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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妻心如故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嚴祈華心里也有些不樂意,安慰道:“周王殿下行事內斂平和,想來也不想卷進那儲位奪嫡風云中,若是他安份守已,將來不論哪位皇子上位,都不會虧待他,也算是一樁好姻緣了?!?/br>
    太夫人臉色稍霽,也明白此時只能說這些來安慰自己了。

    嚴府雖然分為東西兩府,但在外人眼里,卻都是靖安公府,圣旨下來后,親朋好友同僚等紛紛送禮過來慶祝。且在嚴祈華這一輩的子弟除服后的幾日,又有幾名嚴家男子起復的旨意,職位雖然有所調整,但和他們丁憂前的官職無甚變化,甚至嚴祈華還因此升了一級。

    種種跡象,讓人覺得靖安公府余威猶在,又有宮里的惠妃娘娘看著,可保靖安公府下一個二十年榮華。

    這些阿竹皆不知道,因為父親除服,靖安公府熱鬧起來,阿竹隨母親去西府給堂姐嚴青桃祝賀。

    嚴青桃穿著一襲桃紅色的對襟長衣,襯得面如桃蕊,人比花嬌,滿臉羞紅中又止不住的歡喜,羞澀地接受著姐妹們的祝賀。

    阿竹到來的時候,正有幾位年長的堂姐邊道賀邊揶揄,嚴青桃正羞得滿臉通紅時,見著阿竹進來,趕緊一把將她撈到了身邊,說道:“竹meimei來啦,過來和堂姐坐罷?!比缓笥址愿姥诀呷ツ貌椟c過來。

    阿竹一一笑著和這些堂姐妹們見禮,滿屋子的如嬌花般的姑娘,看得她眼花繚亂,個個皆有扶柳之姿,反襯得她又矮又胖,卻軟萌萌的,被那些堂姐們一通的捏手捏臉。看來萌蘿莉無論到哪里都是吃香的,即便知道這不符合潮流,但那種萌點還是直戳人心。

    最后還是嚴梓鵲將阿竹拉了出去,才逃離了那群堂姐們的捉弄。

    嚴梓鵲見阿竹抹著額頭的汗,笑道:“三姑姑長得真可愛,若是再瘦點就和二伯祖母一樣漂亮了?!?/br>
    阿竹猛點頭,得意地笑道:“我以后一定會長得像娘親的。娘親說,她小時候也是這么胖胖的,等過了十歲,就會長個兒了,這是我舅舅那邊的家族遺傳。”

    嚴梓鵲聽得又是一笑,暗暗地打量她,想起了前幾日進宮時福宜公主和她悄悄咬耳朵時說的話。

    福宜公主挺喜歡阿竹的,對于阿竹不能進宮有些傷心,和她悄悄說:“大家都以為我不知道,我可是瞧見了十皇兄和七皇兄說竹表妹年紀太小了,不能照顧人,所以七皇兄才會去和母妃說這事?!?/br>
    這才知道,原來是端王提了下這事,周王才會去與惠妃一說,將人選給換了。

    ☆、第17章

    阿竹爹除服后,阿竹果然被移出了父母的居室,雖然仍未離開父母身邊,卻被移到了隔壁的廂房里,結束了她聽壁角的生涯。

    不過為了讓父母生弟弟,阿竹很有禮貌地沒有在夜晚打擾父母的夜生活,晚上到了時間就安份睡覺,基本一睡到天亮。

    嚴家祈字輩的老爺們出了孝期后,嚴家接二連三的有喜事,讓整個嚴家一片喜氣洋洋。而在嚴祈華的走動下,為嚴祈文謀了個吏部的差事,雖然只是個七品小吏,卻是掌握實權。嚴祈文本意是想趁著這幾年到外頭再歷練一翻,卻未想嚴祈華的行動如此迅速,為此心頭有些不愉快。

