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碗螺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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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琛麻溜兒地關上了廚房門并且憤怒地把屋子里的空氣循環(huán)系統(tǒng)開到最大檔位。 雖然如此,鼻腔里那讓人靈魂出竅精神分裂的味道還在繼續(xù),他一臉便秘地看著在里面調整著那個高壓鍋數(shù)值的身影,問女傭:“小姐進去之前有說過她要干什么嗎?” 女傭:……別看我我也很無辜啊qaq 行,看這個德行就知道女傭現(xiàn)在也一臉懵逼著,云琛放棄了和她交流,很鎮(zhèn)定地點開了自己智腦里的軍部交易平臺,看到自己最新下的那一單。 維生素abcd甲乙丙丁醇甲乙丙丁酸等等等等化學制劑那是常規(guī)配料問題不大。 不正常的材料包括什么紫霧液,梵天砂之類聽起來就不知道是個啥玩意兒的東西,meimei甚至還購了一枚一級螳螂的蟲晶。 云琛很順手地摸到了那治療學院的基礎教材,看到里面的一級藥液,凝視著一級藥液里那“味略大”的描述,陷入沉思。 治療學院你們怎么回事?你們摸著良心!就這玩意兒也能叫一個“略”?! (╯‵□′)╯︵┴─┴ 這會兒meimei在廚房里大火收汁,云琛在努力回憶自己在軍部見過的一級藥劑是不是味兒這么沖并且開始懷疑人生,而這個時候玄關那邊又傳來動靜。 mama和她的貴婦小姐妹們喝完下午茶回來了,拎著她那個可以買上帝都星最繁華地段一套房的包包,才打開門就被房間里那仿佛在當眾煮屎的味道熏得有點神志不清。 一抬頭,和滿臉無奈的自家親兒子面面相覷,問了一句:“這是馬桶壞了然后里面的東西滿出來了?還是衛(wèi)生間的方向噴發(fā)了個火山把那味兒加熱了一下?” 親兒子滿臉無奈,用肢體語言示意了一下廚房的方向:“meimei,里面,調藥劑?!?/br> 云mama:“……” 你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這似乎還真特么是一級藥劑的味道。 并且聞一聞這陳年老屎,竟然有點懷念老娘早已逝去的青春→_→ ……不行不行這味兒實在是太沖了老娘的青春不長這樣,老娘配的一級藥劑味道才沒這么夸張! “梅姨。”云mama回頭給女傭開口,“我記得我們在城郊還有一套別墅,你上去收拾收拾東西我們去那個別墅住倆月!” 梅姨:??? “這味兒你受得了??!”云mama覺得自己都要暈倒了,幽怨地扶著墻看著廚房里在忙碌的閨女兒,“去聯(lián)系專業(yè)除臭團隊,如果實在不行把這個家重新裝修一下也使得,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味道一定要除干凈。” 梅姨:“……好的。” 梅姨安安生生上樓去收拾東西,云mama試圖去把空氣置換系統(tǒng)開得更大一點但是無果,糾結半天選擇去人工開大窗戶加快空氣流動,一邊開窗戶一邊問兒子:“怎么搞的,你meimei……”受什么刺激了? “砰!”一句話還未問完,廚房的方向便傳來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 云mama露出了一個不忍直視的表情,捂著臉指揮兒子進去看看什么情況,兒子得令,但矯健地在家里的常備醫(yī)療箱里找出來了一個口罩戴上才打開了廚房的門。 開門那味兒大的呀! 并且云舒在那個世界雖是個修仙天花板但對高壓鍋這類廚房用品委實是不太熟練,現(xiàn)在正在滿臉糾結地看著那爆炸了的高壓鍋,思考咋回事啊怎么說炸就炸了? 嗯……高壓鍋的本體連帶鍋里的液體是被她的精神力壓制住穩(wěn)穩(wěn)當當放在cao作臺上,唯有高壓鍋的蓋子不堪重負一飛沖天現(xiàn)在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罔偳对趶N房的天花板上,不過還好云舒具有豐富的丹爐炸膛經驗,在炸開的那一瞬間用精神力形成了一個屏障籠罩住了她自己沒有被爆炸傷及。 哥哥:“……” meimei:“……” “什……什么情況?”云琛弱弱地發(fā)問。 云舒小聲地委屈:“我怎么知道?” 兄妹兩個現(xiàn)在正在廚房里大眼瞪小眼,瞪了沒那么一會兒云mama和梅姨便走進來,比起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兄妹倆,在云家干了很多年傭人的梅姨提的建議可能更具有建設性:“小姐剛才用這個鍋的時候檢查氣閥了嗎?” 云舒:??? 梅姨幽幽地:“氣閥如果堵住了,里頭氣壓越來越高,肯定是會炸鍋的呀。” 云舒用自己萌萌噠的大眼睛表達著“你覺得我這種大小姐會知道氣閥這種事嗎?”的疑惑。 梅姨:…… 大意了:) 但是認真講,把高壓鍋整炸了雖然確實是一件蠻丟臉的事情,但是在“高壓鍋炸了”這個領域,事故現(xiàn)場卻是相對來說好收拾了很多。 云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機甲戒指,從里頭放出來了一只機械臂,很熟練地cao縱著機械臂把那飛上天花板的高壓鍋蓋子給摳了下來,梅姨很熟練地打通了維修的電話讓他們來搞一搞天花板。 