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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軍營重生之紈绔千金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而托靳新這個吃貨的福,溫晴被這家伙帶著一頓游山玩水,恣意的品嘗著各種少數(shù)民族特色的美食,新奇的恐怖的,靳新真是來著不拒,幾天過去了,肚子上都多了一層游泳圈,這才有些害怕的作罷。

    買了一大堆的土特產(chǎn),兩個人踏上了返程的飛機,因為沈家書來電話了。

    下了飛機,靳新還慢悠悠的收拾著東西,溫晴拉了他一把,小聲的讓他快一點。

    再跟著溫晴下了飛機后,他才真的意識到溫晴的背景,那輛低調(diào)的黑色越野車就囂張的停在下機位置的最前方,一個穿著便裝的青年站在一旁,眼睛不斷的看著來往的人。

    “媽的,誰他媽的這么囂張,把車停這里不礙事???”靳新啐道,眼睛左右張望著,看看到底是哪個人物有這排場。

    溫晴抽了抽,跟著貨真是什么都不用說,一天保證讓你很開心,他總是有出不完的笑料和糗事,例如一會兒——

    “青少,這邊請。”那個男人快速的走了上來,恭敬的說道。

    靳新瞪大了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溫晴,然后抖著自己的小爪子,“我靠,接你的!”

    “走,別給我丟人現(xiàn)眼的了?!睖厍缯f著,將這大家伙踹進車里,隨后自己也跟了上去。

    “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真能裝逼。”最后一句是小聲的溫晴耳邊說道,眼睛則是好奇的東張西望。

    “很平常嘛,習(xí)慣就好!”溫晴很欠扁的回了一句,差點讓靳新一口血噴在她臉上。

    淡定,一定要淡定,那貨就那個死德性,邪性著呢!

    可是過了一會兒,靳新好奇的看著外面,扯了扯溫晴的衣服,“咱們這是要去那里啊?”

    溫晴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哼道:“你問我,我問誰啊。”

    “——”靳新的手指不斷的收緊,松開,反復(fù)了好久,就怕自己一個沖動給這折磨人的東西一點教訓(xùn),當(dāng)然,他的下場也絕對是很慘烈。

    開車的男人笑了笑,有些好奇的看了眼溫晴,但很快就轉(zhuǎn)過了視線,這個沈青可是說是沈家特別的存在,都說是沈家書的私生子,可是他怎么也沒看出他們兩個相似的地方,那沈青漂亮的簡直跟個女人似的,真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人。

    “首長在部隊里等著你們呢,馬上就到了?!?/br>
    兩個小時候,一行人到了沈家書新調(diào)任的軍區(qū),一路綠燈的進入了部隊的大門,繞了幾個彎來到了部隊里的招待所,開了兩個房間,隨后便離開了。

    靳新四處看了看,隨后一屁股坐在床上,“這是要干什么???”

    溫晴想了想,“東南陸軍的軍訓(xùn)要比別的學(xué)校早半個月開始,所以通知書下來就是出發(fā)的時候,估計首長大人是想給咱們吃點小灶?!?/br>
    靳新哦了一聲,嘀嘀咕咕的轉(zhuǎn)身進屋換衣服,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穿上了靳國安塞進來的迷彩服,沒想到這東西還真是用上了,他們家軍座該不會是也知道吧?

    溫晴沒準(zhǔn)備,所以還是穿著身上的運動裝,跟身邊的靳新一比,自己真是弱到爆了,不爽。

    靳新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的對她擠眉弄眼,笑嘻嘻的勾著她的脖子,“讓兄弟樂一會兒不行?。康滦?!說吧,咱們?nèi)ツ膬海俊?/br>
    溫晴失笑,算了,這也沒什么好計較的,于是拿著鑰匙便朝外面走。

    “咱們?nèi)フ沂组L大人不就知道了?”

