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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陣風起,湖面泛起了漣漪。 孔妙禾怔了一怔,許久才反應過來宋玉彤話語的意思。 她從前以為,原身阿禾真心相對,晏子展卻給她下毒為了拴住她,滿足自己那可笑的占有欲。 現(xiàn)如今,那些猜想,卻被推翻了。 晏子展沒有給她下毒。 不僅如此,每月的藥里原來還有替她補益身子的成分。 …… “阿禾jiejie!” 一道脆生生的男童聲傳入耳中,打斷了孔妙禾的思緒。 小皇子笑得露出小虎牙,走進了簾帳內(nèi)。 幾乎是撲在了孔妙禾床邊。 “阿禾jiejie今日怎么樣?” 他小小的手掏了掏孔妙禾微涼的掌心。 孔妙禾笑,眉眼溫柔:“好多啦,多謝小皇子請這么好的大夫給阿禾診治呢?!?/br> “那當然,宋大夫可是母妃身邊的寶貝呢,輕易不出診的?!?/br> 小皇子眉目張揚夸張,擠眉弄眼的,逗笑了一室的人。 孔妙禾扶著腰,騰出手來揉他的腦袋。 “皇后駕到——” …… 孔妙禾聽了,匆匆從床上下來,整個身子還有些體力不支,軟軟跪在床前,向皇后行禮。 她雖不知皇后為何突然駕臨,但看著年輕溫婉又帶著笑意的皇后一把將她扶起來,她暗自松了口氣。 皇后賢良淑德,遠名在外,想來也不是一個來找她麻煩的角色。 當今皇后,太子的生母,方婉寧的小姑母,歲月未曾在她的臉上留下太重的痕跡,她面上的盈盈笑意更讓人親近。 “本宮聽聞是小王爺身邊的暗衛(wèi)救了婉寧,特來看看?!?/br> 孔妙禾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只是微微搖搖頭。 皇后扶著她坐到床榻上,細細說:“好孩子,婉寧那孩子嬌弱,多虧你在她身邊。” “那孩子向來不去圍場,前幾日卻破了例,不知你可知其中隱情?” “給皇后娘娘請安?!?/br> 一道清俊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 孔妙禾抬眸,正對上晏子展那雙如墨般深沉的眼眸。 “來得正好,小王爺,你說說,本宮該怎么賞你這位暗衛(wèi)?” 皇后笑著。 晏子展冷冷掃過孔妙禾一眼,扯出一個笑來。 “賞?皇后娘娘寬仁,只是婉寧之傷,與她脫不了干系?!?/br> “本王正打算處置她。” 孔妙禾心中一驚,隨即聽到晏子展的聲音如冬日寒風一樣刮過她耳畔。 “就罰你在帳外跪上三個時辰,好好反省?!?/br> …… 孔妙禾笑了,果然這才是她熟悉的晏子展。 冷血無情、蠻不講理、唯方婉寧主義、視她如敝履。 溫柔神情全是幻覺,那夜的晚風也不是為她而拂。 還好她,一直清醒。 第20章 “那為什么要偷親阿禾姐…… “小王爺帳前跪著一個人?” 一個小宮婢拿著一碟時令鮮果,邊走邊回頭看。 “是啊,別回頭看了,沒看到皇后娘娘在那么?” 另一個宮婢匆匆瞥了一眼,神色匆匆,腳步更是匆匆。 小宮婢卻不死心,不回頭望了,問:“沒聽說小王爺身邊帶了婢女呀,這下著雨還罰跪,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怪可憐的。” 年長宮女壓低聲音勸:“在宮里也有幾年了,還沒學會?不相干的事別管別問。” 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了然。 那姑娘長相與方軍侯府上的二小姐方婉寧頗有幾分相似,想必就是那位阿禾姑娘了。 皇宮禁地規(guī)矩多,到了圍場天高地闊,難得這些做奴才的人能喘口氣。 她也是聽別人傳的,說是這次圍獵小王爺帶了一個女暗衛(wèi)來。 那位姑娘長得俏,性情好,明面上說是小王爺?shù)陌敌l(wèi),實際上與小王爺頗有瓜葛。 那一日,幾個宮婢說得眉飛色舞的,仿佛親眼所見。 她本是偷聽到的,這會子自然不會又再傳給小宮婢聽。 這些宗室秘聞,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小宮婢被訓,低低垂下了頭。 可仍是飛速地回過頭看了一眼。 那姑娘穿著鵝黃色的襦裙,長發(fā)披散著,身上已經(jīng)淋濕了透。 小臉卻透著一股倔強勁兒。 小宮婢嘆了口氣,走遠了。 希望天能快點放晴吧,她想。 …… 帳子不遠處,皇后儀仗停了下來。 皇后方淑慧回頭望了一眼,臉上的笑意不見,幽幽的目光透著星點寒氣。 身邊的管事嬤嬤走上前一步,勸道:“娘娘,走罷?!?/br> 方淑慧皺著眉,收回了視線。 可不是只有走了,晏子展先她出手,無非是想擋她的處置。 那個叫阿禾的丫頭,能有什么本事,讓向來清冷自持的頤親王晏子展為她苦心至此。 她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她今日前來,確實想要定一定那個阿禾的罪。 婉寧從小嬌生慣養(yǎng),卻上了圍場,更因此受了傷,昏迷了大半日才醒來。 摔了頭可不是小傷,她早就聽聞晏子展身邊這個阿禾古靈精怪,又因為模樣有幾分像婉寧被晏子展留在身邊。 怎么說也是在后宮中摸爬滾打坐上后位的人,方淑慧見慣了女人之間的小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