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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他下一秒就掏出把菜刀來,還小心地往旁邊讓了讓。 衣服掀開,露出底下明晃晃的兩根金條。 “……” 這么豪橫的嗎! 經(jīng)理眼神一亮,往前走了兩步,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兩根大金條。 這一根最少也得有一公斤,就這么被被他隨意地包在外套里。 這時,曲仲說話了:“我出門時買了兩根金條,然后手機里沒錢了,現(xiàn)在只能用金條付賬了,經(jīng)理你看?” 經(jīng)理這下才把心穩(wěn)穩(wěn)地放了下來,也為難地抓了抓下巴:“我們這也不收金條的啊。” “我消費了多少錢啊。” “您消費了十一萬九千六百?!笔浙y員連忙回答。 “要不這樣,你派兩個人去把金子換成錢,我就在這等著。”曲仲提議。 經(jīng)理只微微一想,也就同意了曲仲的提議,連忙喊來兩個人只揣了一根金條去隔壁街的金店換錢。 并且還很嚴謹?shù)淖寖扇碎_了□□一起帶回來。 至于他怕不怕曲仲拿假金條來糊弄他,見多識廣的經(jīng)理表示這金條一看就是真的。 等會所員工帶著金條出了門,曲仲就找了個大廳地沙發(fā)閉目養(yǎng)神去了。 這個世界原主最后留下的愿望就是離開曲家,不要再跟這家人有任何牽絆。 然后去到外公外婆所在的小城市,好好孝順他們之余再接過他們手里的小藥鋪。 這凌家也是個奇葩,曲仲的大舅舅是北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豪。 可外公外婆卻一直待在一個小城市經(jīng)營一家膏藥鋪子,只偶爾才來北城看望子女。 自從曲仲的mama去世之后,這老兩口更是一次都沒在踏足這里。 書里的曲仲從牢里出來之后,這老兩口曾來勸過他和兩人一起回去。 可被當時還一心想著能回家的他給拒絕了,老兩口留下全部的存款后傷心而回,成了今生的最后一次見面。 “隴水城!” 輕輕呢喃著這個地名,曲仲心里有了接下來的打算。 服務員回來得很快,臉上還帶著滿滿的笑意,舉著手里的手機連忙叫著經(jīng)理。 看來已經(jīng)換回來了,曲仲笑,緩緩睜開了眼睛。 果然,這金條足足有一公斤,按照現(xiàn)在的金價,整整換了四十二萬。 經(jīng)理確認了金額后,笑瞇瞇地舉著手機給曲仲轉(zhuǎn)賬。 “你給我轉(zhuǎn)二十五萬就行,剩下地當做小費請幫忙的幾位喝酒?!?/br> “那怎么好意思?!?/br> “我還要多謝你們幫我的忙,就這樣吧!” 無所謂地揮了揮手,曲仲豪氣地打斷了還要再說些什么的經(jīng)理。 他當然是要謝謝經(jīng)理,現(xiàn)在他可以直接去旁邊街道上的金店換些錢來應付接下來的生活。 “那我就替這些員工們謝謝曲少的慷慨了?!?/br> 經(jīng)理也笑,一邊拍著馬屁一邊真就麻溜地轉(zhuǎn)了二十五萬過去。 當然最后還十分殷勤地把人送出了大門,十分高興地送走了這位大財主。 第125章 路遇哮喘 曲家住的地方是北城非常有名的別墅區(qū)。 曲仲站在別墅前憑著記憶按下了花園大門的密碼。 嘀嘀嘀—— 密碼響起,大門啪地一聲彈開。 花園里開著好些梔子花,空氣里都是膩人的香味,這都是因為現(xiàn)在曲家的女主人很喜歡梔子花,所以滿院子都種滿了梔子花。 而曲仲他mama還在世時,這花園里都是草皮,什么植物都沒有。 人走茶涼,就連一個花園都能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剛走進客廳,穿著得體居家裙的曲仲后媽江淑樺正沐浴在陽光下彈著鋼琴,琴聲悠揚地飄在客廳里。 而他的親爸爸曲正威則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報紙。 好一副郎才女貌的和諧景象! 曲仲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人都說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世界就不同,曲仲站在原主的角度看這兩人,真是覺得諷刺至極。 男主今年已經(jīng)二十歲,而他二十三歲。 這就意味著,他在三歲時男主就已經(jīng)出生了,或許更早,那時曲正威就已經(jīng)打著愛情地旗號出了軌。 而曲仲的親媽莫名其妙地就這么背上個拆散有情之人的驕縱小姐的名頭。 愛情—— 真是被他玷污了這么個美好的名詞…… 直接沒打算搭理客廳里的兩人,曲仲揣著褲兜徑直走上了二樓。 “站住!” 身后傳來他那個父親暴怒地呵斥聲,然后是江淑樺柔聲地安慰:“孩子才回來,你就別罵他了?!?/br> 連頭都沒回,曲仲憑著記憶推開了自己臥室的房門,隔絕了屋子外面洪亮地叫罵聲。 他這回就是回來拿回屬于他的東西。 曲仲的母親是個女強人,去世前還給兒子留下了不少的財產(chǎn)。 其中有房產(chǎn),也有不少的基金。 這里面沒有公司股票,因為知道原主守不住,所以他母親也就留下了些實用的東西給他。 而書里的他因為坐牢根本沒機會來拿走這些東西,竟然在牢里時拜托曲正威去處理這些東西。 這下好了,等他出來,這些東西早就換了名字,跟他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了。 當然現(xiàn)在這些東西還在他房間的保險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