    靳新點頭,手上用力,跟著溫晴往辦公區(qū)走了過去。

    到了那里才知道沈家書昨天半夜被通知參加臨時演習(xí),現(xiàn)在并不在隊里,所以出來接他們的是沈家書的秘書——辛秋陽,一個笑得隨和又健談的軍人,再加上那張白皙斯文的臉,在這滿是彪悍氣息的地方親和度直達滿分。

    “來來來,就猜著你們今天會好,正好首長在這里,我?guī)銈內(nèi)??!毙燎镪栃Σ[瞇的招手,將兩個人帶到了樓下的辦公室。

    “哦,那我豬腦袋,剛剛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首長的秘書,辛秋陽,你們叫我辛哥就行。”說完還眨了眨眼睛。

    靳新這才知道意識到,為什么同樣是中校,差別怎么這么大,秘書可不是團長級別能配的,只要軍長,所以雖然是中小級別,但是卻,默認為軍長,看來這個軍區(qū)以后的老大就非沈家書莫屬了。

    辦公室里坐著幾個人,但是有兩個人很顯眼,身上都穿著軍裝,對面坐著,一個挺干凈的,而另一個則像是在泥地里滾了一圈似的,渾身上下就沒有個干凈地方,那從門口延伸到他位置的規(guī)則的排著兩趟大腳印,顯得特別刺目。

    在辛秋陽的介紹下,四個人介紹完都打了個招呼,可是視線卻落在那個泥人的身上更多一些。

    一章大眾臉,掉在人堆里絕對不出奇,鼻子甚至有些塌,長得有些丑,可是那眼神落在身上的時候,溫晴卻有一種被狙擊槍瞄準(zhǔn),下一秒就要被打爆的感覺,心臟猛的加快了幾分。

    羅洪亮,飛鷹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教官,哪里出來的可以說每個都是一頂一的的兵王。

    “你讓我?guī)н@兩個小子?”羅洪亮的聲音跟他的名字一樣,一張滿是泥水的臉上兩個大眼珠子瞪得溜圓。

    辛秋陽握拳在嘴邊咳了咳,也多少知道這人的驢脾氣,耐著性子好言道:“也不是讓你專門帶著他們訓(xùn)練開小灶,就是跟著你們現(xiàn)在訓(xùn)練隊伍參加訓(xùn)練,而且——他們可是要去東南陸軍軍校的?!?/br>
    “東南陸軍軍校?!”羅洪亮一驚,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他就是那里畢業(yè)的,所以對于那里,他有一種特別的情懷,似是痛,但更是驕傲,瞬間對兩個人有了好感。

    辛秋陽站起身,拍了拍羅洪亮的肩膀,笑道“這倆人可就交給你了,多少也算是你羅洪亮的兵,可別丟人現(xiàn)眼的?。 ?/br>
    羅洪亮迫于上級的壓迫,又是對這兩個人有了一絲好感,于是點了頭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兩個人被攆出來在外面等著,屋子里的人則在討論著訓(xùn)練計劃。

    “青子,是不是跟咱們軍訓(xùn)的時候差不多?”靳新好奇道。

    溫晴則百般無聊的說道:“應(yīng)該是吧,反正也不過就是那些東西?!彼呀?jīng)被訓(xùn)了這么久,現(xiàn)在再參加訓(xùn)練,對她來說真的有些提不起精神,所遇到的教官每一個有白征的狠勁兒,有時候想想覺得自己好像特別找虐,總覺得那些人訓(xùn)練的都不夠強度,有種隔靴搔癢的意思。

    溫晴閉著眼睛,靠在墻上,腳丫子不停的敲打著,一下,一下——

    可是真的跟著羅洪亮的進了部隊才知道,白征都是小兒科的!媽的!這里哪是對待普通士兵的訓(xùn)練,怕是那家伙吧特種兵的訓(xùn)練強度給搬上來啊了,每次訓(xùn)練下來,她都一身汗,一層土的,死去活來的折騰。

    回想自己一直沒有間斷過訓(xùn)練,而且那種強度也是循序漸進的開始,可是這里不給那個適應(yīng)的階段就是大強度的訓(xùn)練噼里啪啦的砸了下來,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這樣跟了幾天,溫晴摸著身上發(fā)酸的肌rou,臉上抽了抽,這樣的訓(xùn)練方法下去,肌rou是長了,可是相對的柔韌性降低了不少,而且溫晴是在受不了那一疙瘩一疙瘩的大肌rou塊,他大爺?shù)?,她又不是真的想?dāng)男人,那樣她以后怎么見人。

    訓(xùn)練還在繼續(xù),沈家書也從外地趕了回來,連休息都沒有就來到了cao場,透過那一個個隊伍找尋著那個人的影子。

    溫晴抬頭見若有所感,微微偏了下,看到了不遠處的沈家書,那冷硬的人正滿眼期盼和驕傲的看著,但是想想,溫晴決定不再這么傻干,他們跟訓(xùn)并沒有考核要求,過一段到了東南陸軍才是上真章的時候,現(xiàn)在練殘了,到時候就慘了,有了這個想法后她便不再那么拼盡全力,訓(xùn)練師多多少少的留點力氣。

