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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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有右手能動,他解衣服的速度是一點都沒慢的。 眼看最后一件小衣也要失守,傅容無力地攥住徐晉手腕,“還是別,別這樣了,王爺……” “nongnong不想生兒子了嗎?” 徐晉貼上她,趁她呆愣將手里小衣丟到地上,手在她腰側(cè)轉(zhuǎn)圈,鳳眼凝視她迷離水眸,“咱們一起在菩薩面前許愿的,結(jié)果許完愿卻不努力,菩薩會怎么想?現(xiàn)在我受傷了還不忘生兒子,菩薩看了定會感念我心誠,定會給咱們一個孩子的。” “你,滿嘴胡言亂語?!蹦腥四樒ぴ絹碓胶瘢等萏秩ノ嫠?。 徐晉親她手心,神情專注,好像那是難得的美味兒。 他認(rèn)真的眼神比那碰觸還叫傅容心跳加快,立即縮回手。 沒有阻擋,徐晉再無猶豫,朝她朱唇湊了過去。 傅容閉眼之前最后哀求:“就這一次,王爺傷好之前不能……” 話未說完,被男人堵住。 傅容認(rèn)命地抱住了他。 他好像比以前更會親人了,親得她什么都忘了,完全隨著他的節(jié)奏走。 “轉(zhuǎn)過去。” 他低低地道,與其說是命令,更像是蠱惑。 傅容以為他要親她的背,順從地轉(zhuǎn)了過去。 他確實親了,卻又一點一點地哄她往后挪。傅容慢慢后退,退著退著就只能俯身才能碰著衣柜了。她想抗議,徐晉太熟悉她的喜好,唇輕輕一碰傅容便忘了自己想說什么,咬住嘴唇,緊扶衣柜。 等她發(fā)覺自己掉進(jìn)了徐晉的陷阱時,已經(jīng)晚了,他像是料到她會埋怨,主動跳進(jìn)了她的陷阱,說什么都不肯退出去,看似在向她賠罪,實則是鳩占鵲巢,否則為何她求他離開他都不愿意走? 衣柜輕微地晃了起來。 傅容沒法抬頭,只能看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看著看著,她瞧見有水珠落了下去。 是汗水嗎? 傅容閉上眼睛,羞于再想。 ~ 五月底永寧公主做壽。 傅容問徐晉她要不要去,徐晉冷哼,摟著人道:“不必,我傷還沒好,你得在家伺候我,派人送份大禮過去就是。” 送羊入虎口的事,他才不會做。 傅容瞅瞅他早就拆了紗布的左臂,笑著親了他一口,命人把往年送往慶國公府的禮單拿過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正式管家了,不過日子還是挺輕松的,溫嬤嬤親自帶出來的那兩位嬤嬤忠實可靠,往往傅容只需做決定而已。 定好禮單,安排嬤嬤們準(zhǔn)備,想到馬上就要進(jìn)入六月了,傅容開始緊張。 她真的想快點知道永寧公主等人會落得什么下場。 潘氏同樣在盼著六月。 她沒有派人打聽紀(jì)清亭的動向,但鳳來儀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鳳來儀真的倒了,消息定會傳到她平時走動的那些夫人太太們耳里。 到了初三這一日,潘氏略加打扮一番,臨行前去永寧公主那邊請安。 永寧公主知道她要去鳳來儀,再次叮囑一番就放她走了。 ☆、第 152章 潘氏極其喜歡打扮。 她第一次來鳳來儀的時候,就是先選些首飾進(jìn)雅間,交由丫鬟們伺候她梳頭,每樣都試過再決定買哪樣。這樣折騰有點沒事找事的感覺,可她本來就很閑啊,慶國公府由永寧公主管家,她這個兒媳婦平時也就出門做客有點事情做。 跟紀(jì)清亭在一起后,潘氏依然保留了這個習(xí)慣,只是改成自己梳頭打扮了,將丫鬟們趕出去,然后每次她來之前紀(jì)清亭都會在里面藏好,如此她在里面“單獨(dú)”逗留小半個時辰,外面丫鬟們也不會起疑。 今日也不例外,潘氏精心挑選幾樣首飾,便去了鳳來儀每月初三專門留給她的雅間。 推開門,里面空蕩蕩的,潘氏掃一眼屏風(fēng),示意兩個丫鬟在外面守著,她自己走了進(jìn)去。 落了門栓,潘氏將幾樣首飾隨意放到桌子上,慢慢朝屏風(fēng)后走了過去。 窗子關(guān)著,雅間里光線昏暗,但這并不妨礙潘氏看清楚屏風(fēng)后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紀(jì)清亭三十有六,因為容貌俊朗,瞧著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此時的他,形容憔悴,臉龐消瘦,仿佛生了一場大病。 