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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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給她這樣獨特的東西!”秦王一說話,頓時酸氣沖天,見紀媛扭頭不看自己,也不說給自己一個暗器啥的,目光就落在了得意的夷安的身上,面容嚴肅地問道,“你覺得,這合適么?!” 舅舅都沒有的寶貝,外甥女兒得了卻不肯孝敬給舅舅,這也太過分了!覺得這是外甥女兒不孝,秦王殿下決定用犀利的目光叫她明白此時應該把東西抹下來送他,視線就充滿了壓力。 “不給你,怎么了?”見夷安扁著嘴兒舍不得,蕭翎可算找著討好的機會了,便在一旁冷冷地問道。 “你是哪根蔥?!”秦王冷眼,見竟有人以下犯上,便覰著蕭翎問道。 “有你何干?!”蕭翎雙手發(fā)出了卡巴一聲,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當真是此處無聲勝有聲。 “夠了!”太子妃摸著自己的小腹,見兩個青年是要掐起來討心上人開心的節(jié)奏,只覺得紅顏禍水不過如斯,只覺得頭疼極了,便揉著眼角嘆道,“怎么說說話,竟要打起來呢?” “這才叫能護住我的夫君?!币陌矃s見蕭翎給自己張目得意極了,越發(fā)得意地挽住了太子妃的手笑嘻嘻地說道,“他們之間的事兒,女人參合什么呢?”又問太子妃的起居,聽見她一切都好,這才松了一口氣,有些好奇地看著太子妃越發(fā)隆起的小腹,有些敬畏地說道,“瞧著您就十分辛苦。”她頓了頓,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這時候,無人來與您說些什么吧?” 嫁了個太子是個畜生,然而遇上的旁人都很好,太子妃眼下也滿足了,目光平和地說道,“你放心。” 放心什么呢? 夷安見她仿佛什么都看破了的模樣,嘴里發(fā)苦,忍住了酸澀低聲說道,“本就是太子的過錯?!?/br> “他不在我的心上了?!碧渝陌泊怪念^溫聲道,“有了這個孩子日后與我相伴,我已經(jīng)滿足。太子之事,再與我無關。”她振作了片刻精神,這才拉著夷安笑問道,“你可有喜信兒了沒有?” “您知道的,不著急么。”夷安嘴角一抽。 這些日子,不說太子妃,薛皇后與大太太都隱蔽地與自己說過這么個兒子的問題,實在叫郡王妃壓力很大。 沒出嫁的閨女擔心嫁不出去,好容易嫁出去了,想著該安靜了,卻又問兒子什么時候生! 這是要逼死人的節(jié)奏呀! “阿翎歲數(shù)也不小了,你也該不要任性,我瞧著他這樣看重你,你也該投桃報李才對?!碧渝忠陌材晟贇馐⑻^任性,就勸道。 “您放心,桃子李子的,我都報答過了?!币陌蔡崞疬@個就覺得渾身都疼,轉(zhuǎn)頭去看偽裝純良,博取了大家同情,都覺得這是自己在任性的蕭翎,心中冷哼了一聲,便好奇地問道,“太醫(yī)可診出是男是女沒有?” “該是個女孩兒。”太子妃見夷安有些失望,卻微微一笑道,“卻叫我安心?!边@話中的含義叫夷安臉上一變,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我早就知道,他會有這么一天?!碧渝卣f道,“生個兒子,不如這是個女孩兒,享盡榮華寵愛,日后不必有忌憚?!闭f完了這個,太子妃這才與夷安一同進了正殿,見紀媛默默地跟著自己,顯然存了心事,只裝作看不見,口中低聲與夷安說道,“我雖在宮中不聞外事,只是也聽說父皇最近荒唐,這不是好兆頭,你在外萬事小心?!闭f完了這個,便輕聲道,“那個貴妃……” “她怎么了?”夷安急忙問道。 “我恍惚聽母后身邊的人說過,貴妃時常與來往宮中的男子眉目傳情,這樣不堪,可不好叫人看見她與咱們親近人家的男子親近,不然傳出去什么,不管真假,總不是好聽的名聲?!碧渝鷳n心忡忡地說道,“從前也就罷了,如今宮中越發(fā)多事,我只怕亂起來,我聽說宸婕妤獲寵是用了什么手段,如今傳什么的都有,父皇卻不肯聽,努力護住了婕妤,實在是……” “萬事,您跟著姑祖母,就不會有事?!