦逼地摔在了地上。

    楚玉珩從地上爬起,一雙氤氳半醒的水眸疑惑地眨了眨,抬手揉了揉眼睛,仿佛剛剛清醒。此刻,他長發(fā)披散,松松垮垮的衣服更是往下滑了幾分,看起來更加妖嬈誘人。

    但這樣明晃晃的勾引對清心寡欲的秦落衣來說完全不適用,她冷冷地說了一句:“王爺,你過界了?!?/br>
    原以為自己到了陌生環(huán)境會失眠,沒想到昨夜竟然睡得那么熟……真是奇怪……

    楚玉珩郁悶了,心塞極了,懨懨地躺在地上不肯起來。

    半響,他見秦落衣完全沒來哄他,苦瓜著臉從地上起了起來,卻看見秦落衣的手指竟然流著血。他心中一驚,立刻上前,而秦落衣卻將手指上的血跡灑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你在干什么?”

    秦落衣?lián)P了揚(yáng)手指,忽悠起了這個小傻子:“我在完成最后一項(xiàng)儀式?!?/br>
    楚玉珩聽聞女子初經(jīng)人事會流血,沒想到秦落衣竟然用這種方法偽裝與他同房。

    見她唇角淡淡的血印,他心里一疼,緩緩上前,將她仍在流血的手指含進(jìn)了唇里。

    作 者有話要說:寫這篇文的時候,查到古代新娘穿開襠褲的,瞬間腦補(bǔ)了一篇2000字h文,都想寫著楚玉珩一見落衣竟然穿了開襠褲,瞬間獸=性大發(fā),原形畢 露,結(jié)果反被女主壓了,被套上了恥=辱褲sm了(喂喂喂伸展開啊)_(:3)∠)_媽呀,好想寫rou啊,而且還是女尊rou,我大概是沒救了quq這篇寫完, 應(yīng)該快打嚴(yán)結(jié)束了,不知道下篇能不能寫rou,反正這篇是沒希望了(以前寫的不是rou渣都鎖完了(就是讓女主摸了摸=胸,偷=窺了果體)┭┮﹏┭┮我已經(jīng)不敢頂 風(fēng)作案了)(對手指)想將男主壓上一百遍……┗|`o′|┛ 嗷~~

    ☆、第86章

    指尖驟然被一個柔暖之物輕輕含著,秦落衣瞪大眼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楚玉珩已經(jīng)咬破手指,在床單上灑著點(diǎn)點(diǎn)血跡。

    他認(rèn)真道:“我?guī)湍镒油瓿蛇@個儀式。我皮厚,不怕流這么點(diǎn)血?!?/br>
    秦落衣一怔,忽然意識到這個傻子竟然在心疼她,胸口不由一熱,嘴角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

    “王爺,剛剛摔疼你了嗎?”

    見秦落衣聲音柔和,滿臉關(guān)心,楚玉珩立刻點(diǎn)著腦袋,委屈得說:“疼……”

    “哪里疼,我看看?!比舭焉底铀さ酶?,那可不好了。

    楚玉珩揉了揉屁股,眨著清純的雙眸:“這里疼……娘子揉揉……”

    “啊!”楚玉珩的臉被秦落衣毫不留情狠狠得捏了幾下,漂亮的臉蛋瞬間扭曲了起來。他躲不過秦落衣蹂躪的魔爪,只好更加委屈地低著腦袋,心里則郁悶得想著:落衣怎么對個傻子都那么毫不留情……不應(yīng)該更加愛護(hù)愛護(hù)他這個傻夫君嗎?這和他想象中的婚后生活完全不同啊!