    柳氏勸道:“大伯也是一片好意,過幾年阿竹就要大了,留京里也能為她相看對象?!表樖謱⑴畠耗脕懋斄藫跫?。

    果然,提起唯一的女兒,嚴祈文倒是遲疑了,琢磨著過了年阿竹就七歲了,若是等阿竹長大后再為她相對象,未免遲了些,不若從現(xiàn)在開始相看,不吝什么世家大族,寒門士子也使得,只要品行端正,不納妾不畜婢不豢養(yǎng)孌童,家風清正,婆母姑舅慈和……

    因為柳氏勸慰的一句話,嚴家老爹腦洞大開,一翻思慮過后,終于安安心心地留在京城里任職順便開始相看女婿,并且深諳女婿要從小抓起——例如當年他岳父對他的考核便是從小抓起,他對妻子的心可昭日月。

    阿竹對自家老爹的心態(tài)一無所知,過著自己偽小孩的愉快生活,直到重陽節(jié)過后,舅母何氏帶著兒子進京。

    對于娘家嫂子的到來,柳氏又驚又喜,正在書房里練大字的阿竹被柳氏打發(fā)來的丫頭叫到偏廳里拜見舅母。

    阿竹是嚴祈文夫妻在江南上任時懷上的,自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未見到母親娘家人,對于舅舅一家,也只是聽得柳氏偶爾嘮叨上幾句。

    舅母是個富態(tài)的婦人,看起來三十左右,因為連續(xù)的生產,使得她的身材嚴重走形。而且舅母最厲害的便是連續(xù)生了五胎,都生了兒子,當阿竹知道舅母其實只比母親大上三歲時,阿竹瞅瞅舅母圓盤一般的臉蛋,再看看母親柔美清麗宛若二十歲頭的少婦,頓時無言以對。

    歲月果然是把殺豬刀,刀刀催人老啊!

    “這是你舅母,這是你三表哥柳昶?!绷辖榻B道。

    阿竹又看了眼坐在舅母身邊約模七八歲的男孩柳昶,發(fā)現(xiàn)這是個眉目十分漂亮的孩子,一雙眼睛生得極有靈性,亮晶晶的,看起來很活潑。

    “這是阿竹么?過來給舅母瞧瞧?!本四负问虾吞@地道。

    阿竹先是給何氏和表哥柳昶行了禮后,方朝她笑得歡快,軟軟地叫道:“舅母,三表哥!”

    何氏一看阿竹這模樣便笑了,愛得不行,將她摟住揉搓了會兒,又香了下她的小rou臉兒,笑著對柳氏道:“一瞧她這模樣兒,我便想起你和你哥哥小時候也是這般,又矮又胖,胖墩墩的,讓人心都軟了?!闭f罷又忙忙讓旁邊的隨行嬤嬤將準備的見面禮呈上。

    柳氏用帕子捂著嘴笑起來,顯然也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趣事。

    阿竹亮晶晶地看著她,問道:“舅母,那阿竹以后也會像娘親一樣長高高的么?舅舅以前也像阿竹這樣么?”

    何氏笑著點頭,又摸了摸她的腦袋,愛得不行。她連續(xù)生了五個小子,一直想要個女兒,可惜丈夫怕她熬壞了身子,小兒子才剛滿三歲,年紀又大了,以后估模著也不會再懷了,為此頗感遺憾。

    柳家原是坂瓏縣的望族,只可惜后來家道中落,人丁凋零,漸漸的嫡系便只剩下了柳家這一房。柳老爺子官至翰林,還未來得及拼博,于柳氏十歲那年便去了,留下孤兒寡母,又因唯一男丁柳城要守孝兼回京參加鄉(xiāng)試,便將京城的房子租賃出去,一家子人回了坂瓏縣。

    后來柳氏遠嫁京城時,柳城也攜著妻兒到西北上任,相隔不知幾千里之遙,難得再見上一面。何氏出身坂瓏城的望族,與柳氏曾是閨中手帕交,兩人感情極好,柳父去逝后,何父不嫌棄柳家式微,將掌上明珠許與柳城為妻。何氏嫁入柳家后,照顧丈夫,生兒肓女,孝順婆母,主持中饋,柳家能有如今,也有何氏的功勞。

