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nèi)誘情晟晟
一陣清風(fēng)拂過,曦兒欺霜賽雪的容顏上瞬間綻放出一株冰蓮花。 曦兒站在那里,清雅如畫。 低潤的聲音緩緩的飄出,如同天籟之音般:“兔兔,我也想要這樣的婚禮。” “?。磕镒?,恩,我回去和大哥說,讓他……”冥紅拽著曦兒的手,深情的望著她,只要是娘子想要做的,他都會想盡辦法去滿足。 “找晟晟干嘛,我是說我想要這樣和你自己一個人,單獨的,你懂么?難道你不想?”曦兒那顛倒萬千男子的笑容,驚現(xiàn)出,冥紅張了張嘴,呼出一口氣道:“娘子莫不是在開玩笑?逗兔兔開心吧?” 娘子竟然說想要這樣和他一個人,他真的沒有聽錯? “你啊,不要總是想別人,適當(dāng)?shù)囊惨獮槟阕约嚎紤],怎么總是叫我如此的心疼?我們也去看看可好?”曦兒似乎看出冥紅心中所想,牽著他的手邁進(jìn)了冷家莊內(nèi)。 此時一對新人已經(jīng)拜完天地。 冷家為此二人的男男之戀準(zhǔn)備的相當(dāng)充分,摒棄世俗的目光,成全了他們。 令曦兒都覺得欣慰,難得碰到如此深明大義的父母親。 簡直就是他們的福氣。 眾人歡呼雀躍之聲越發(fā)的濃厚,曦兒和冥紅被卷進(jìn)了人潮中。 剛才兩個人緊握的雙手被熱鬧的人群所沖散,分開的時候,曦兒竟然有種要分別的感覺。 “兔兔,兔兔——” “娘子,你在哪里???娘子,你在哪里?” 曦兒只聽到冥紅那一聲聲焦急的呼喊聲,但卻看不到他人在什么地方。 身前擁擠的人群越來越多,曦兒快要被擠成了rou餅。 “兔兔,我在這里,我在這里啊!”曦兒大叫,但是一個人的聲音很微弱,根本無法和眾人叫囂聲所比擬。 就在這個時候,喜堂中突然火光沖天,黑壓壓的濃煙嗆得人一度睜不開眼睛。 “走水啦,走水啦,快來救??!” “啊啊啊,快跑啊,救命啊——” 現(xiàn)場一片凌亂,喜堂連著旁邊的新房,接連好幾處宅院都燃起了熊熊大火。 空氣中漂浮著燒焦的味道,濃烈嗆鼻,曦兒連聲咳嗽起來。 眾人往外涌,她則擔(dān)心兔兔往里面硬塞。 “滾開,兔兔,你在哪里,兔兔啊……” 冥紅早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被別人涌了出來,他找不到曦兒,別提有多緊張了。 在這樣危機的時候,人人只顧自己的安危,哪里會想到喜房內(nèi)的兩個新人此時也糟了難了。 “救命啊,救命啊……” 曦兒沖進(jìn)火場,卻見不到冥紅,只聽到喜房處有人喊救命,斷斷續(xù)續(xù),虛弱的聲音響起來。 只見喜房的火焰尤為驚心。 她下意識便往那邊跑—— 轟隆隆…… 房梁塌陷,一下子將那呼喊救命的聲音所淹沒。 曦兒跳躍到火海中,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昏迷的兩個人。 宮中的龍床上。 敖晟收拾好心情上前觀察此二人的傷勢,不禁的皺起了眉頭。 “你是不是出去又惹禍了?!這兩個人怎么傷成這個樣子?!”敖晟聲音低低冷冷的說道,曦兒一字一頓的盯著床上的二人,忙拽出了兔兔道:“兔兔,你快點和他說,我這回真的沒惹事,我還見義勇為去了呢。是不是?” “是啊,大哥,這真的不是娘子的錯,娘子還冒險從火堆里將此二人救了出來,這回,你真的是冤枉娘子了。” 冥紅小聲的嘀咕著,在為曦兒洗刷,敖晟不發(fā)一語,空氣中的氣氛頓時冷若冰蟾。 “那個,晟晟,這兩個人還有救么?”曦兒見到床上身穿紅裝的兩位男子,雖然長得不是絕世的容顏,很普通的兩張面容,可是不知道為何,她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像冥冥之中,她便是要與他們相遇似地。 “死不了,就這么擔(dān)心?”敖晟腦袋嗡的一聲,在曦兒為此二人焦慮的時候,敖晟竟然像是心被利爪撓空了一般。 空留腦中的血液凝結(jié),心跳已經(jīng)全無,顫抖的身子,仿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了一般。 或許這就是天命所歸,或許這真的是冥冥中自由安排。 “晟晟,你怎么了?”曦兒不知道敖晟是怎么了? 以前那個對她無限寵溺的晟晟,突然變得有些陌生。 這么久以來,曦兒終于嚴(yán)重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有些看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 “沒怎么,你們先出去吧!” “可是,晟晟……他們……”曦兒不知道敖晟此時心中所想,只聽到敖晟又冷冷的說了一聲:“出去!” “大哥,你別生氣,我們這就出去,不打擾你治病了。娘子,我們先出去吧?!?/br> 冥紅強拉著曦兒的身子,見曦兒蹙眉不展,知道她是因為敖晟的冷厲而傷感。 