    秦落衣翻了翻白眼:“不是說皮厚嗎?我看挺軟的。來,上藥?!闭f著,她走下床,從新娘的喜服里掏出了幾支隨身攜帶的傷藥膏。

    “?。?!”楚玉珩一呆,總覺得驚喜來得太突然,有些羞澀得扭動著身子,將屁股撅了過去,“落衣,那個……我……你……我們……”

    秦落衣拿著藥膏一回頭,見楚玉珩半坐在床上,臉上泛著詭異的紅暈,竟開始脫起了僅剩的絲質(zhì)白袍。她一爪子拍了過去,哭笑不得地說:“你這個傻子在想什么呢。快,把手伸過來,我給你上藥呢。”

    手指微微一涼,楚玉珩才后知后覺得發(fā)現(xiàn)自己會錯意了,剛剛激動欣喜的心情立刻被一潑冷水破滅了,抑郁得撇過了腦袋。

    秦落衣輕輕地為楚玉珩受傷的食指上著藥,幫他涂藥的時候,總覺得他的手似曾相識,骨干修長,甚至帶著薄薄的繭,與某只混蛋十分相似。她不由疑惑得蹙了蹙眉,一臉便秘得把某只渣男從她腦海里排除。

    早上就想到某人,晦氣!

    秦落衣咬牙切齒小聲的嘀咕,那陰霾的臉色將一旁默默觀察她,并且對號入座的楚玉珩嚇得不輕,他忽然意識到如果現(xiàn)在說他是百里辰的話,一定會暴打一頓……

    他心驚膽戰(zhàn)地想: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選個合適的機(jī)會再告訴落衣真相吧……

    門外,眾丫鬟見屋內(nèi)傳出聲響,知曉主子已經(jīng)醒來,立刻開始準(zhǔn)備起來。為首的丫鬟輕叩大門,小聲地問:“王爺,王妃,奴婢們可以進(jìn)來伺候了嗎?”

    “進(jìn)來吧?!鼻芈湟略捯魟偮?,三名綠衣丫鬟捧著些盥洗用具魚貫而入。見到滿屋旖旎,王妃的衣裳丟得滿地都是,而王妃和王爺坐在床上,衣冠不整,靠得極其親近,幾位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皆露出羞澀的神色,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腦袋。

    昨晚王妃叫得好大聲啊……聽春桃jiejie說,王爺雖是個傻子,但床上功夫十分了得,經(jīng)常弄得jiejie醉生夢死。

    丫鬟們放好盥洗用具后,一個個離開了房間,等在外面候著。唯有一個丫鬟并沒有立刻退出,女子不同于其他丫鬟,穿著淺粉色長裙,長得十分秀美俏麗,正是皇后賜給楚玉珩的暖床宮女春桃,此刻更是王府中地位最高的大丫鬟,唯一一個能夠近楚玉珩這個小霸王身邊的人。

    此刻,她并沒有被凌亂的房間做驚住,而是見楚玉珩親親密密和秦落衣靠在一起,眼里微微滑過詫異,因?yàn)橥账屯鯛敋g好后,第二日早上王爺對她依舊是冷冰冰,不愿貼近。

    而秦落衣卻是不同,王爺望著她的目光,明顯閃閃發(fā)亮著。

    男俊女美,若非楚玉珩是個傻子,他們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明明她才是王爺?shù)谝粋€女人!

    整理了下有些酸醋的情緒,春桃朝著秦落衣盈盈一拜:“奴婢春桃,是王爺?shù)馁N身丫鬟,給王妃娘娘請安?!彼室饧又亍百N身”兩字,是想試試秦落衣的反應(yīng),以此謀算自己以后在府里的地位。

    誰知秦落衣這個木疙瘩根本沒有往曖昧的方向想,她見面前的粉裙女子面容較好,一言一行大方得體,一看不是普通的婢女,心中雖有疑問之前欺負(fù)楚玉珩的那三個宮女哪去了,但沒有多問,只是頷了頷首,朝著哭喪臉的玲兒招著手:“玲兒,過來伺候我梳洗?!?/br>
    正妻入門三把火,第一個要下馬威的自然是夫君的暖床丫鬟。畢竟暖床丫鬟是正妻入門前,唯一在主子身邊有名份的丫鬟。一般正妻入門都會讓夫君以前的女人瞧瞧自己的手段,以此在府中立威。

    而春桃早聽聞秦落衣是個厲害的主,所以剛才不敢太在她面前造次,一直謹(jǐn)記著尊卑的禮儀。此刻見她忽略了自己,默默地舒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自己被秦落衣完全輕視了。

    是根本不屑得到傻王爺?shù)膶檺?,還是認(rèn)為她完全沒有競爭力?