币陌脖銊竦?。 “我只是擔憂罷了?!碧渝奸g皺起,低聲嘆道。 她看的明白,薛皇后如今護住七皇子越發(fā)地嚴苛,恨不能隨時帶在身邊,只怕也是心中繃緊了神經(jīng)。 屋里女眷都有幾分嘆息,外頭卻聽見乒乒乓乓的聲音,夷安往外一看,秦王與蕭翎打起來了,便與太子妃勸道,“天塌下來,高個兒頂著,您身子養(yǎng)好就是?!?/br> “母后也這樣說。”太子妃也知道這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的,笑了笑,之后指著非要為了點子東西分個高下的兩位王爺,與斂目不語,十分沉穩(wěn)的紀媛笑道,“這樣的心,你不喜歡?” “我沒有想過要嫁人?!奔o媛心煩意亂,扭頭說道。 她本就想這一生都專研這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哪里想過這些呢? 夷安就聽外頭四公主的叫好聲傳來,顯然打得十分精彩,心里也好奇,出門一看,竟覺得這二人拳腳往來十分好看,到底恐蕭翎受傷,急忙喝止了,這才與冷哼一聲的秦王笑嘻嘻地說道,“您贏了他,我也不能給?!?/br> “不過是尋常比武罷了?!鼻赝醢抢艘幌峦馍畠海兴窟厓海桨l(fā)英俊威嚴地往里頭去了。 被拍得踉蹌了一下,夷安氣得要命,正要放暗器,卻見外頭有宮人進來,與自己稟告道,“外頭烈王府有帖子與王妃。” 夷安拿過那張?zhí)?,細細地看了,眉頭就皺起來。 “怎么了?”蕭翎問道。 “你父王說有要事詳談,據(jù)說涉及王府……”夷安看了看帖子,這才皺眉道,“涉及母親?!绷彝跣纳险f的含糊,只是卻還是說了些關于烈王妃的話出來,叫她心中警惕。 四皇子回京,韋氏與烈王府聯(lián)姻,如今可不好再往來頻繁了。 “母親?!笔掫岵[了瞇眼,便與夷安勸道,“你不必去,我去瞧瞧?!?/br> “他還能吃了我不成!”夷安冷笑了一聲,頗有些不以為然,見蕭翎點頭,便一同與太子妃告別,傳話與薛皇后后,一同出宮往烈王府去。 蕭清終于能嫁出去真該普天同慶,烈王府定親的喜氣尚未斷絕,此時還有些紅色的燈籠等等高懸,叫夷安瞧著,卻仿佛更似沖喜。二人一入府,就有幾個管事上前引路,夷安四處看著,就見這府外瞧著熱鬧,然而府中繁華之下,卻真的帶了幾分冷清寂寥,也沒有什么美人兒敢在此時露頭了,與蕭翎心情不錯地到了烈王的書房,就見書房之中擺著一張極大的軟榻,烈王躺在榻上,側(cè)身看來,雙鬢間盡是白發(fā)。 一側(cè)的蕭清恭敬而立,然而看向夷安與蕭翎的目光,卻帶了幾分怨恨。 “再這樣看本王妃,眼珠子給你摳出來!”夷安抬眼,對著蕭清冷冷地說道。 眼瞅著蕭翎因這句話往蕭清的面前去,又要生事,烈王惱怒起來,回頭瞪了蕭清一眼,見她不甘地退后,這才與夷安皺眉道,“你怎么對meimei這樣小氣,心胸實在狹隘!” “這您就覺得我小氣?”夷安只挑眉笑道,“趕明兒,我往死里抽她,您還不置我的罪?” “活該罷了。”蕭翎冷淡地說道。 “父王!”蕭清遠遠地見過了韋家的老七,雖然不是十足的俊美,然而卻也是英姿挺拔,況未來的夫君出身世家嫡子,這哪里是蕭翎卑賤的出身能比,此時有些炫耀地與夷安說道,“你不過是庶子媳,竟敢不孝?!” “有事兒說事兒!”清河王妃沒有與烈王府攀交情的想法,見烈王冷哼一聲,便不耐地說道。 這樣的態(tài)度叫人心生不快,烈王忍了忍,這才與夷安臉色嚴肅地說道,“王府無人主持不行,”聽見夷安冷笑,他便強忍怒氣地說道,“四丫頭還要成親,你去,把你母親接回來?!?/br> ☆、第219章 烈王這樣理所當然的語氣,清河王妃見多識廣都被驚呆了。 這得有多無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再說一遍,什么?”夷安挖了挖耳朵,不客氣地問道,“您這病得不輕???” 烈王眼瞅著要歸西,她還裝什么孝子賢孫呢? “我與你母親的糾葛,誰對誰錯都不重要,如今,”烈王見夷安冷笑,看著自己的目光如同看一堆狗屎,顯然是不將自己放在眼里,頓時大怒道,“你這是什么眼神?!”