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被抓到哥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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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陸棲寅,都不知道對方到底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又會不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是擔(dān)心還是直接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喬堇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在乎陸棲寅了呢? 好像在一天天的日子里,她又將感情投入進(jìn)去,并且變得十分在乎這個人的存在。 這樣的感覺在喬堇看來,只是輪回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她終究是脫離不開這個人,當(dāng)然,也不覺得脫離這個人是好的。 思索著這些東西,喬堇的神情看起來非常奇怪,殊不知喬文雄的目光一直都在喬堇的臉上。 有些東西,過來人看的非常清楚,他淡淡的一哼:“一個女人,不知道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應(yīng)該放的地方,跑來混這一趟渾水?!?/br> 對于他的話,喬堇只能沉默相對。 喬文雄的話對她來說真的很傷人 ,若是以前沒有聽過這些話的話,倒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現(xiàn)在聽到過,知道這話傷人,她也可以避重就輕的不去理會。 沖人一笑:“爸爸,你說哥哥會將我們關(guān)多長時間,又是為什么會將我們關(guān)押在這呢?” 被關(guān)押起來的事情本來就是喬文雄的大忌,現(xiàn)在直接拿出來聊,哪里受得住:“閉嘴。” 喬堇才不會閉嘴 呢。 開口說話本來就是為了尋找話題,好跟喬文雄有一些話可以說,不至于兩個人被關(guān)在同一個空間卻像是陌生人一樣。 好歹是父女,她自認(rèn)為自己沒有做錯,身為父親的喬文雄也不應(yīng)該對她那么兇狠。 “爸爸,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厭惡我,可是我覺得我應(yīng)該不屬于被人看一眼都厭惡那種人才是?!?/br> 這話讓喬文雄一愣,有些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才好,干脆不說,只是冷哼了一聲,閉上眼睛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 “爸爸,你為什么那么厭惡我,你可以告訴我嗎”喬堇終究還是沒能忍耐住,詢問出自己一直藏在心中的疑惑。 這個疑惑若是不解開的話,將會伴隨她這一輩子 。 “你還好意思問我這個問題,若不是你的話,我至于失去我的妻子嗎?”喬文雄不知道將怎么東西給丟了過來。 太過于突然,喬堇沒有防備,那個東西直接砸在了喬堇的額頭上。 喬堇只覺得腦袋上一陣疼痛,然后有什么東西滑落下來,她摸了摸自己的頭,手上一片黏膩,都是血。 腦袋上的口子一陣刺痛,喬堇的心里 也有些痛,她實在是不知道身為自己的父親,為什么可以對自己下那么重的手。 她捂著額頭,一臉難受的看著喬文雄:“爸爸,你怎么就這樣對我,你打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你會不會疼?!?/br> 都還沒有等到喬文雄的回答,門被推開。 走進(jìn)來的不光是喬競軒,還有兩個端著托盤的女人。 原本嘴角帶著笑容的喬競軒,在看到喬堇滿臉都是 血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急急忙忙的走過去:“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受傷,來人,叫醫(yī)生過來?!?/br> 喬堇淡淡的回一句:“我不喜歡呆在這個房間,打不開只能拿頭去撞嘍?!?/br> 喬競軒聞言,目光落在她的傷口上,雖然被捂著,傷口卻很容易看出來這不只撞傷的,而是被利器給弄傷的。 他再低頭一看,地上有一個煙灰缸,已經(jīng)摔碎,可見剛才摔到地上的時候,這煙灰缸受了多大的力道。 喬堇的傷不言而喻。 他將目光落在喬文雄的身上,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好像在怪罪人:“這是你的女兒,你真的舍得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 喬文雄不說話。 喬競軒冷哼了一聲:“既然如此的話,那我留她下來也沒有多大的用?!?/br> 喬堇都還不知道喬競軒到底在說什么,她的脖子上已經(jīng)被對方給掐住,頓時透不過氣來,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了一樣。 手忍不住的到處亂抓,想要抓到一些什么東西來減輕自己的痛苦,可是手抓來抓去只能將附近的桌子上的一些東西給打落在地上。 室內(nèi)傳來乒乒乓乓的動靜。 喬堇感覺到腹腔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呼吸不出來的 時候,腹腔都是痛的,她張嘴想要問一問為什么。并且還是很不甘心的。 可她所感覺到的,不過是慢慢變得模糊的視線。 “別哭,我的好meimei,你不要怪我,你要是怪的 話,你就怪你的爸爸,為什么你會有這樣一個狠心對你的父親,你若是真的有魂魄,你就回來找的時候,你也找這個 狠心的父親?!眴谈傑帉梯赖哪槣惖絾涛男鄣拿媲?nbsp;。 好像要將喬堇給掐死在喬文雄的面前一樣。 “你這是在做什么?”喬文雄果然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你知道不知道,殺人是要犯法的?!?/br> “我知道,但是,誰能證明是我殺的呢?”喬競軒哈哈大笑起來。 下一刻,喬堇已經(jīng)暈過去。 喬競軒直接將人給松開,對旁邊的人說:“帶去急救,暫時不要讓人死了?!?/br> 他帶來的那些人趕緊動手救人。 喬競軒就在旁邊慢條斯理的擦拭著自己的手,臉上淡淡的笑意看著喬文雄:“爸,你其實也是會心疼的吧,畢竟那是你的女兒?!?/br> “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眴涛男鬯坪跏呛軟]有辦法接受喬競軒在短短的時間里變成這樣。 誰知道喬競軒卻是冷冷一笑:“別那樣說吧,我是不是這樣的性子還是后來變得,你也說不清楚的,是嗎?” 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喬文雄就像是受到了打擊一樣,一臉錯愕的看著他:“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喬競軒一點都不好奇喬文雄口中說的是什么意思,反而用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椋硎咀约旱拇_是什么都知道了。 喬文雄一臉的絕望,搖著頭說道:“為什么會這樣的,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難道就是因為你知道這些,才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還有,你還做了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