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見她一個勁搖頭,他勾起嘴角,在她耳畔說,“丫頭,這可不算非正常?!?/br> 潘辰怔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合約上她追加的條款。說實話,他的要求的確屬于正常范圍,可是……那兒的觸感實在太嚇人,她不敢碰。 看她猶豫不決,雷厲變本加厲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你不守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不尋常的路,比如蠟……” 他威脅的話還沒講完,下面便倏地一緊,舒服得他抽了口氣。 “乖,動一動?!彼谒吅逯?。 耳畔濕漉漉的呼吸讓潘辰整個人都縮了起來,蜷著身子,沒力氣地說,“我不會?!?/br> 這個答案顯然滿足了雷厲的男性獨(dú)占=欲。 “沒事,我教你?!彼τ匚兆∷氖?。 生澀加上太緊張,她的動作很不連貫,跟其他女人比起來甚至顯得笨拙,速度時快時慢,力道忽輕忽重,偶爾還會讓指甲刮到他,可偏偏這樣毫無章法的手法令他興奮不已。 為了避免早早地就被她弄出來。雷厲趕忙壓住了她的手,喘息道,“好了。” 潘辰如聽到大赦令一般迅速抽回手,可惜還沒來得及高興,下一秒就見他脫下長褲。 她這才明白,真正的一切才剛剛開始。 她強(qiáng)迫自己不要躲,可身子仍然止不住顫=抖,雷厲覆上來時,她索性閉上了眼,牙齒死死咬住下唇。 察覺到她的顫=抖,雷厲停下動作,眉頭微微皺起。 這丫頭,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真是太影響胃口。 “把眼睛睜開。”他不悅地掰開她的嘴唇,“不許咬自己?!?/br> 等她依言睜開眼,雷厲皺眉問道,“你沒感覺嗎?”從她剛才的反應(yīng)來看,她明明有感覺,他喜歡她在身下嬌羞無措的模樣,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像風(fēng)中落葉,一個勁瑟瑟發(fā)抖。 潘辰思忖了會兒才弄懂他的提問,卻不知該怎么回答,只好把頭扭向一邊,沉默以對。 “小騙子?!彼麘崙嵉匾Я讼滤?,“你剛才這里都硬了?!?/br> 潘辰吃疼,吸了口氣,逞強(qiáng)反駁,“我沒有。” “沒有嗎?”他繼續(xù)親她,想逼出她真實的情緒。 “沒有。”潘辰揪緊床單,命令自己不能有反應(yīng),可又擔(dān)心身體不聽使喚,正在掙扎時,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亮光,一句小說里常出現(xiàn)的臺詞霍然冒了出來。“我……我都沒有=濕?!?/br> 雷厲愣了一瞬,不敢置信地望著她,“你說什么?” 潘辰咽了口口水,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說,“你說我有反應(yīng),可我下面根本沒有=濕?!?/br> “嘖嘖,你懂得還真多?!崩讌柧従彄P(yáng)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不過我得糾正你,女人第一次很難會濕。” “很難不代表不會?!迸顺教翎叺氐芍?,“再說,跟你睡過的女人有多少個是第一次?!?/br> 這話還真把雷厲噎住了。 他對女人向來是只談x,不談愛。所以,他喜歡跟能用錢打發(fā)的女人交往,雖然其中不乏有人說他是她們的第一個男人,甚至也有出血的,但是……有經(jīng)驗的男人,一進(jìn)去便能分清羊腸小道和陽關(guān)大道,是不是第一次,還真不是一片膜,幾滴血就能蒙混的。 嚴(yán)格意義上,這丫頭應(yīng)該是他碰過的第一個=處。 見他沉著臉不吭聲,潘辰便知自己說對了,心里狂亂鄙視他濫=交,嘴上卻很平靜,“我聽人家說,沒濕會很痛?!?/br> 雷厲咬緊后槽牙。“第一次都很疼?!?/br> “誰說的?!迸顺椒创较嘧I,“你又不是女生,也沒……” 知道她又要說他沒睡過處,雷厲火大地打斷她,“你再說一句我現(xiàn)在就強(qiáng)了你,正好破紀(jì)錄。” 潘辰噤聲,習(xí)慣性地咬住唇,一言不發(fā)地瞪著她,烏黑的眸子里透著倔強(qiáng)。 看她又肆虐自己的唇瓣,雷厲沒來由一陣惱火,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松開?!拔艺f了,不準(zhǔn)咬自己。” 由于在氣頭上,手上沒控制好力道,她的雙頰很快被掐得泛白,雷厲一見,連忙松開手,揉了揉她青白的臉問,“疼不疼?” 感受到他語氣里的擔(dān)憂,潘辰篤定自己之前的推測沒有錯,他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壞。 “雷厲?!钡谝淮?,她如此心平氣和地叫他的名字。她專注地凝視他,緩緩開口,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真誠,“我答應(yīng)會陪你半年,一定不會爽約,只是希望你能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適應(yīng),好不好?” 雷厲一瞬不瞬地注視她,仿佛過了半個世紀(jì),才從喉嚨里瀉出一個字,“好?!?/br> ☆、第17章 雷厲想得很簡單。 