    自從柳氏隨夫到江南上任后,便有近十年未見娘家人了,直到何氏來京,方得一見,這其中的事情也不是書信能說得完的,兩人情緒皆極高昂,問候了母親兄長的身體情況后,又說起了這些年的事情及當年的閨中之事。

    兩個大人聊得高興,阿竹坐在一旁喝茶果,柳昶好奇地看了她幾眼,見阿竹看他,朝她抿嘴一笑,原本漂亮的眉目宛若艷陽耀目,差點讓人眼睛都炫花了,從貼身的荷包里拿出一只草編的蚱蜢送給她。

    “這是在路上無聊時編的,你應該沒見過吧?童心的手藝可好了……”

    童心是柳昶的貼身小廝。

    阿竹看著小男孩亮晶晶的眼睛,笑著收下了。

    柳思心里十分高興,覺得這位胖墩墩的小表妹脾氣很好,不像母親娘家的那些表妹一樣不是風一吹就倒便是嬌縱得厲害,不由升起了一種為人兄長的驕傲之感,喋喋不休地將自己來京路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原來這小表哥是個話嘮。

    阿竹心里好笑,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耐心地傾聽著,一邊豎起一只耳朵聽著母親和舅母的聊天,從中知道舅母這次進京,一是來探望柳氏和她,二是年底柳城要進京述職,想要先在京城里安排好住房,等到年底再和丈夫一起回去。

    柳氏嗔道:“這些事應該讓人給我說一聲便行了,我也好為你們安排房子,省得你來到京里,水都沒得喝一口又要忙碌起來。我那四個侄兒呢?”

    何氏笑道:“許多未見,莫說婆婆和你哥哥,我對你也是十分想念,想要給你個驚喜,也不想讓你費那個心思,且京里的房子也在,不過是使人提前掃掃就能住了。那三個小子留在西北,有婆婆照顧著,我也安心?!?/br>
    柳氏聽罷,心知嫂子不愿意驚動她,省得給她惹麻煩,便也不再勸說。

    姑嫂倆說了會子話,何氏突然壓低聲音道:“婆婆一直念著你,現(xiàn)下你公公的孝期結束,你和妹夫年紀還輕,消息總會有的?!?/br>
    這已經(jīng)是柳氏的心病了,聽罷不由紅了眼眶,低聲道:“菩薩求過了,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可就是沒消息,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奔由嫌袀€不知所謂的老夫人時不時地刺上幾句,心放得再寬心里也是難受的。

    何氏拍拍她的手安慰,目光望向正和兒子一起說話的阿竹,笑道:“阿竹是個乖巧又聽話的,你都能生出阿竹來,想必不是你們不能生,寬心些,總會再有消息的。”

    柳氏只當是安慰,笑了笑不提。

    柳氏留了何氏午膳,直到用完午膳才攜著兒子離開。

    離開之前,柳昶對阿竹道:“表妹,家里還放了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兒,下回我再拿過來給你玩兒。”

    阿竹笑著應了聲好,又見小男孩雙眼更加晶亮了,襯得那張小臉像發(fā)光一樣,差點讓她覺得眼睛都要被戳瞎了。

    這男孩長得真是奇特,明明五官看著也不怎地出色,但一笑起來卻像要發(fā)光一樣。

    柳氏見兩個小孩兒的互動,和何氏相視而笑,笑過后又想起丈夫念叨著女婿要從小抓起,不禁心中一動,看著柳昶的目光頓時有些不一樣了。

    阿竹無知無覺,對別人的好意客氣收下了,送走了笑容奇特的表哥后,便又回書房去練大字了。

    晚上嚴祈文回來,得知舅兄即便要進京心里也極為高興,讓妻子派人去幫襯何氏些采買的索事,說道:“已有七八年未見舅兄了,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如何。舅兄是個有才干的,這些年若非得舅兄指點,我也不能有今日?!闭f罷,便想著等柳城進京后,要同他好好地喝一杯聊一聊。