    春桃眼中閃過一絲喜意,不管是哪種,只要她得到了王爺?shù)膶檺?,說不準(zhǔn)這個傻王爺被她忽悠一下就立她為側(cè)妃。到時候她一飛沖天,從丫鬟變成了主子!若王妃不得王爺?shù)南矏?,她在府中的地位更能?jié)節(jié)攀升,因?yàn)檎l都知道,這個傻王爺只和她親近!

    春桃踏著愉快的步伐朝楚玉珩走去,準(zhǔn)備服侍楚玉珩洗臉。在看到被單上殷紅的血跡后,瞇了瞇眼睛。

    楚玉珩見秦落衣完全無視了自己,一個勁和玲兒親昵地說話,滿心的醋意皆在心海里翻滾著。

    好你個秦落衣,竟然就這么把我丟給了其他人,很好!

    “小……”小姐成為了王妃,玲兒一時間改不了口,好半天才蒼白著臉,咬了咬唇道,“王妃……奴婢……”

    玲 兒因?yàn)樗ち饲芈湟碌亩舅?,害得秦落衣沒逃過昨日的大婚,心里一直耿耿于懷。昨晚想著,怎么著也要在王府好好保護(hù)小姐,不讓傻王爺偷占了小姐的便宜。誰知, 昨晚一時郁悶,她喝了點(diǎn)小酒后,竟酒醉了過去。一睜眼,便聽到其他丫鬟嘰嘰喳喳得說著小姐和王爺昨晚激烈的洞房趣事,原以為是假的,沒想到……小姐竟然真 的……

    一想著昨晚才貌雙全的小姐婚配給一個失寵的傻王爺,玲兒心里就為小姐鳴不平,又隱隱自責(zé)了起來。為何小姐就這么命苦呢……

    秦落衣見玲兒一臉自責(zé),將她喚近身邊后,嘴角一揚(yáng)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玲兒滿臉驚訝,半響看了一眼床上的楚玉珩,怯怯地說:“這不太好吧……”

    “沒事,他是個傻子,很好忽悠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br>
    秦落衣說的聲音很輕很輕,但對于時刻關(guān)注秦落衣一舉一動的楚玉珩來說,這點(diǎn)聲音還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落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讓他原本就醋炸了的心更是怒海翻涌了起來。

    “啪”一聲,他將放在他身邊的水盆打翻在地。

    秦落衣看了一眼,以為是春桃手誤打翻,沒理會。

    那淡淡的神情在楚玉珩眼里就是赤果果的漠不關(guān)心,他一怒,又將身旁的椅子踹倒在地,隨后哀嚎一聲,倒在了地上。

    秦落衣背對著楚玉珩,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回頭瞧見楚玉珩在地上哀嚎,滿身是水,她不由緊張地走近,生氣地對著春桃呵斥道:“怎么伺候王爺?shù)?!連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

    “奴、奴婢——”春桃被這驚變和呵斥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是王爺自己……”

    “娘子!”楚玉珩揉了揉腦袋,可憐兮兮地打斷,“疼……”

    “很疼嗎?”秦落衣蹲下身,溫柔得問。

    秦落衣難得一見的溫柔細(xì)語,是他成為百里辰時不曾有過的待遇,楚玉珩心里再度掙扎和不平了起來,最終傾向于繼續(xù)裝傻。

    “嗯?!?/br>
    “王妃,奴婢……”

    秦落衣哪有空聽春桃的解釋,連忙揮了揮手道:“好了,不用你伺候了。玲兒,再去端盤清水來?!?/br>
    秦落衣將楚玉珩從地上扶起來,確定他沒有摔傷后,輕輕松了一口氣。待到玲兒端來清水,她用毛巾輕輕擦拭著楚玉珩一張柔美如畫的俊臉。

