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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明白了!”中島敦回應了一聲便去準備泡茶了。 等中島敦泡茶回來,幾人都已經(jīng)坐好相互交換著情報,在中島敦看來就是綾辻行人不斷從對方口中套取著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報,別說是藤丸立香和瑪修了,通訊屏幕對面的羅曼醫(yī)生都沒有幸免于難。 而此時此刻達芬奇看戲看得很開心,迦爾納因為和白晝聊得太過投機沒能發(fā)現(xiàn)自家Master的處境。 “雖然知道您不是我的迦爾納,但是能夠再看到您,我依舊十分開心。”白晝笑道,“如果他看見現(xiàn)在的我,是否會感到欣慰?” “我想會的,白晝小姐是一位十分出色耀眼的女性,即便是太陽的光輝也無法掩蓋?!卞葼柤{感慨,“我和白晝小姐能夠贏下圣杯戰(zhàn)爭這一點絲毫不奇怪,應該說是理所應當?shù)??!卞葼柤{無比誠懇地說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只可惜當初如果再謹慎一點……”白晝說道這件事便不由得失落下來。 “那不是白晝小姐的過錯,‘我’未能及時察覺到Assassin的假死才是最大的原因,畢竟很多時候Master不僅要負擔英靈的魔力消耗還需要應付其他Master?!卞葼柤{無比自然地抬起手揉了揉白晝的頭,“‘我’為你感到驕傲?!?/br> 白晝被迦爾納摸摸頭,開心地笑得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兒,輕輕地蹭了一下:“迦爾納先生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雖然有些嘮叨,但是我很喜歡這樣的迦爾納先生?!?/br> 迦爾納頓了頓,又揉了揉白晝的頭:“如果我能擁有白晝小姐這樣的女兒,恐怕會死不瞑目吧。” 白晝抬頭看向迦爾納,見他表情認真的繼續(xù)道: “一想到自己死去之后,你會嫁給別的男人,再也無法保護你、維護你、愛護你——你清楚的,印度當時完全遵從種姓制度,而我在世人眼里只是一名車夫之子,如此我無法放心下如此值得人憐愛疼惜的你,也因此無法瞑目?!?/br> 白晝微微睜大眼,旋即因他過分誠摯的話語而忍俊不禁。 “您可真是的……的確,如果迦爾納先生真的是我的父親,您死去的那一刻,我恐怕會痛苦到刻骨銘心一生,甚至會深陷仇恨直到死去也無法走出來也說不定?!?/br> 白晝感覺到自己面上微微發(fā)燙,但還是笑著無比真摯地說: “這樣如此倒不如就現(xiàn)在這樣,父女關系也不過是我們的預想,不過我想說的是,即便如此,您也是我理想中的父親。” “我認為現(xiàn)在相識就是最好的時刻。”迦爾納點了點頭。 “那么我也這樣認為。”白晝莞爾,“很高興認識你,迦爾納先生,叫我阿晝就可以了。” 迦爾納了然:“看來是前一位迦爾納給我鋪好了路——很高興認識你,阿晝,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不用對我使用尊稱。” “迦爾納?” “嗯?!?/br> 聽到這對話的藤丸立香:這才過去多久? 瑪修:……迦爾納先生?等等,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羅曼醫(yī)生:迦爾納你……我看錯你了! 達芬奇:這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言論啊,可怕,兩個直球選手。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昨天的更新并沒有想煽情的想法,只是以白晝父母的口吻揭開了白晝穿越的真相,實際上在下也不打算寫白晝父母的出場,這就是時空旅行者的宿命,所謂的見面如果想起他們再叫一聲‘爹地’‘媽咪’,只是這對旅行者夫婦的期望。 這本書與其是在為白晝許愿,不如是寄托了夫婦二人的期望,能夠在未來見到白晝。 他們在‘書’上寫下了最奢侈的家書,但因為白晝與中原中也太近了,于是書落在了中原中也手里。 否則這封家書應該在開頭就會被白晝看見。 中原中也之所以能看見家書,全靠陀思背后搞事,陀思寫在‘書’紙頁上的內(nèi)容和‘書’本體記載的家書沖撞了,所以‘書’偽裝解開了,而陀思手里的‘書’頁自燃了。 白晝滿十八歲的那一天正是圣杯之戰(zhàn)期間,迦爾納消失后,世界上不存在記得白晝的人了,所以她便離開了,這才是白晝穿越的真相,圣杯為了逃避被時空亂流攪碎的命運躲入了白晝體內(nèi)。 時空旅行者應該算是萬千世界的寵兒,所以世界們希望其雨露均沾,所以才無法在一個世界久留,時空旅行者能夠避開一切規(guī)則和限制(比如不會被廷達羅斯獵犬追?)無條件穿梭各個時空,不過代價也是相對的,比如遺忘比如沒有‘錨’不能久留。 白父白母只是把書作為引子,希望讓白晝漂泊而至的世界能夠最有可能是這個已經(jīng)被他們鋪墊好了的世界(在書上寫下無人能干涉她的成長,讓她在這個世界成長起來后再漂泊就不會因為太過稚嫩而喪失理智),當然,因為書無法跨世界起效果,實際上還是賭運氣,總歸時空旅行者要漂泊一生,除非擁有了能夠?qū)⑺肋h穩(wěn)固在那個世界的‘錨’。 最后,圣杯這玩意兒,贏來就是要用的,只不過是拿在手里的時間長短罷了。 【橫濱小劇場】: 舉起那只有著貓耳貓尾的小家伙,對上那雙大大的鳶色眸子,半人半貓的小崽子穿著縮小版的太宰治裝束……不,他就是太宰治。 他似乎不會說話了,只能發(fā)出奶貓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