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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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燁軒?白虹會?”童瀝輕聲重復(fù)了一遍這兩個名字,很快笑起來:“知道了姐,你就做個病美人趁機(jī)好好將姐夫的心給收攏到身上來吧,哈哈,那我先掛了?!?/br> 童昔冉被自己老弟的話打趣的臉一紅,沒來得及還嘴就聽到聽筒里傳來忙音,不置可否的笑笑將手機(jī)擱到了一邊。 一回頭看到了中藥,暗道竟然聊天聊的忘記喝藥了,湊到嘴巴一試溫度,涼了。 童昔冉默默嘆息,艱難的從床上起身,穿上鞋試著走兩步,腳底酸軟但并不妨礙行走,她便端著藥碗朝著小廚房走去。 廚房里一套用具是比較齊全的,童昔冉想著開火將藥在火上熱熱,這碗藥是必須得喝到肚子里去的,剛才婆婆和駱子銘因?yàn)檫@碗藥都鬧了矛盾了,她這邊再給放涼了沒有喝,不就是找事的么。 將碗放到水池旁,童昔冉打開頭頂?shù)墓褡涌吹搅诵″?,正打算將鍋拿出來聽到身后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br> “你在做什么?” “??!”童昔冉被嚇了一跳突然回身,手自然垂下掃到了水池邊的碗,那碗中藥就翻到了水池中,碗摔得“砰”的響,碎了。 “呀,小冉吶,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啊,誰也不愿意逼著你喝藥,可是醫(yī)生都安排了,你喝點(diǎn)藥配合著針灸好的快,明天就能下床走路了,你怎么能將藥給倒了呢?” 溫瑜的身影也從門邊閃了過來,她的臉色很不好,指控很明顯。 童昔冉有點(diǎn)委屈,想要說話做了這么多動作有些氣喘。 這遲疑的舉動落在駱子銘眼中儼然成為了童昔冉的默認(rèn),他垂在身側(cè)的拳頭微微握起,聲音低沉平緩:“割傷了嗎?”說著話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捧起童昔冉的手仔細(xì)察看。 “子銘,我不是想要將藥倒掉,我只是因?yàn)樗帥隽讼胍匦聼釤?,我才找到鍋?!蓖羧讲皇鞘軞獾娜?,有了委屈肯定是要辯駁說出來的,她的眼睛往上看,順著她的視線果然看到了敞開的柜子。 溫瑜的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沒有想到童昔冉是為了熱藥,嘆息一聲嗔怪道:“你這孩子,藥得趁熱喝,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喝下去,你說你耽擱這么久有什么用,總要吃藥的不是嗎?算了,既然起來了你下來吃飯吧,吃完飯再喝藥,你之前不是說吃完飯半小時喝藥藥效好嗎,那就收拾下下來吃飯吧?!?/br> 童昔冉苦笑著看著婆婆轉(zhuǎn)身下樓的身影,瞥著還捧著她的手的駱子銘,小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突然出聲嚇到我我才失手的。” 駱子銘拉著童昔冉的手扶著她往臥室走去,輕聲問:“怎么才喝藥?!?/br> 童昔冉被駱子銘拽著走,腿依然有點(diǎn)軟,不過她深吸一口氣跟上了駱子銘的步伐:“我弟打電話來,我接電話說的久了點(diǎn),藥就涼了?!?/br> “他知道了?”駱子銘腳下的動作一頓,淡淡的瞥向童昔冉。 童昔冉被駱子銘的目光驚住了心神,愣了愣才點(diǎn)頭。 “你什么話都往外說?多光彩的事情?駱家孫少夫人在駱家主宅被人綁走了,對方還是自己的小叔子,不丟人嗎?!”駱子銘突然拔高音量對著童昔冉吼了出來。 