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我做了什么事呢?!毙靷リ幻嗣乜?。 “我對你沒興趣?!眳窍壬p飄飄的說。 徐偉昊吐血,“我靠,別說的好像我對你有興趣一樣?!?/br> 說完他又湊了上去,明顯不相信的反問,“真沒事?” “廢話多?!眳俏⒂戆琢怂谎郏灶欁猿隽藭h室,徐偉昊哪里肯放過這種探聽八卦的機(jī)會,像個京巴似的立馬跟著去了吳微禹的辦公室。 “秘書找好了嗎?”吳微禹翻著文件,頭也不抬的問道。 徐偉昊這才想起正事,“人事部那邊已經(jīng)面試了,最后有兩個入圍,要不要你再選選?!?/br> “不用,到時候直接讓來報道吧,盡快?!眳俏⒂淼那懊貢莓a(chǎn)假,所以他需要盡快的有人來處理那些雜事。 “ok。”徐偉昊轉(zhuǎn)身,隨后又想到了什么,“微禹,我下午請個假吧?” “干嘛?”吳微禹挑眉。 “我要做個手術(shù)?!?/br> “什么手術(shù)?”明顯懷疑語氣,這小子一向是蹦蹦跳跳,比誰都健康。 “人體無用副組織群體切除手術(shù)?!?/br> “說人話?!?/br> “好吧,我要理發(fā),換個發(fā)型?!?/br> “滾出去。” 于是徐偉昊賤賤的滾了。 翌日容憶從健身房里出來,每個月容憶總有幾天時間是在這里過的,換了衣服后,容憶從衛(wèi)生間出來擦著臉上未干的汗水,在大廳的鏡子前整理頭發(fā)。 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她用指甲貼著鏡子,原來是個雙面鏡,她抬頭東張西望了一會,這才發(fā)現(xiàn)二樓有個年輕男子正通過另一面的鏡子在看她。 容憶有些奇怪,卻沒有深究。 翌日,徐偉昊拿著一張報紙一路尖叫著沖進(jìn)了吳微禹的辦公室,“微禹,出大事了?!?/br> 他跑的很急,不小心撞到了人,是那個新來的秘書袁美景,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名校畢業(yè),能力很強(qiáng)。 袁美景笑著問好,“徐總?!?/br> 徐偉昊點(diǎn)頭,恢復(fù)紳士做派,徑直推門走了進(jìn)去。 “吳微禹,微禹,出大事了?!?/br> 一驚一乍的,吳微禹頭疼,“整棟樓都聽到你聲音了?!?/br> 徐偉昊不以為然,將手里一張報紙拿給他看,“什么情況?。俊?/br> 吳微禹深邃的眼眸帶著笑,清冷的臉上看著報紙竟然笑了起來,“照片拍的不錯。” “???”徐偉昊驚訝,“你都一點(diǎn)不生氣?!?/br> 吳微禹聳肩,“我為什么要生氣?” “哦哦哦……”徐偉昊仿佛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你早就知道了?!?/br> 吳微禹點(diǎn)頭,“這是事實(shí)?!?/br> “容憶那女人真好命?!毙靷リ徊聿聿黄降恼f道,隨即又很是不平衡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你到底看上她哪點(diǎn)了?” 吳微禹手里拿著一張a4紙,他手指靈巧幾下折成了一個紙飛機(jī),朝著徐偉昊飛去。 “有一年冬天我去學(xué)??此?,經(jīng)過一個烤紅薯的攤位?!?/br> 徐偉昊莫名其妙,“那又怎樣?” “容憶將剩下的所有都買了。”他緩緩的說,聲音低沉悅耳,斜靠在椅子上,襯衫領(lǐng)口兩顆未扣,露出性感的鎖骨,清爽短發(fā),有幾根碎發(fā)覆在了額頭。 徐偉昊不以為然,譏誚的說:“容憶做事一向沒常理,自由散漫慣了,她大手大腳有什么奇怪?” 吳微禹搖搖頭,“她平日看著大大咧咧,脾性乖張,但心底還是有一份柔軟的地方,她說這么冷的天,大家都想回家睡覺?!?/br> “我說你不會就因?yàn)檫@點(diǎn)事就對她念念不忘吧?”徐偉昊無語了,這哥們喜歡誰不好,怎么偏偏要喜歡容憶那女人啊,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當(dāng)然容憶才是那牛糞。 可是容憶這個女人死腦筋,徐偉昊不禁為吳微禹未來可以預(yù)見的痛苦生活哀悼。 一會吳微禹桌上的移動電話響了起來,吳微禹掛斷電話后很快起身,拿起手上的車鑰匙。 “跟我去個地方吧?!眳窍壬呑哌呎f道。 辦公桌上放著的報紙只見標(biāo)題赫然寫著,“鉆石王老五與某不知名藝人爆出戀情???” 到了目的地,徐偉昊通過車窗看著被記者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容憶,夸張的叫了聲,“嘖嘖?!?/br> 吳微禹眼尾掃了他眼,徐偉昊立馬識相的閉上嘴。 容憶此刻正被人推搡著,一團(tuán)記者駕著話筒,一個比一個聲音大。 “容小姐,你真的是吳微禹的女朋友嗎?” “你們是多久開始的?” “那只是你博取上位的招數(shù)嗎?” “……” 他大爺?shù)模輵浐喼毕肓R街,她招誰惹誰了,早上出個門都能被人給圍住,問題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呀。 