而云舒很認真地看著那高壓鍋鍋底留下的一層薄薄的,散發(fā)著某種神秘氣味的液體,掏了個杯子出來把所有液體都倒到了杯子里,努力想研究一下自己這第一波弄出來的精神治療藥劑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成功了那就是修仙天花板的驕傲!失敗了那第一次煉丹出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嘛(ˉ▽ ̄~) ~~ 心情是淡定的,端著杯子給哥哥的手也是穩(wěn)定的,只是哥哥才把高壓鍋蓋子從天花板上摳下來,面對了meimei那帶著期待的大眼睛和味道迷之令人想死的精神治療劑,覺得自己哪怕是隔著個口罩,聞到的味道都足以讓人陷入瀕死之時聽說都能看到的人生走馬燈。 糾結。 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要在這個時候打擊meimei的嘗試欲。 這個時候,大門又一次打開,老云同志進了院子就看到了妻子兒子最常用的飛車擱車庫里停著,就知道自己這波又是最后一個回家的人,很自如的在開門的時候大聲吐槽:“也不知是哪家那么沒公德當眾煮螺螄粉,這味兒沖得我大概三天都不想吃飯……” 話音未落,已經有一股深入靈魂的味道沖入了老云同志的鼻孔。 老云同志抬頭,便看到老婆兒子閨女連帶女傭都用一種復雜又同情的眼神看著她,且兒子閨女臉上還扣著個厚厚的口罩,閨女手上那個杯子里的液體仿佛就是那沒有公德的萬惡之源。 云淵猶豫道:“是不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不等回答,果斷的把門關上,重新做了一下思想準備,重新打開了房門,然后看到的還是那表情微妙的四個人,和兒子那帶著關懷的一句:“爸爸精神核碎裂之后其實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太穩(wěn)定來著,要不讓爸爸試試看這精神治療劑的作用?” 云淵的聲音是對著再厲害的競爭對手都沒有有過的心虛:“……精神治療劑?”你要真這么說,確實聞起來有點像我受傷的時候噸噸噸進去的某種…… “對呀。”云琛滿含期待,“爸您看舒舒多有孝心,我前幾天才給她說過了您的事情,她才覺醒了血脈就去研究治療學院的教材把精神治療劑做出來了呢!” 云淵:(⊙x⊙) duck不必!老子好的很! 父子倆用眼神飛快地交流著,想通過男人的方式來角逐出誰把這玩意兒喝了別讓小丫頭的孝心//體貼白費,對峙了得有三秒,云舒開始逼逼:“其實,可以分兩份的呀,書上也沒說一次要一口都喝完。” 云淵云?。骸啊?/br> 父子倆鼓起勇氣面對了云舒那期待的小表情,拒絕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罷了,云琛想想自己的精神域其實還算穩(wěn)定,哪怕把這黑暗料理喝了應該也問題不大,只是爸爸的精神核都是mama的一半剖出來的,再經不起什么折騰,自己喝了算了:“我來吧。” 云舒沒二話,把玻璃杯遞給云琛。 云琛屏住了呼吸,瘋狂給自己暗示這是喝藥,藥就是這個口感一點沒錯,同時考慮到喝精神治療藥劑自己的精神可能會出現(xiàn)短暫的控制不了自己,于是先坐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這才仰頭悶了好一大口。 入口的感覺卻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藥香滿口,隱有清甜,屎里摻雜著巧克力味兒,從喉嚨絲滑地往下走,從入口開始就有極盡溫柔的力量通過神經元沖入神經中樞,云琛的精神極其健康,只是在邊境駐守久了有些緊繃,那力量輕柔舒適地拂過他的精神域,竟讓他的精神慢慢的松弛了下來。 “呼……”許久,云琛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出來。 這會兒再看著一家人那嫌棄的表情,云琛突然有了一種類似于吃螺螄粉,正快樂得飛起的時候別人沒辦法對自己的快樂感同身受的遺憾。 “哇!”云琛還在思考自己要怎樣和家人分享他的快樂和推銷meimei的這款藥劑,便聽到云舒帶著驚訝的贊嘆,“好漂亮!” 什么漂亮?哪里漂亮? 云琛順著meimei的眼眸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原本是收斂得很好然后顯露出來的兩條大長腿,現(xiàn)在那軍裝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給撐壞了,從腰部往下卻是明明白白的一條銀白色的龍尾巴。 龍尾巴漂亮極了,本身是極秀致優(yōu)雅的輪廓和線條,上頭有珍珠色指甲蓋大小而層層疊疊的鱗片,再襯上此時夕陽西下,陽光灑在龍尾巴上,反射出溫暖艷麗的晚霞,直接成就了一幅極盡美麗的圖畫。 “哎呀!”但云琛一點沒覺得美他只覺得羞,耳根子都紅了,強行穩(wěn)重地回頭怒斥meimei,“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看這個!轉過去!” ※※※※※※※※※※※※※※※※※※※※ 某天花板小姐:【得意】現(xiàn)在還嫌棄這瓶(碗)藥(屎)不? 就是……那個……明天三更。 明白我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