不管如何,他都是蕭翎的父親,這丫頭這樣張狂,就是不孝! “你覺得我這是什么眼神,就是什么?!币陌怖淅涞卣f道。 她的身邊,蕭翎沉靜而立,半分都沒有呵斥的想法。清河郡王心理素質(zhì)沒有媳婦兒堅強,還對烈王這種天馬行空的想法震撼之中。 烈王有心說她瞧著自己的眼神不善實在罪過,然而卻不能說自己就是一堆被她鄙夷的狗屎,忍住了喉間涌上的腥甜,這才與夷安皺眉說道,“我與阿清也說過。你母親,是我從前有對不住她的地方,如今阿清的生母已送到廟里,不會再回來礙眼,另一個也亡故,這已是對她的交代。既如此,過往不究,她也該退讓一步,難道還要這樣叫人看笑話?” 赫赫烈王府,卻分成了兩半,更可氣的是,逆子夫妻竟只去拜見母親,不來看爹,哪怕烈王如今病得起不來,也能知道外頭怎么笑話他。 “您放心,烈王府早就已是個大笑話,不差這一個。”竟然說的是這個,夷安就十分沒有興趣,然而見蕭清憤憤,卻并未出言阻撓,微微一想,便看著突然漲紅了臉的蕭清笑道,“你也不過如此?!?/br> 只怕烈王與蕭清說過,若是烈王妃能親自給她主持婚事,更加體面,況親娘不堪,為了不觸怒烈王,哪里還敢多提呢?沒準兒自己什么時候就跟著失寵,蕭清如此為了自己的榮華,想必親娘都顧不得了。 蕭清叫夷安的一眼看的心中大怒,卻看了憤怒的烈王一眼,不再多說。 烈王對她的寵愛不如從前,已再三呵斥她不要尋釁。 “父王?!彼降兹滩蛔】蓱z巴巴地與烈王求助道,“六嫂這是不將咱們放在眼里?!?/br> “你真的不去?”烈王死死地看著決然不肯的夷安,瞇著眼睛問道。 虎老雄風在,這樣的模樣,還帶了從前的威風凜凜的模樣,然而剛在大英雄秦王殿下手底下走了一遭,夷安一點兒都沒有被震懾,只是看著烈王含笑道,“父王的想法不錯,只是我想著,母親憑什么應了你呢?”這樣張狂,卻叫烈王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后,露出了疲憊來,低聲說道,“我老了,只想與從前化解恩怨。你母親……”他嘴角動了動,低聲說道,“何必這樣鐵石心腸?!?/br> “十數(shù)年的光陰辜負,一句對不住,遠遠不夠?!币陌怖淅涞卣f道。 “父王,還有別的。”蕭清見烈王目光感慨,顯然是夷安這一句話多帶凄涼,又想起烈王妃的好來,有轉(zhuǎn)圜愧疚之意,想到自己青燈古佛不知何時能被放出來的母親,心中記恨,急忙與烈王提醒道。 “是了?!币娛掫崤c夷安已經(jīng)起身欲走,烈王精神一震,顧不得對烈王妃的感情,急忙說道,“還有一事!” “有完沒完?”夷安轉(zhuǎn)頭不耐地問道。 “你四meimei要成親,這是極大的喜事,你們做兄嫂的,總要添些嫁妝?!绷彝醣静挥苁掫嵊懸迠y,只是如今滿京城都在說,秦王在青海發(fā)了大財,手中寶貝無數(shù),寶石大的世所罕見,雖然有許多的寶貝,然而卻只給了幾家女眷,幾個公主與宮妃之外,只有清河王妃最叫秦王看重,屢次贈了寶貝,就叫蕭清心里活泛開了,哄著烈王討要,此時烈王便開口道,“拿些寶石,給你meimei壓箱底也好?!?/br> 況若蕭翎夫妻填妝,將外頭瞧著,日后清河王府也是蕭清的靠山。 得了烈王的話,蕭清頓時得意起來。 “我從不知,世上有這樣無恥厚顏的人?!币陌铂F(xiàn)在給烈王與蕭清幾耳光的心都沒有了,統(tǒng)就是倆腦殘,跟著廢話都掉身價,此時擺了擺手懶得招呼,顧不得烈王的怒氣,飛快與蕭翎走到了書房外頭,聽見里頭傳來了烈王的惱怒聲與蕭清沒完的哭聲,只覺得與烈王府八字不合,便皺眉道,“日后,烈王府的帖子,不必叫人送來!” 她算是看明白了,今日烈王殿下這是在“忍辱負重”呢。 咬著牙對他們夫妻慈眉善目,真是辛苦了。 “只恐他日后糾纏母親?!笔掫嵋舶櫭嫉?。 “他如今一根手指都能點倒,若不懼母親手中的刀,大可試試。”夷安口中說著這些,卻見一旁的小路上,一個女子緩緩而來,見這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蕭城的妻子管氏,夷安便客氣地點頭,就見管氏容貌秀美貞靜,此時臉上有安逸的笑容,便溫聲道,“府中可好?” “得王妃相助,較之從前好了許多?!