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春色之千金嫡妃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華珠回頭,想找人來救他,就看見另一艘更大、更豪華的畫舫抵在了船邊。

    目光上移,第三層閣樓的欄桿后,罪魁禍首一臉無辜地勾著唇角,仿佛在說,速度太快,沒控制住。

    華珠火了:“廖子承,你給我下來!”

    ☆、【第七十七章】大婚,入京(本卷完)

    但廖子承怎么會聽她的呢?就那么淡淡的笑著,湖光山色,不如他一分好顏色。

    華珠覺得,他笑得特別欠抽!

    華珠只得叫來艄公與船上的幾名識水性的伙計下湖打撈,好歹是年絳珠為她挑選的相親對象,不管看不看得對眼,她都不希望對方因她而出事。更何況就剛剛的一番相處來看,顧緒陽為人不錯,尤其那雙溫柔的眼睛,很清晰地刻在了華珠的腦海。

    艄公與伙計們在湖里摸索了許多,別說人,連片衣角都沒找到。

    華珠懵了,該不會……死了吧?

    廖子承,你這個混蛋!鬧出人命了!

    走廊盡頭的廂房內(nèi),銀杏找到了安排此次相親的媒婆。

    媒婆收了年絳珠不少銀子,挑人都趕好的挑,比如今天這位公子,絕對是她做媒幾十年來碰到的最拿得出手的一個,模樣自不用說,貌比潘安,性格也好,鄰居們提起他,莫不都是翹首贊揚的。

    可偏偏,半路出了點兒岔子來不了,可惜呀!

    “張夫人,您這回找的真不錯,回頭我給四奶奶講你幾句好話!”銀杏笑盈盈地走來進來。

    張媒婆聞言,眼眸一瞪:“啥?”

    銀杏就笑道:“顧公子啊!一表人才、溫潤如玉,比我家四爺還俊呢!”

    張媒婆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她可從沒聽過什么顧公子,她找的公子姓周,父親是商人,母親有點兒官家血統(tǒng)。難道她記錯了?不,她不可能記錯,莫非是銀杏聽錯了?或者……

    張媒婆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笑著問道:“哎喲,不敢跟四爺比!但大師們都說,他的面相有福氣,特別是右臉的這顆痣,是福痣呢!”

    “痣?他臉上有痣的嗎?我怎么沒看到?”銀杏喝了一口水,問。

    哎媽呀,果然不是周公子呀!周公子臉上的確有顆痣的!張媒婆的笑容僵住了,這……這到底要不要告訴銀杏年小姐正在相看的男子根本不是她介紹來的?萬一告訴了,以四奶奶摳門兒的性子,會不會找她退錢?一念至此,張媒婆決定,咬牙不說了!

    銀杏沒等到張媒婆的回答,以為自個兒看錯了,沒再追問。

    突然,一聲巨響,船身猛地一晃,她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翻船了?”張媒婆也沒能幸免于難,摔了一跤。

    銀杏起身,推門而出去尋華珠。

    走到甲板上時就見華珠憑欄而立,指揮著一群人在湖里打撈著什么。她問:“表小姐,你沒事吧?剛剛有沒有摔到?”

    華珠搖頭:“我沒事,顧公子掉下去了?!?/br>
    ……

    “什么?掉到湖里了?”清荷院內(nèi),年絳珠一邊給顏旭之喂奶,一邊詫異地問銀杏。

    銀杏把白天的事兒一五一十地稟報了一遍:“是的呢,顧公子可俊美了,奴婢覺得,表小姐一定能看上對方,誰料不知怎么搞的,咱們的畫舫被另一輛大畫舫給撞了,顧公子倒霉,掉進水里了。一直沒打撈到,生死未卜?!?/br>
    兩個人一起站在欄桿旁,卻只有顧公子掉下去了。廖子承,你的手段可以再幼稚一點兒不?

    年絳珠忍俊不禁地笑了,眼神閃了閃,又慢悠悠地道:“沒了顧公子,咱們還可以找錢公子、周公子……反正瑯琊人多,我就不信,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妹夫!”

