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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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傻傻一問,“啥是橡木?” 莫蘭無奈吐氣,嘴巴一癟,說,“算了,回頭我去問小手。” 莫蘭肚子里漲漲的,吃不下東西,就點了杯清茶,一邊品著,一邊看向?qū)γ娴耐呱帷?/br> 瓦舍里,是說書人說書給觀眾聽的小屋。 獅子看見莫蘭看的入迷,輕問,“小主?您也對那個感興趣?要不,咱們吃完后,過去聽聽?” 莫蘭搖頭,“不用!”莫蘭一吐氣,無奈說道,“現(xiàn)今這個朝代,瓦舍里的說書人,比我和四方齋簽的投稿契紙,還要賺錢,你知道這是什么原因嗎?” 獅子笑著說,“還不是因為識字的人少嘛!” 莫蘭點頭道,“沒錯!偌大的帝都里,一共有多少個億的人口?可這幾個億的人口里,就只有數(shù)十萬人識字而已。而且,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國家不重視著作的版權(quán),內(nèi)容被不停復(fù)寫,轉(zhuǎn)載,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就算我想告,沒有律法維護(hù),實在讓人沒轍透頂。國家書院不昌盛的另一個理由,也是因為這個!” “小主您想說啥?” 莫蘭邪嘴兒一笑,說,“三國志可以放一放了!接下來,咱們自個兒養(yǎng)幾個說書人,現(xiàn)在南北兩城里,把我接下來要寫的故事,直接用嘴,敘述給這些人聽。” 獅子愁眉,“小姐想賺這些小老百姓們的錢?而且還是零散的小錢?!?/br> 莫蘭哼笑,“這只是第一步!小笨蛋!”莫蘭盯著對面的瓦舍,說道,“明天你就去找?guī)讉€說書人,和他們簽契紙。人數(shù)不需要多,只要八個即可!南北兩城內(nèi),東南西北各按一據(jù)點。” “好吧!”獅子癟嘴說,“看樣子,羊哥的工作,又要輕松了呢!” 隔日,唐嫣的母親,蕭氏提前辦大壽,宴請四方貴族親友,除了莫家盧家舉家出席之外,還有唐家二小姐,也就是唐玲玲的二妹,唐鳳鳳,嫁給了永富錢莊,劉代莊當(dāng)小妾。那個劉代莊,已經(jīng)年滿五十了,他之所以能夠娶到唐鳳鳳,還不是因為他是北城的永富錢莊代莊?唐鳳鳳只能當(dāng)妾,是因為唐鳳鳳的母親,只是一個妓女,爹爹又是唐坦柳的庶子。唐鳳鳳身份不夠,所以她只能當(dāng)個妾而已。 唐嫣母親蕭氏大壽,劉代莊自然也會出席,連同他三個兒子。 唐坦柳之所以提前給蕭氏辦壽宴的一大緣由,還不是為了柏傅崟?他必須要趁柏傅崟離開雙城,去他營地前,幫他大女兒把事給辦妥了才行。 柏傅崟的接風(fēng)宴喝完后,上官霆便留宿在了辛思律家中。 這次唐嫣母親大壽,作為莫梅的準(zhǔn)未婚夫,辛思律自然也要出席的。 唐坦柳一想起有這么多人來參加他夫人的壽宴,他心里那個叫得瑟。 唐坦柳原本還想叫上官霆一起出席的,如果九皇也來他夫人的壽宴,那日后,他的生意一定更加興隆。哪個商客敢不買他唐老爺?shù)膸ぃ?/br> 可惜,事與愿違,上官霆寧愿窩在辛思律家里,捧著那個奇怪的鐵器,他也不愿出席唐老婦人的壽宴。只是叫人送了賀禮過來。 柏傅崟一早來了唐府獻(xiàn)禮,當(dāng)了座上嘉賓,可他的視線,一直不停往客人堆里張望,那張屁股怎么也坐不住。 不是說,莫蘭也會來的么?為什么還沒見到她? 莫海峰和其他莫家人,全部都到場了,獨獨不見莫蘭過來給唐老爺子請安。 柏傅崟想著,該不會,這丫頭又愛玩排場?故意晚到之類? 直到上了桌席后,大家都動起了筷子,柏傅崟一時忍不住,直接開口問了莫海峰,“莫城主,莫大小姐還沒來呢,不等她了么?” 柏傅崟看見這餐桌,根本沒有預(yù)留莫蘭的位置。 莫海峰尷尬一笑,說道,“蘭兒她本來一早就打點好,要跟我出門來著,可還沒上路,她就暈車了,吐了一上午,說是胃不舒服。我就讓她回房歇息了,反正,她的賀禮拖我?guī)Я诉^來,已經(jīng)送給了唐老夫人。” 柏傅崟一眨眼,“什么?她不來了?”她要是不來,那他來這里的意義都沒了呢! 唐嫣立馬朝魯伏流和莫荷使了個眼色。 