童昔冉被駱子銘的話吼的愣在了原地,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目光也逐步冷卻:“我弟猜測我有事情,問了我好一會兒我才說,我不說,以我弟的能力他查不到嗎?既然如此那還讓他費(fèi)那么大的勁兒干嗎?” “是!你弟的能力出眾,我們一家人都是廢物,竟然讓你在家里被人擄走,我們都沒有本事,你男人更是沒本事!”駱子銘眼睛里都似要噴出火來,顯然童昔冉的話刺激到了他。 他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給駱燁軒個教訓(xùn)為童昔冉出氣,不曾想駱老爺子搶先一步將人給送到了膠東省,他又答應(yīng)了駱燁軒在膠東省的時候不動他,這樣一來,這個虧只能咽下了,而他還沒有將駱老爺子的話告知給童昔冉知道,她身子沒有完全的康復(fù),告訴她難保她心中不會積怨,到時候氣由心生更加的不容易好。 不能出氣吃個啞巴虧使得駱子銘非常的憋屈,這邊童昔冉又將事情告訴給了童瀝。是,他承認(rèn)童瀝的能力出眾,但童瀝不是他,不是他們駱家人,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弟弟,童瀝若查到駱燁軒去了膠東省對他動手該怎么辦? 駱燁軒又不是泥做的豈會令人揉捏?兩個人真斗起來他是管還是不管? 駱子銘的火氣壓都壓不住,剛才為了哄自己媽已經(jīng)飽受了一番嘮叨了,到老婆這邊想著輕松輕松哪里又遇到一堆兒的事情,他再好的性子也被激發(fā)了火氣,找到了噴發(fā)口瞬間就炸毛了。 “駱子銘你抽什么瘋?這些本來就是事實(shí),你家里的人敢做還怕我家里人知道?”童昔冉的脾氣也是一點(diǎn)就著的,她該解釋的都解釋清楚了,駱子銘還吊著一張臉給她使臉色,她向來不是那看人臉色的人。 駱子銘將手甩到一邊,嘴角的笑充滿了諷刺的意味:“對,你說的沒錯,我家里人就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怕你家里人知道,既然你和我分你家我家,那就來掰扯掰扯,你讓你弟來對付我弟是吧?那就走著瞧,看看他們誰能斗的過誰!” 童昔冉?jīng)]有站穩(wěn),身子朝旁邊歪去,幸好及時扶住了墻壁才堪堪穩(wěn)住,她不可置信的瞅著駱子銘,仿佛不認(rèn)識眼前的人般。 她從來都沒有說話要駱燁軒的命,也沒有想過傷害駱燁軒,就像駱燁軒對她動手了她想到的也是將駱燁軒驅(qū)逐出駱氏,順便從他身上榨出更多的錢財,這樣一來還能好好的過日子,畢竟駱燁軒是他的堂弟,就算駱子銘不說,童昔冉也知道,親情在駱子銘的心中是一種向往。 為了她,她可以忍耐,就像她猜測出這件事與童欣茹有關(guān)系,也知道之前傷害她老爸的事情有童智杰參與進(jìn)來一樣,她并沒有使什么手段傷害二人,也沒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為了,就是那份殘存在血液中的一脈相通, “怎么了?不說話了?”駱子銘俯下身眼眸中全然都是受傷:“你可知道你在我心窩子捅了多深的一刀么!” 說完駱子銘毫不猶豫的摔門而出。 他被溫瑜鬧的頭大,又因?yàn)橥羧降氖虑榕眯牡妆锴魏我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兒受到委屈沒有辦法替她討回公道都會心底難受。 可是他不能說,他以為以童昔冉的聰明會理解他的,不曾想她什么都告訴童瀝,讓她的娘家人出頭為她討回公道,這不就是在變相的說他不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嗎? 童昔冉張張嘴巴,一口氣憋在了胸口。 特么的到底是誰捅誰的心窩子?童昔冉撫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的頭昏沉的厲害,手腳冰涼兩條腿開始打顫怎么都無法站直身子。人就貼在墻壁上靠著冰冷的墻壁勉強(qiáng)的支撐著。 