    第二次相親,約在了寺廟。

    這一回,張媒婆非常謹慎,提前一晚到男方家中坐了一會兒,一大清早又親自上門催促,與他一塊兒趕往寺廟。

    華珠的裝扮一回比一回漂亮,穿了一件素白金絲流光錦短襖、一條湖藍色百蝶穿花裙,墨發(fā)挽成回心髻,簪了一個以五顆鮫人淚做飾的金色花鈿,并一對銀鏤空鳳凰釵,釵內(nèi)有一顆可以活動的藍寶石,陽光一照,隱約透出神秘而瑰麗的輝光。

    一屋子人,全都看癡了。

    華珠按照約定來到寺廟中供特殊香客居住的雅苑,那里,霍公子已在等候。

    霍公子年方二十,天庭飽滿,模樣周正,是一名舉人,目前在一家很有名的書院任教。

    霍公子見到華珠,眼前一亮,忙起身,拱手相迎:“在下霍全,得見年小姐,真是幸會、幸會?!?/br>
    他都行禮了,華珠不得已,也回了一禮:“霍公子?!?/br>
    二人面對面,隔了一個小桌子盤腿而坐。

    霍全搖開手中散發(fā)著淡淡檀香的水墨畫折扇,儒雅一笑:“為方便我們彼此了解,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霍全,年小姐喚我霍公子或霍先生都行。我祖上專門研習(xí)儒學(xué)、傳頌儒家思想。歷史的話可以追溯到前朝,我們祖上出過三名帝師、五名宰相、七名節(jié)度使。后面先祖逐漸發(fā)現(xiàn)官場黑幕太多,只以儒學(xué)思想禁錮和玩弄民眾,便漸漸涼了報效朝廷的心思,一直到我這一代,都沒什么人入朝為官了?!?/br>
    華珠眉梢一挑:“我聽說霍公子是舉人?”

    霍全眨了眨眼,訕訕笑道:“是啊。我考科舉其實只是為了能有資格入書院任教,將儒學(xué)發(fā)揚光大。不然,以我三歲識千字、七歲作百詩的資質(zhì),考上狀元根本如探囊取物一般?!?/br>
    “這么說,霍公子在考試的時候故意放水了?”華珠似是不信地問。

    霍全點頭,輕蔑地說道:“那是自然,我做了一半便起身交卷了。唉,我原本只想走個過場而已,可天降英才,一半的題沒做居然也中舉了,我也是很無奈啊?!?/br>
    華珠的嘴角抽了抽:“你教書……賺不了多少錢吧?成親了要怎么養(yǎng)家?”可別像盧高那樣,得靠老婆養(yǎng)著。

    “哈哈……年小姐若是擔(dān)心錢,大可不必!全瑯琊我不敢保證說自己是最有錢的,但東一街、東三街、中心大街、麗云街,有一半的鋪子都是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除開這些,我在長安、洛陽、蜀地都有很多產(chǎn)業(yè)的?!弊孕艥M滿地說完,見華珠一臉不信,拍著胸脯道,“我要是有半句謊話,叫我五雷轟頂!”

    轟!

    屋頂塌了。

    霍全像只倒霉的鱉,被壓在了底下。

    華珠驚了驚,舉眸望天,就見屋頂?shù)目吡吘?,一雙修長的腿輕輕晃動。再往上,是一張美得天怒人怨的臉,依舊掛著很無辜的淺笑。仿佛在說,誰讓他亂發(fā)誓的?

    華珠的眸光一涼:“廖子承,你給我下來!”

    ……

    兩次相親都以失敗收場,年絳珠決定再試第三次。

    華珠依舊被打扮得花枝招展。

    這一回的相親對象是瑯琊鏢局的總鏢頭,五官俊朗,舉止有度,更重要的是非常、非常高大威猛,往那兒一坐,穩(wěn)如泰山。

    他講話,中氣十足,如雷貫耳。

    華珠對他的第一印象是——威風(fēng)凜凜、氣勢逼人,是條漢子!

    而既然是總鏢頭,武功定然不弱了,看廖子承這回還想玩什么把戲。

    總鏢頭拍了拍滿是肌rou的胸脯,聲音響亮地說道:“年小姐!嫁給我!我保證你衣食無憂!我讀的書不多!不過我也識字的!最重要的是,我武功好!性格好!我最看不來那些文人一天到晚念什么孔子孔子,孔個三妻四妾在家里!我要是娶妻!一生一世就她一個!我知道你是庶女!但沒關(guān)系!今后誰敢欺負你!先問問我的拳頭同不同意!別說一個厲害的嫡母!便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

    嗚嗚——

    伴隨著一道陰測測的哭聲,一個白色的幽靈忽然自房梁上落下!