他向來不強(qiáng)迫女人,合約反正已經(jīng)簽好,把她吃干抹凈是遲早的事,倘若現(xiàn)在強(qiáng)要了她,且不說依這丫頭倔牛的性子得恨他一輩子,就是“做”起來也沒法身心愉悅,還不如賣個人情,好讓這丫頭放下戒心,心甘情愿地跟他。 唯一的問題是,剛剛親親摸摸地折騰了一番,他的情緒已被推到頂點,此刻嘎然叫停,某個地方仍直直地挺著,燙呼呼的,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 等了半晌仍不見他有動靜,潘辰心急地挪了挪身子,可還沒做出其他舉動,就被喝住,“別動?!?/br> “你不下來嗎?”她緊張地問。 “你怕我出爾反爾?”雷厲番反問。 “我知道你不會?!彪m然他有時很惡劣,但客觀講他的確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像之前他就一直信守承諾沒有強(qiáng)要她。 “你對我倒是挺放心?!崩讌栱怂谎?,一轉(zhuǎn)腰從她身上煩下來,順手把一邊的毯子甩給她,“蓋上,別著涼了。” “謝謝?!迸顺缴w好,轉(zhuǎn)頭看向他,“你要不要也蓋一下?挺冷的。” “冷什么冷?!崩讌枦]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他現(xiàn)在渾身血液跟煮沸了似的,尤其是那里,又硬又燙。 一定是最近憋太久了,才害他像個毛頭小子似的,控制不好自己,看來得去沖個冷水澡。 用手臂壓住眼睛,他長嘆口氣,正準(zhǔn)備起床,就聽見潘米.需米小說論壇辰問,“你沒事吧?” “你說呢?”他皺眉,指了指下面。 潘辰順著他的手看過去,臉嘭地紅成番茄。 望著她紅撲撲的臉龐,雷厲身體里那團(tuán)火燒得更旺。一個念頭倏地閃進(jìn)腦海,對呀,他干嘛放著現(xiàn)成的不用,去沖狗屁冷水澡。 他轉(zhuǎn)過身子,跟她面對面,“幫我個忙。” “什么?”潘辰一問完立即就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忙,下意識就要拒絕。 不過,雷厲比她更快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腕子,“我都答應(yīng)給你時間準(zhǔn)備,你不會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應(yīng)吧。” “再說,它是被你弄=硬的?!辈唤o她拒絕的機(jī)會,他霸道地牽著她的手覆上了上去。 話已至此,在情在理,潘辰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好紅著臉“幫忙。” 可是費(fèi)力動了好半天,手都酸了,還不見他有反應(yīng),潘辰不由急了:“你好了沒?” “再快一點。”雷厲把手墊在腦后,很享受她臉紅耳赤的模樣。 視線一移卻發(fā)現(xiàn)原本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時候已滑落,加上她半趴著,那畫面,真是讓人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手里的東西突突連跳幾下,嚇得潘辰突然失了力道,用力捏了他一下。 嘶……雷厲猛地抽了口氣,guntang的液體噴涌而出。 腥熱的氣味撲鼻而來,潘辰望著手上白乎乎的黏液,抑制不住地干嘔一下。 雷厲慵懶地掃了她一眼,躍起身,從柜子里取了一套干凈睡衣扔給她,“穿上,去洗一下吧?!?/br> 潘辰抓過衣服,兩三下套上,飛一般沖進(jìn)廁所洗手。連著洗了兩遍,直把手搓得通紅才停止。 可等雷厲洗完澡出來,她還在對著手嗅來嗅去,總覺得那股怪味還沾在手上。 雷厲一邊拿毛巾擦頭發(fā),一邊揶揄她,“才聞到就這樣,要是讓你吞……” 他突然收住話頭,潘辰?jīng)]聽清最后一個字?!澳阏f什么?” “沒什么?!彼挪粫瞪抵貜?fù)一遍,要不非把這丫頭嚇跑了,來日方長,一定會有機(jī)會的。 ** 第二天,宋博彥交完班就來到雷厲病房。 “怎么就你一個人?” “她去護(hù)士站幫我拿藥了?!?/br> “你還真拿人當(dāng)丫頭使喚。”宋博彥打了個大哈欠,“許譯什么時候來?” “在路上了。”雷厲瞄了眼他濃重的熊貓眼,“你困了就去睡,不用送我。” “別自作多情,我可不是來送你的?!彼尾亩道锾统鲆粋€盒子,“我是來給小辰送藥的?!?/br> 小辰?雷厲挑眉,“你們很熟嗎?” “一回生二回熟嘛?!彼尾┕室庹f。 收到他甩來的眼刀子,宋博彥莞爾一笑,“吃醋了?” 毫無意外,又是一個眼刀。宋博彥笑意更深,“我覺得小辰人不錯。” “要你說?!?/br> 宋博彥慢慢收起笑,語氣認(rèn)真,“我不知道你們怎么回事兒,不過我希望你別荼害人家姑娘。” “你什么時候變雞婆了?!崩讌柌荒蜔┑剞D(zhuǎn)開話題,“對了,你給她什么藥?” “左卡,澳產(chǎn),市面上很少賣?!?/br> “干嘛用的?” “心臟類藥物?!?/br> “她心臟不好?”雷厲倏地睜大眼。 “看你緊張得?!彼尾┕雌鹱旖牵揶?,“不是她,是她mama,她mama不是做過換腎嗎,左卡能緩解透析引起的心臟早衰。” “換腎?”雷厲吃驚。 “你不知道?”宋博彥驚訝,“她沒跟你說?” “沒有。”雷厲恨恨地吐出兩個字。這丫頭,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告訴外人也不肯告訴他。 看著他陰沉的臉,宋博彥摸了摸鼻子,看來,這聲嫂子是叫定了。 潘辰從護(hù)士站回來見雷厲臉色不善,心生詫異,小聲問,“他怎么?” “腎上腺素紊亂?!?/br>