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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管他們呢,既然豆豆回來了,那北城我們也就不用管了。” 張敏拉住丈夫的手,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看曲仲。 “我肚子餓了!” 可憐兮兮地揉著肚子引起了兩人的注意,曲仲朝前走了兩步,把自己摔進(jìn)了沙發(fā)里,一副就等著吃飯的樣子。 他的兩個舅舅比曲正威還要喜歡錢。 當(dāng)初為了錢,把在隴水城的meimei騙去北城跟曲家聯(lián)姻,就是為了利益最大化。 老兩口也是因為這事恨上了兩個兒子。 自從女兒去世后,更是連兩個兒子的電話都不接了,在他們心里好像已經(jīng)沒了這兩個兒子的存在。 曲仲的這幅“無賴”樣子偏偏就取悅了老兩口。 剛才還板著臉的凌天肅臉上都帶著笑意地推了推張敏:“給孩子做飯去?!?/br> “我要吃面條。” 仰躺在沙發(fā)上,曲仲呼出口氣,大咧咧地補(bǔ)充道:“多放點辣椒?!?/br> “這孩子……” 張敏無奈笑著,撿起餐椅上的圍裙走進(jìn)了旁邊的廚房。 “我先削給蘋果給你墊墊?!?/br> 見曲仲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凌天肅以為他是路上餓狠了,立馬拉過桌上的果盤撿了個蘋果。 “好,我要最紅的?!?/br> 笑嘻嘻地坐了起來,曲仲指著盤子里最大最紅的蘋果說道。 他現(xiàn)在算是摸到了老爺子的脾氣,厚臉皮地撒嬌最是管用,你越是別扭,他也別扭。 不出所料! 凌天肅本來手里已經(jīng)拿了一個蘋果,可還是給他換了一個,臉上的皺紋都是笑盈盈地。 “幼稚。”靈墨犬冷哼,跳到了沙發(fā)邊上臥下了。 “你這狗真不錯,就是你怎么還給它染了點紅色。” 并未介意靈墨犬上沙發(fā)的行為,凌天肅只是有些可惜地看著它耳朵尖和尾巴尖的紅色。 “城里流行就染了。”曲仲順嘴回道。 他問過靈墨犬,它說這是它們成熟的標(biāo)志,耳尖紅了就意味著他們的嗅覺功能已經(jīng)最大化了。 而尾巴的紅色意味著他們已經(jīng)進(jìn)化成成年犬,可以作為陪伴犬了。 “確實染得挺好看的?!?/br> 小心地從蘋果上削了快下來,凌天肅這才把剩下的蘋果遞給了曲仲。 等他接過去了,撿起那一小塊湊到了靈墨犬的身邊,用哄小孩子一樣的口氣說道:“來,吃果果了。” 靈墨犬:“……” “哈哈”曲仲幸災(zāi)樂禍地大笑,差點沒被嘴里還嚼著的蘋果嗆到,等笑夠了這才出言解圍:“外公,我的狗不喜歡吃水果?!?/br> “這么挑嘴啊,我們點點以前最喜歡吃蘋果了?!?/br> 凌天肅遺憾地收回了手,一瞬間想起了自己前幾年才死掉的老狗。 那狗陪伴了他們老兩口十幾年,也算是這家的半個成員。 “算了,我吃?!膘`墨犬對著曲仲嘆氣,聲音里滿是勉為其難。 “外公,你看靈墨它這是想吃蘋果了?!?/br> 暗笑這靈墨犬和自己一樣心軟,曲仲連忙出聲。 “好,好給你吃?!?/br> 忙小心地遞上了蘋果,凌天肅看它一口吞了下去瞬間又覺得這狗和自己極有緣。 原本不吃水果的狗到了他這里竟然要吃他喂的水果,這不是跟他有緣分是什么。 若是靈墨犬知道自己這次的心軟換來了以后二十幾年的無盡投喂。 肯定是打死也不會吃這一小塊蘋果。 “曲仲,來吃面條了。” 廚房里,張敏的聲音響起,接著就見她端著個比臉還大的碗走了出來。 曲仲:“……” 這應(yīng)該用盆來形容比較貼切。 “外婆,我也吃不了這么多啊。” 剛坐下,曲仲更是頭大了。 這碗里不僅有滿滿一碗面條,面上竟還臥著五個荷包蛋。 整整五個…… “沒事,你吃不完就放著。” 話是這么說著,張敏卻笑瞇瞇地坐了下來,把筷子遞給了曲仲。 就在這愛的目光下,曲仲硬著頭皮也只吃了一小半,最后還是凌天肅看他已經(jīng)快翻白眼了,這才制止了他。 “別吃了,你外婆做飯永遠(yuǎn)是沒個輕重?!?/br> “你這老頭子,要不你來做?” “我做就我做,也讓豆豆嘗嘗我的手藝。” “你個老不死的,以前你連廚房都不進(jìn)的人?!?/br> 眼看兩人已經(jīng)快要吵起來了,曲仲連忙擺了擺手制止了兩人,然后猛地打了個長嗝。 他是真吃撐了! “算了,讓孩子先休息吧,都快十二點了?!?/br> 終于還是張敏看到墻上掛著的時鐘已經(jīng)快要歸零了,這才驚覺已經(jīng)都半夜了。 “那這些面條怎么辦?” 看著碗里還剩大半的面條,曲仲為難地?fù)狭藫夏X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靈墨犬。 既然它都吃了蘋果,再吃點面條也無所謂的吧。 “放著明早我喂雞?!?/br> 笑著地朝著曲仲擺了擺手,張敏麻溜地找了個笊籬罩在了碗上,拉著曲仲就往樓上走。 老兩口一直在五樓生活,六樓基本處于閑置。 六樓的構(gòu)造基本跟五樓一樣,不同的是六樓沒有客廳,中間放著許多中藥柜子,整齊地排成了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