    華珠瞳仁一縮:“誰在那兒裝神弄鬼?”

    隨手cao起一本書,朝身側(cè)的幽靈砸了過去!

    不過是一件用竹子支起來的白衣罷了!

    華珠冷笑,拍了拍手,回過頭,咦?總鏢頭的人呢?

    華珠站起身一看,當(dāng)即傻眼,威風(fēng)凜凜的總鏢頭,天不怕地不怕的總鏢頭,竟然被一個幽靈給嚇暈過去了!

    這又是誰干的好事兒呢?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了。

    華珠咬牙,起身,隔壁房間,果然就見廖子承一臉欠抽地玩著手里的茶杯。

    這種一直被人盯著、一直被人耍著、一直被人左右著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廖子承,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我跟誰相親,你就要捉弄誰?你又不娶我,干嘛也不許別人娶我?難道我是你的禁臠嗎?”

    廖子承眉梢一挑,很認真也很無辜地說道:“我這是在幫你,年華珠?!?/br>
    華珠氣得渾身發(fā)抖:“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干嘛要幫我?”

    廖子承精致如玉的手摸了摸下巴:“你占了我那么多便宜,還偷親我?!?/br>
    誰偷親你?無賴!華珠的臉都綠了:“好好好,就當(dāng)我占了你便宜,我賠給你行不行?”憤憤地說完,從荷包里取出一張銀票,“牽牽手,親親嘴,又沒破你身!這些夠了吧!今后橋歸橋、路歸路、別再來煩我!”

    廖子承眸色一深,一把將華珠撲倒在了床上,瀲滟的眸子里漸漸溢出一瞥寒光來:“年華珠,漲姿勢了,嗯?”

    “從我身上下來!”

    “我還沒‘上’!”

    華珠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上’是什么意思,不由地惱羞成怒:“無恥!”

    “再說一遍。”

    “無恥!我說你無恥??!無恥怎么夠?簡直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

    華珠一邊呵斥,一邊用手推著他身子。

    那軟綿綿的小手指,落在胸膛之上,如同撫摸一樣,所過之處燃起一片火熱。

    廖子承的喉頭滑動了一下,捉住她兩只不安分的小手,扣在頭頂,她的皓腕太細,他用一只手便輕松扣住,另一手,順著她柔滑的肩膀來到纖腰處,溫柔地流連。

    華珠嚇到了:“廖子承!你干什么?你……唔……”

    唇被他吻住了,柔韌溫暖的舌頭強行撬開她牙關(guān),伸了進來,并開始狠狠地攻城略地,似要奪走她每一口呼吸。

    華珠又羞又惱,試圖用舌尖將這個不明入侵者抵出去。

    他卻忽而一退,她自投羅網(wǎng)了。

    他含住她舌尖,用力地舔弄、吸允,像品嘗著世間最美味的糖果,要把每一口好滋味都吃進腹中。

    華珠從沒感受過如此火熱的親吻,只覺整個腦袋都開始暈暈乎乎。

    僅存的一絲理智警告自己要掙扎,可她越掙扎,就被他壓得越緊、吻得越深。

    這種狀態(tài)不知持續(xù)了多久,華珠從最初的奮力反抗,到后面的無力反抗。舌尖麻了,嘴唇也腫了,連意識也完全混沌了。他才終于仿佛饜足了似的,松開因缺氧太厲害,而軟得無力動彈自然也無法喋喋怒叱的她,又抱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上,他很溫柔地把她平放在軟榻上,又脫了她鞋子,拉過被子給她蓋好。一句話不說,沒解釋、沒承諾、沒甜言蜜語、也沒警告她不許再跟誰相親。但華珠看出來了,她相看一個,他就嚇跑一個;相看一百個,他就嚇跑一百個??傊?,她不能屬于任何人。

    他就像個偏執(zhí)狂一樣霸著她,卻又不肯娶她。

    她對他來說,到底算什么?

    *

    二月二十號,是顏婳隨余斌離開瑯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