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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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頭的確是有點暈,恍惚記得自己也替她擋災喝了一碗藥酒,立即覺得大事不妙。 正是也一把抓了她的袖子,哼哼道:“我可還記著,那次得了天花,姑姑背著我背著背著就走了,我差點死掉……” 這就是要翻舊賬了,長寧心軟,這就在他面前蹲□子來:“過來吧,小屁孩。” 她背過雙手,是真的要背他。 他本來歡喜的臉,因她一句小屁孩又沉下臉來。 不過他向來孤僻,難得有這么個親人,親近還來不及,使勁撲了她的后背上面,差點將她撲倒,伸手圈住她的頸子,這就伏在了她的后背上面。 長寧穩(wěn)住身形,站起身來:“誒喲你可真重。” 他在后面偷笑,其實九歲的小子,個頭已經(jīng)不矮了,她也沒那么大的力氣,對他的記憶還停留在七歲的模樣,背起來才知道多重。 本應該設防,卻是因著心軟沒過在意。 不過她時刻惦記著那孩子的事情:“你看你宮里也沒什么玩伴,等宛如長大了,還有人陪著青梅竹馬,多好!” 小皇帝臉上熱得難受了,想必是藥酒有了作用,迷迷糊糊聽著她說什么青梅竹馬,只覺好笑,將她圈得更緊了些:“不知哪里弄來的小玩意兒,一看就煩?!?/br> 現(xiàn)在看著煩,也許天長日久的,就有了情意呢! 她沒說出口,艱難地背著他走到了石階下面,實在走不動了,這才把他放了下來,可是累得氣喘吁吁,說什么也不肯再背他了。 掐腰一站,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呼吸了。 他走上兩三石階,比她高出好多,漆黑的眸色如沉在水底的寶石:“姑姑待我好,我知道,等永琰長大,星月若能摘下,都能給你?!?/br> 長寧白了他一眼:“我不要別的,你聽我話就行?!?/br> 說著也走上了石階,主動來牽他的手:“快走吧,等你長大了就懂得姑姑的苦心,千萬不要做忤逆的壞孩紙壞皇帝?!?/br> 他奇怪地看著她,終究是什么也都沒說。 兩個人站在偏殿的門口,房門還開著,這很好,走在地毯上,進了外間長寧一眼就看見酒桌下面果然躺著一件佩玉,能看見淡淡的光暈。 她快步走過去,彎腰撿了起來。 正是拿出帕子要擦,忽然聽見有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遠不近的,似乎就在里面,她自己的寢宮在東里側,西邊住的是紅英和果兒。 那種隱忍著的男人聲音和帶著規(guī)律的……就像大錘捶在她的腦袋上一樣。 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立即就沖上了心門,僵硬地扭過脖子發(fā)現(xiàn)小永琰似乎已經(jīng)被那種聲音吸引了過去,她趕緊起身,三五步追了過去。 西門里的小榻上面,兩個身影正是大汗淋漓難解難分,那動作大的幾近粗魯。 永琰剛好站在門口,狹小的空間里面的任何一點都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微微的嘆息,正是猶豫著要不要大喊一聲,打斷一下,眼前一黑,柔軟的手掌就將他的眼全部覆蓋住了。 長寧捂著她的眼睛,另只手攬著他的腰,這就將他拖了出來。 永琰心有不甘,兩腳亂蹬亂踹終于踢翻了個椅子,雖然是倒在地毯上面,但也發(fā)出了沉悶了聲響,里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長寧松開他,把佩玉重新戴在他的腰間:“我叫人送你回去,剛才看見什么了,就當沒看見好不好?你年紀還小,就以后可不能學壞了去!” 說話間,里面狼狽的兩個人已經(jīng)沖出來了一個。 王靖言衣衫不整,神色緊張,剛剛舒緩了的欲念臉色卻因窘迫而變得紫紅難看。 長寧按著永琰,叫他轉身,他擰著不轉,故意問道:“舅舅怎么還沒走,在里面干什么?” 她扳著他的臉,又按在自己的懷里,看著王靖言只覺尷尬:“我們回來拿掉落的東西,這就要走了,你們繼續(xù)、繼續(xù)?!?/br> 說著摟著小皇帝就往外走:“咱們快走。” 王靖言無顏面對,又覺不甘:“公主,我……” 這實在太過于荒唐,還是在她的寢宮,他原也是個驕傲的人,不曾想過會變成這樣,即使現(xiàn)在清醒了許多,也覺得自己剛才那時候是瘋魔了…… 她不等他把話說完,只是干笑道:“沒事,扯平了?!?/br> 那樣尷尬的場面,其實他也圍觀過她的,只是他現(xiàn)在不知道而已,當然,她會拼盡全力不讓那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 幾乎是落荒而逃一樣的趕緊走了。 王靖言還待去追,卻發(fā)現(xiàn)腳步艱難,紅英已經(jīng)穿上了寬袍,一手遞過他的白玉腰帶來。 她隨即跪下,淚水一下就涌了出來。 他更覺難堪,拂袖轉身。 出了偏殿,永琰一把推開長寧,她以為他還在耍小脾氣,也是來了脾氣:“這是干什么呀,快點回去!” 他卻只是抓著自己的臉,甚至還伸手抓著脖領子。 春生久不見他回,帶著宮女太監(jiān)來接,正到石階下面:“皇上!” 永琰渾身癢癢,只是跺著腳跳來跳去的撓著自己:“啊,好癢!” 