    倒是靳新那貨真來了個實誠勁兒,訓(xùn)練上的強度是死死咬著那些當(dāng)兵的,甚至還要將超過人家,差點他自己把自己給累殘。

    晚上,溫晴拿著藥酒給靳新送過去,看著那貨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床上不動彈,最后心疼了,把自己的想法一說,頓時靳新人就蹦了起來。

    “你大爺?shù)模珘牧?,不是黑啊,絕對的厚黑!你老人家是不是從就是聽厚黑學(xué)長大的啊,想成精是不是?”靳新萬千感慨的說道,就差點拜倒在了溫晴的大短褲下。

    于是從第二天開始,兩個人就不想當(dāng)初的那樣傻乎乎的練了,雖然招來了羅洪亮一陣陣咆哮,可是依舊我行我素,氣得他差點歪了鼻子。

    可是羅洪亮是誰?。磕哪芸床怀鏊麄兊南敕?,但是這貨也精明著呢,知道突破溫晴那邊是不太可能,于是將自己的小高射炮瞄準(zhǔn)了靳新。

    “媽的,能不能練了,看看你一頓吃的不少,咱們訓(xùn)練起來就跟沒吃飯似的,同樣是訓(xùn)練,人家一身一身的汗,你看看你多清爽,來度假的是吧?要不要老子給你撐把陽傘出來,擺個沙灘椅給你做日光浴???”

    靳新愣住,眨巴著眼,然后目光里射出火星,“你大爺?shù)模愕降紫胍Φ?,說,小爺我今天就跟你對上了!”

    這脾氣!

    溫晴扶額輕嘆,真是個好孩子,竟然就這么兩句就給拽溝里了,兄弟,不是我不拉你,是你根本就欠收拾??!

    日子過的飛快,溫晴和靳新的錄取通知書通過渠道早一步拿到了沈家書的手里,沈家書坐在辦公室的椅子椅子上,拿著那張薄薄的錄取通知書,既驕傲又有些遺憾,輕輕的撫摸著沈青二字,他的手猛的攥成了拳頭,砸的桌子嘭的發(fā)出一聲巨響。

    晚上沈家書將通知書交給了他們,靳新樂得手舞足蹈,最后抱起一遍的溫晴狠狠的轉(zhuǎn)了一圈。

    “我被錄取了,我真的被錄取了!”

    “傻瓜!”溫晴笑著啐道,卻惹來了沈家書有些特別的目光,但是她也很高興,所以并沒有往深處想。

    哪里想得到,沈家書,這個一本正的人竟然滋生了想把靳新這傻小子招攬為自家駙馬的想法,想到這一年多兩個人同吃同住同生活,而溫晴有不是小姑娘了,雖然發(fā)育上慢了,可是到底還是女孩子,總得是影響不好,但是如果真的成了一家人,那也算是青梅竹馬美事一樁。

    因為要去的地方偏遠,在那個年代這里物質(zhì)還是有些匱乏,所以沈家書也拉下了臉,揪著二人就去了商場一通采購,最后又見識了到了自家敗家子兒的威力,狠狠的出了一堆血。

    “舅舅——這次舒坦了吧?”溫晴小聲笑道,臉上的笑賊賊的,讓沈家書覺得倍兒刺眼。

    “遲早得讓你敗光,我這省點私房錢都孝敬你了。”沈家書瞪她。

    “哈哈哈——我要是不多花點,您老人家的心里不定怎么愧疚呢,所以啊,這叫花錢免災(zāi)。”

    “放屁!”哼了一聲,大步朝著干貨區(qū)走去,泛紅的耳尖讓溫晴抿起嘴巴淺淺的笑了。

    別扭,關(guān)心她就關(guān)心她嘛,非要弄得這樣,不過——她喜歡!