    楚玉珩一眨不眨地望著她,秦落衣不由用毛巾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腦袋,輕笑了起來:“快閉上眼睛,否則眼睛會浸水的?!?/br>
    “嗯?!背耒耖]上眼睛,感受著秦落衣的手指一寸一寸地?fù)崦约旱妮喞?,從眉心到眼角,從臉頰到下顎。隔著一層毛巾,卻仍能在閉目的時候清晰地感受到秦落衣的溫度。暖暖的,順著指尖沁入他的心臟。

    楚玉珩的衣服都被水打濕了,不快點(diǎn)換掉衣服,很容易染上風(fēng)寒。秦落衣愁思了一下,道:“玲兒,你服侍王爺更衣吧。”

    見秦落衣又把他推給別人,楚玉珩整張臉都青了。剛才的感動煙消云散,他暗中咬牙,死死地瞪著玲兒。

    玲兒畢竟是未婚姑娘,而且早在眾丫鬟口中得知楚玉珩極難近身,是個難伺候的主,所以此刻驚慌地?fù)u手:“奴婢……”若是她伺候了王爺,被人誤會她是王爺?shù)呐耍蔷驮懔耍?/br>
    見玲兒一臉為難,秦落衣想到楚玉珩要脫光上衣,對于早有心上人的玲兒來說,的確不合適,便將衣服遞給了楚玉珩,放低了語氣,柔聲地說:“王爺,你自己去屏風(fēng)后換衣吧?!?/br>
    “我、我不會……”楚玉珩無辜地看著秦落衣,一字一頓地說,“娘子昨天也幫我換衣服的,今天不幫我換衣服嗎?”他的語氣立刻失落了起來,“是不喜歡玉珩了嗎?還是玉珩哪里做錯了讓娘子討厭了?娘子,不要討厭玉珩,好嗎?娘子——”

    不是因?yàn)榍芈湟掠X得男女授受不親,而是因?yàn)楣糯囊路锶龑油馊龑樱┢饋硎謴?fù)雜,她自己也有些頭疼。但此刻,秦落衣實(shí)在是耐不住楚玉珩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娘子”可憐巴巴的攻勢,心一軟,立刻雙手投降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相處,楚玉珩早就摸清秦落衣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主。面對敵人,她能厲狠,甚至百倍奉還。但面對其他人,尤其是弱勢的人,就特別地心軟。例如是對待楚玉珩這個傻皇子,她總是一遍遍地妥協(xié),這是他成為楚玉珩多次裝傻摸清楚的結(jié)論。

    見秦落衣一臉無奈地給他換衣服,楚玉珩揚(yáng)起了嘴角,一臉得逞的愜意。

    楚玉珩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單衣,微微濕透的衣服緊貼著身子,將他胸口的一片春光若隱若現(xiàn)地展示著。

    在楚玉珩的配合下,秦落衣十分方便地脫掉了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但她就算在木頭,面對近在咫尺的赤果胸膛還是會不好意思的。更何況,楚玉珩的身子并非她想象中蒼白瘦弱,反而十分結(jié)實(shí)。

    秦落衣撇著腦袋,胡亂地給楚玉珩套著衣服,并沒有仔細(xì)看楚玉珩胸口處一道淡淡的傷疤。

    鼻尖縈繞著一股令他安心的熟悉香味,楚玉珩見秦落衣撇著腦袋為自己換衣,臉頰竟詭異地浮現(xiàn)一抹嫣紅,心癢癢了起來,總覺得自己一低頭就能吻到她的芳唇。想到昨晚輕觸的柔軟,他的眸光越來越暗,有著一親芳澤的沖動。

    此刻,套上了內(nèi)衣,秦落衣開始奮斗起了外衣。她研究一會,一層層地給楚玉珩套著衣服。那一本正經(jīng),如臨大敵的模樣令楚玉珩想笑又不能笑。

    看樣子,秦落衣是第一次幫人穿衣服,這個認(rèn)知讓楚玉珩自豪了起來,小尾巴立刻得瑟地?fù)u著。

    玲兒瞥了一眼,小聲道:“小姐,你把帶子系錯方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