她實(shí)在不懂,受傷的是她,為什么駱子銘會覺得她在他身上捅刀子,兩個人的關(guān)系剛剛走近了一點(diǎn)不曾想就鬧出了這樣的矛盾,她難受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她還在生病駱子銘就這個樣子對她,都說男人得到了一個女人之后就會完全地變成另一個人,她以為駱子銘不一樣,看來,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的。 童昔冉艱難的扶著墻壁彎腰移到了沙發(fā)旁,緩了一會兒站直了身子,腿肚子打顫算什么?丟了面子總不能丟了尊嚴(yán)。 她走到門邊打開了門,既然人不歡迎她,那么她在這邊還有什么意思? 被人伺候了就得看人臉色,婆婆她不敢用,人家上趕著伺候了她背后不知道怎么抱怨呢,她干嘛在這邊看完這個人的臉色再替那個人想。 駱子銘站在客廳的窗戶旁,迎著夜風(fēng)吹著冷氣大腦才清醒了不少。心里隱隱有點(diǎn)后悔,就那樣將童昔冉給丟在房間里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讓他現(xiàn)在拉下面子去像童昔冉道歉,是怎么都做不到的,還是給彼此一點(diǎn)冷靜的空間吧。 從廚房忙碌了一番后的溫瑜出來后就看到了立在客廳窗簾旁的駱子銘,疑惑的走過去問:“怎么你自己下來了?小冉呢?讓她下來吃飯吧,等她吃完飯我再給她弄藥?!?/br> 說完溫瑜既返身打算回房間,仰頭看到了在樓梯旁扶著欄桿下樓的童昔冉,揚(yáng)聲囑咐道:“小冉你下來了啊,那就快點(diǎn)吧,飯菜都端上桌了,子銘也沒有吃飯,你們好得都吃點(diǎn),也不枉我這個老婆子來回的折騰。哎?!?/br> 溫瑜邊上樓邊說話,走過童昔冉身邊的時候看了她兩眼,也沒有想起來伸手扶她,又嘆了幾口氣便回了屋。 童昔冉連扯出個笑容都很難,她在與駱子銘關(guān)系好的時候可以為了他替他的家人著想,可是現(xiàn)在兩個人明顯生了嫌隙,至于原因和溫瑜有關(guān)系沒有她已經(jīng)不想再去琢磨了,現(xiàn)在只想安安靜靜的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她在這里待著非常的壓抑,一點(diǎn)自由都沒有。 就連呼吸都覺得沉重,這種感覺令童昔冉察覺到了婚后的現(xiàn)實(shí),原來她并不是童話里的公主,婚姻生活真的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一旦動了真情,就和正常的夫妻沒有什么不同。 會爭吵,會分歧,會冷戰(zhàn)。 駱子銘立在原地沒有動,看著童昔冉的動作揚(yáng)眉沉聲道:“我媽為了你忙活這么久,你都不知道說句話回應(yīng)回應(yīng)她嗎?” 童昔冉咬著下唇?jīng)]有接話,扶著欄桿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下走。 “和你說話你都沒有聽到嗎?”駱子銘揚(yáng)揚(yáng)眉毛,他沒話找話,就是為了找童昔冉的茬,讓他道歉他不會,讓他哄女人他也不會,但氣人的本事是一流的。 童昔冉聽到駱子銘的話覺得耳朵里嗡嗡作響,心里的火氣越發(fā)的茂盛,想要同人吵架連力氣都沒有,別說有多煩悶了。 默念清心咒,決定堅決不理會駱子銘,漠視他無視他堅決不理他! 駱子銘說了半晌話發(fā)覺童昔冉連接腔都不接,心里才有些重視起這件事情,按照他對童昔冉的了解,這個女人向來不會在嘴巴上吃虧的,每次見到她都覺得她渾身充滿著正能量,可以為了一件是與你辯駁到底,他為了激發(fā)童昔冉的火氣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可是人家根本不理會他,這讓他的心底很不舒服,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個女人難的是真的生氣了? 