    幾天后溫晴和靳新整理好行李,坐上沈家書的座駕,在他老人家不舍的目光下,踏上了路途。

    路上靳新一直在說話,這段時間的訓(xùn)練更是讓他自信不少,甚至拍著胸脯跟溫晴說要當(dāng)土霸王的想法,惹的溫晴一陣無語,當(dāng)初都是為了讓他能好好訓(xùn)練自己編的,誰想當(dāng)什么土霸王啊,俗死了,再說,那是軍校,是軍人,在學(xué)校里不搞團結(jié),搞小團體,那不是找抽嗎?看來有時間還得好好的引導(dǎo)下靳新。

    齊修這段時間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參加完高考就在家里等著錄取通知書,而將他看得死死的老媽也有些好奇,因為消停,實在是太消停了,這上軍校的事,他本身不樂意,一趟面試也是被人壓著去的,以為路上會有些反抗情緒,可是面試歸來后,竟然乖的變了個人似的,老老實實的,也不跟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了。

    “修修,天兒不錯,出去玩玩吧?”

    齊馥麗推開齊修的房門,一雙保養(yǎng)得異常光滑的手寵溺的揉著齊修的短發(fā)。

    “不要,不想出去?!饼R修翻了個身,背朝著齊馥麗。

    齊馥麗覺得這個怪啊,眼看著就要到時間了,可是心里還是放不下,又推了幾把齊修。

    “媽給你辦了張羽毛球館的卡,東西都給你買好了,去吧,媽開車送你。起來!”

    齊修嘆了口氣,對這個寵自己無法無天的老媽,他真是說不出個不字,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最近很過分,起身在齊馥麗精致妝容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套上t恤,朝著浴室走了進去。

    “修修,穿灰色運動褲行嗎?”齊馥麗來開衣柜,手快速的扒拉一圈。

    “好?!彪S后是嘩嘩的流水聲。

    三分鐘,齊修甩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就走了出來,結(jié)果運動褲穿好,胳膊摟著齊馥麗的肩膀。

    “媽,咱們走吧,要不一會兒你開會的時間就要到了?!?/br>
    “你這個臭小子,還知道我要開會?!?/br>
    “呵呵呵——”

    到了羽毛球館,齊修拿著東西和卡坐在門口的休息區(qū),要了一杯飲料,眼睛看著窗外那一片綠色的草地。

    只要一靜下來就會想到那雙眼,像是看透一切般的黑白分明,帶著幾分迷茫,幾分了然,幾分排斥,還有一絲不屑的眸子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一個人的眼中要是包含的情緒太多,也就渾濁了,看不清楚,但是他卻能夠看懂,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因為看的明白,他不喜歡那小子,那個漂亮的小白臉!

    雖然齊修這個人愛惹是生非,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朋友也都知道,齊修最是講義氣,最仗義的朋友,為人豪爽,做事干脆利落,一是一,二是二,吐個唾沫就是一個釘?shù)闹鲀骸?/br>
    所以他對朋友的要求很簡單,真誠相待,可是為你兩肋插刀,否則就是敵人。

    齊修喝完一杯咖啡,肚子感覺有些餓了,又點了份早餐,沒一會兒來球館里的人就多了起來,而齊修也吃完進了里面的場地。

    一進去,就遇到了齊馥麗的幾個朋友,顯然也是帶著孩子來玩的,因為他考上了東南陸軍軍校的事情,齊馥麗沒少在這些朋友面前夸贊,所以他一出現(xiàn),就被這些人笑著詢問著,那種被肯定,被任何的充實悄悄的沖淡了溫晴帶給他的那些情緒打散了胸口的那片郁結(jié),齊修笑著挺起了胸膛。

    軍隊,一個聚集了鐵血漢子的地方,他很高興,自己能夠走進那里,他相信只要他努力就會成為一個好兵,至于那臭小子,并不重要!

    而他此時卻猜不出來,那個人,就是那個他口中的臭小子,在他的未來,到底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

    眼看著就要報到的日子,齊馥麗往家里大包小包的買著,恨不能將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帶過去,因為明天就要出發(fā),齊馥麗的大哥齊云飛和侄子齊瀟也趕了過來,收拾好了行李,幾個人就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聊著天。

    齊修丟了一個桃子齊瀟,“哥,你的臉色怎么還這么差?。總谶€疼嗎?”

    他的話一說,齊馥麗的眼神也掃了過來,帶著nongnong的關(guān)切。

    “是啊,瀟瀟,怎么樣?姑姑讓人給你帶的東西吃著嗎?一定要吃知道嗎?受傷不是小事?!?/br>
    齊瀟撫了撫銀邊眼睛,有些蒼白的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吃著呢,其實都已經(jīng)沒事了,再說我是學(xué)醫(yī)的,怎么會不清楚?放心啦!”

    “你這孩子要是那次躲遠點不就沒事了?!饼R馥麗忍不住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