莫荷收到視線后,果斷起身,匆匆走到柏傅崟身側(cè),舉著小杯子,說道,“柏將軍,當(dāng)日接風(fēng)宴上,沒能獨自請您喝上一杯,小女實在惋惜不已。今個兒,柏將軍可千萬不要推卻了才好?!?/br> 柏傅崟心緒亂飛,隨手拿起酒杯,仰頭一引,“承蒙款待?!?/br> 莫荷羞答答的跟著喝了一小杯,然后回到原位。 莫荷隨后一踢小妹的腳裸,也逼著她上去勸酒。 莫槿聽話的跟著上去勸了柏傅崟一杯,又緊挨著圓桌上每個人都過來獨敬柏傅崟,這宴會才開始沒多久,柏傅崟手邊已經(jīng)空了四五壺。 唐嫣的用意,并不是為了灌醉柏傅崟,因為她知道,柏傅崟的酒量,好的嚇人。唐嫣跟莫荷說過,她要給柏將軍下藥。類似春藥的一種,可以讓人動情的藥。 藥效不是立馬發(fā)作,而是需要等上半個多小時,一點一點萌動情愫。 正好,一頓壽宴,差不多需要半個多小時呢,到時候,柏傅崟身上的藥效發(fā)作,唐嫣就叫人把他扶進(jìn)房里,稱他喝醉了之類。然后再讓莫荷找借口去看看柏傅崟,之后,就水到渠成了。 柏傅崟喝的酒,和大家的一樣,所以這酒力并沒有藥物。那藥,是涂在柏傅崟的酒杯上。身為從二品的大將軍,只能坐在正主席位上,喝著金鑲杯,誰也沒法和他搶。 坐在柏傅崟身側(cè)的盧茗,輕聲嘀咕,“傅崟,你老實跟我說了吧。你是不是也喜歡上她了?” 柏傅崟當(dāng)下一愣,眨眼,問,“此話怎講?” 盧茗昂著頭,慢慢磕眼,深吸一口氣后,說,“在我與她第一次見面過后,那天晚上,一整晚,我都想著她,想得怎么也無法入眠。第二天,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干勁來,腦子里一直在想,她現(xiàn)在在哪兒?她在干什么?之類!每次想到她的時候,心里就渴望著想見到她,每次見到她的時候,又忍不住沖動,想要更靠近她一些。每次覺得自己即將可以見到她的時候,又是興奮,又是激動,又是焦慮不安,又是害怕自己著裝不夠好。傅崟,我這種心情,你若是有,那么你也跟我一樣了!” 柏傅崟越聽越震驚,那張臉,鐵青發(fā)紫,“我......我不是......我沒有.......” 盧茗一呼吸,問,“如果你事先不知道我心系于她的話,你會不會老實承認(rèn)?” “.......”柏傅崟沉默了。他的沉默,盧茗和他自己,都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沒錯,如果柏傅崟不知道盧茗喜歡莫大小姐的話,恐怕現(xiàn)在,他早就已經(jīng)點頭承認(rèn)了。 為了顧及兄弟情誼,柏傅崟不得不苦苦壓抑自己那蠢蠢欲動的心。 盧茗看見柏傅崟那糾結(jié)的側(cè)臉后,苦笑一句,“算了。傅崟兄!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你就動手吧!我絲毫不會怨你,甚至我還希望你能成功的把她娶進(jìn)門!我對于她,已經(jīng)沒有一丁點的遺憾了,因為我之前已經(jīng)跟她坦白過我的心思,只是可惜!我輸在了起跑線上!我的家世,成為她拒絕我的借口。傅崟,你若真的珍惜你與我之間的兄弟情誼,那么你只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就行!” 柏傅崟艱難開口,“什么事?” 盧茗抿唇笑說,“獨寵她吧!她值得你為她這么做!你代替我,幫我完成我這輩子都無法為她做到的事!” 聽見這話后,柏傅崟閉上雙眸,思考著,糾結(jié)著,痛苦著,最后,在他沉默了將近一世紀(jì)后,他終于睜開雙眼,露出他眼底下那雙清澈而又堅定的鳳眸,“好兄弟!話不多說,咱們干了這一杯!” 盧茗和柏傅崟相視一笑后,紛紛拿起酒杯,輕輕一碰,仰頭引盡。 盧茗和柏傅崟說的悄悄話,坐在柏傅崟身旁的唐坦柳,沒有聽見,因為他忙著應(yīng)酬其他過來勸酒的賓客。不過,坐在盧茗身旁的唐玲玲,卻聽得一清二楚。 當(dāng)她聽見盧茗對于莫蘭的那一份獨白后,她差點心疼得氣暈在桌上。唐玲玲一伸手,小手心死死覆上盧茗的手背,緊緊一抓,好似在用行動跟盧茗說,不管怎樣,她這輩子都不會把自己的丈夫,讓出去的。他的人是她的,他的心,也應(yīng)該是她的才對! 盧茗看見手背上的小爪子,心里頭越來越沉重,不過他沒有扔掉唐玲玲的手,而是選擇無視。 