潘氏震驚極了。 隨即便反映了過來,闖出那么大的禍?zhǔn)?,紀(jì)清亭怎么可能安枕無憂? “這個月過得不好受吧?”男人瘦成這樣,潘氏還是有點心疼的,走到紀(jì)清亭身前,見他像以前那樣張開手臂,她也習(xí)慣地坐到了他腿上,靠著他胸口蹭了蹭:“別擔(dān)心了,現(xiàn)在都沒事了不是嗎?” 紀(jì)清亭摟著懷里的女人,緊緊盯著她眼睛。 他眼神不對,潘氏面現(xiàn)困惑:“你怎么這樣看我?” 紀(jì)清亭忽然閉上了眼睛。 他就知道,潘氏沒有那個心計害他,她就是個自負(fù)貌美的蠢女人,真有那種膽識,就不會鋌而走險跟了他這么多年。這個月他想了很多,懷疑潘氏,又不信她有那種本事,今日看潘氏態(tài)度自然隨意,恐怕也是被人蒙在了鼓里。 沉默良久,紀(jì)清亭忽然站了起來,抱著潘氏走到西側(cè)墻壁前。那里上方掛了一幅字畫,字畫后墻壁上多了只比字畫略小兩圈的大洞,足以讓隔壁的貴人聽清他們的談話。 紀(jì)清亭這個月已經(jīng)想開了,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撇清自己,保全家人。 “出了這種事,你還有心情做這個?”被男人抵在墻上,潘氏以為紀(jì)清亭又想行房,忍不住嗔了他一句,一雙保養(yǎng)得白皙美麗的手卻沿著他胸口摩挲起來。既然他有心,她也愿意奉陪,丈夫長年累月不碰她,她也想得很。 紀(jì)清亭只是壓著她,抬起她下巴,沉聲問道:“上次你替永寧公主傳話,說讓我放手對付顧娘子,出事后她替我撐腰,真的算數(shù)嗎?” 潘氏明白了,這男人還是怕呢,抱住他腰嘆道:“當(dāng)然算數(shù),不然你以為這次的事情你能全身而退?官府里有人懷疑到鳳來儀了,是我們幫你說了話,那邊才放過你的。只是你膽子也太大了,讓你對付顧娘子,你怎么連肅王也捎帶上了?” 此言一出,隔壁雅間,成王臉色大變,陡然站了起來。 他還沒開口,一身常服的嘉和帝先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平和之極,仿佛只是示意他不要出聲,成王卻覺得遍體發(fā)寒,慢慢地?zé)o聲地跪到了地上,額頭觸地。 他隱約猜到了肅王遇害的真相。先不說那個猜測是真是假,岳母與人通jian,又連同永寧公主一起謀害顧娘子,這條罪名是無論如何也洗不清了。 嘉和帝沒有看他,目光落在墻壁上的方形大洞上,似乎能直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們幫我說了話?” 像 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紀(jì)清亭低笑幾聲,聲音里是化解不開的悲涼絕望,盯著潘氏道:“那你告訴我,為何我派了四個人過去,官府卻抓到了六個人?為何我在發(fā)現(xiàn) 顧娘子跟肅王肅王妃同行后便命令他們四人延遲動手,他們卻膽大包天.朝肅王夫妻下了手?我聽到外面的傳言了,那些箭全是朝肅王夫妻的馬車去的,顧娘子的馬 車安然無恙,你告訴我,這些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潘氏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還有兩個人……這怎么可能,人是你安排的,怎么會……” “閉嘴!” 紀(jì)清亭一把掐住了她脖子,咬牙切齒:“虧我跟你夫妻這么多年,你居然如此害我!到現(xiàn)在你還敢過來見我,是不是見肅王沒死,你還想再利用我一遍?你們當(dāng)我是傻子嗎?知道我要對付顧娘子的人是你,故意引顧娘子去永泰寺的人是你……”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引顧娘子去永泰寺了!”潘氏使勁兒掰紀(jì)清亭的手,難受得快要窒息。 “不是你是誰!”紀(jì)清亭眼睛發(fā)紅,近似低吼:“我一直派人盯著如意齋,那天杜遠(yuǎn)舟去慶國公府交貨,我的人親耳聽到你的丫鬟告訴他你要去永泰寺,讓他轉(zhuǎn)告顧娘子去永泰寺見面,我還以為你們是為了給我創(chuàng)造下手的機(jī)會……” 潘氏連連搖頭:“我沒有,我根本就沒見過杜遠(yuǎn)舟,更沒說過要去永泰寺!”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敢撒謊!”