惫苁蠈σ陌彩钦嫘母屑ぃ娨陌矟M意點頭,又想到不是她的提點,管仲也不會下手毒打蕭城,叫他畏懼,不敢再糟蹋自己,心中感恩,此時便鄭重與夷安道謝,之后,便恭敬地說道,“還有一事,想要王妃知道?!?/br> 夷安見她四處逡巡,顯然是有話要說,便微微頷首。 “四皇子妃曾入府數(shù)次,我聽過些風頭,仿佛是想勸說王府將兵權(quán)交給四皇子?!币娨陌参⑽櫭迹苁厦嫒萜届o,完全沒有賣了王府的罪惡感,此時便繼續(xù)說道,“王爺并未應允,只是四姑娘心動了。” 論起來,她該喚蕭清一聲四meimei,然而此時卻只以四姑娘稱之,顯然是極為冷淡疏遠,見夷安對自己感激一笑,臉上就露出了釋然來,福了福,只往另一處去了。 “我都說過,與人為善,總是有好報的?!币陌部粗苁涎U裊遠去的背影,與蕭翎笑道。 “四meimei的心真夠大的,也不怕牽連全家?!笔掫峥粗陌驳男v,只覺得滿目的春色,心中歡喜,口中便跟著說道。 “惦記你父王手上這點子兵權(quán)的又不是一個兩個,何必緊張?!币陌矃s不以為然,只是想到四皇子,卻只覺得心中煩悶,見蕭翎低低地應了,便輕聲道,“只是四皇子,實在……”出人意料,四皇子的模樣,仿佛有些太過溫和內(nèi)斂,不是夷安知道這究竟是個什么人,憑她的道行只怕都要被迷惑,當做是個好人。這樣的偽君子,實在是夷安罕見。 被夷安記掛的偽君子,此時卻只是守在病床上的韋歡的身邊,眉目溫潤地將藥一點一點地喂給她喝,見她低著頭,仿佛很傷感難過,便摸了摸她的頭溫聲道,“無事了?!?/br> “對不住?!表f歡輕聲道。 “兒女都是緣分,咱們還年輕?!彼幕首悠胶偷貏竦溃澳稿抢?,我已與她賠罪。日后,不會再往府中塞人,你別擔心?!彼α诵?,將藥碗放在一旁,輕聲道,“你當年曾與我說,不愿叫別人入府,想要府中清凈,我都記得?!彼粗f歡驟然抬起的頭,笑了笑,柔聲道,“就算如今想來,我也很歡喜,這說明,你把我放在心底,不愿叫別人在我的身邊,對不對?”他的目中帶著幾分期待,竟叫韋歡不敢再看。 不是不愿叫他有別的女人,只是擔心,他有了庶子庶女,會威脅到她兒女的位置,也恐自己失寵,日后,皇后之位不穩(wěn)。 就是這樣簡單。 “對。”掩住了目中的復雜,見四皇子彎起眼睛看著自己,韋歡勉強地笑道。 “不要擔心,我護著你。”見韋歡對自己微笑,四皇子便摸著她的臉溫聲道,“母后從小就與我說,妻子是最重要的人,要護著妻子,叫她快樂,才是一個男子應該有的承擔。”他頓了頓,見韋歡的臉色僵硬,顯然是聽見了薛皇后的緣故,便嘆氣道,“母后待我恩重如山,在我的心中如同生母,雖如今……”他目中露出淡淡的迷茫,之后化為堅定,輕聲道,“來日,真有那一日,你也不可慢待母后。” “殿下!”這個問題韋歡早就與四皇子說過多次,還是忍不住說道,“皇后她!” “她養(yǎng)大了我,就一輩子都是我的母親?!彼幕首訁s不想再說這個問題,搖頭說道,“你從前與我說的,要我爭奪皇位,我會做,只是母后,我卻永遠都不會傷害?!?/br> “可她傷害你呀!”見四皇子冥頑不靈,韋歡只覺得不可思議,尖聲叫道,“為了秦王,為了七皇子,殿下,她這一件件,將你逼迫到什么地步?!” “二皇兄與七皇弟?!彼幕首幽抗庥行┌档?,仿佛有些難過,然而見韋歡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難過,想了想,目光落在了藥碗上,目光變得寒涼起來。 “那么,就殺了皇兄與皇弟,母后膝下只我一人,釜底抽薪就是!” 斷了他母后的每一條退路,叫她只有他一個兒子,再也沒有選擇,叫她不得不立他為皇。 哪怕那個時候,他的母后會惱怒,會與他見怪,可是之后的歲月,只要他真心孝順,總是會叫她轉(zhuǎn)圜對不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母后其實是一個很心軟的人。 “殺了秦王與七皇子?”韋歡嫁與四皇子多年,哪怕四皇子惱怒,卻沒有這樣的狠意,只覺得心頭一股涼氣,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