柏傅崟和自家兄弟喝完一杯后,起身勸了大家一杯水酒,然后便和唐坦柳告辭,“唐老爺,在下忽然想起還有一份急件沒處理好。我得趕緊回去處理下才行,不然明日就無法逞奏給皇上了?!?/br> 柏傅崟連皇上都搬了出來,意思是,他的離去,誰也勸阻不了了。 當(dāng)下,莫荷急的心肝都跳了出來,她拽著母親的手腕,想叫母親幫忙說上幾句,得柏傅崟留下才行。 魯伏流搖著頭,無奈至極,看看三夫人唐嫣都張口結(jié)舌,沒法吭氣,她有什么法子留人? 最后,莫荷只能眼睜睜看著服下春藥的柏傅崟,匆匆離去。 莫蘭她人根本不在府邸,還說什么身體不適,根本就是不想?yún)⒓犹评蠇D人壽宴的借口。 如果莫蘭不在府邸的話,那她八成是在四方齋。這是九皇告訴他的。 柏傅崟匆匆趕去四方齋,果真,四方齋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一名壯漢閉目養(yǎng)神。那壯漢,柏傅崟自然認(rèn)得。莫大小姐的貼身保鏢。 金牛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眼一睜,立馬跳下馬車,抱拳說道,“將軍大人?!?/br> 柏傅崟輕問,“你家大小姐,可在上面?!?/br> “在的?!?/br> “那有勞替我通報一聲,就說我想見她。” 金牛一點頭,說道,“將軍請稍等?!?/br> 金牛笨重的跨著步子,上了三樓。 這個四方齋,儼然就像是莫蘭的私人別墅一樣。 金牛一去一回,回話道,“將軍三樓請?!?/br> “多謝?!卑馗祶暪P直上了三樓,三樓一間暖閣內(nèi),一名女子正坐桌案上,提筆寫著什么東西。暖閣的布簾,被掀開在兩側(cè),暖閣門口兩側(cè),分別站著一名女子和三名男子。這些人,柏傅崟一個也沒見過,唯獨那個站在莫蘭身后為她扇扇子的婢女,柏傅崟見過。那是莫蘭貼身丫鬟,安玉。 莫蘭放下手里的鉛筆,起身,走前幾步,還算禮貌的給他行了個小姐禮,“將軍找我有事?” “那個......唐老夫人的壽宴,你怎么沒去?我聽你爹爹說你身子不適?” 莫蘭直接回話,“身子不適只是借口。我和唐家不對盤,那老太婆過生日,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說的還真夠直接的。” “我喜歡直接。”莫蘭一挑眉,“將軍也直接些,說說你來這兒,找我干嘛?” “嗯......咳咳......那個......我來這兒......”至今為止,他還從來沒有這般窘迫,一時半會兒,竟然找不出話來。 莫蘭輕語,“如果將軍過來是想和我閑聊的,那恕小女無法奉陪,我這邊有很多事要忙。等改日空閑了,再去您府上,敬茶謝罪?!?/br> “忙?”一聽見忙這個字,柏傅崟就來勁了,“不介意讓我瞧瞧,你在忙什么吧?” 莫蘭無所謂的聳肩,說,“只要你瞧得懂,隨便你怎么瞧?!?/br> 柏傅崟欣然一笑,立馬舉步進(jìn)了暖閣,急急忙忙端起莫蘭桌上的圖紙,拿起來琢磨老半天。 “這些是什么東西?”柏傅崟驚問。 莫蘭表情淡然,“不解釋。” “......”柏傅崟泄氣急了,“這些,也都是三少教你的?” “是啊。”莫蘭果斷承認(rèn)。 柏傅崟一眨眼,趕緊吭聲,“莫大小姐能否幫我引薦一下?我真的很想認(rèn)識三少!” 莫蘭嗯了長長一聲后,問,“成啊,只要你能拿出通行證!” “通行證?”柏傅崟眨眼問,“什么通行證?” 莫蘭輕笑,“就是前天我送給你的那把折疊式鋼刀。” 柏傅崟臉色一僵,“呃——” 莫蘭冷漠的睨視著他,“怎么了?該不會,你把我送你的鋼刀,送人了吧?” “不不不!”柏傅崟立馬否認(rèn),“我只是把它借出去了,明日就能還回來?!?/br> “借?”莫蘭視線更冷了三分,“真是個很好的托詞。不過可惜了,你的通行證,只能今天有效?!?/br> “莫大小姐請別為難我!”柏傅崟愁苦的說,“好歹人家是九皇子,他開口跟我要借,我又怎能忤逆他?” 莫蘭嘲弄一笑,“那我問你個問題,你想好了,如實回答我!” “大小姐請問?!?/br> “如果某天,我和你,成為了戀人,但是還沒有步入婚姻禮堂,我和你只有口頭諾言,彼此相知相濡,永世不分。可是突然有一天,皇上看中了我,要宣我入宮,納我為妃,你打算怎么做?” 柏傅崟聽了,當(dāng)下傻呆了。 這是個多么可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