紀(jì)清亭怒吼著打斷她,手上力氣更大了。 潘氏痛苦地張著嘴,瞪大眼睛掙扎。 紀(jì)清亭毫不留情,眼里是足以吞噬她的怒火。 潘氏終于明白,紀(jì)清亭是真的被人暗算了,可她真的沒有出手,什么國公府的丫鬟…… “我知道了,你,你放開我,是,是我婆母陷害你的!咳咳……” 男 人終于松了手,潘氏劇烈地咳了起來,眼看紀(jì)清亭手里多了把匕首,她再不敢耽擱,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你別殺我,我真的沒有害你,我對你的心你還不信 嗎?一定是我婆母干的,她手下養(yǎng)了不少人,我公爹在外面碰過的女人都是被她派人殺了的!這次她,她肯定也是想殺了肅王妃的,她早就看肅王妃不順眼了!” 潘氏越說越篤定,知道紀(jì)清亭要?dú)㈩櫮镒拥闹挥兴拍?,既然不是她出手,那肯定是婆母了,那老婆子手里也有人,真是能裝啊,連她都瞞了…… 對 著紀(jì)清亭看仇人一般的目光,潘氏害怕又委屈,跌坐在地上哭了起來:“都是她做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清亭你要信我啊,我都愿意幫你去確認(rèn)顧娘子……啊,我記起 來了,我去如意齋訂做領(lǐng)扣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我說想借此詆毀顧娘子手藝,是她勸我住手,她一定是那時候就想到了這個計劃,當(dāng)日跟杜遠(yuǎn)舟說話的丫鬟肯定也是 她的人!” 果然如此。 紀(jì)清亭后退幾步,閉上了眼睛。 他謀害肅王的罪名算是洗清了,他的家人都保住了,他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潘氏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看門口,想要逃跑,轉(zhuǎn)而又想到跑了也沒用,不得不繼續(xù)安撫紀(jì)清亭:“清亭你別怕,她也打算收手了,只要咱們以后小心些,這事旁人不會知道的。” 紀(jì)清亭心里有恨,她必須化解他的恨,否則紀(jì)清亭生出報復(fù)之心,她還是要擔(dān)驚受怕。 紀(jì)清亭苦笑。 他還有小心的機(jī)會嗎? 他笑得可憐,潘氏心中一軟,剛想走到他身邊好好勸勸,紀(jì)清亭突然一個箭步逼近,將手里的匕首深深插.進(jìn)她胸口。 潘氏心頭一縮,低頭看胸口,好像那徹骨的疼都不如親眼所見更讓她相信,看清楚了,她又慢慢抬起頭,望著這個跟她廝混了好幾年的男人:“為,為何要?dú)⑽???/br> 紀(jì)清亭沒有說話。 潘氏死不瞑目。 隔壁。 嘉和帝看著跪在眼前的成王:“永寧公主謀殺你四哥四嫂,你可知曉?” “兒臣不知!”成王幾乎是吼出來的,仰頭時滿臉都是淚:“父皇明鑒,兒臣若有謀害四哥的心,叫兒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父皇明察,兒臣與四哥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父皇,兒臣心里苦啊,外祖母舅母她們,還有表妹……父皇!” 少年郎跪伏在地上,泣不成聲。 嘉和帝相信這個兒子。 一來他已經(jīng)派人查過,最近因為媳婦有孕,老五下朝后都是直接回王府的,只有永寧公主做壽時他才去了那邊一次,沒有機(jī)會跟永寧公主合謀。二來,如果老五真想要那個位置,他最聰明的做法是坐山觀虎斗,而不是先出手。最后,嘉和帝也相信自己的兒子非手足相殘之人。 就連永寧公主,她想殺的其實也是肅王妃,老四只是受牽連而已。 “別哭了,朕查過了,華容是你親表妹。” 成王哭聲一頓。 嘉和帝繼續(xù)道:“明日你四哥遇刺一事便會水落石出,乃永寧公主因為跟你四嫂的私仇與你舅父舅母謀劃。你舅母畏罪自殺,你舅父一家流放遼北,永寧公主貶為庶人終身監(jiān).禁,今晚紀(jì)清亭則會身染急癥暴斃而亡。只有這樣,朕才能給你四哥一個交代,也保全你的名聲?!?/br> “兒臣但憑父皇做主?!背赏豕虻乜念^。 嘉和帝站了起來,“關(guān)系到你的名聲,你舅母的事就別再跟旁人提了,包括你媳婦,她現(xiàn)在有孕在身,那是你的第一個孩子,有什么氣,你等她生下來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