小太監(jiān)們都跑上來,有提著燈的道了近前,長寧仔細一看,他臉上竟然密密麻麻起了疹子,頓時大驚! 春生嚇得不輕,趕緊去請了御醫(yī)。 長寧也顧不得王靖言了,這就跟著去了小皇帝寢宮,太醫(yī)院值班的人來得也快,說是酒里有藥,沖了龍氣,起了疹子。 當即開了點湯藥,又讓永琰多喝點水,再全身擦點藥膏,只說發(fā)出去這一日就好了。 春生叫人熬藥,長寧站了他的床邊,知道并無大礙,這就要走。 小皇帝抓了她的袖子,卻是不讓。 她安撫似地拍了拍他臉:“叫春生給你擦藥,發(fā)這一晚上明個就好了?!?/br> 他自然不肯,卻又有事在心頭上放著:“姑姑拿個枕頭過來看著我,你別走?!?/br> 她無奈地看著他:“好好好,我不走?!?/br> 話雖這么說,春生拿了膏藥來,因為要全身的擦,長寧避開了來。永琰趁機抓了春生的手,低聲囑咐一遍:“去尋太醫(yī)院的陳大夫,跟他說這大夫開口便說藥酒,怕是不能留在宮里,早早找個理由打發(fā)了去,以免舅舅生疑?!?/br> 春生是個人精兒,知道厲害趕緊去了。 留下個藥童給他擦藥,仔仔細細擦了個遍,永琰渾身都癢,恨不得全都抓一把,又怕抓了留疤,強忍著赤身躺了被底。 長寧等他喝了藥,也擦過了身,這才回來。 小皇帝臉上紅潮未退,看著倒有些稚嫩之氣,他樣貌本來就像極了王皇后,此時看著,竟有點恍惚,她只拿他當孩子哄,坐了床邊輕輕拍他。 “原來都快忘記妙語的模樣了,剛才一看你臉紅紅的,又想起來一點,我記得她小的時候,也就你這么大,可是淘氣了呢!” 她的動作就像是對小宛如如出一轍。 永琰不由生惱:“不許拍我,我是三歲小孩嗎?” 長寧笑:“你就是九歲不也是小孩么?天天我我的,不是早就改口了說朕么?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 她可真是啰嗦,他瞪她:“皇帝才用朕,說什么是什么,我對姑姑用朕,姑姑能聽我的嗎?” 她更覺可笑:“皇帝是天下最大的,當然聽你的?!?/br> 小皇帝平躺著,往里竄動了下,他彎彎的眼泄露了些許笑意:“那朕現(xiàn)在命你,上來!” 說實話,與他同床,即使是小不點的永琰,她心里也有陰影。 長寧這就看著他,沒動。 他一副你看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結果的模樣,她猶豫片刻,偏腿上床,這就枕了軟枕側身看著這小家伙。 默念了好幾次這孩子不是那個魔鬼永琰,不是他。 這才笑著看他:“睡吧,姑姑看著你睡?!?/br> 只當他是想念母親了,又開始怕他:“等你睡醒了,明天就好了?!?/br> 她眉眼間都是笑意,永琰看著她,略嫌棄地想:“雖然這個姑姑跟正常人不一樣,但姑姑就只有這么一個,也就湊合著不嫌棄她比他大了。” 想來想去,又想到,如果她一直不變老,等他長大了以后,會不會嫌棄他? 一直胡思亂想,眼皮是越來越沉,她哼唱著不知什么調(diào)調(diào)的小曲,一邊想著難聽死了,一邊這就睡著了去。 這一覺可謂睡得實誠,乃至于迷迷糊糊醒了以后,身上一下下的,好似姑姑在拍,以為她還在身邊陪著,一睜眼就是大好心情。 可惜他的好心情只有那么一瞬,我們的嘉慶皇帝小永琰睜開眼睛,以為會看見心愛的姑姑,結果卻是個白凈凈的女娃子拿著個軟尺子打著他身上,她另只手還咬在嘴里吮著,口水順著手指流了下來,姑姑的縮小版——小宛如一見他睜眼,還討好似得把手指拿出來遞過來,甜甜笑著,口齒不清地叫了聲、哥、哥! “來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回算料了吧(*^__^*) …… 鄭重再說明一下,因為裝修晚上沒有網(wǎng)了,只能碼字存檔,然后白天在班上發(fā)。 明天我過來發(fā)紅包,24日——25日滿25個字的評論,在26,27,28章下所有滿足條件的,都有紅包。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小宛如坐在長寧的肩頭,不安地扭動著身體,看著永琰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他嫌惡地站砸床邊,春生伺候著穿衣,正是舒展雙臂,白白多瞪了這小不點幾眼。 因為突然染病,也不用早朝樂得半日清閑。 想起晚上交代的事情,又突然開口:“昨晚朕交代你打的兔子,可打了?” 春生立即會意過來:“打了,皇上放心?!?/br> 長寧來回走動著,逗弄著孩子:“打兔子干什么?” 小宛如聽見打字,也來回拍著她的臉:“打打打……” 她抓住這活寶的兩只爪子,一把揪下來放了龍榻上面:“去去去一邊玩去?!?/br> 永琰頓時皺眉,幸好忍住了。 長寧笑呵呵地晃了他的面前,她背著手,嬌俏猶如少女:“永琰那,今天你無事帶一帶囡寶吧,感情要從小培養(yǎng)嘛!” 他才不要:“姑姑哪里去?” 她已經(jīng)走了門口去:“沒事沒事,晚點我來接她?!?/br> 說著回頭對他擺手,明顯這就是要將孩子扔在他這兒,他開始后悔自討苦吃,直想要把孩子扔出去。 不過,他完全可以無視掉。 叫了個名叫彩云的宮女特意留下來看孩子,這個宮女入宮后原來是叫彩寧的,后來因長寧就改了名字叫彩云,她剛是接了小宛如,小皇帝和春生就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