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弟妹就在這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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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怎么樣,你能打我嗎。” 如瀾得意的晃動著小眼神,在黑衣男子跟前拉著仇恨。 只要不危急生命,將軍也都由著她,現(xiàn)下抱著胳膊在旁邊看熱鬧。 黑衣男子不怒反笑:“我是打不到你,不過我們主子可以啊,你們就等著吧?!?/br> “你的總督?!?/br> 切,男子的眼神充滿不屑,似乎這個名字放在這里是侮辱了他。 如瀾讓他得意了半刻鐘,話音一轉(zhuǎn)道:“景王那里還舒服么。” 男子得意的神色瞬間沉了下來,也不在掙扎,用一種低壓難聽的聲音道:“你怎么會猜到?!?/br> “真的是呀?!?/br> 如瀾反而沒看他,一臉驚喜的沖著對飲的兩人道。 看著如瀾臉上的驚訝,飲了滿口酒的年三倉惶吐出,將軍反應(yīng)迅速,扯著如瀾的胳膊將人攬入懷中,夫婦倆轉(zhuǎn)身到安全地點,將將抬起頭的戈零被免費洗了個臉,臉色沉若寒霜,如瀾躲在將軍懷中,偷偷露出兩只眼睛瞧著兩人,她好像聽見了后槽牙咬緊的聲音。 “想跑?!?/br> 噴人一臉梨花白的年三也懵了,怔愣片刻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的給人抹著臉,卻忘了自己的衣服早已破爛,還占滿了污漬,被擦臉的人臉色更陰沉了。 恰好此時,看著幾人處在看戲,混亂中,黑衣男子心念微動,腳步輕輕后移。 在移動的瞬間被年三一個彈指,純正的氣力打在膝蓋骨處,下一瞬天旋地轉(zhuǎn),腹部,肩頭都被人用軍靴踩住。 骨頭移位時,黑衣男子表情痛苦的咬到了舌頭,又被怒氣上漲的戈零抬手卸掉了下巴。 “一個字,慘,兩個字,真慘,三個字,你好慘?!?/br> 如瀾輕柔又帶著疼惜的語調(diào),字正腔圓,吐字清晰的一一道來。 早知道一舌頭咬死自個了。 “早知現(xiàn)在受罪,不如當初咬死自己,晚了?!?/br> 如瀾吐氣如蘭,氣死人不償命的道。 被俘的男子翻了個白眼,一副任人宰割,你看我說不說的架勢。 大義凜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如瀾笑了。 “張揚,好好招待這位貴賓,將浙閩兩地幾十萬英魂的債,我們慢慢的討回來?!?/br> 審訊這種事,當然還是交給專門人員,此前方進過魔鬼之地訓練的兩人,張揚,何柏,加上墨三墨二等人從旁協(xié)助,不怕你不說。 內(nèi)jian走了,接下來是面對正式問題的時候。 “我困了?!?/br> 如瀾打了個呵欠,接下來有關(guān)恢復(fù)民生,政治領(lǐng)域的問題,她就不參加了,省的招人閑話。 “弟妹就在這睡吧。” 年三出聲挽留,他暗暗的朝著池正林打個眼色,有外人在,他家副將不好發(fā)作。 你就作罷,遲早玩出火來。 將軍看破了這層,也不提點,順勢答應(yīng)下來。 “大人,怎么選在這里?!?/br> 政治上的事自然要請文人,當?shù)氐母_一敘。 當吳千差人將新科三子請過來時,喜好潔凈的江侍郎皺著眉頭,一手捂著口鼻,一手拉著許侍郎的衣袖,當看過地上的死老鼠時,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跟我走就是了?!?/br> 吳千也不知兩位將軍搞什么鬼,淡淡道。 四人來齊時,面上的神色驚疑不定。 以江侍郎的最為夸張,平日就瑣碎的他,這會開始結(jié)巴,看著神色冷漠的熟悉身影,嗓子干澀的說著:“你,你,你不是叛徒么。” 真是許侍郎捂住他嘴的速度都沒他得罪人快。 “許兄心直口快,戈零將軍別放在心上?!?/br> 熟悉的替他打著圓場,許侍郎這才看見將軍的肩膀上靠著一個昏昏欲睡的腦袋。 方生見到他倆,輕點額頭就算打過招呼。 “哼?!?/br> 戈零冷冷的哼了聲,似乎并不打算與其計較。 “吭吭?!?/br> 年三清了清嗓子,將自己暗中發(fā)現(xiàn)有人私運軍火,先前的計劃一一講來。 起因是年初他在軍中布防時,手下人說起浙地某一港口處發(fā)生了劇烈爆炸,官兵前去排查,發(fā)現(xiàn)早已被人處置妥當,年三本不放在心上。 他又不回老家,每年都有重新測量各地水庫,港口的寬度,深度,容量的計劃。 “說起來也巧,二月初我去寧州的一處小漁村探測,剛到地方,就聽見了轟鳴的爆炸聲,周圍的百姓卻似習以為常的樣子。” 他心里起了疑,面上帶著不解,問了一老鄉(xiāng)。 老鄉(xiāng)見他是外地人不想多說,被他用熟悉的浙地口音拉近關(guān)系,幫他撈了一上午的魚,終于套著一些信息。 此后,他每日過來蹲點,老鄉(xiāng)見他眉宇清朗,不似壞人,私下里把這事跟他說了。 “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隔壁的鎮(zhèn)子上年初說是開了一個窯廠,還有專門開采原料場,給的銀錢多,十里八村的年輕勞力都被招了過去?!?/br> 這還沒有幾月,村里留守的小媳婦們就說田間地頭都沒個男人,怪陌生的,發(fā)牢sao歸牢sao,每月村里領(lǐng)頭的人會把各家的銀錢拿回來,就是再沒見過村里的其他年輕人回來。 年三什么人,一聽這事就有蹊蹺,不動聲色的問著老鄉(xiāng),去哪里能賺多少錢啊,老鄉(xiāng)跟他熟了,也不避諱,聽自己婆娘與鄰家的村婦們閑聊,收入還算可以,村里的孩子們都能上得起鎮(zhèn)子上的學堂了。年三表示自己也想賺錢,想讓老鄉(xiāng)幫忙引薦,老鄉(xiāng)猶豫了許久,還是給他說了時辰。 “我混入其中,一直在外圍處背石頭,里邊的人對我們嚴加看管,做事情時不能東張西望,夜間也有兇猛的狼狗把守?!?/br> 在那里時,自己比這會要潦草多了,整日蓬頭垢面的,頭發(fā)烏糟糟的,身上也臭烘烘的,散發(fā)著汗水與粉塵的味道,就連守衛(wèi)們都不愿意靠近,每次教訓人都是用細長的,帶著尾刺的鞭子。 “就在我打算冒險,夜探其中時,不經(jīng)意間聽到了一段對話?!?/br> 那段對話也算是導(dǎo)致年三失蹤的一個重要因素。 他皺緊了眉頭,牙齒緊緊咬著,眸子沉下,似乎不是段特別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