對她溫柔的說道:“娘子也不希望打擾大哥給他們診治的是不是?” 果然還是兔兔比較看透她的內(nèi)心,她卻是不希望那樣,于是無奈的點點頭道:“晟晟,那我們先出去了,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們就在外面,你隨時叫我們就好了?!?/br> 敖晟沒有回答,竟然吝嗇的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她。 曦兒心里落寞后,空曠的轉(zhuǎn)身,聽到身后默默的哀嘆聲,卻不知晟晟這是為何。 難道她救人還錯了? 入夜,露水微涼,空中不多時的烏云漫步。 已經(jīng)遮住了月華之色,偶爾有幾只黑色的鴉群飛過,呱呱幾聲叫嚷,曦兒守在門外,不得進(jìn)入。 冥紅怕她餓壞了,已經(jīng)下去給她準(zhǔn)備膳食,她從回來到現(xiàn)在還不曾吃東西。 其實她并不是擔(dān)心屋內(nèi)的兩個男人到底能不能治好。 而是在乎敖晟對她的態(tài)度大不如前,這點讓她心里非常的不爽。 “進(jìn)來吧?!卑疥呻m然人在里面,卻始終知道曦兒在門外守候。 看來此二人對她還是極其重要的,不忍心她站在殿外受寒,為床上的二人包扎好傷勢后,便凈手開口喚曦兒進(jìn)門。 曦兒站的有些久了,腿腳走起路來發(fā)麻,見屋內(nèi)燈火通明,敖晟的俊顏在燭火下燦燦暖化。 勾勒出他好看的眉眼,她看的有些癡呆了。 “看什么,人給你治好了,你好好看著吧,我先回去了。”敖晟不理曦兒看他的眼神,說完便轉(zhuǎn)身欲要走。 曦兒急了,從身后一把摟住他的身子道:“晟晟,你不疼我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事情,惹得你生氣了,我若是做錯了事情,你和我說,就是不要這樣好不好,對我不冷不熱的,我難受,你到底怎么了?” “放手!”敖晟冰冷的語氣襲來,曦兒后脊背有些發(fā)涼。 卻不肯放手,摟的更加的用力:“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和兔兔偷偷的跑出宮,要先和你說一聲的,我知道我錯了,你別這樣了?!?/br> 曦兒以為敖晟如今這般,是她擅自離宮帶來的苦果,沒想到敖晟轉(zhuǎn)身一手打落了她的雙臂,忿恨的吼道:“云曦兒!” “到,曦兒在,晟晟你說。”曦兒眨巴著好看的水眸,微笑的拉著敖晟的手:“我在我在?!?/br> “你為什么要把這兩個男人弄回來?!”敖晟墨眸狠厲的盯著床上的兩個男人,神色不悅,臉頰如寒風(fēng)冷冽般刮過:“你一個兩個的往回領(lǐng),后宮這么多的男人了,你還要領(lǐng),你想怎么樣?” 曦兒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確切的說,好久沒有看到晟晟吃醋的小模樣。 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有驚訝,有欣喜,還有點感動。 云曦兒啊,你就是犯賤的那個! 她不禁想到,這男人把你逼得這么緊,可是他吃醋的樣子你確實喜歡的要死。 “晟晟,你吃醋了?” “鬼才吃醋了呢,爺什么時候吃過這個?!”敖晟死鴨子嘴硬,死活不打算承認(rèn)。 “那你這是為何?這兩個男人人家都是拜過堂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啊,我就是順手救了他們一下而已,我保證,我和他們真的沒關(guān)系的,你要是為了這個生氣,真的是很沒有道理啊?!标貎鹤焐险f著,手里卻不安分的開始做著。 小手忍不住的往他的衣襟內(nèi)探,也不顧這個殿里還有別的人,小手撕開他胸前的衣衫,露出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 “你你,你怎么回事?!”敖晟將曦兒的小手捉在胸前:“別這樣,動手動腳的,像什么話!” “哎喲,晟晟,你說呢,是你勾引我的,你現(xiàn)在卻不讓人家碰,你像什么話?”曦兒掩嘴笑道:“都老夫老妻了,你莫不是還在害臊不成?” “你!你別鬧了!”晟晟被她的言語氣得臉色發(fā)紅,曦兒見他不肯松手,竟然將小臉?biāo)查g俯身貼合在他的胸前。 微涼的小臉映在他滾熱的胸口,敖晟身子不由一怔。 小腹部有股異常的灼熱升起…… “晟晟,舒服么?”曦兒嘴舌如蜜餞般,小舌頭輕輕的劃過他的肌膚,敖晟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噴在空中,燭火映脫出此二人的身影。 在窗前搖曳,一閃一動。 冥紅端著一碗親自做好的面食,興致勃勃的趕來,走到窗下,立在風(fē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