駱子銘想到這里往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仔細(xì)看了童昔冉兩眼發(fā)覺到了不對勁。 “你怎么了?”駱子銘很快上了樓,拉住了童昔冉的手,入水的溫度冰冷的好似不是正常人,他的眸光中閃現(xiàn)一抹憂慮:“怎么回事,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br> 該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在廚房還能燒水熱藥,手摸著熱乎乎的,這才幾分鐘就變成這樣的模樣,尤其是她咬著下唇都滲出了血絲,離得近了才看到那額頭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掛在白皙細(xì)膩的肌膚的上可謂是觸目驚心。 童昔冉想要推開駱子銘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可以說她心里已經(jīng)罵了幾十個滾了,但奈何聲音從喉嚨里發(fā)不出來。 駱子銘著了急了:“呂伯伯不是說你能下床就好了嗎?怎么又嚴(yán)重了!” 童昔冉很想朝天翻白眼,她也聽說了醫(yī)生的話,吃完藥明天能下床就好了,敢情這倆人都以為她能下床就好了,可是以為她好了就能對著她大吼大叫嗎? “放手!”童昔冉終于說出了兩個人,只不過有些虛弱,說完后她睜開眼睛朝樓下看了一眼,只覺得頭暈?zāi)垦L斓囟几D(zhuǎn)起了圈。 駱子銘皺起眉頭:“你到底有沒有事?” 眼前的人看著非常的不對勁,臉色慘白不說,扶著她覺得她的身子都是在發(fā)抖,現(xiàn)在睜開也眼睛又閉上不會是覺得頭暈了吧。 駱子銘看問了也是白問,童昔冉壓根不回答他也著了急,直接將人給攔腰抱起就朝著臥室走了回去。 童昔冉簡直是氣急攻心了,想要捅死駱子銘的心都有了。她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下了一半的樓梯,就這樣被駱子銘給抱了回來,還不待她有所反應(yīng)又被重新給丟到了床上,她氣的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怎么了怎么了?”溫瑜聽到動靜又開門出來看,就看到駱子銘將童昔冉給抱回房間的背影。 溫瑜心里的不樂意愈發(fā)的明顯了,都已經(jīng)能夠下床將藥給倒掉了這會兒說下去吃飯呢又扮起了柔弱,以前她怎么沒有發(fā)覺童昔冉那么喜歡裝呢。 想想剛接觸這小姑娘的時候多么明朗的女孩子,眼睛亮晶晶的也會說好聽的話,會維護(hù)她為了她還能同裴母同林穆對抗的,但轉(zhuǎn)念想想,那些都是長輩,她都能那樣冷冽的對付人家,性子果真是太過潑辣了些,幸虧心性是個好孩子,不然這個家還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子呢。 溫瑜嘆了口氣回了房間,算了,只要不再折騰她的寶貝兒子能夠好好的就可以了。 駱子銘將童昔冉放到床上的時候看她好像是暈了過去,焦急的想要叫醫(yī)生,想了想又返身回到童昔冉身邊湊到她耳朵旁小聲道:“你暈了嗎?你真暈了你就說一聲,你不說你是真暈了我也不敢叫醫(yī)生來看,要不你干脆說你沒有暈好了,但是這樣也不太好,你若是裝暈被我知道了我肯定會笑話你的,這樣吧,我吻你一下,然后你配合的睜開眼睛,咱們也上演一回王子親吻睡巫婆的故事?!?/br> 童昔冉的耳朵被駱子銘噴著熱氣,人似暈非暈的,聽到有人念經(jīng)似的在她耳旁一直嘀嘀咕咕,煩躁的她揚(yáng)起手去驅(qū)趕。 駱子銘伸手抓住了童昔冉的手腕,松了一口氣,既然人會動那就沒有事。