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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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醫(yī)師,這邊3號科室有個急診病人,今天病人比較多,你能先來看看嗎?” 傅聽夏立即朝他奔了過去,沖進(jìn)診所見一個年紀(jì)較大的老人正在抽搐,另一醫(yī)師正在滿頭冒汗地做著心臟按壓。 傅聽夏一邊戴手套一邊問:“什么問題?!?/br> 李奧道:“左心室輕度增大,心電圖顯示心肌缺血,高血壓,冠心病,主要用藥為卡托普利25mg,硝笨地平10mg,250ml葡萄糖液,加12.5mg硝普鈉。用藥十分鐘左右,不明原因,病人就突然意識不清,尿失禁,心電圖顯示有竇性停搏。” “怎么辦?快去給魯教授打電話!”做急救的徐醫(yī)師喊道。 傅聽夏突然走過去將靜脈輸液扯掉,然后對錯愣的徐醫(yī)師道:“心臟按壓不要停。” 然后他掉頭道:“阿托品1mg注射,腎上腺素0.5mg,10%葡萄糖250毫升,多巴胺20mg入壺?!?/br> 李奧看著有條不紊指揮著急救傅聽夏,黑色短發(fā),白□□師服,輕微地抬了一下下巴,輕眨了一下眼睛。 “抽搐停了。”護(hù)士長松一口氣。 徐醫(yī)師滿頭大汗,喃喃地道:“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沒有用錯藥?!?/br> “心肌缺血,用硝普鈉擴(kuò)張血管是對的,但是病人年紀(jì)大了,動脈血管硬化比較嚴(yán)重,用了擴(kuò)張血管的藥之后,正常的血管擴(kuò)張了,但是病變狹窄的血管卻沒變,這樣反而更易導(dǎo)致心肌缺血,只要停用硝普鈉就好了?!?/br> 他說著摘掉手套轉(zhuǎn)身就走了,李奧看著他的背影嘴角輕彎了一下。 原俊楠將紅酒將將倒入醒酒壺,門就被推開了,他抬起頭看著門口那個俊秀的年輕人笑道:“l(fā)eo,我還以為你真不在乎,不會回來了呢,沒想到你悄沒聲息的人都埋在燕津醫(yī)院了?!?/br> 李奧笑著走了過去,道:“還不是……你口才好嗎?我真被你說動了。” 原俊楠抬起手剛想給他倒酒,李奧笑道:“酒還沒醒好,別給我倒?!?/br> “幾年不見,你還是那個完美主義者?!痹¢α艘宦?“那么我們的完美的主義者,見過他了吧,感覺如何?!?/br> “不錯……的確像是個會令景天動心的人?!?/br> 原俊楠轉(zhuǎn)過頭來道:“怎么,你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真不在乎了嗎?也是啊,在國外這么多年了。” 李奧微笑道:“我不擔(dān)心,那是因為擔(dān)心于事無補(bǔ),我從來不會做于事無補(bǔ)的事情。景天喜歡的是強(qiáng)者,我只要……比他強(qiáng)就可以了?!?/br> “比他強(qiáng)……你知道他做了世界第一例心臟不停跳的手術(shù),去了心內(nèi)又做了全國第一例心臟介入冠心手術(shù)……”原俊楠轉(zhuǎn)過頭來,微笑道:“連云,你真得覺得你能比他強(qiáng)嗎?” 李奧微笑道:“他即然去了心內(nèi),那么心外那例手術(shù)就不用談了,至于心內(nèi)那例手術(shù),它的成功是建立在心臟支架成熟的工藝上的,沒有支架……他什么也做不了。” 原俊楠的眼睛微微發(fā)亮地道:“你的意思是說……” “全世界在研究心臟介入手術(shù)的可不是只有西格奧特,我導(dǎo)師歐吉滋不但是歐州研究心臟介入手術(shù)的第一人,而且他同時也是心臟支架的主要設(shè)計者之一,擁有支架的專利權(quán)。這次我們跟美和合作,不但可以推出介入手術(shù),也可以跟原家一起合作心臟支架的制作。” “冠心病介入手術(shù)的完善,標(biāo)準(zhǔn)以及規(guī)則的制定,你看我們是不是會有很多事情要做?”李奧微笑道,“現(xiàn)在,酒醒好了?!?/br> 原俊楠輕笑了一聲,將酒給李奧倒好,心里卻微微念了一聲:“聽夏,你該怎么辦呢?” 他抬頭微笑道:“季景天,方連云,果然是天生的一對,是我白擔(dān)心了。你打算什么時候正式進(jìn)入美和?!?/br> “過完年吧,總要讓別人過個踏實的年,對吧?!崩願W拿起酒杯湊近了原俊楠微笑道,“俊楠,你對他有很深的欲望,我是指傅聽夏,對吧?” “我嗎?”原俊楠失笑道。 “啊,你的眼睛是這么告訴我的,我印象里原俊楠是個善于藏住自己的人,你現(xiàn)在都無法克制自己的眼神了,你不覺得該做點什么,免得突然崩潰起來會很難看嗎?” 原俊楠微笑道:“l(fā)eo,你想利用我。” 李奧微笑道:“像你利用我這么多。” 原俊楠抬起酒杯舉了舉笑道:“那祝我們都能得償所愿?!?/br> “cheers!”李奧笑著跟他碰了一下杯。 傅聽夏拿著魯伯成遞過來的紅包拆開來看了看道:“教授,這是什么?” “你的押歲錢,今年最后一年,明年就別想了?!?/br> “為什么?” 魯伯成沒好氣地道:“明年你就超過二十歲了,福斯曼給自己插管時才二十五歲,格林特茨格設(shè)想心臟介入手術(shù)的時候也才二十七歲,你二十多歲了還想要紅包?!” 傅聽夏掃興地道:“我問問罷了,即然是最后一年,那怎么才給一百塊。” “今年廠子的收成不太好,美和跟仁安都先后斷了那邊的供貨,你師傅業(yè)大家也大,你湊合吧?!?/br> 傅聽夏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湊過去討好地道:“那教授想不想發(fā)財?” “發(fā)財誰不想?”魯伯成道,“你想做什么?” “心臟支架啊,做心臟支架,我們跟西格奧特大夫談?wù)?,從他那里引進(jìn)技術(shù)?!?/br> 魯伯成一點即透,笑道:“小子,這可是一本萬利啊。你真要談成,師傅出面去跟廠子你談,至少分你二成?!?/br> 傅聽夏笑了笑,只算我二成的利,你們真是賺到了。 他拎起包道:“那我先走了。” 魯伯成困惑地道:“今天有聚會啊,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一下班就不見人影,給你宿舍打電話,也是十打九不在……你小子不會談戀愛了吧?” “沒有,沒有,我……不是還要照看齊大爺嗎?!备德犗倪B忙道。 魯伯成頓時了然,道:“過了年,可以讓這位大爺再過來做個造影,如果狀況一切都良好,我們就可以招更多的志愿病人了?!?/br> “知道,以后咱們院財流滾滾……”傅聽夏笑道,“燕津醫(yī)院那怎么獎賞我,不會跟教授的紅包合并了吧?!?/br> “你想怎么賞你?。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