正在她內(nèi)心做著激烈思想斗爭的時刻,只覺得頭被人輕輕環(huán)住,她整個人被護(hù)在一個寬闊溫暖的胸膛。 周圍按快門的咔嚓聲更加熱鬧,此起彼伏。 容憶從縫隙里抬頭只見吳微禹線條分明的下頜,喉結(jié)滾動,只聽他低沉的聲音響起,“容憶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希望各位多多關(guān)照。” “啥……”容憶疑心自己聽錯了,他沒說夢話吧,她好久成了他女朋友了。 容憶直起身來,也只到吳微禹街頭,兩人站在一起不得不讓人承認(rèn),很般配。 隨后吳微禹小心翼翼的護(hù)著她上了車,而容憶從始至終都覺得頭腦混混沌沌的不靈光,自己沒做夢吧? 車開的很快,車上誰都沒說話,氣氛有些靜謐,容憶扣著自己的手指,腦筋有些轉(zhuǎn)不過來。 到家后容憶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剛是什么意思呀?” 吳微禹聳肩,“如你所見。” 容憶一陣頭疼,真想給這張風(fēng)平浪靜的臉兩耳光,“那你干嘛亂說話?!?/br> 容憶心頭都快氣炸了,又覺得有幾分被他玩弄了的奇怪思想,前不久還趕她走,現(xiàn)在又演的是哪一出呀? “做我女朋友不好嗎?”他定定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光里流露出幾絲落寞。 容憶被他這眼神看的心底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沒病吧?” 吳微禹搖頭,眼神恢復(fù)清冷,勾唇看著他去,露出幾分譏誚,容憶突然有不好的預(yù)感。 “既然他們以為是,那就是了?!?/br> “那你干嘛不解釋?!?/br> “麻煩?!?/br> 容憶覺得跟這個男人交流自己都要?dú)庹耍闊??你說個不是要死啊? “不過你放心,怎么說你在外人眼里也是我女朋友,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做夢去吧,你個自大狂。”容憶用鼻子出氣,要多鄙視就有多鄙視。 吳微禹看著她微微一笑,“你別忙著拒絕,你再好好仔細(xì)的想清楚,到時候你會來找我?!?/br> 容憶呵呵一笑,她看著很窮酸嗎?她看著是很容易就用錢打發(fā)的人嗎?“你別以為我叫容憶,就真的容易欺負(fù),哼。” 容憶摔門而去,徐偉昊坐在外面客廳,看的吳微禹陰沉著臉走了出來,笑的很賤,他本身嘴又損,“搞不定,嘖嘖?!?/br> 吳微禹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疼,這會反而更疼了。 自詡為戀愛達(dá)人的徐偉昊支招,“微禹,容憶那人,什么性格,你要根據(jù)她性格去,我保準(zhǔn)你事半功倍。” 吳微禹犀利的眼神冷冷撇了他眼,“我謝謝你啊,你個婦人之友。” 徐偉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微禹,我給你說,哥這經(jīng)驗(yàn)豐富,可以教教你。其實(shí)女孩子就喜歡好聽的,說起來,上高中那會,我還挺喜歡文史的?!?/br> 吳微禹震驚的看著他,“你喜歡聞屎?” 徐偉昊白他眼,莫不是兩個人之間會傳染,為什么他覺得這人跟容憶越來越像了。 “你再說一遍?!?/br> 吳微禹:“聞屎挺好的,挺好的?!?/br> 徐偉昊:“……” 在徐偉昊看來,吳微禹這人,平日生活真是呆板的無趣。 貓大寶藏頭藏尾的躲在自己的活動區(qū)域里,前幾日被吳微禹一腳踢到,幾天不理人,現(xiàn)在才算氣消。 徐偉昊朝著貓大寶笑,“大寶,你主人要給你找個女主人好不好呀?” 傲嬌的貓大寶一聽,撅著屁股,傲慢的踩著貓步鉆回了自己臥室睡大覺去了。 ☆、第14章 陰謀 容憶一整晚都有些魂不守舍,胡寧大大咧咧的過來攀著她的肩膀,“怎么了寶貝?今天就沒見你笑過?!?/br> 容憶搖頭,前幾天被貓抓的地方已經(jīng)好了,長出粉嫩的新rou,看著與周圍的皮膚明顯不一樣。 容憶沒什么心思玩,因而坐了一會便走了,胡寧的幾個狐朋狗友看到容憶走了,紛紛起哄。 胡寧滿不在乎的笑笑,拉過一邊的女孩,按著那女孩在沙發(fā)上親了起來,他技術(shù)很棒,那女孩面色坨紅,嬌喘連連。 周圍的尖叫聲,口哨聲此起彼伏。 胡寧瞬間又覺得索然無趣,微微皺眉,有些厭惡的起身,拿過一邊的外套狠狠的擦了一把嘴唇打開房門便出去了。 他沿著街道眼睛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入夜的城市華燈初上,周圍的人群喧囂不已。 可是他卻覺得自己的心很荒涼,很孤單,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