他輕手輕腳出了房間下樓去熱藥,很快端了一碗溫度正好的苦藥水回了屋。 也不管童昔冉是醒著還是睡著,拿起勺子就一勺一勺的往童昔冉嘴巴里送。 童昔冉剛剛醒過來,聽到駱子銘回房間的聲音就不想搭理他,她恨自己太不爭氣,想要離家出走結(jié)果連個樓都下不去又被人給帶了回來,要多窩囊就有多窩囊。 “來,喝吧?!?/br> 正憋屈著聽到駱子銘的聲音,連帶著聞到了一股子藥味,嘴巴里就被送入了一勺苦藥水。 童昔冉的眉頭立馬被苦的皺起一團(tuán),人也瞬間睜開了眼睛,若是暈著她能吐,這只能被迫著咽下。 “醒了,那就趁熱喝吧?!瘪樧鱼懢透鷽]事人似的將童昔冉給扶起來,然后把藥碗推到了她嘴邊。 童昔冉怨憤的瞪著駱子銘,不吭氣也不喝藥。 “你想要和我抗?fàn)幰驳糜袀€好身子對不?呂伯伯不能說是神醫(yī),但是他開的藥向來管用,你身子發(fā)軟頭眩暈是那迷。藥的后遺癥,有殘留在體內(nèi)的毒素,這藥就是排毒的?!?/br> 童昔冉一聽,將藥碗接過一口氣喝了個一干二凈,喝完小臉苦的皺成一團(tuán)但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抿著唇重新躺回被子里將臉朝著里面?zhèn)冗^了身子。 駱子銘輕笑一聲,倒了一杯溫開水拿著習(xí)慣湊到童昔冉嘴邊:“這苦吧苦的是你自己,誰也替不了你不是么?” 童昔冉知道是這個理兒,就著習(xí)慣喝了幾大口水。那邊駱子銘的手又伸了過來,里面是一粒奶白色的糖。這次不等駱子銘說話她就張口含在了嘴里,將糖給吃了。 駱子銘為童昔冉蓋好被子后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真有那么好,童昔冉胸腔中積壓的怒氣消散了不少,氣息暢通,人的腦子清明了不少。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在腦子里過了好幾遍,終于讓童昔冉抓住了關(guān)鍵點(diǎn),她嚯的掀起被子坐了起來。 “你干什么?不能這樣忽然起身,會頭暈。” 昏暗的房間里響起駱子銘的聲音,他說著話的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床邊摁開了床頭燈,順道快速的扶住了童昔冉。 “子銘,駱燁軒呢?”童昔冉也顧不得同駱子銘升起,扣住駱子銘的手腕焦急的問。 “問他做什么?”駱子銘的聲音微冷,隨后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好平緩了下才接著說:“你既然起來了就陪我下去吃點(diǎn)東西吧,我餓了?!?/br> 童昔冉卻固執(zhí)的拽著駱子銘的手臂不讓他動,加重了語氣又問了一遍:“駱燁軒呢!” 兩個人對視,童昔冉眼睛眨也不眨的瞅著駱子銘,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駱子銘嘆了口氣,頹然的坐在了床邊,人就跟卸去了力氣:“爺爺讓他去膠東省了,負(fù)責(zé)那邊的公司?!?/br> 童昔冉定定的看著駱子銘,好一會兒才伸手?jǐn)堊×笋樧鱼懙牟弊?,小聲道:“那你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br> 難怪他聽說自己告訴了童瀝事情的經(jīng)過會反響那么大,難怪他會覺得自己在他的心窩子上捅了一刀,她無意間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換來的是他的補(bǔ)刀。 兩個人因?yàn)橐粋€渣男互相捅心窩子在這邊生氣,一點(diǎn)也不值當(dāng)! “之前是爸打電話來,說童欣茹回娘家了?!蓖羧街礼樧鱼懸呀?jīng)恢復(fù)了平靜,才將始末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