    過了幾日,何氏又過府來,去拜見了太夫人和老夫人后,便對柳氏道:“聽說鶴山的枯潭寺的送子娘娘是極靈驗的,改日咱們也去拜拜吧?!?/br>
    柳氏知道嫂子一直想要生個女兒,聽罷忍不住笑起來,說道:“我去拜過幾回了,也就那么回事?!币詾楹问鲜窍胍フ凑纯萏端碌姆饸猓阈χ退s好三日后去枯潭寺上香。

    何氏心里無奈,她此次回京,也是奉了婆母之意,瞧瞧這位小姑子的情況如何,看看能不能再有個消息,除了送些方子外,也去求求菩薩,看看能不能有個消息。女人沒個兒子作依靠,腰板實在是硬不起來。

    ☆、第18章

    知道娘親和舅母要去枯潭寺上香,機不可失,阿竹自然強烈地要求捎帶上自己。

    沒辦法,古代女子能出門的機會太少了,特別是她現(xiàn)在這種年齡的女童,機會更是少有,所以就算是出門上香的機會,阿竹也不想錯過。雖然她還是個小孩子不用去拜送子觀音,但拜下佛給家人祈求平安也是使得的。

    在她一翻癡纏撒嬌下,柳氏只得無奈地答應帶上她。

    翌日請安時,柳氏便將與娘家嫂子約好去枯潭寺上香之事順嘴與太夫人說了。

    太夫人掛懷二房的子嗣問題,二話不說便答應了,還吩咐高氏從公中取出一百兩讓柳氏帶去添作香油錢。倒是老夫人忍不住酸了兩句,可惜在場的人除了鐘氏覺得丟臉之外,其他人都無動于衷,根本當她不存在。老夫人被眾人的反應弄得臉皮漲紅,可惜有太夫人在上頭鎮(zhèn)著,只能訕訕地笑著,心里卻詛咒著太夫人老不死的,活著擋路。

    太夫人如何看不出老夫人的模樣,只是現(xiàn)下柳城官居六品,已是一方知州,是個有才干之人,柳氏已不同于剛嫁入嚴家之時,現(xiàn)下也有幾分體面,可不能教老夫人再隨意拿捏。

    等眾人散去,老夫人帶著鐘氏回到自己院子,怒氣沖沖地對鐘氏道:“佛也拜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也沒見她懷上,浪費這香油錢?!毙睦锏降资切奶勰且话賰摄y子。

    鐘氏眉頭微微蹙起,心里也不知道老夫人如何養(yǎng)成這性子,對那黃白之物如此看重。伯府雖然在她父輩時式微,但老夫人這姑奶奶出嫁時,伯府還是拿得出一份像樣的嫁妝讓她風光出嫁,輪到她這侄女出嫁時,據(jù)娘親說,她的嫁妝根本不及老夫人當年的三分之二。

    老夫人見她像個悶葫蘆一般不吭聲,心里就有氣,不禁諷刺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是你姑母,你不向著我倒是去幫旁人,哪有這道理的?若不是為了祈賢,你以為我會計較這些?若是這個家將來是祈賢的,我如何會……”搖了搖頭,又吩咐道:“你去拿那冊子過來,我要查查陳安家的這一年收回的銀錢有多少?!?/br>
    鐘氏眉頭又是一蹙,忍不住道:“姑母,這印子錢到底不好,您少沾為妙?!?/br>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說道:“你懂什么?我又不是用靖安公府的名頭去干這事。”

    不用靖安公府用什么?

    鐘氏有些糊涂,看著老夫人仔細地翻著那冊子,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些不了解這個姑母了。這印子錢她也是偶然得知,老夫人用的人是她的陪房,瞞得緊,連太夫人都瞞過去了,想來老夫人放印子錢這事情是極少人知道,就算知道,也算不到她身上。

    如此一想,鐘氏心里琢磨起那個很久以前就有的疑問,到底誰在幫老夫人摟錢?難道是永定伯府?然后又搖頭,若是永定伯府,她娘親不會不告訴她一聲的。

    就在鐘氏沉思時,嚴祈賢的貼身小廝嚴實過來稟報道:“老夫人,三爺讓奴才來向您支一百兩銀子?!?/br>
    鐘氏臉色有些難看,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四次丈夫向婆婆要銀子了,而她這姑母通常只問了句干什么用,知道是去會友,二話不說便答應了。

    會什么友?真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會友的話,晚上回來何以會帶著滿身的脂粉味兒?

    鐘氏心里不舒服,但婆婆素來溺愛丈夫,使得她想勸說丈夫卻從未成功過,眼瞧著連女兒青蘭和兒子青玠也要被婆婆教養(yǎng)得越發(fā)不成體統(tǒng),心里又多了幾分苦意。

    果然,晚上嚴祈賢醉醺醺地回來,鐘氏伺候他更衣時,又聞到那股子濃郁的脂粉味兒,氣得差點將他摔出去。

    嚴祈賢醉得已經(jīng)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誰了,一把將她摟住,心肝兒地喚著,一雙手極不規(guī)矩,狎呢調笑,簡直將她當成了那等風月女子。

    鐘氏氣得發(fā)抖,看著嚴祈賢酷似嚴老太爺?shù)哪?,心說這爺倆兒倒是一樣的貨色,她娘家當年為何要將她嫁過來?氣極之下,竟然突生一股子力氣,將他掀開了。

    嚴祈賢四腳八叉地躺在床上,嘟嚷了幾句,抱著被子胡亂地睡著了。鐘氏坐在床邊腳踏上,心中一協(xié)和亂七八糟,看著桌上的八角宮燈,竟一夜無眠。

    ******

    很快便到了去枯潭寺上香那天,柳氏帶阿竹去給太夫人和老夫人請安后,便讓人套車出發(fā)。

    從靖安公府出發(fā),須得一個時辰方到鶴山腳下。

    路上阿竹還有些興奮,這是她回京以來第三次出門了,小心地趴在窗邊掀著簾子偷看外面,柳氏出不阻止,笑盈盈地看著她,只叮囑道:“別磕著了,小心被人看到。”

    阿竹快活地應了一聲,依然伸著小胖爪攀著車窗往外瞧,直到過了鬧市后,方意猶未盡地趴回柳氏懷里,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跟著同來的還有劉嬤嬤和丫鬟碧草,都是伺候柳氏的心腹,也知道阿竹私下是什么德行,見柳氏不阻止她,并不說什么。

    鶴山在城東,因那山峰同一只仰起脖頸的優(yōu)美仙鶴,故有鶴山之名??萏端伦湓邡Q山山頂,乃京城四大名寺之一,寺廟并不特別宏大,香火卻極勝,蓋因其送子觀音極靈驗,很多盼子盼女的婦人來此上香后得償所愿,使得其名聲遠揚。

    枯潭寺前后有三座大殿,分別供奉著如來佛祖、觀音大士、三身佛等,東側是鐘樓,西側是鼓樓。

    何氏也已經(jīng)到了,兩家的馬車在殿前匯合,何氏也帶了柳昶一起來,兩人寒暄兩句,便有年老的知客和尚親來迎接。

    進了山門殿,柳氏便捐了那一百兩的香油錢,何氏也隨之捐了些,兩人便在知客和尚的引領下,從大雄寶殿開始由左至右依著佛像開始燃香磕頭。

    寺里都是婦孺,阿竹看到了很多婦人也帶了孩子來給佛祖磕頭,待磕完頭后,又去給觀音大士磕頭上香,比之對佛祖更加的虔誠。這個阿竹懂,送子的是觀音嘛,自然要更加虔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